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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的身体本来就强大,唐门更是以武学为主,各种武器灵符被唐凌峰如同变戏法一般甩出来。
刀枪剑斧,灵器神兵。
然而,刑天不愧为战神。
所有的兵刃在刑天之甲面前都是虚无。
只是这样的骚扰一直持续不断,我无法很好的控制身体中刑天之力,渐渐变成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哈哈,刑天又怎么样?区区残魂,如今的天下是凡人的天下,也是我们修道人的天下,古神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唐凌峰身子在空中飘移,口中还不时地挑衅我。
“啊!”
我再次怒吼。
身体上的黑气更浓。
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定点。
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既然我以后会变成凡人,那我何必在乎这一具皮囊。玉石俱焚!!
愤怒是刑天力量的源泉,越是愤怒越是恨,那刑天的力量就越是强大。
然而,越是愤怒,我就越是不清醒。
当这些负面的情绪冲昏了我的头脑后,我开始混混成成。
心中被滋长的杀戮淹没。
同归于尽成了我心中最后的想法。
我还是被刑天之魂吞噬了。
“吾为刑天,为天地战神,汝等凡人,儿敢欺吾!吾之铠甲,碎!”
随着这一声大吼。
黑色的气流开始消散,我身上的铠甲开始碎裂,这些铠甲伴随着黑气快速的流入我身后的虚影中。
刑天的虚影越来越膨胀,越来越大。
我感觉到了危险和毁灭。
这虚影想要自爆,一旦爆开,这蜀山至少一半将就此成为历史。
我已经无力控制,我的身体开始自主迎合虚影的动作。
古神之力在弥漫,有种说不出的岁月的味道在流转。
漫天的黑气和破碎的铠甲闪闪发光。
我站在这闪光的铠甲下,周身布满黑色的气流,脚下铺满了凶猛的火焰。
此刻,我应该如同英雄一般慷慨就死吧。
这是我毁灭前的想法。
虚影越来越大,最后甚至膨胀到了数百米。
他的脸上布满怒意,古神的威严被挑衅后的不满。
唐凌峰极速的后退,他知道,他不能正面面对这一击。
“毁灭吧。”
我开口说道。
然后虚影爆裂了……
铺天的黑色气流在天空中了流转,遮蔽了天空,遮蔽了太阳。
地面的火海猛的爆发,蜀山之顶仿若变成了熔岩之地。
所有的铠甲碎片如同飞流的子弹在天空中极速流窜,遇到的任何物体都会被洞穿。
背后的虚影荡然无存,强大的震荡波一瞬间席卷整个蜀山之巅。
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我看见唐凌峰身前的灵符如同纸张般破裂,他的身体爆退,速度无比快速。
希望,能杀了他。
这是我当时的心理话。
我看见蜀山的花草树木在崩溃。
无极阁的大门已经被自爆后的力量摧毁成了碎片。
震荡波还在继续肆虐。
余波已经冲进了无极阁。
护天卫队,蜀山弟子都还在里面。
此时此刻,我也只能说一声抱歉。
如果他们要来索命,或许在阴间我会偿还给他们的。
只是,事情总有转机。
这次也一样。
“先天八卦,兑位,现!”
乾坤子的声音从远空传来。
我是在医院醒过来的。
被刺鼻的酒精味熏醒的。
醒过来后,我看见一边正在扫地的女护士和倒在地上的酒精。
她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开始疯狂的大喊。
“0832号床的病人醒了!0832号床的病人醒了!”
我想说什么,可是却没力气张开嘴巴。
我就这么看着她冲出病房。
非常非常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四肢应该还能用。
靠在病床边,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想来应该很久吧。
我是在一年后醒来的。
是的,蜀山之行后,我整整沉睡了1年。
没有小说中的那些情节,光怪陆离。也没有电影中的情节,一觉千年。
我只是沉睡了1年而已。
只是1年后我醒来,一切都变了。
第一个变化是:我的灵气变的无比稀薄,无限接近凡人。
我是被阿郁接回上海的。
通天会元气大伤,死的死,封的封。
司马天到底没有救回来。
即便是乾坤子在这一年中不只一次的去过阴间,也是无果。
不过乾坤子保住了通天会。
唐凌峰没死,他也是被乾坤子救下的人之一。
用乾坤子后来对我说的话,半仙不能死,一个都不能死,不然人间就又弱了一分。
而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丁菲离开了通天会,回到了家乡。
我没有去找她。
而是默默的回到了通天会总部。
看着以往无比热闹的大厅里,稀稀疏疏只有几个人在走动。
看着本来应该人声鼎沸的练武房此刻鸦雀无声。
我突然很难过。
说到底,我也不是司马天。
我继承不了他的衣钵。
我救不了通天会,救不了铁老头他们。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嚎啕大哭。
我跪在铁老头的牌位前,放声哭泣。
第八十一章,我叫铁天
通天会风光不再。
然而行脚商人却生生不息。
总要有人封鬼,总要有人倒买倒卖灵器,总要有人还留在通天会。
很多人都走了,护天卫队几乎一个都没留。
这帮曾经捍卫护天卫队荣誉的精英,树倒猢狲散,都回了各自的家族。
留下的寥寥无几。
其他殿的人也都差不多。
我背着行囊出现在通天会议事厅的时候,只有几个老家伙在,也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元老。
只是我的样子变化很大。
仿佛一年的时间让我老了整整十岁,我看上去像个30岁的大叔。再加上没有刮的胡子,邋遢的衬衣。仿佛整个人变了一个样子。
而且,我还特意戴上了铁老头的老式蛤蟆镜。
叼着烟,走进议事厅后。
一个老头开口问道:“阁下是?”
