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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往下面滑。
看着黑洞洞的未知的洞口,我们的心里面都有点发毛。在吉凶未卜的黑暗之中快速的滑行,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关键是现在连这个洞口通向哪里都还是一个未知数,要是这个洞子是一个死洞的话,我们岂不是下去了就上不来了。
我问道:“大壮,这个洞子里面的情况你知道吗?到时候这是一个死洞可就麻烦了。”
大壮摇着头说道:“我刚才也是看到了这块石头,然后看到那些水流到了石头下面财猛然之间想到的。现在确实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猴子说道:“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还是老办法,一试就知道了。”说着用身子挡住洞口,然后将打火机伸到洞子里面打燃。结果火苗就哧哧的笔直往上冒。我们都失望无比,这个情况就说明,这个洞子里面没有空气的流动,这个洞子的一头是没有出口的。
我们刚刚点燃的激情又冷却了下去,高兴了半天原来是个死洞。大家都泄气的瘫坐在地上,几张脸都变成了苦瓜,空气一时之间都变得凝固了,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坐在地上,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既然大壮模糊的记忆里面还能记得这个洞,那就说明这个洞肯定是比较重要的,不能就这样的放弃了。
我又爬了起来,趴在洞子边往下细看。手电光的照耀下,我透过冰层看到洞壁的表面明显是比较光滑的,只有常年的流水的作用在能造就这样的光滑的岩面。这里有一个缝隙通往那个外面,肯定会有上面的积水留下来。从这个洞所处的地形来看,这里是这一段地势中低洼的地方,肯定是常年的流水冲出来的一个排水洞。既然是排水的,那么洞子的另一端肯定是有出口的。但是为什么里面的空气会不流通呢?
我实在是想不通里面的玄机,干脆抱着一块二三十斤重的近似于圆形的石块用力往洞子里一扔,那块石块就在光滑的冰面上咚咚的往下面滚了下去。那阵咚咚的声音就逐渐的远去,最后就没有了声音。从声音反馈回来的情况来看,这个洞子深不可测,石头滚下去了已经没有了声音。
我失望的站了几分钟,看着毫无反应的洞子,就一脸沮丧的走了回来。猴子看着我的动作感到稀奇,也走了过去,然后就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烂红薯,快来,快来,这里有风了,有风了。”猴子的叫喊声里夹杂着惊喜。
原本躺在地上的几个人一骨碌的就爬了起来,全部挤到了洞边,果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冷风从里面吹了出来。我们全都一阵的欢呼,这个洞子里面是有出口的。猴子一马当先的就想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他说道:“猴子,你还是小心一点的为好,这里面的情况还是不是很清楚的,而且这里这么滑,速度肯定会很快的。”
猴子满不在乎的说道:“该死的屌朝天。怕个鸟呀,也让方小咪那个丫头片子看看,我猴子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就放心吧,到时候速度太快的时候,我就会用这个东西减速的。”猴子将手里的兵工铲扬了扬。然后就毫不犹豫的滑了进去。
看着猴子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洞子里,小咪说道:“红薯,我们也跟着下去吗?”
也许是受到了猴子的感染,我说道:“下去,管他娘的。反正这个洞子走不通的话,留在这里也是等死。还不如破釜沉舟,赌一把。”
听我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收拾好东西,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下面滑去。我是第二个进洞的,洞里的冰面很滑,人一下子就滑了下去。我平躺在洞子里面,手电就朝下绑在胸口处。一种压迫的感觉就迎面扑来。狭窄的洞子好像压的人气都喘不过来一样,一种恐怖的感觉笼罩在心里,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飞快的往下面滑着,我感觉到我滑行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开始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照这个速度下去,要是万一碰到一块石头之类的东西的话,那岂不是要粉身碎骨?我拿出兵工铲,将它锋利的边缘死死的压在冰面上面,想要降低往下面滑行的速度。但是兵工铲并不能直接的插进坚硬的冰面,它起到的减速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而且我们是在朝下方滑,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面,我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我的心里这个时候其实害怕的不得了,脑瓜子里面一片的空白,最后干脆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了。
我感觉我在洞子里面好像滑行了一个世纪那么的久,然后就感到滑行的速度没有再加快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前面是一个略带往上的弧形的样子,人冲到底部的时候,一道刺眼的阳光就照在了我的身上。
烤鸭呀 烤鸭
我的身子瞬间就沿着那个往上的弧形向上面飞了出去。当我的身子冲到洞口附近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在洞口处堆积了厚厚的积雪。难怪我们开始的时候发现这个洞子里面四没有空气流通的,原来它的这个出口已经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后来我扔了一块大石头下来,巨大的惯性让着这块石头成功的击穿了积雪飞到外面。强劲的山风这才将外面的空气吹了进来,我们这才发现这个洞子原来是有出口的。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先前的举动,不然的话我们是不敢往这个洞子里面钻的,现在说不定还在山洞里面转悠呢。
