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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慈那么害怕的样子,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所以想要问,但是陆慈却怎么都闭口不谈。
但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惶恐和不安都被他看在眼里。于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因为害怕她出什么事情,于是晚上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回家,却不料在半路撞见了陆慈被一个男人突然按住的一幕。
那人就是蒋理。
将陆慈从蒋理的手里救过来之后就知道了蒋理的事情,那时候的他还尤为的愤怒,居然还有这样的渣男存在,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居然这么去要挟一个女人,真不是男人。还在心底暗自的教训了他好一顿。
蒋理也是碍于当时温家的面子,也不敢多造次,只得逐渐的消失在陆慈的视线里。
现在细想起来,最后一次见蒋理,应该是在温家倒下的那时候。她还记得特别的清楚,当时的蒋理开着轿车在路上遇见自己,朝自己卒了一口唾沫并说了一句破鞋便走开了。
这让陆慈又气又恨,不过自那以后,他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而今他的突然出现,不仅让陆慈震惊,就连温启年也是眉头紧蹙。
在他走进房间的时候,陆慈与梁组长他们收拾好摆放在桌面上的文件。
“陆慈,待会合宜那边的人要过来,你去跟前台说一声送点东西上来,就说是温先生要的,他们就知道了。”梁组长招呼陆慈说道,顺便还使了一个眼神给她:“顺带买几杯咖啡上来提提神。”
收到任务的陆慈点了点头,手脚麻利的从房间走出就赶往楼下。不过一会,她就瞪着高跟鞋从酒店一楼旁边的咖啡厅走了出来,直到电梯门一打开,蒋理那张桀骜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不由的全身一僵。
正文 Chapter 9(下)
电梯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另外几个身穿着正装的男人。
而蒋理也是没有想到会碰到陆慈;嘴角逐渐的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开口反问:“不进来吗?”眼神还朝四周瞄了一眼。他的声音让陆慈突然回过神来;她眼神有些慌乱的看了电梯里的那些人一眼;双脚怎么也向前挪动不了步伐,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电梯的门关上。
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当年的事情她现在还历历在目,尤其是最后一次见他的那次;他眼神中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到现在她还尤为的记得。不过她还来不及多想,梁组长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进来:“陆慈,你还没有上来吗?合宜那边的人都已经过来了!”
听到那边的人已经到了;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那么多;赶忙摁下电梯;匆匆赶了上去。而她一进门;就撞入了温启年的那双黑眸里。顺着他的目光,她心微微发凉的看了他身边的人一眼,刹那间,惊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
而蒋理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两个人居然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倒是还很清楚当年陆慈拒绝他时那故作清高的模样,还有在葬礼上看见的温启年那如乞丐似的堕落模样。
在交接方案的那一刻,他的视线落到了陆慈的身上,一边接过温启年递过来的文件,一边颇具玩味的说了一句:“几年不见,陆小姐倒是越发的女人了。”
他的话一说出口,立马就遭到了温启年凌厉的眼神洗礼。而陆慈也是微微一怔,尽量的将身体往后退,此时的她双手已经忍不住的开始颤抖。
她是害怕蒋理的,一想到从前的那几次被他吓着经历,还有他桀骜不驯的态度,她心里就发颤。尤其是现在的场面,更是让她害怕,他们三个人已经打了照面,万一若是他不小心就将她和温启年的关系说了出来,在场的还有那么多的同事,她该怎么办?
她忐忑不安的情绪已经爬到了脸上,而梁组长他们也是纷纷看了一眼在场唯一一个姓陆的人,并纷纷在心里表示陆慈有鬼的时候,温启年突然语气淡漠的开口:“蒋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蒋理合上方案本,看了一眼温启年后挑了挑眉点点头。
见到两人均离开了房间,梁组长他们正要问陆慈关于蒋理的那件事情时,没想到陆慈突然转过身说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间。”随后,就只见洗手间的门被快速的关上。
一脸疑惑的梁组长看了一眼,随后也作罢,大家都拍拍手表示散了。这接连三天的辛苦也到头了,谁的兴致点都不会放到陆慈的身上,于是纷纷表示先要去搓一顿才好。
而陆慈走到洗手间双手就颇无力的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忐忑不安的自己,情绪如海浪一般在心里拍打,任她怎样的深呼吸,心里就是平静不下来。
而项琛则是双手抱胸的倚靠在房间的一根柱子上,盯着洗手间的门一动不动。直到陆慈稍稍的平静下来走出来后,他才正了正自己的神色,扬起一个笑容从手中抽出两张票放在陆慈的手里。
陆慈刚开门就愣住了,见到他将东西放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她才缓过神来。定睛一看,是两张音乐会的门票。
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项琛抢先一步开口说道:“我看了下时间,明天你不用上班,朗朗也应该不用上课吧。”
陆慈蹙了蹙眉头,他的意思是要朗朗去……
“门票是我朋友给我的,反正我也不看,放着也浪费,你好不容易有时间,陪他一趟是很好的。”项琛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随后还补充道:“还有,你的方案还可以,不用很紧张。”
他以为刚刚陆慈所表现出的忐忑,是对于大场面还有自己设计的东西不自信所以才有的反应,他也没去深究。
还没有等陆慈开口说感谢的话,他就表示有事先走了,并叮嘱她明天一定要带朗朗去音乐会。
