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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黄鹂也来了,我的这种状态自然是瞒不过她的。这几天的经历让我心力交瘁,精神萎靡不振的,人也瘦了一大圈。面对她的询问,我也不想隐瞒,就带着她来到了云屏的墓前,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黄鹂哭的是稀里哗啦的,一直到我的故事都说完了,黄鹂这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我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心里的苦闷说了出来,人也觉得轻松了许多。
黄鹂幽幽的说道:“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曲折动人的故事。难怪我在蒲家的阳台上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原来你们以前就是一对恋人。”
我看着墓碑上的相片说道:“我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黄鹂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然后说道:“你爱云屏姐吗?”、
“爱”我的回答没有带一点迟疑。
“那你,爱我吗?”
“爱”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黄鹂扑在了我的怀里,幽幽的说道:“一个死去的人你都会那么用心的爱她,我一个活人你自然会倍加爱护的。你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我要的男人应该就是一个真情实意的男人。”
我将黄鹂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黄鹂扭过头去,对着相片说道:“云屏姐,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的将这个男人疼爱下去的,你一定要保佑我们。”
相片上的云屏依然笑靥如花,好像听到了黄鹂的话。我就觉得两行清泪在我的脸颊流淌。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黄鹂去了一趟河南,那是云屏的故乡。我们找到了云屏的老家。云屏的父母都是农村人,家里还有一个兄弟在读大学。云屏结婚的这两年根本就没有在蒲家那里拿到什么钱,冷血的蒲家在云屏死后更是一分钱都没有给云屏的父母。她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我到云屏家的时候,她的父母在这么多年以后早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当时出事的时候,他们也赶到了学校,只是匆匆的见过我一面,现在却是早已认不出来了。我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说我和黄鹂都是云屏的好朋友,知道她出了事情,所以来看看两个老人家。我将三爷和黄疯子给我的一百多万都存进了一张卡里面交给了他们,只说是云屏上前就嘱托我们要帮她好好的照顾一下老人。
银令牌(2)
两个人老人也不知道这卡里有多少钱,推脱半天以后就收下了。我也怕提起云屏再让老人伤心了,很快就和黄鹂告辞然后离开了。
回北京的飞机上,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天地,我的心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旁边的黄鹂经过连日的奔波早已进入了梦乡,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庞微笑了起来。
回到北京以后,我现将黄鹂送了回去,然后就回到了三爷的那幢别墅。猴子老远的兴奋的拉着我的手说:“烂红薯,你可是没有去看呀。他们蒲家被赶出别墅的那一天可热闹了。三个女人可是又打又闹的,他家的两个儿媳妇当场就开始撒泼呀,哭着闹着要离婚。蒲家老二更是追着老大打呀,说都是蒲家老大害的。当时我就后悔呀,当时怎么没有带一个摄像机去呀,应该把这个壮观的场面拍下来,心里不爽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保证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我笑着说道:“得了吧,别那么幸灾乐祸的,小心有报应呀。哦,对了,我们的事情都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回西安呀。”
猴子这个时候恍然大悟的说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估计我们暂时回不了西安了。先前出了那档子事,看你一天到晚焦头难额的样子,也就没有跟你说。大壮的事情还没有完呢。”
听猴子这么一说,我记起了大壮拿回来的那个银白色的令牌。当时忙着逃命也就没有细看上面的东西。先前的那个铜令牌上面有文字,让我们找到了铜球,不会这个令牌上面也有文字吧。
猴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大壮取回来的令牌上面有东西。前些天我已经托黄鹂在北京大学的历史系联系了一个教授研究上面的东西,他已经照了几张相片回去,说明天就给我们回话。”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大壮的房间,于是就让大壮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这块令牌和我先前看到的令牌从外形上来说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质地有所不同。这块令牌是银质的。上面花里胡哨的有几行文字,但是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是这些文字我还是很眼熟的,它应该和陷空山族长墓里面的文字是同一种文字,难道会是古罗马文字?
现在出现的令牌已经有了锡铁铜银四块令牌了,而且他们分别对应了锡铁铜三个大球,难道我们下一个寻找的地方会出现一个银球?就是不知道里面还会不会有另一个令牌呢?
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人设的局,好端端的在这些个地方放那么多的大球和令牌干什么?而且让我们做的事情也很没意思,就是打开一个球,然后将对应的令牌放进去就完事了,这不是小孩在玩过家家吗?你说是在玩小孩过家家也好呀,但是偏偏每一个放大球的地方又都是险恶无比的地方。好像生怕别人找到了一样。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将这些大球放在这样的地方,是不是就是为了安全,不让别人找到呢?但同时另一个想法有冒了出来:“要是为了不让别人找到,随便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挖他一个百十米的大坑一埋不就了事了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搞出这么的事情来呢?
