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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怪东西在端详什么谁也不知道。
武天低下头,看着灰影子的肚皮,回避目光对视,虽然他不清楚灰影子的眼球到底在哪里,有没有眼睛这玩艺儿,可是感觉总像是被它盯着。
气温莫名其妙地下降了许多,冷得不像话,就像旁边摆放了一架大型空调柜机,不停地吹出凉风。
过了十几秒钟,在他的感觉里,却像是过了一个月那么久。
鼻子有些痒痒,很想打个爽快的喷嚏。
灰影子开始缓缓移动,飘向小妮所在的一侧。
他更加紧张,手里的破坏钳慢慢举起,想要打击灰影子,小妮用目光示意不可如此。
灰影子凑近小妮,在她面前转悠了半圈,然后慢慢悠悠飘开,像是没发现什么。
他长出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些。
灰影子双足离地一尺多,慢慢升上台阶,穿透铁门之后,再也看不到。
他回到铁门缝隙旁边,继续观看内部的情况。
她把脑袋伸过来,利用旁边一条较小的缝隙观察里面。
他不明白为什么灰影子忽略了自己和小妮的存在,这么转悠片刻就飘走了,难道尸油真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铁栏杆外面,对杨巅峰的折磨仍在继续。
阿美的双手被解开,大块头将一把裁纸刀递到她手里,叫她在杨巅峰脸上画只乌龟。
阿美坐在地上,双手颤抖得厉害,怎么也无法下手,犹豫了一会儿,她抬起头问:“别让我干这种事行不?划破人家的脸,我会一辈子做噩梦的。”
胖经理微笑着,用亲切而友善的语气说:“如果你不肯动手,我会叫大块头用刀子在你脸上画一条龙或者是蛇,让你的孩子看到你的脸之后吓得哇哇大叫。”
阿美沮丧地握着裁纸刀,刀刃慢慢靠近杨巅峰的脸。
杨巅峰哭泣着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煎何急。”
阿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没文化,小学勉强毕业,所以才会在超市里打工,现在我被逼着要用刀子划破你的脸,如果不动手,他们就要让我破相,没得选择,请你原谅。”
骂街
阿美手里的刀缓缓落下,扎到杨巅峰的右侧腮帮子上。
杨巅峰破口大骂,语言极为粗鄙,涉及到各种用于生育和取乐的器官,以及阿美的祖宗家人还有宠物等等,其攻击性完全不亚于泼妇吵架骂街,甚至有可能更胜一筹。
阿美沮丧地说:“大块头割了你的小JJ,你也没怎么骂他,为何我才在你的脸上轻轻刺了一下,你就像挨了一刀还没断气的猪一样无休止地怪叫。”
这当然是因为性质不同,骂大块头肯定会招来更多痛苦折磨,而骂阿美则属于不骂白不骂之列。
胖经理有些不耐烦,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阿美,如果你再不动手,我会叫大块头来帮助你一下。”
阿美点头:“好,这就画。”
在杨巅峰的怒斥和辱骂声中,一只血淋淋的乌龟图案出现。
胖经理乐颠颠地笑了:“阿美,看不出,你居然很有艺术家天赋,这只乌龟画得很不错哦,比大块头强多了。”
大块头严肃地说:“我一定铭记李经理的教诲,努力向阿美学习画乌龟的技能,争取在以后的工作当中,画出更多更好的乌龟。”
阿美画好之后,扔掉了裁纸刀,坐在地上呜呜哭泣,泪如泉涌,十分伤心。
杨巅峰:“骂你M个头啊,臭婆娘,在老子脸上乱画,这下彻底完蛋了,人称玉面小郎君的我如今没了小鸟,又破了相,活着没什么意思了,你干脆把我弄死吧。”
黑乎乎的囚笼里传来孙总的叫喊声:“快把这家伙杀掉,尸体扔进来,让我们好好吃一顿。”
阿美摇了摇头,紧张地说:“我不想杀人,别逼我。”
大块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阿美的头顶,虽然动作很轻柔,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把阿美的脖子拧断。
“阿美,你真可爱,我很想包养你,对此你有不同意见吗?”大块头问。
“只要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阿美有气无力地说。
“你同意了吗?真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用一条铁链子把你锁起来,关在旁边的那个小黑屋里,每个星期来看你一到两次,每次至多打你一顿,保证不会一下子把你打死。”大块头深情无限地说。
“不要啊。”阿美哭泣声更响亮了。
拼命
胖经理:“大块头,我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像是被谁盯着一样,非(提供下载…)常不舒服,你出去看看。”
大块头的巨型手掌离开了阿美的头顶,慢慢站起来,走向虚掩的铁门。
武天退后,闪出一条道,双手举起了沉重的破坏钳,准备好一旦看到伸出的脑袋,立即用尽全身之力砸下去。
大块头首先伸出一只手,左右摸索了几下,然后把头伸出来。
武天候个正着,破坏钳划过一道恐怖的弧线,狠狠砸到大块头的后脑勺上。
大块头砰然倒地,脸朝下趴在冰凉而潮湿的地面,脑壳已经被敲开,一些白色的东西露出来,与外溢的血混合到一起,看上去颇有几分惊心动魄。
担心没死透,武天又砸了大块头的脖子一下,然后踩着肥大的尸体,大步冲进去,扑向胖经理。
然而眼前所见却让他无法继续行动,因为胖经理手握着枪,枪口正对着他。
“武天,怎么又是你,操,干嘛老跟我过不去,我又没杀你全家,也没强暴过你,用得着这么拼命吗?”胖经理冷冷地说。
