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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起来。这个图案我们在第一次看的时候是比较杂乱无章的,现在猴子拿走了两块宝石,就将整个图案的布局都改变了,很短的线条也变得不流畅了。但是我发现,陈教授画的红线并不是乱花一起的,我发现,所有的红线都是沿着原来的线条画的,而且都是残存下来的,没有被破坏的线条。也就是这些红线不是教授乱画的,而是代表了某种含义在里面的。
我顺着红线找到了那颗石子。这是一颗外面的雪山上面到处都可以看到的奖牌大小的灰白色的普通石子。这样的石子在这堵墙上面还有很多,如果说这颗石子和其他的石子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颗石子的圆有点太规则了,好像是被人工打磨过的样子。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心里面,我们找了俺那么久的入口都没有什么发现,它会不会就藏在这个图案里面呢?先前由于惧怕这个图案的诡异力量,猴子和八哥都没有敢在这里搜索。我一时克制不住我的好奇心,反手从腰间抽出了那把黑刀,然后静刀柄对着那颗石子就重重的敲了下去。
石子往墙里面一陷,就再也没有了动静。这让我失望不已,看来我的猜想是错误的,就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才转了半个身子,就听见轰隆隆的一阵闷雷声,我们站立的地板也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颤动,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边的几个人也被惊醒了,猴子更是跳了起来,说道:“烂红薯,你真的是让人不省心呀,才一会没看住你,你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听着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呢,这好像是我常常拿来说猴子的话,结果现在被他用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阵闷雷般的响动过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我背后的那堵墙就无声无息的往两边一分,里面就露出了一处空间。下面就是一个大洞,一阵寒气就从下面慢慢的渗了出来。大家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就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就把我刚才做得事情说了一遍,大家就纷纷猜测这是不是通往下面的入口了。都纷纷挤在洞口边往下看,隐约中能看到下面是一组人工的台阶。这时一个声音从猴子的背后传过来:“这堵墙是怎么打开的呀?”
站在前面的猴子不耐烦的说道:“他女良的真的是一个差生,上课不好好听讲。刚才烂红薯不是才说过吗?怎么还在问这种低级的问题?”
然后猴子的身子就有点发僵,呆了两秒钟猛地转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好像遇到了鬼。我们这时也都呆住了。我们的后面站着的是陈教授,他不是疯了吗?陈教授显然没有理会我们的反应,也侧着身子挤了进来,探出半个身子往下大量。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小咪试探着问道:“教授,你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
教授好像看见了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小咪,然后说道:“方小咪,你没有不舒服把?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
教授的样子很是自然,让我们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来了。我问道:“教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呀?”
教授说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的头怎么晕乎乎的,好像是感冒了。到底是人老了,不服输不行呀。猴子,我记得你那里不是有个药包吧,有没有感冒药什么的拿点给我。”
听教授这么一说,我们终于确定教授真的是好了。小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说道:“教授,你终于好了。”
陈教授显然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脸的诧异:“什么好了,我的感冒还没有吃药呢,怎么会好了?”
于是小咪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下,陈教授却是一脸的茫然,他只记得我们几个站在那副图案前面研究,后来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也就值得作罢。要么是陈教授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么就是陈教授在演戏。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居多,要不然陈教授的演技就是太好了,他完全可以不用当历史学教授,可以当演员了。
猴子是个急性子,也懒得在这里磨嘴皮子了,现在教授已经恢复了,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就一马当先的走了下去。我们也跟着走下了台阶。
一阵寒气就迎面扑了过来,我们不禁打了几个寒颤。这里的温度明显比上面要低了许多,陈教授还嘟囔着说他的感冒又要加重了。往前走了十几米,人工的台阶就消失了,再往前地面就是天然的岩石了。就在我们踏上岩石不就,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转身一看,一块石头从上面掉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我们刚才走过的台阶上。
冰川魅影
我们还在发愣,这上面怎么会突然掉下来这样大的一块石头时,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数的巨石夹杂着小石块劈头盖脸的掉了下来。走在最后面的大壮大叫一声快跑,然后身子就往前一扑,将前面的八哥扑到在地。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小斜坡,后面的人扑到了下来,也将前面的人也波及到了。我们全部都站立不稳了,像几个滚地葫芦一样的往前滚,一直就滚到了坡底,叠罗汉一样的横七竖八的压在了一起。
上面的落石整整持续了半分钟才慢慢的停止了下来。趴在最上面的大壮这才回过头去,人有点发懵了。上面的落石不偏不倚正好将那组台阶堵的严严实实的,就想事先设计好的一样。我们回去的路完全给封死了。
大壮还在发愣,最下面却传来杀猪一般的声音:“那个谁,谁在上面,赶紧给劳资下去呀,我快被压扁了。”猴子是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他被压在最下面。等我们先后都爬起来的时候,猴子耍赖一般的躺在地上不起来,哭丧着脸说道:“劳资不干了,每次都是我垫底,我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可是先说好了,这两颗红宝石我可要的大头以补偿我的损失。”在我看来,猴子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在为最后的一句话做铺垫。
大壮他们还在看着被落石堵住的洞口发呆,巨大的落石是如此的之多,我们根本就不能将它挖通。八哥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只得破釜沉舟了。”
猴子成功的表达了要分大头的愿望以后,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困难的,我两包炸药下去,我就不信我炸不开这些石头,怕个屌?”