我吸了口烟,平静的说。
“我要加入通天会,我叫铁天。”
从此以后,通天会多了一个低级别的封鬼能手,他带着墨镜不多说话,不怎么交朋友,爱抽烟。
他叫铁天。
我背着行囊回到通天会的时候,是在哭了整整一夜后。
以前我不信一夜白头的说法,然而如今,我信了,一夜间我的一头黑发变成了花白。
我看见数根白发耷拉在我的额前。
然后我找了一家店,将原本没过眼睛的长发剪成了板寸。
戴着铁老头那副老式的蛤蟆镜。
叼着烟,穿着破旧的白衬衣,脚上的军靴蒙了一层的灰。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
因为镜子里出现的是个大叔,一个30岁的大叔。
我的名号也彻底消失在了圈子里。
我开始用化名出行。
我不在插手那些大门大派的事情,却安安稳稳地封鬼。
如今的我再也无力封印那些千年的鬼怪。
然而,凭我的手段和经验,一些寻常的厉鬼还是可以对付的。
从此,圈子里没有了天公太子,有的只是罗焱。
一个看上去像30岁的老男人,抽着烟,帮寻常百姓解决鬼怪问题的男人。
我背着行囊回到通天会的时候,是在哭了整整一夜后。
以前我不信一夜白头的说法,然而如今,我信了,一夜间我的一头黑发变成了花白。
我看见数根白发耷拉在我的额前。
然后我找了一家店,将原本没过眼睛的长发剪成了板寸。
戴着铁老头那副老式的蛤蟆镜。
叼着烟,穿着破旧的白衬衣,脚上的军靴蒙了一层的灰。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
因为镜子里出现的是个大叔,一个30岁的大叔。
我开始频繁的接手各种各样的封鬼任务。
都是低级别的,以前从来都不曾在意的。
我把这些封鬼任务写成了日志,记录了下来。
如今看来,这段日子才是我最充实的生活。
我回到通天会后接手的第一个任务,我在我的日志里命名为,红发女鬼索命。
是发生在我回到通天会后的第一周。
我们一直看见路上有很多少女少男,甚至是老头老太染头发。
你看见这些人染着不是本来颜色的头发,或是红色,或是黄色,甚至是蓝色绿色的走在路上。
那我来告诉你们,你们伤的是父母的根。
老话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毁坏。
这话在当代人理解中变成了不能对父母不孝。
然而,真是这个意思吗?
这次我遇到的这个女人,就会告诉大家,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这次的委托人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叫毕文高。
是个大学老师,居住在上海南汇。
作为上海农民出生的毕文高,考着自己的苦读和努力考上了大学,进而研究生,进而留校当了中国古代史的任教老师,如今已经40岁的他,已经成了这个系的系主任,并且娶妻生子。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本该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家庭,却遇到了麻烦。
毕文高的妻子,在家里上吊死了。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是出殡大殓的那天。
毕文高一脸的憔悴,眼窝很深,眼袋是深黑色,看上去很疲劳,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倒的样子。
我抽着烟,没有着急着进去。
在我看来,似乎有一些细微的变化。
我的天眼和太清法眼还能勉强使用。
只是用一次天眼我几乎就使用光了法力。
不过凭着封鬼多年的经验。
我还能看出一些门道。
比如,这个大殓的大厅门口,有一些细碎的红色头发。
在旁人看来,这根本不在注意范围内。
那么多人来参加大殓,掉头发是很正常的。
然而,我却注意到,整个大厅只有一个人是染的红色头发。
那就是死者,毕文高的妻子,王雨。
我没有任何大动作。
我也不是菜鸟了,有点动静就大呼小叫的冲进去。
灭了烟,戴着墨镜,我从侧面走进了大殓的大厅。
此时正是默哀的时刻。
我走到毕文高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居然吓的身体一软,差点瘫下来。
他这个样子落在我的眼睛里,一眼就看出了他不对劲。
不过我没有点破。
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其实没说上几句话,就开始家属答理了。
只是仅仅几句话我就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
第一:他告诉我他和妻子结婚7年,儿子6岁。7年之痒不是没有可能。
第二:他告诉我他压力一直很大,妻子基本上都不工作。而且我看见了他腰间别的钥匙扣有一个卡通图案的钥匙圈,应该是女孩送的。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的妻子王玉一直是个迷信的人,是本地人,有点封建迷信的思想。
这三点就足够我做一些猜测了。
如今,我没了灵力,不过头脑还是很灵活的。
这个事情,其实在我看来很简单。七年之痒,男的看女的厌倦了,大学老师嫌弃农村妇女没文化,正好学校里有个漂亮老师或者是年轻女学生追求,于是就搞了外遇。但是碍于不想伤害孩子,所以没有捅破。没想到王玉走了绝路,结果又因为王玉是个迷信的人,怕她搞出什么事情,所以惊慌失措的毕文高找到了我们通天会。
呵呵,这样的外遇事件,我看过无数次了。
只是,这女子是不是真的化成了厉鬼,还不得而知。
而且我现在灵气缺失,很多手段用不出来。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晚上,我住在了南汇毕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