我的身子瞬间就废除了洞穴,然后我就发现我的身子腾空而起,我超下面一看,立刻就魂飞魄散起来。我的身子至少已经离地有十几米高了,脚下就是一望无垠的积雪。我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凌厉的喊叫声,然后身子就重重的摔了下来。
这个高度加上巨大的冲击力要是放在平地上面的话是必死无疑的,但是下面的厚厚的积雪救了我一命。我重重的摔在雪地里,立刻就是一阵的金星乱冒,我就觉得我的胸口一闷,然后哇的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雪花飘落在我的脸上,冷冷的。这又将我很快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只觉得我的四肢都像散了架一样,疼得厉害。我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这回倒斗,猴子是老被别人当肉垫,而我则是老是吐血。加上被八哥抽的血,这已经是第三次损失血液了。多来几次我可是受不了的。
我艰难的坐了起来,往后面望去。我发现我所处的地方距离先前发生雪崩的地方并不远。我身子下面躺着的积雪就是雪崩冲击下来的,也幸好有这一场雪崩,不然没有了这厚厚的积雪,我不被摔得血肉模糊才怪。而先前我们看到的那个悬崖上挡住神殿的厚厚冰层有重新被漫天的雪花堆积了起来。看不出半点的痕迹。我们能看到那个冰层后面的神殿不得不说是机缘巧合了。没有那场雪崩,你就是在这里在转悠上十年说不定也找不到。也正是由于有了那一场雪崩,堵住那个排水洞的积雪被大大的减少了,我们这才有机会从里面冲破雪堆,不然还不得困死在里面。所谓“福兮祸之所倚”,看来古人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看清了我所处的环境,然后就顾不得浑身的伤痛,开始急切的站起来,寻找其他人的下落。没走几步就看见大壮从一个雪堆里面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样子他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很快我们两个人就找到了猴子,他已经昏迷不醒的躺在雪地里。我急切的上前检查了一边,这小子也是命大,全身上下居然连一点擦伤都没有。我抓起一把雪在他的脸上使劲的揉搓了几下,他就慢慢的醒了过来。其他的人呢?我又举目四望,很快就在猴子上面只有几米远的一处雪堆里发现了两条腿,一看就是那个方小咪。她落下来的姿势是头冲下,直接就钻到了一个大雪堆里面,就剩下来个那条腿还在外面使劲的扑腾。我走上前去,双手抱住她的双腿,然后像拔萝卜一样的将她从雪堆里面拔了出来。然后她就瘫坐着大口的穿着粗气,一脸傻呆呆的样子。
我没有心思去管她了,赶紧继续寻找八哥和教授。大壮很快的就喊叫了起来,我连忙跑了过去,雪地里面有一处显然的血迹,八哥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身下就是好大的一摊血。八哥肚子上面的伤口有裂开了,鲜血正在不停的往往外冒,情况看来有些严重了。大壮从急救包里拿出纱布,开始重新为他包扎起来。
这时我隐隐听到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我又急忙跑了过去。这个声音是教授发出来的,他已经做了起来,两只手正捂着自己的左腿,他的左腿已经断了。我对这种以外的伤害是没有急救经验的,只得大声的让大壮过来。大壮是受过野外的急救训练的,他是行家。大壮包扎完八哥,就飞奔了过来。站着看了两眼教授的情况,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腿断了。他说的那么轻松,就好像是说今天中午吃红烧肉一样,完全没有当一回事。他见将包里的荧光棒拿了两根出来,然后用纱布将教授的左腿和荧光棒绑在了一起。
茫茫的雪山,上下起伏。鹅毛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我们一行人艰难的走在下山的路上。我们已经走了两天了,还没有走出雪山。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在如此湿滑的路面上,一步小心就会滚下去。而我们这里还有两个重伤员,自然是艰难万分。这一路上大壮背着教授,我和猴子就轮流背着八哥,好在八哥的情况还算稳定,就是一直都还没有醒过来。我们是又累又饿,疲惫不堪的。特别是我们在这两天里面就只吃了最后的两包方便面,早就饿的不行了。
我们好不容易走下了一个陡坡,下面就是一块平地了。我累的将八哥轻轻的平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胃里一阵阵的发紧,好久没有食物的补充了。当年红军爬雪山也就不外乎像我们这样了。
我喘息一阵,叫道:“猴子,老实实交代,你包里面还有吃的没有?”
猴子的表情比窦娥还要冤枉,说道:“还有什么呀。最后的一只烤鸭都被你们分着吃了,还有一根腿毛,你要不要?”
我哼的一声说道:“你小子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你小子既然主动吧烤鸭拿出来大家分享,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没有留后手的话,会这么大方?要不要我让大壮去翻翻你的包呀?”
猴子一副投降的表情,无奈地将自己的包拿了出来,说道:“你个龟儿子的比猴子还要精灵。”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了一只真空包装的烤鸭。
平安无事
猴子嘴里念叨道:“本来还想着等到最后关头敲诈你们一番的,结果遇到个鬼精鬼精的烂红薯,想藏私都不得行了。”
我们几个看着这只小小的烤鸭,眼睛就开始冒绿光。几个人就把这只烤鸭给分了,虽然分到手里的烤鸭也没多少,但毕竟还是补充了一点能量。我们就又背着伤号开始了最后的旅程。靠着这只小小的烤鸭,我们终于在一天之后回到了我的中巴车上面,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往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飞奔而去。
一天之后,八哥和陈教授就躺在了哈密市的医院里面。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就通知了马王爷,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教授则由小咪照顾着,好在两个人都没有生命的危险,八哥则是当天就醒了过来。
我和猴子他们就在医院外面的宾馆里面开了几间房,一是做一个休整,二是也好照顾医院里面躺着的两个人。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马王爷就带着人赶到了,与他一块来的还有一个人——黄鹂。黄鹂一个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