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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轩在他体内的灌注的真气更强,卫鞅紧咬住唇,用力到咬出血来,仍是不从高逸轩的话。
见状,高逸轩不仅不收回真气,反而更加的强烈,卫鞅全身颤抖,血丝延着他的唇角流下来,他全身几乎要痉挛了,但他怎样就是不愿顺从高逸轩。
高逸轩知道再灌注真气,一定会使卫鞅受伤,他冷道:“你不写给我看,我就不教你偷袭我的招术。”
一听到高逸轩这么说,卫鞅马上站起来,他痛得脸上发青,动作依然敏捷的击向他。“你骗我,你明明说教完‘孟子’就要教我招式的!”
“那你写你的名字给我看!”
“我死都不会写给你看的!”卫鞅非常固执的驳道。
高逸轩知道来硬的不行,他收回手,利益交换的说:“看我写卫鞅这两个字,我再多教你一招?”
卫鞅一脸不驯的瞪着高逸轩。
高逸轩冷哼一声,拿起笔来,在卫鞅眼前写起字来,他写得很慢,知道这两个字对不识字的卫鞅来讲是非常困难的字,所以他尽量写得慢,还在字旁边小小的写上注解,告诉他要怎么写。
卫鞅尽管一再叫骂不看高逸轩写的字,然而高逸轩在写字时,他又瞪大眼睛的看着,见他写完,他马上佯装漠不在乎的表情。
高逸轩将笔放下后,自行走出卫鞅的房间道:“来吧,我教你怎么偷袭我,到院子去!”
卫鞅将高逸轩写下他名字的纸张,仔细的摺好!用纸镇压住,以免被风吹跑,才又一脸不屑的表情跟着走出去。
接着,卫鞅跟高逸轩在后院里开始练习招式,他接连的被高逸轩摔了出去,不过他就是不喊疼、不叫痛,一心想学好武功,像是杀掉高逸轩是他现今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但怪异的是,高逸轩也非常认真的教着。
这两人的关系如此奇怪,简直是教人大摇其头。
? ? ?
仆人不敢进到后院,因为高逸轩不愿闲杂人等打扰,所以除了早上的打扫外,一律不准仆人进入。
纵使卫鞅跟高逸轩在房间里打得如火如荼,仆人听到后院摔东西的声响,也都没有人进去。
直到早膳时刻,高逸轩才会拎着一脸鼻青脸肿的卫鞅出来吃早饭。
而卫鞅已经来到高家一年,仆人们刚开始并不知道该怎么唤他,高逸轩冷漠的道:“这小子叫卫鞅,就叫他卫少爷好了。”
当时,年轻气盛的卫鞅大吼大叫,说他才不是他们高家的少爷,死都不想跟高家有关系,更不想吃高家的饭。仆人们不知道高逸轩究竟是从哪里带来这个满身脏乱的小子,但是他们看得出他对这个卫少爷的关注非比寻常。
虽然通常都是高逸轩冰冷的讽刺,卫鞅大声的叫骂,但是至少与卫鞅在一起,高逸轩比较像一个人,而不像冰柱般的冷,所以仆人倒也满喜欢这位卫少爷。
今日,高逸轩拉着又是一脸鼻青脸肿的卫鞅出来饭厅用早膳。
卫鞅边吃着饭,边以怒目瞪向高逸轩,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然后夹最便宜的菜吃。
一开始高逸轩以为他喜欢吃那些菜,后来才发觉根本不是,卫鞅是不愿意欠他人情,所以尽量吃得少、吃得不好。
明白这情况,高逸轩命令掌厨者,送来的饭菜只能是最好的,就连菜里都要拌着肉片,这样卫鞅才不会只挑着菜吃,不吃鸡肉或鱼肉。
卫鞅岂是那么容易就认输的人,他就专挑着菜吃,肉片掺杂在菜里,他就甩掉肉片,他今日又这么做。
高逸轩不悦地道:“一起夹进碗里!”
“你少管我!”卫鞅没好气的顶嘴。
高逸轩不理会他,拿起一盘鸡肉,夹了半盘的鸡肉给他,“你再给我吃得面黄肌瘦,我就狠狠的痛揍你一顿,现在给我大口吃下去。”
“我不吃!”
卫鞅摔下筷子,一双眼睛同样恶狠狠的看着高逸轩。
高逸轩也将自己的碗放下,站了起来,威厉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他抓住他的领子,喝道:“给我吃,听见了没?”
“不吃、不吃,一千个不吃,一万个不吃!”
高家的仆人早就见怪不怪,每天早上都要来上这么一段,看了一年,也就觉得稀松平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攫住卫鞅的下巴,高逸轩使劲迫他张嘴,硬逼他吃下时,看他唇上尚留有刚才他逼他写名字时咬伤的伤痕。
那伤口浅浅淡淡的,粉嫩湿润的下唇破了一层透明薄薄的皮,那粉嫩的下唇充满弹性,而那伤口充满魅惑,红得美丽娇艳、看起来十分诱人。
倏地,高逸轩冰冷的表情略微僵住,马上别过脸去,他不再跟卫鞅叫骂,无可奈何地道:“高家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家里,吃不了这么多的,难不成喂猪吗?”
卫鞅听他放软口气,才勉强吃了几块肉,不再大声叫骂。
半晌之后,看见卫鞅吃完最后一口,高逸轩才站起来说:“过来我书房,跟着我一起走!”
