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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国就出国……她这个当母亲的都不知道女儿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妈妈,帮我端一下菜吧!”
李歆赶紧收回自己的那些念头,立即上前给女儿打下手。
菜刚端到桌子上,沐宣毅就回来了。
沐宣妤看着自己哥哥,笑了笑,“回得早不如回得巧,今天是我做的饭。”
“真难得。”沐宣毅原本拿着外套想回房间的心思歇了歇,也向餐桌走了过去,他之前已经和程晓桑一起吃过饭了,但既然是妹妹做的,他便再吃上一回。
饭桌上很热闹,李歆一直教育着女儿这些菜怎么做才更好吃,沐中天则夸女儿做菜的水平还可以,沐宣毅笑,用筷子把每道菜都夹了一遍,看着妹妹点点头,味道都还不错。
沐宣妤见哥哥吃得很少,原本想开口问,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很是了然了。
“小妤,”李歆吃到一半,突然看了看女儿,“如果有合适的对象,就带回家让我们看看。”
沐宣妤一愣,却还是点了点头。
原来他们是这样想的,她搬出去,是交了新的男朋友,毕竟这样方便,她笑笑,也不多说些什么。
吃过饭,李歆收拾着碗筷,沐宣妤陪着父亲下围棋,沐宣毅就在一边当观众。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只是在沐宣妤临睡前,李歆亲自来到她的房间,对她说了一番话,总结起来就是,现在他们二老不再担心沐宣毅了,程晓桑是个好孩子,他们都很满意,现在唯一就是担心她的婚事了,如果她的婚事解决了,他们二老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母亲的话让她轻皱眉,却也没有说出反驳的话,只说有合适的人,她一定会试试的。
第二天,沐宣妤去花店选了一束百合花,便前往了本市郊区的一块墓地。她走到墓地大门时,突然就想起在高二时,孟语盼突然说人这一辈子其实活着也没有意思,只是等着死而已。孟语盼说,如果她有一天死了,一定不要成为一座孤坟,那样太孤单了,她要在墓地,那样热闹。
而沐宣妤想的却是如果是她,大概会希望成为一座孤坟,在多年后坟上长满了野草,开着野花,也是一种享受。
她有时候很恨自己记忆那么好,别人早已忘却的小事,她却能记忆深刻。
她走到孟语盼的墓前,这时才发现已经有人站在那里了,那是孟语盼的父母和弟弟。他们看到她,一点也不意外,以前她和孟语盼就是很好的朋友,他们都还记得。
大概真的过了太久了,即使是在墓地,彼此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悲意。
孟父看着她,“谢谢你来看她。”
“这是我应该做的。”
孟父没再说什么,带着儿子妻子离开。孟母再经过她时缓缓开口,“如果她知道你来老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指着墓碑前的那束百合花,“那是你们带来的吗?”
孟母摇摇头,“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
沐宣妤笑了,无论那个人是谁,至少记得今天是孟语盼的忌日,至少知道孟语盼最喜欢百合花。
孟母也走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了,她沉默的站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她一直都记着今天的这个日子,可有时候真到了这一天缺又忘记了,或者过了后才又想起来。
她轻轻一叹,就地而坐,沉默的坐着,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然后离开。
有些人就是这样,活着的时候能影响你很多,甚至在她刚离开的时候还能影响你的人生,可多年以后,嘴上说得在重要,在生活里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坐回城得车上,她接到了程晓桑的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想让他陪她去逛商场。
沐宣妤答应了。
她知道这肯定是嫂子在哥哥那里得知自己回来了,嫂子想和自己拉近关系。
她直接来到约定的那家商场门口,她到的时候,程晓桑已经等在了那里。
程晓桑看到他之后,就不停的挥手,在沐宣妤走过去便拉起了她的手,“怎么才几天不见,你就又瘦了,而且也更漂亮了。”
“嫂子乱说些什么。”她不以为意。
“我绝对是认真的,你哥还说让你在我们结婚那天当伴娘,这样下去可不行,到时候肯定得抢走我的风光。”
沐宣妤随着嫂子进入商场,“果然身份不一样了,说话也不一样了,以前可不会这么打趣我。”
“那是你以前也不像这样几天不见就变漂亮了。”程晓桑说得确实如此般,“是不是恋爱了,是怎么样的人?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是我哥派你来打听的?”
“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你哥了?”
沐宣妤笑了笑,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她指了指左边,“那家店的衣服不错,我们进去看看。”
她们进店后边开始选衣服,觉得还不错就试一下,再看试的效果如何。
程晓桑说女人得多逛商场,才能有更好的的机会遇到自己喜欢得非它不可的衣服,如果只有在差一件那样的衣服时出门购买,很可能买的就是一件将就的衣服。
偏偏程晓桑还要加一句――婚姻也是如此。
她坐在外面等着程晓桑换衣服,程晓桑出来后,看到他还坐在那里,不由得挑眉,“你页可以看一下,有没有你喜欢得衣服,如果又的话,就试试。”
她点头,“如果有喜欢的我一定试,只是我一眼就知道自己是否喜欢,所以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程晓桑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这个小姑子一眼,便开始只说关于衣服的话题了,至于别的,直接屏蔽掉了。
她们逛了好一会儿,也没说休息,都还挺兴致勃勃的样子。
当他们进入上一层时,这边是服装区,另一边则是珠宝区。
程晓桑下了手扶电梯后,走了几步后发现沐宣妤没有跟上来,于是走回去,站在沐宣妤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一对情侣,似乎正在挑着项链。
程晓桑觉得有些熟悉,便多老了几眼
,立即认出他们就是前段时间才订婚的江承洲和汪梓晗,凭着江家和汪家的实力,这一对的婚礼恐怕会无比盛大。
“你认识他们?”程晓桑轻轻开口。
她摇头,“没,只是觉得他们很配。”
“的确,好像有人采访过他们的爱情,说他们是天生一对。”
“是吗?”她仿佛不怎么感兴趣的接过话。
而在选择项链的汪梓晗对这条链子似乎并不满意,摇摇头,准备入下一家。
女人就是麻烦,江承洲这样想着,他和汪梓晗一同有着,突然他扫了一眼眼前不大的镜子,镜子不大,却照出了他们身后不算很远的人。
他伸手接过站在他右边的汪梓晗左手上的袋子,汪梓晗左手空了,很自然的就挽住了他的手。
沐宣妤看着汪梓晗的手挽住江承洲的手臂,她轻吐出一口气,“嫂子,我们再去那边看看吧!”
