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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道:“那怎么行呀。这城里人能走的惯我们乡下的田埂路吗?再说她也认不的路呀。”
黄鹂站起来,接过了饭盒,说道:“伯母你就放心吧。这乡下的路我也是走过的,待会儿让洪苏给我指指路就成了。你们两个也很久没有见面了,正好聊聊天呀。”说着就问明了位置,拿着饭盒走了出去。
我将母亲按在凳子上,然后就开始吃起了早饭。
我一边埋头吃饭,一边说道:“妈,昨天晚饭的时候听村东头的华生将,说他前天挖地的时候挖出了一条冬眠的‘三角头’蛇,差点被咬到了。我们这里的蛇这么多,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好像也被咬过吧。”
母亲说道:“嗯,你小的时候还真的被咬过。那种蛇是条毒蛇,当时你爸呀背着你就往镇上的卫生院跑,十里地愣是没有歇一口气。结果到了医院,医生居然说你没有中毒的症状。搞的我们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笑着说道:“肯定是要我的那条蛇是没有毒的。”
母亲说道:“怎么可能呢?那种三角头蛇可是有毒的,当年你爸就被咬过。腿肿的像水桶一样,要不是送医送的及时呀,差点连命都保不住了。”
我拐弯抹角的扯到这些,终于探明了一点东西。母亲的回答让我陷入了深思。我是不怕毒的,但是父亲却是没中毒的。这就有点奇怪了。要么是李三爷在骗人,说什么李家的男子都不怕毒,全他妈的是一番鬼话。要么就是另一种可能了,而这种可能性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不死心,继续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妈妈,我们家一直都姓洪吗?爸爸有没有改姓之类的呀?”
母亲的表情就有点僵硬了,说道:“进财,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呀你爸爸不姓洪姓什么呀,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姓呀。”
我连忙掩饰道:“没什么的,昨天听华生将他们家祖上就是被抱养出来的,后来又把自己的姓给改了回去。我只是随便问问,看我们家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
母亲脸上慢慢的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但是她脸上的神情都落在了的眼中,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我的心里就开始不停的思索着,想来想去,我咬着牙说道:“妈,你老是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我爸亲生的?”
母亲手中的筷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方,她啪的一声的就打在我的头上,气冲冲的说道:“你这个孩子,你问的什么话呢?你别信外面的人乱嚼舌根子。你想把你爹气死呀。”
母亲虽然在极力的掩饰着,但是她内心的慌乱还是在我猛地一问一直下暴露无疑,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母亲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虽然这个事实是我不想面对的,但是我却不得不去寻找事情的真像。
我哀求道:“妈,我已经二十几岁了,你应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了。”
母亲坚决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你说了没有的事情,你再在这里胡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我说道:“妈,你还记得上次我爸被潘家兄弟打伤住院的事情吗?当时医院里面没有足够的血,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爸爸的血型。当时没有在意,后来才发现我们两个的血型根本对不上号,我们不可能是父子关系的。”
母亲就沉默着一直没有说话。我看母亲的样子有点松动了,趁热打铁的问道:“妈妈,你实话告诉我,我的亲身父亲是不是姓李?”
母亲下意识的叫道:“你怎么知道他姓李?”然后她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就不再说话了。一个我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就这样摆在了眼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然而无论我在这么说,母亲就是不再开口了。
我急的说道:“我的爸爸是不是最后全身流血而死的?”
我就看到母亲的身子在不住的打颤,最后她带着哭腔的说道:“孩子,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呀?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诅咒的产物
我说道:“妈妈,不管我是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我都会像以前那样爱他的。我之所以问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了一点事情。要是我的亲生父亲是全身流血而死的话,那么我也会遗传上这种病得,我最后会和我的亲身父亲一样的,所以我必须解决掉这件事情的。”
母亲听到这里的时候就有点慌了神,最后说道:“好吧,我都告诉你,我们原来准备一辈子都不告诉你的,想不到最后还是要告诉你。你现在的父亲的确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也的确是姓李,他叫李林。”
这个答案从母亲的口里说出来,最后终于证实了我的猜测,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还是让我震撼不已。
母亲继续说道:“我和你的亲生父亲原来是离这里二十里地的一个叫大石坝的村子里面。你父亲也很可怜,是一个孤儿,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当时我们的日子过得很艰难。我当时刚怀上你,家里的条件又不好,那个时候全国都是缺衣少食的。你的父亲为了多赚一点钱给我补充营养,就又操起了他的老本行。他很会捉蛇在当地很有名,被称为‘蛇王’。就是再毒的蛇他都不怕。我曾多次看见他被毒蛇咬过,但是他连蛇药都不用,就好像没事的人一样。当时我也问过他,结果他说他从小就不怕蛇毒,所以他捉蛇就特别厉害。越是有毒的蛇,就越值钱。当时镇上都有专门收蛇的人。你父亲就靠着上山捉毒蛇赚了不少的钱,把一家人的生活都改善了。
结果不到半年,你的父亲突然就卧床不起。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他可是遭了罪了。整个人疼的在□□打滚,他说自己身上好像有无数根针在刺他一样。然后身上就开始流血,一床被子一床被紫的都被血给浸染透了。当时吓的我只哭,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呀。当时村子里面的人都说他是遭了报应,那些被他捉的蛇的魂来找他报仇了。”
我插嘴道:“妈。爸爸死得时候是多少岁呀?”