02
高逸轩的书房是他的私人重地,就连仆人都不能进入打扫,因为所有高家重要的文书、地契全都放在里面,高家其他兄弟虽然也可以进去,但是他们都知道书房是高逸轩的私人重地,他若是有什么心事或难解的事,就会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思考,高家兄弟知道书房对他的重要性,自然也就尽量不进去。
所以外人更是不能进入,就连卫鞅也是晚上将文章交进去放在他的桌上,就立刻出来,因此他也没什么机会参观这间书房。
这是第一次,卫鞅有时间可以好好的观看书房。他伸长脖子四处乱看着。
高进轩将柜子打开,从柜子里取出一只方盒,在他打开方盒时,一阵扑鼻的药香就传了过来,他手指沾了点药膏,一手抓住卫鞅,想将药膏搽在他刚才咬伤的唇上。
卫鞅拼命的挣扎,拍击着高逸轩的手,试图推开他抓得很紧的手,“我才不要欠你人情,才不要让你搽药。”
“我这是毒药,要毒死你的,所以你没欠我人情。”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卫鞅吼叫着,大力挣扎,“放手,放手啦!”
高逸轩握住他的手略加使力!他的吼叫声没有停止,反而更大声。他只好用手按住他的下唇,抹药的手指压在他柔软的下唇上。
卫鞅仍在叫骂之中,嘴巴一合一张的,而高逸轩的手指执意的按在他唇上,然而就在两人都想不到的情况下,他突然含住了他的手指。
高逸轩的眼神骤变,一向冰冷的眸子,瞬间仿佛燃烧着两簇火焰,那火焰炙热灼人。
在高逸轩的注视之下,卫鞅感觉身体一阵奇怪的发热。
他启唇,似乎想说什么,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一合上后,反而将高逸轩的手指完全含入嘴里,他可以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跟触感,那种感觉像是要融化他的嘴,热热的、麻麻的、甜甜的,又咸咸的,而且渐渐扩散到他的全身。
那是一种令人发热、颤抖又晕眩的感觉,好像生病一般,浑身不自在。
这种感觉太奇怪,也太奇异,是他从未有过的,所以卫鞅用力的想着,他该不会是昨天没盖被子,又把窗子打开吹风,所以现在染上了风寒了吧?
也许是对这个感觉太过震惊,卫鞅本来在大骂高逸轩的,现在突然停嘴不骂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俊逸潇洒的高逸轩。
高逸轩不论从任何的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相当俊挺的美男子,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的,卫鞅若不是心怀偏见与恨意,应该也会被他英俊的容貌所着迷。
所以,此刻卫鞅一时看呆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的看着高逸轩,以着他从来没有过的眼神看着他,他才发现他其实长得很好看,而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热得像火,令他觉得自己额上好像在冒汗一样的全身散发着热气,热到他无法忍受。
而高逸轩在他嘴中的手指似乎变得比刚才还要坚硬、还要有热度,他出乎本能的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去推抵着高逸轩的手指,但是不推还好,一推之下,他觉得自己好像尝到他手指的味道。
那味道好诱惑人!
高逸轩也感觉到他的舌头推挤着自己的手指,一时之间,他的手指像是有意识一样的在他嘴里轻轻的晃动着。
就这样,柔软的小舌不断的推挤、手指则晃动前进,促使两方做更亲密的接触。
卫鞅没遇过这样的情况,他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高逸轩,他呼吸轻轻的急促起来,全身有些不对劲的忸倪,他的身体在发热,而且他的下身奇怪的也在发热,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一样。
高逸轩的身体僵直着,他右手的食指在卫鞅的嘴里轻轻抽动,另一手则缓缓的抬起来,轻抚在他丰满红润的脸颊,然后很慢、很慢的低下头。
卫鞅的舌头还在轻触着高逸轩的手指,那轻轻的抽动,让他的舌头不停的与他的手指轻摩挲;高逸轩看他的眼光像是要把他焚烧至死的紧盯住他,他没有动,就连高逸轩低下头来,他也无法动弹地立在原地。
高逸轩缓缓的将手指抽了出来。卫鞅柔软的小舌在接触不到他的手指时,一时竟顺溜而下,溜到自己的唇上,舔舐着高逸轩手指抽出时,在他唇上留下的触感。
看到他红润的舌头,在自己柔嫩的唇上舔舐的动作,高逸轩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
卫鞅听到这声咕哝竟然满脸通红,腰也一阵酸麻,他的下身突然变得莫名的肿胀。
“我——”
卫鞅才刚说这一个字,高逸轩的脸已经低到与他的脸同高,他抬眼看着他,蓦地倒抽一口气,好似有道炙热的火焰,像要烧尽他肺里剩余的空气,他无法呼吸的喘气着;而他那饱满的唇也几乎与自己的唇只有一线之隔。
卫鞅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微张着嘴轻轻的喘息。
高逸轩两手扶住他的颊面,嘴唇越来越接近他……
突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二少爷,二少爷,你请的客人都来了!”
这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
卫鞅抖着手的推开高逸轩,迅速别开脸,高逸轩像是从大梦中醒来,他的眼神扫视着自己所在的位置,才确认出自己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的书房里。
只见高逸轩想要似乎说什么,他又惊又慌的往后倒退,要不是倚靠到桌子,他一定会很难看的摔跤。
高逸轩隐隐露出一抹深沉的情欲,他别过了脸,转回来再面对着卫鞅时,已经是原来冷冰冰的面孔。“过来,我帮你搽药,还没有搽好!”
卫鞅扶住桌子,只是拼命的摇头不开口说话。
高逸轩冷漠的将药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