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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沐宣妤就是江承洲的真爱,所有人都这样想,所有人都如此以为。
沐宣妤抿抿嘴,扫走大脑里那些早已过期了的记忆。
她突然想到,她的所有证件都在自己身上,他带自己机场应该是马上就要走吧?但她不打算提醒他关于这件事,这个想到的事,让她心情变得好了那么一点。
从上车开始,他们就没有讲过一句话。
到了机场后,她和江承洲才走进去,便有人走了过来,先是冲江承洲点了下头,随后就看着沐宣妤。
江承洲见她没动,眉头弯了弯,“证件。”
他吐出两个字,就似乎没有说话的*了。
她僵了下,才拿出带的身份证交给对方,只一会儿后,手续就办齐了。
可这几分钟发生的事,让她暗骂了自己蠢。
坐上飞机,她都靠在座位上,兴致不高的样子,江承洲没有理会她,而是拿出笔记本在那里敲着。她靠了好一会儿,也睡不着,便瞟向了他的笔记本。他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却突然开口了,“没有商业机密。”
似乎提醒她看了也白看,和“盛达”没有半点关系。
她转过脸,抽出一本杂志,却在翻了两页后就觉得不对劲,里面又有关于江承洲和汪梓晗的报道,只是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夸张而已,她立即就想关上内页,结果还没有关时,江承洲已经看了过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内容,但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别有深意了。
这让她原本想丢开杂志的行为显得有点刻意了,于是仍旧翻着,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
下了飞机,对于沐宣妤来说简直是一种解放。
出了机场,便有人来接他们,直接去了酒店。
她随着江承洲安排,打定主意没有任何意见。
他们住同一套房,沐宣妤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起半点波澜了,她回到房间,就立即去洗澡,然后准备小睡一会儿,而她看出了江承洲必定有事去忙,对于她的行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她看着浴室里面的大浴缸,有点想泡澡,但想到一定有很多人使用过,终究没能过了心理那关,还是选择淋浴。
温热的水流冲在身体上,让她的内心稍稍安宁了些许,她闭上眼睛,想要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她和江承洲的第二次,就是在一家酒店,他是个绝对的直奔主题的人,拿到房卡,去到房间里后,就撕扯着她的衣服,而她就让他随意的折腾着自己。在那一刻她多想推开身上的他,但不可以,她不能,甚至她在他进入时,去想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那天的她一定是脑抽了,因为她去想的别的事竟然是在游艇甲板上的那一幕,那带着羞辱性质的事件,让她的身体更为紧绷,全身似乎也像第一次那样疼痛起来。她彻底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这个男人身下,为何要选择这么屈辱的待在她身边,她似乎进入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世界中。
那时的江承洲呢,他享受着这具年轻的身体,感受着她的紧致,那样真实的感觉让他感到奇妙和欢愉,他就如此享受着,哪怕她没有给予任何反应。当结束之后,江承洲才觉得有些不对,伸手去摸她的脸,发现全是眼泪,他突然就怒了,她这反应像是他强迫她似的,明明是她自己主动留在他身边,这模样是在恶心谁呢!
他甚至愤怒的狠狠在床上打了一拳,床立即重重的剧烈起伏了一下,她似乎能感受他现在的怒气,声音小小的,“我……只是觉得很疼。”
她的话让他不置可否,但不满绝对是真的,于是他打开灯。他不是会哄女人的人,也觉得女人没什么值得去哄的,因为女人身上就写着虚伪和恶心两个字,犯不着在她们身上花时间。他听无数女人斥责过男人的无情,什么移情别恋,抛弃妻子,但说这些话的人一定忘记了,让男人移情别恋的对象也是个女人,让男人抛弃妻子的同样也会是个女人,于是有多少所谓的恶心男人,一定有相应恶心的女人。
江承洲说是江豪的老来子也不为过,他曾跟着父亲出席过一些饭局,在饭局上,他看到那些女人对江豪殷勤的模样,他看着就想吐,江豪都是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了,这些二十多岁的女人迎上去照样是笑脸,甚至争先恐后希望得到江豪的垂青,呵,女人这种生物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指责他人这里不对那里不对,轮到自己时永远有着无数借口和隐情,还让别人去理解,他对此嗤之以鼻。
因此他看到沐宣妤哭了,只有一个想法,装什么林黛玉,以为他就会怜香惜玉?女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自以为是?
但当屋内光亮起来,他看到她满脸的眼泪,但却没有一丝哭腔时,心里隐秘的多了点别的东西,那感觉就是她哭着的时候很美,这种美撩动了他心里罪恶的地方,让他升起一股儿想要摧残的冲动,于是他眯了眯眼,几乎是没有想太多,又直接覆到了她的身上,他很激动的想,如果她在这个时候挣扎,也许会更有感觉。
真遗憾,她怎么能不反抗呢!
那天后,江承洲和秦森洲训练完,一起坐在篮球场边时,江承洲吸着烟,突然就想起了她梨花带雨时的模样,于是碰了碰秦森洲,“女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会感到疼?”
他倒觉得不可思议,他只觉得有舒服不舒服的区别。
秦森洲没有想到这个表弟会来问自己这个问题,笑得别有深意,“听说会,尤其是第一次的时候……而且吧,做的时候至少得让对方适应,否则也是会疼的……”
秦森洲拍拍江承洲的肩膀,有些无奈,但也说得比较隐晦。
江承洲吐出烟圈,想的也只是原来那个女人没有加装啊,让对方适应?前戏?他揉揉自己额头,自己爽快就行了,何必管别人,但想了想,还是做出决定,下次的时候,还是别那么快直奔主题了……
下次?他和那个女人?