武天高举沾满血污的破坏钳,站在门口,距离枪口大约有四米左右,一时不知怎么做才好。
胖经理平静地说:“把大钳子慢慢放到地上,然后靠墙壁站着。”
武天慢慢弯下腰,心里却已经想好,当铁钳挨到地面之际,立即往前扑,哪怕挨上一枪,也要狠狠砸眼前这厮一下,把脑袋打开花,这样一来,后面的小妮就有会有机会彻底弄死胖经理。
这时意外出现,躺在地上的阿美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悄悄捡起先前扔掉的裁纸刀,发动突然袭击,刀刃划过了胖经理握枪的手臂。
一些紫色的血从伤口溢出,胖经理的衬衫袖管被割破,皮肤表面出现一个大口子,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的骨头。
枪没有从胖经理手中掉落,只是转移了方向,指着阿美的身体,看上去是一副即将射击的样子。
武天没有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大步扑向前去,破坏钳抡起,狠狠砸到胖经理鼻子和眼睛一带。
身首异处
机会出现得太突然,连武天自己也不曾想到,几乎完全就是凭着本能发动了攻击。
考虑到胖经理的生命力超乎寻常地顽强,所以他一次又一次挥动手里的武器,将那只胖乎乎血淋淋的脑袋砸得面目全非。
铁栏杆背后,乐平和牛朗兴奋地叫喊:“武天,好样的,加油,弄死这恶魔。”
孙总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娱:“哈哈,李胖子,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孙二能够亲眼看着李胖子死在面前,生命中再没有遗憾。”
在反复的敲打下,大部分脑组织从胖经理破碎的头颅当中溢出,流淌到地面上,耳鼻口目全部弄成了一团糟,全是红乎乎一片,有些碎骨头伸出皮肤外,看上去像是小型的石林或者土林。
武天喘着粗气,用破坏钳夹断了死胖子的颈椎,然后从阿美手里接过锋利的裁纸刀,割断了脖子上的筋肉。
直到把脑袋扔到旁边,他才松了一口气。
已经身首异处,这样应当算是搞定了吧?
如果弄成这副德行还不死,那么简直没天理了。
阿美说:“武天,你真是好样的,以前我不太看得起你,觉得你是个狡猾的人,现在我的看法改变了,你其实是个英雄。”
武天用裁纸刀划断了阿美脚上的绳索,然后开始对付铁栏杆。
他用破坏钳夹了几下,却发觉夹不动,反倒是铁钳的刃弄出几个小小的缺口。
牛朗大声说:“钥匙可能在大块头的口袋里。”
他急忙转身走到门口,从大块头的尸身上寻找钥匙。
门外的小妮已经用小刀割下了大块头的脑袋,捧在手里正准备扔掉。
不知怎么弄的,她脸上沾了许多血和脑浆,看到武天出来,她急匆匆举起袖子擦拭。
“你没事吧?”武天翻找钥匙的同时问。
“刚刚把这家伙脑袋割下来,先前脚底下打滑,不小心摔到尸体上,弄得我满脸是血。”小妮说。
武天找到了钥匙,转头回到铁栏杆前,尝试打开那些复杂而结实的锁。
几分钟之后,乐平和牛朗出来,然后武天拿着铁钳进去,弄开了拴住孙总的脚镣。
重获自由,三位囚徒均十分高兴。
孙总拿起刀子,把胖经理的心脏挖出来,握在手里,大口撕咬,吃得十分畅快,就像饥饿的普通壮汉对付一只鸡腿那样。
秘密
武天先前曾经想过要挖出胖经理的心脏再离开,看到孙总自行搞定此事,倒也落得个轻松。
把胖经理的心脏吃掉大半之后,孙总将剩余部分扔进黑乎乎的囚室深处,走向大块头的尸体,如法炮制,开膛挖心。
阿美觉得野人模样的孙总很恐怖,躲到牛朗和乐平身后寻求保护。
小妮站在门口,大声说:“请大家注意,发生在这里的事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我们将很难向警察解释一切,因为这种事太离谱也太诡异,无法以科学常识来进行判断。”
孙总说:“我支持这位小妹妹的观点,发生在这里事最好别向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必定会惹来麻烦。”
武天不禁想,这么多人,并且不是一伙的,指望大家一起为某件事保密恐怕不现实,迟早会捅出去,麻烦总要来的,这事根本无法控制。
糟糕的是,许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这情况,是他打破了大块头的脑袋,又打碎了胖经理的头,接下来是斩首。
警察会不会认为这样的事属于正当防卫?感觉很可疑。
躺在地上的杨巅峰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先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好吗?”
武天这才想起,刚才好像把这位给忘记了,于是急忙用刀割断绳子,让其获得自由。
杨巅峰站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指到嘴里挖喉咙,折腾片刻之后,呕出一滩未消化的食物,当中有一小段东西模样有些像脚趾头,仔细一看,发现是割断的小鸟。
杨巅峰从呕吐物当中捡出那小段肉,视若珍宝地捧在手里,问旁边的乐平,这东西还能不能安装回去,乐平说不知道,得问医生去。
众人相互搀扶,走到院子里,就此分道扬镳。
孙总和杨巅峰相互认识,此时正好结伴同行,叫来一辆黑出租到医院去,临行前跟武天借了六百元钱,说过几天加倍归还。
武天和小妮还有乐平和牛朗以及阿美一同回超市的员工宿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