大壮冷冷的说道:“你能炸开这些石头,但是我想到时候掉下来的石头很更多的,我看你怎么办?”
猴子在专业人士面前就没有了嚣张的本钱。我们只得继续往前走。再往前已经没有了路,我们只得在岩石上面慢慢的往下走。后面的小咪问道:“教授,你看上面的壁画上面说这个四大叔是个吸血鬼,但是我们在那个者来寨看到的那些欧洲人怎么就没有吸血的习惯呀?”
陈教授一边攀着岩石往下爬,一边说道:“这有社么好奇怪的。这些吸血鬼毕竟是少数,他们的子孙一代代繁衍下来,血统就被周围的正常人逐渐的稀释了。那么他们吸血的行为也就一代代的减弱了,到了最后自然就不再吸血了。”
这时,走在前面的大壮一下子停住了脚步。猴子这会是打死也不想走在前面了,他说还是在队伍的中间安全一点。在我们的脚下出现了一道断崖,这堵断崖并不高,但是却满是冰川。用手电照过去,整个洞子里面有很多条巨大的冰川从黑黝黝的洞顶延伸到洞底。难怪这里的温度比上面要低了许多,原来这是一个冰洞。手电一照过去,就闪着炫目的光芒。我们都没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要是这里能开发出来的话,我打赌,肯定是游人络绎不绝的。
这些冰川看着好看,却让我们犯了愁,这可怎么下去呀。猴子提议干脆直接在上面系一根绳子,人就攀着绳子滑下去。但是这个简易很快就被否决了。那些冰川异常的滑溜,人站上去都很困难,更何况小米和教授又是老的老小的小的,他们根本就无法下去。最后决定让一个人先下去,在沿途将绳子固定好,这样他们在攀着绳子下去就简单了许多。
这个任务最后就落在了我和大壮的身上。大壮没得话说,而我可是得到了黄鹂的真传的,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黄鹂可是逼着我在攀岩俱乐部里面上窜下跳的折腾了好久的,我的攀岩技术自然是有了一个大大的提高。当时猴子还说以后我们不干盗墓了,就改行当蒙面大盗。我负责翻墙入室,他就负责在外面把风接东西。同时他还在强调,分赃的时候要五五分成的。
我把手电绑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就第一个抓着绳子下去了。这里的冰川果然很滑,人根本就吃不上力,脚一滑,人的身子就会重重的撞在冰壁上面。好在我们下来的都是都撕了好几根布条绑在脚上,这样才勉强的稳住身子往下滑。我们一边艰难的往下滑,一边用岩钉将绳子固定在冰里面,这样待会教授他们下来的时候才不会左右的晃荡。
就在我还在认认真真的往冰上砸岩钉的时候,上面的大壮就在轻声的叫我的名字。我好奇的往上看去,大壮就那手指往我的左下方一直。我用手臂上面的狼牙手电照过去,据诶过让我大吃一惊。在我的左下方有一个浑身赤裸的人一样的东西在徒手插进冰层里面往上爬。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个人的形状。之所以没有称他为人,是因为这个人是在是太瘦了。几乎就是骨头上面包了一层皮,连骨头的形状都能清晰的看出来。我见过的最瘦的人就是电影上面那些在德国集中营里面存活下来的犹太人了,一个个瘦骨嶙峋,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和眼前的这个人比较起来,那些犹太人个个都称得上是个胖子了。
那个瞒着脑袋往上爬的人显然也感受到了我们的存在,一下子抬起头来。脸上也是只剩皮包骨了,两个眼眶里面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一见不禁惊呼起来:“是眼镜蛇。”
眼镜蛇的尸体在上面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没想到却在这里出现了。这让我想到了黎多多他们老家死去的几个人,他们也是死了还能跋涉千里。这种情况难道又出现了?那个眼镜蛇听到了我的喊声,就朝我恶狠狠的裂开了嘴发出了嗬嗬的怪叫声,嘴里面露出了白生生的牙齿。
猴子他们正趴在断崖的边缘看着下面的情况。就听见猴子大叫:“仙人板板的眼镜蛇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看样子是好几年没有吃过饭了,前天这小子还将我的烤鸭偷了半只去,结果是光吃不长肉,这瘦的也太狠了点。”
猴子的炸药
八哥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小心一点,这个眼镜蛇的身上带着邪气。他全身的精血都被人吸干了的,肯定是那个四大叔在后面捣鬼。”
那个眼镜蛇张牙舞爪的就向我爬了过来。他手脚并用,移动的速度非常的快。我连忙把黑刀拿在了手里。虽然我手中的黑刀是对付这种邪物的利器,但是现在我的处境却是不妙。我的腰部是拴在登山绳上面的,是由一个活动的扣子来控制的。这样我只能侧着身子对付眼镜蛇,这让我别扭不已。而且他在我的左边,而我是右手用刀,这让我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
我看着眼镜蛇的来势凶猛,不得不双脚在冰壁上面一蹬,身子就往右边荡了过去。但是我范了一个错误,我荡倒是荡过去了,可问题是我还要荡回来的。我的身子就迎面朝眼镜蛇冲了过去。眼镜蛇停了下来,就呆在原地等我。
我只有硬着头皮挥着黑刀撞了过去。眼镜蛇伸手就向我一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