陆慈盯着手里那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手里心微微的发热。平了平心情之后才踱步的走出房间。
在他准备坐电梯下楼的时候,身子突然被人猛地拉过,她惊愕的回头发现是温启年。她刚要开口,就被他快速的拉着走进了安全通道。
而另一边的梁组长他们在大厅里商量着待会的行程,同时还等着温启年从楼上下来,准备搓一顿之后嗨一把。而项琛则是与合宜的另外一个负责人在闲聊,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进来很久了的项莺。
她独自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面看着书,在项琛下楼不久就见到了他的身影,正准备伸手打招呼的时候发现他在和人谈事,于是就打消了念头,继续埋头看书。
聊完之后的项琛看了下腕表,环顾了下四周在看见没有陆慈的身影之后,便准备上楼找她。却不料无意间撇到正在看书的项莺。惊讶的喊了一句:“姐,你怎么过来了?”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坐在那头的梁组长他们纷纷顺着他的声音把视线移动到那边,在见到项莺之后,纷纷愣了一下。尤其是钱好,蹙了蹙眉头。
项莺微笑的站起来,把书整理好放进包里。她原本就生的好,那微卷的长发尤为自然的散在脑后,一席淡色的风衣显得她气质颇好。尤其是那恰当好处的笑容,就连梁组长都忍不住扭头叹了一声:“果然是项主管的亲姐。”
虽然项莺之前是在上海工作,但是却从未去过工作室。所以尔本里没有几个认得她的,但钱好却是认得。
撇开其他不说,项莺却是让人嫉妒。女人嘛,没有嫉妒的话也不现实。
“启年呢?”项莺看了项琛一眼,帮他拍掉正装肩膀上多余的灰尘问道。
项琛故作垮脸:“你这一来就问他我可不高兴了。”
“你就瞎想。”项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
“那你说我瞎想什么了,我这弟弟在你心里分量可比不上我未来的姐夫了!”项琛笑着逗她,见她脸色微红,也就不调侃了,指了指楼上:“在楼上谈事情呢。”刚说完,就只见蒋理从那边走过来,和他微微的俯身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
见到蒋理下来了,他推了推项莺道:“一起上去吧,事情看来已经说完了。”因为自己正好要找陆慈,于是想着两人就一起上去了。
项莺路过梁组长那边的时候,很友好的轻轻俯身打了个招呼。看的组里的男同事纷纷为她竖起大拇指,那唐棣看的也是赏心悦目,推攘了下组长说道:“好奇怪,怎么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温先生?”
不止他有这种感觉,身后的同事也纷纷表示认可。
一同上楼的姐弟两却是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项琛往陆慈的房间走去,而项莺则是往温启年谈事的房间走去。
刚上楼不久,就听见楼道处温启年的声音传了过来。
“陆慈,我想和你在一起。”
在交接方案的时候陆慈脸上的微小表情变化尽数他眼底。
“不用担心了,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温启年抬了抬手但又突然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会才放下来。
“谢谢。”她的眼神有些恍惚。语气淡漠的将两人间隔了好些个距离,并且在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她其实心里的战栗又因为他的突然到来所升起,她害怕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再多呆一会她会控制不住,她害怕自己对他的留恋会如止不住的洪水决堤而来,所以她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在自己还有毅力坚持住之前。
而温启年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见她欲走,一把就牵住她的手,语气逐渐的激越,话到嘴边突发不妥,有些无奈的垂下头语气放软的说道:“陆慈,你知道我向来是个不肯轻易放弃的人。”
他所要坚持的东西,很少有坚持不下来的。当然,除了他与陆慈的婚姻。
那样的情况,任他怎样再想坚持,只要看到陆慈那疲惫的双眼,当时那些所谓的坚持都被扔在了脑后。甚至他都在怀疑那样的坚持只会让她跟着自己吃苦,那样的他无法带给她一个安稳的家,也无法带给她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
所以,他不得不选择暂时放弃。
虽然当时他已经做好了放弃就是永远的准备,但是庆幸上帝还留有一个机会给他,五年过去了,陆慈还在原地。
陆慈定了定神,回过头眼睫微颤的凝视着他说了一句:“离婚的时候就是选择放弃了,温启年,我只求你现在还我一个安静,我生活的真的够累了,我不想再为自己添另外的压力,你也很明白,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真的很尴尬,我很感谢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能在意我,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她几乎是强按着自己的心脏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话,她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累,不知道应该让事情怎样的发展才能让她舒坦。
“我没有放弃你,”他黑眸暗焰骤起:“自始至终都没有。”
即使他这样说,陆慈还是欲想挣脱开手,温启年见状,突然气恼的挡在她的面前,径直的说了一句:“陆慈,我想和你在一起。”
正文 Chapter 10(上)
在温启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突然敲打了一下;抬起脸来深深的凝视他。
与她对视的温启年再次笃定的开口:“和你在一起组一个家;我给你安稳,我给你依靠;我给你将来;你要什么我统统给你,我只要我们在一起。”
而现实却是只要她陆慈的名字和现在温启年的挂上边;不仅仅是陆家;还有她身边;以及现在的工作环境;都会发生很大的波动。她不确定波动会有多大,所以不敢轻易的越过这条线;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承担事情的后果。
所以,她宁可选择不要爱情。
两人沉默的僵持,丝毫没有察觉到停留在几步之外的项莺。
而在另外一边寻找陆慈的项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