这些问题想起来就让人觉得头都大了起来。
吸血神殿
第二天一大早猴子就急急忙忙的来敲我的房门,鬼叫道:“烂红薯,快点起床了,那个教授打电话过来了,要我们到北京大学去找他。”
我一骨碌翻身就爬了起来,倒不那个什么教授吸引人,关键是可以到北大去了。虽然我是一个大学都没有拿到毕业证的盗墓贼,可好歹我也曾经是一个读书人,任何一个参加过高考的人,在他的心目中北大和清华都有着神圣的地位。我来过北京几次了,都没有机会去参观参观。我都是和猴子在一起的,如果我提出来到北大去逛一圈,猴子肯定说有逛学校的功夫,还不如到窑子里面去逛逛的好,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开口。现在有了到北大的机会,自然是激动万分的,早就想去看看那个未名湖是个什么东西了。北大考不上,去看看也行呀。
三个人就兴冲冲的赶到了北大,大大壮兴奋什么我不知道,反正猴子兴奋的是看到了那么多的水灵灵的女大学生。这样的风景也只有在大学校园里才能看得到了,这样的机会对猴子来讲可以说是生平仅有的一次。
我是怀着朝圣的心态走在校园中的,面对着带有文化底蕴的校园建筑,我仿佛也能感受到这座学府浓浓的文化气息,可惜这种喜悦是无法和旁边的两个人分享的,我担心他们会认为我的脑袋被门挤了。
在路人的指点下,我们终于在一个略显陈旧的小楼里面找到了那个陈教授的办公室。猴子确实大失所望,嘟囔着这么牛B的一个学校,居然还有这些老古董建筑。我正义凛然的呵斥着猴子,说他是典型的暴发户思想。猴子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陈教授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但是看他的腰杆还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平常坚持锻炼的结果。陈教授早已经等我们多时了,一见我们进来了,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们进了办公室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狂热。
还没有等我们自我介绍。他就指着书桌上面的那张被放大了的银令牌的照片说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文字吗?”
我说道:“该不会是古罗马文吧?”
陈教授一脸惊讶的望着我说道:“你居然认识古罗马文子?”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说道:“我只是猜的,我其实并不认识这些文字。”
陈教授说道:“小伙子,看不出来嘛,还懂点东西。你说的没错,这是古罗马文字,不过其中还夹杂着罗马尼亚地区的一些古语,所以这个东西很难翻译的,我也是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才搞懂的。”
我问道:“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呢?”
陈教授看了我们几个一看,然后说道:“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是在哪里发现这个东西的?”
我迟疑的望了猴子他们一眼,“总不能告诉他我们是盗墓贼,这东西是在夜郎王陵墓里面发现的吧?”我心里想到。想到这东西上的文字和那个族长墓里面的文字是一样的,二者肯定是有联系的,我于是说道:“我们三个都是探险的爱好者。前不久在陕西的时候听当地人说山上有一个大洞,我们就进去探险,结果在里面发现的。我们又不认识这个东西,所以托人找您看一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吸血神殿(2)
陈教授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也是长年在深山老林里面跑的人,你们三个的身上都有一些土腥味,我如果看的不错的话,你们三个应该是土夫子,特别是这位同志,他身上的味道最重了。”教授指着猴子说道。
猴子不解的在自己的腋窝和袖口等处闻了闻,不解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可是前天才洗过的脚。这你也知道?”猴子洗脚的频率我估计是一个星期一次的。
我就闭着嘴巴不说话了,人家一眼就看破了我们的行藏,真人面前说假话也没有用。陈教授却好像对我们的身份不是很在意,继续说道:“这上面是两个地名,一个叫者来寨。这个地名是和汉代的罗马军团有关的。我就简单的说吧,汉代的时候从西亚来了一只战败的罗马军队。这只走投无路的军队最后被汉军击败就归顺了汉朝。汉朝朝廷就在今天者来寨这个地方划了一大块地方设置了一个县让他们安身。这以后在漫长的岁月中,这支外来的部族开始兴旺起来。一路向西发展进入了天山。后来又向东进入了中原腹地。这中原一带在很多唐朝的遗迹中还出土了很多带有欧洲风格的器物。表明了这个部族曾经的兴旺,我对这个部族的这段历史做过专门的研究。”
陈教授所讲的这些东西和我们在华山附近找到的那个族长墓就像吻合了起来。他说的那个者来寨也是很出名的。最近几年这个寨被媒体大量的报道。据说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的身上还明显带有西方人的相貌的特征。身材高大,眼珠子也不是我们汉族人的那种黑色的。有的学者还对这里的一些人做过DBA的研究,表明他们就是西方人的后裔。
陈教授继续说道:“这是一个奇特的现象。一般来说这只6000人的罗马军团应该和其他的少数族裔一样被汉族完全的同化,但是这只罗马军团里面的一个部族却兴旺发达了起来,对于这个现象我做了专门的研究,发现这个有一个叫斯达舒的人领导的族部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他们是一个吸血鬼部族。”
猴子高叫道:“这个我听说过,我看过一部电影,好像叫什么《暮光之城》,里面就是吸血鬼,他们都是长生不老,会飞檐走壁,拥有超能力的人。我们中国也有?”
陈教授不满的看了猴子一眼说道:“那是电影,那都是夸大其词的东西,这东西怎么能作为科学研究的依据。我研究这个部族已经快十几年了,他们哪里像电影中描述的那么厉害。”
陈教授话锋一转的说道:“但是这个部族的确充满了神秘,这就牵涉到这块令牌上的第二个地名了,叫吸血神殿。”
准备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