大概是她长得比较符合他的审美吧,哭起来也挺好看,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坏笑。
沐宣妤睁开眼,水流就直接从她脸上滑下,眼睛里仿佛塞满了水,此刻涩涩的难受。她没有拿帕子,直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才开始认真的洗澡。
浴室氤氲在一片白雾中,她突然不想出去,就这样在热水下站着,她也那么做了,直到站到脚酸,仿佛下一秒就快要倒下,她才关上水,擦干身上的水,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浴室内和外面,就是两种温度,凉凉的感觉传来,她为自己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感到可笑。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出来了。”
沐宣妤浑身一震,这才看向声源处的男人,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一支烟,青烟袅袅间,他眯着眼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收回了视线。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还以为他要很久才回来。
她去找出手机,才发现自己在浴室竟然待了接近两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更,首先谢谢“你”支持正版,其次谢谢你们对我的认可。
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想对那些一直陪同我的人道一声感动,感谢的话说得太多,是真的感动。这些年,有的读者来了,但又很快走了,可有那么几个,一直跟随着我,给我留言,说着一些温暖的话,谢谢有你们,让我感觉到也有人是真心喜欢我的文风,只有真正的喜欢,才会一直陪同。
当然了,那些支持我的人,也谢谢你们,因为有了你们,才让这些文可以一直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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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洲自然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是在等她洗澡,而是告诉她,让她准备一下,陪他去一个酒会,他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她连一个为什么都省掉了。酒会这种场合,就算不是在西江市,也去参加的人大部分都有头有脸,他这样公然带她出去,就不会他那位未婚妻知道了吃醋?更甚者,他这样的行为不是在给那位未婚妻打脸吗?
才订婚,他就公然带着她出现。
她虽然想到了这些,却没有打算说出来,否则面对的一定会是他的嘲弄。她现在只是求能将自己管好,别的事,和她全都无关。
她只带了一些日常的衣服,根本没有带晚礼服,现在连妆都不想画了。江承洲见她已经把头发吹干,拿起车钥匙起身,“走吧!”
她没有磨蹭丝毫,立即跟在他身后。
出了房门,走在前方的江承洲突然转过身,眯着眼瞧着她,“沐宣妤,你变得可真听话。”
她的心就那么咯噔一下,不违背他的任何决定,什么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这样的女人很听话,但也很无趣,太没有味道了。她的脸色微微就变了,他究竟想要怎么样呢!
江承洲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听懂了自己的话,她可得发挥出她的价值,让他觉得没趣了,他可不会保证“盛达”的正常运营,毕竟他不是个慈善家,不是吗?
江承洲已经走进电梯了,沐宣妤快步走进去,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她专注的看着下降的楼层数目,转移心里的紧张,而江承洲却不以为意。
沐宣妤站在酒店门口,江承洲去将车开过来,她则坐进去。
依然是冷冰冰的气氛,她很悲哀的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找不到和他相处的方式了,她不再了解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也不清楚他究竟想要如何,似乎做什么都不会让他满意,这种无力感袭击着她。
江承洲的手机响了,他拿出耳机,接听电话。
电话是汪梓晗打来的。
“出差的感觉如何?”汪梓晗的声音娇娇的,听得出,心情似乎不错。
“还好。”
“这代表着离开了我,你过得很好?”
江承洲似乎笑了一下,“你想我无比颓废,没精神工作?哎,我也想这样,但如果这样,工作就做不完,就得在这里待更久……”
汪梓晗听出了话的重点,“工作很多吗?”
“还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汪梓晗想说他的哥哥已经回来了,既然如此,他可以不用管公司的事,但他既然这么做就有他的原因,她不想胡乱去猜测他的事,“你也别逞强,别太辛苦,尽力而为……”
“我知道。”
“我看了天气预报,你那边这几天都会下雨,气温也转冷了,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感冒了。”
他在电话里闷哼了一声。
“怎么?”汪梓晗疑惑。
“你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汪梓晗也笑了起来。
……
沐宣妤在旁边算计着时间,他和汪梓晗的通话时间是二十五分钟三十一秒,这对他来说已经算很不错了,而且他和汪梓晗的谈话中他没有半点不耐烦,那代表他和这个人相处非常轻松,而且她能看得出来,他这样的行为并非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他和汪梓晗平时就是如此相处。
她想到报刊上对汪梓晗的形容词——真命天女,那个词真是准确,汪梓晗的确就是江承洲的真命天女,他能变成今天这样,也有那个女人的功劳吧?
真不错。
挂断了电话的江承洲余光瞅了她一下,“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可是会误会。”
沐宣妤转过头,扯出一个笑来,“误会什么?”
“误会你这是在吃醋。”
她立即想到之前他说她太听话的话,原本不以为意的状态立即调整起来,变得认真却有有点无奈,“你没误会,我就是在吃醋。”
江承洲嘴角微微弯起,连眼角也向上扬了扬。她很清楚他这个表情代表着什么,那是他对别人的话不以为意,甚至是对别人的话表示明显的嘲弄。
她幽幽的一叹,“你刚通话了二十五分钟三十一秒,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在电话里永远是对我不耐烦,通话时间几乎都不会超过十秒。”
她的声音似乎很是惆怅。
江承洲的眼睛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