她选择了一条方向相反的路。
、第三十九页
汪梓晗挽着江承洲在另一个专柜停下,她点了点一条项链,让服务员将其取出来,她把取出来的项链放再手心里,这一条钻石吊坠设计得简单大方,并且有几分精致之感,她看着现在她身边的江承洲,“你觉得好看吗?”
“不错。”他将手中的袋子放下,拿过她手中的项链,准备为她戴上。
汪梓晗一看到他的动作就立即转过身。她坐在一高脚椅子上,高度恰好让他戴的动作十分方便。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吊坠挂在胸前,有着说不出的美感。
她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好看吗?”
“很适合你。”
她微微一笑,“还是取下来吧!”
她又选择了另外的一条,这一条设计得稍微复杂些许,事用特殊的材质勾勒出像丝状的轮廓,中心是一颗闪耀的钻石,她喜欢这样的设计,外层的丝状就像是在守护中心,有着说不出的安全感。
“我想试试这一条。”
“好。”江承洲接过并为她戴上。
戴上后的的汪梓晗伸手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摸着那个被半包裹的项链。她看了好一会儿镜子中的自己,“你觉得好看吗?”
江承洲打量了她几秒,“你喜欢就好。”
她指就指自己脖子上的那条项链,“那就这一条了。”
“好。”
他答应了她回来后亲自配她来缘她喜欢的礼物,那他就会做到。
汪梓晗看着他拿出卡付款,嘴角含笑。他知道她喜欢这一条,也知道刚才的那一条更合适她,于是尊重她自己的决定,让她自己选择,而他并不劝说些什么。
只是今天的两位服务员都感觉这一对情侣很奇怪,女方在离开够不久就又回来了一次,将她第一次试的那一条项链又买下了。而男方,在她们即将下班的时候也赶来,买下了另外一条星星系列的项链。
沐宣妤和程晓桑向另一边走去,程晓桑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看来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豪门里的婚姻都只是个光鲜靓丽的空壳子,总有门当户对的有情人。”
两双高跟鞋与地面摩擦除较为凌乱的节奏,沐宣妤知道嫂子在说刚才的那一对,笑了笑,“是啊,比如你和我哥。”
程晓桑一愣,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来打趣自己,见她走进一家店里,也跟了进去。
这家店的款式很特别,程晓桑挺喜欢。而沐宣妤则极力推荐程晓桑去试试,程晓桑虽然觉得很喜欢,却觉得不适合自己,于是反倒让沐宣妤去试试。
“嫂子,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适合自己?”沐宣妤和店员都推荐程晓桑去试那条黄色的裙子,“而且你明明就很喜欢啊。”
程晓桑还是摇头,看到沐宣妤有些失望的样子不由得笑笑,“下次把你哥也喊来看看,如果他也说不错,我就试试看。”
“原来是得传给特别的人看。”沐宣妤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
程晓桑对店员歉意的笑笑,挽着沐宣妤出去,“是得找个借口让他陪我出来嘛,我体谅他忙,可别人也忙啊,还是会陪着未婚妻出来。我看你哥就是不想陪我出来。”
“我觉得哥可能是真的忙。”
程晓桑不乐意了,假装生气的开口,“连你也帮着你哥。”
沐宣妤只好又哄劝了嫂子一会儿,才又去别的地方看了看,程晓桑还给沐宣毅也买了几套衣服和领带,要为沐宣妤买东西时,被她给拒绝了,程晓桑也就没有勉强了。
二人分别时已经很晚了,沐宣妤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累得没有任何知觉了。
她拖着疲惫的腿回到公寓,却在公寓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看着站在那里的江承洲,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想着他今天并未换过衣服,那么她会不会从他身上的衣服上闻到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或者说看到别的女人的头发。她看着他身上灰色的衬衣,衬衣显得他的身体更为挺拔,属于那种看到他的身体就知道这是个俊逸的男子的那一类人。她却一直不看他的脸,不想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看他此刻的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再多站几秒或许就会因脚太过酸软而直接倒下了,她拿出钥匙,走过去去开门。开门时,她突然想到,他明明就是有钥匙的,却站在这里,这代表着什么?商场里到处都是各形各色的玻璃和各种各样的镜子,那么在她和嫂子看到他和汪梓晗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们?
站在这里也不进去,她看到了,就会心软了?
她开门,江承洲也立即进来。
她进屋后,什么都不想做,把随便买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放,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她原本连鞋子都不想换,但犹豫了两秒,还是换了拖鞋再进的屋,
她歪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仿若累极了。
江承洲在距离她三米处站着,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他的双手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