妈妈说道:“那是他刚满二十四岁,正当是壮年呀,这么就得了这种怪病呀,连医生都不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我在心里想到:“父亲这么年轻就发病了。肯定是因为长期被蛇咬造成的,看来那个李三爷说的是没错的。”
母亲继续说道:“为了给你爸爸治病,我把家里面所有的值钱的东西都卖光了,也不见好。能借得人都找遍了,都后来谁都不愿意借给我们了。还好你现在的爸爸一直都在帮助我,他见我可怜不仅借钱给我们,还一直都帮我照顾你爸。你爸爸的后事就是由他一手料理的。再后来你出世了,我们的日子就更加的艰难了。而你现在的爸爸不嫌弃我,我一个女人家拖着一个小孩,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嫁给了他。我们为了怕别人说闲话,也为了瞒住你,就搬到了这里来。这么些年来,我们一直瞒着你,他也那你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你可不要做一些让他伤心的事情呀。”
我哽咽的说道:“放心吧,妈妈。爸爸永远都是我的爸爸。今天的事情你也别对他讲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的。”
母亲抹了抹眼泪,然后关切的说道:“进财呀,你说的那个什么怪病,是怎么回事呀。是不是真的有蛇的魂来缠着你了。死了一个爸爸还不够现在还要找到儿子身上了?”
我连忙说道:“妈,你别信那些鬼话。其实这就是一种遗传病而已,以前的医疗水平差治不好。现在的科技水平多发达呀,一个手术就好了,只不过这个手术要到国外去做,花点钱而已。”
母亲急忙说:“那你的钱够不够呀。你上次拿回来的钱修了这个房子,剩下的都让你爸给存起来了。说你这孩子用钱大手大脚的,他要给你存起来作为你结婚的钱。我看还是让他取出来给你治病吧。不够的话我们就把这房子买了,治病要紧呀。”
我感到我的眼角有点湿润的感觉,我哽咽的说道:‘妈,看你说的。我的钱够了,你不用操心的。你看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开得那辆车了吗?单是那辆车就值一百多万呢。”
母亲的嘴巴就张大了再也合不拢,一百多万对她来说就是一个不敢想象的数字了。这时候黄鹂也回来了,我们才停止了交谈。
以后的几天,我们两个就在家里好好的陪着父母亲,用黄鹂的奔驰车带着他们四处的看看,还给他们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这让村子里的人羡慕极了,直夸老李家的进财有出息。那个潘老大也是极力的邀请我们上家里做客,奔驰车这东西他还是认识的,整个县里面能买这种车的人也只有几个而已。
最后我们离开的那一天,我和黄鹂特地到了那个叫大石坝的小村子。我们登上了一个小山包,找到了一个长满了荒草的没有墓碑的坟墓。我和黄鹂祭扫完了以后,就拿出了五千块钱给了附近的一家农户,让他负责为我的父亲理坟并且竖一块石碑。忙完了这一切,我就和黄鹂告别了父母驾着车回到了西安。
到达西安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我们回家放好了东西,就直接到了猴子家。我和猴子都相互有对方家里的钥匙。打开门一看,这可让黄鹂大开了眼界。黄鹂这一次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凌乱”。猴子家里脏乱的简直放不下脚,猴子还躺在沙发上面呼呼大睡,看他的那个样子就是把他抬出去仍了也不会醒。十几个空啤酒瓶还散落在脚下,这小子昨晚肯定是喝得不少。我走上去将猴子使劲的摇晃,这才将他弄醒。这时大壮也走了进来。原来昨天晚上就是他们两个在这里喝酒,而大壮还保持着早起的习惯,一个人跑出去晨跑去了。
杀往北京
猴子家实在是没有地方下脚,我就将他们都叫到了我这边来。黄鹂将我们这次带回来的一些特产都办了出来让他们两个吃。猴子也是毫不客气的抓起干桂圆就往嘴里面送。死后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我把这次回家的经过简单的讲了一下,猴子一边往嘴里丢干桂圆,一边说道:“看来李三爷还是没有骗我们的。这下可有点麻烦了,烂红薯,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呀?”
我说道:“我和黄鹂都商量好了,这次于私于公我都得去一趟了。我可不想我以后的儿子也和我一样。再说我也答应了黄爷,说不定也要到那个地方去一趟,两件事就合成一件办了。谁叫他是未来的老丈人呢。”
旁边的黄鹂娇羞的说道:“别没羞没臊的,还没有结婚就想着有孩子了,而且还说是儿子。真不要脸。谁是你老丈人了。”
猴子打趣的说道:“黄大小姐,人家烂红薯又没有说是和你生的。你怎么就着急起来了,说不定他说的儿子早就不知道和哪个女人生出来了的,只是你还不知道而已。”
黄鹂大怒道:“猴子,你别吃了。东西都还给我,这可是我花钱买的。”
猴子着急的说道:“别别别,开个玩笑而已,我们烂红薯可是一个守身如玉的人,他不会干这种事情的,这总成了吧。”
旁边的大壮说道:“那你计划现在怎么办?”
我说道:“我想明天就回北京找三爷,把具体的情况再了解一下,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呢。”
猴子高兴的跳了起来,说道:“太好了,我们又有事情可以干了。我在这里呆着都快要生锈了,每天就吃了睡,睡了吃,快变成猪了。牙膏妹那丫头又出差去了,无聊死了。”
我沉吟了半天,然后说道:“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