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说:“好的。”随即又面有难色地看着我,我笑笑道:“放心吧,要让他知道什么得你自己去说,我是不会告诉他什么的。”她忙给风伟打电话去了。
第1卷 第193节:危机(2)
我们三人打了个车去了友谊路,风伟早在饭店门口等着了。
四个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便开始点菜了,点好后我对陆亦萍说:“小妮子,这顿你请。”她笑着道:“没问题。”风伟在一旁问:“凭什么啊?”陆亦萍说:“叫你多嘴,要不你请。”风伟道:“那我还是不说话的好。”大家都笑了。
秋夜凉如水,书房打开的窗户不时会吹进一阵凉风,让我的思维渐渐变得清晰。隐形人最近怎么没了动静,难道真如我所想的他找了李曼玲做催眠媒介?如果是这样在我发现之前李曼玲有着充足的时间对陆亦萍下手,为什么又迟迟没有动静?难道是我判断错误,他的目标并非陆亦萍,而是别人,那又会是谁呢。
我还是坚持认为陆亦萍才是他的目标,因为只有对陆亦萍下手他才会有足够的满足感。
我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感觉有点困了,关掉书房的灯,准备去洗漱了上床,客房的灯还亮着,陆亦萍还没睡,我轻轻地敲了下门,她把房门打开了:“朱哥,还没休息啊。”我站在门口说道:“马上就睡,你呢?”她摇摇头说:“睡不着,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我说:“早点休息吧,这几天闹腾得大家都没休息好。”她说:“你有事找我?”我想了想说:“我觉得这几天你最好还是别和李曼玲见面,当然,如果你哥他们还在最好你和他们呆在一起。”她说:“嗯,我知道了。”
上了床,妻子已经熟睡,我抽了支烟,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我居然梦到了我的老婆,她站在一座悬崖的边上,我拼命地叫她,她回过头,向我凄美的一笑,然后纵身跳下,我惊得一身大汗,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动静惊动了身边的老婆,她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我对她笑了笑说:“没事,就是做了个梦。”她“哦”了一声说:“快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你先睡吧,我去想抽支烟。”然后起身走进了书房。
掩上书房的门,我的脑海中还在加快着刚才的梦境。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我不敢想像,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感觉到了什么?隐形人迟迟没有动作,他的目标如果不是陆亦萍,那会不会是我老婆?在他心里,或许针对我老婆比针对陆亦萍还要有成就感吧。我的心乱了,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我的信心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我为不能够保护自己的亲人而觉得无比的悲伤。我应该怎么办?我根本没有能力停止这场游戏,他为什么偏偏要选上我?
我拼命地抽烟,被呛得直咳嗽,我打开窗户站在窗边,任由冰冷的夜风吹着,我好想对着黑暗大叫。不得不承认,我快让他弄得崩溃,疯狂。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陆亦萍。
她走到我身边,看着我,但没有说话。我回头看着她,努力使自己平静:“怎么不睡?”她说:“我听到了你的咳嗽声,怎么那么晚了还没休息?”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想抽支烟,吵到你了?”她说:“你说谎。你在害怕,在恐惧,甚至在颤抖,内心在哭泣。”我望着她,我说:“不用你管我的事,你去睡觉吧,我自己能处理,能解决。”她叹了口气说:“希望吧,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告诉我,我会尽力的。”我说道:“谢谢你,如果需要,我会找你的。”
她点了点头,准备转身回房间,走到门口,她突然问道:“你是在担心嫂子?你感觉嫂子才是他真正的目标?”我望着眼前这个女孩:“这几天你好好陪着她吧,我希望是我的感觉错误了。注意好你们的安全,好吗?”她说:“嗯,你放心,我会陪着她的。我们的安全你也别太担心,影子在呢。”
影子?那个不会说话的保镖。
我稍稍有点踏实了,但我知道这是心理的博弈,彼此之间比拼的是智力与心理承受能力。不过,有人保护,总是好的。
我回到床上,摇醒了老婆,我对她说,最近别上班了,好好看着陆亦萍,别让她出事。老婆问道:“你不早就让我请假了的吗?我请了十五天的工休。放心吧,我会好好陪着她的,有我在她不会有什么事。”我笑了,吻了她一下,我不敢把内心的恐惧告诉她,不想她担惊受怕,这些原本就不应该是她来承受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电话给风伟,让他不用到中心去,到我家来陪着陆亦萍和我老婆,他有读心的能力,能够预知到接近她们的人的心思,这样相对而言危险的系数也会降低些。我在电话中稍稍提了一下可能出现的危险,他很严肃地向我保证,只要有他在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第1卷 第194节:草木皆兵
反正今天没有预约,我没到中心去,至于明天的和康志斌的约见并没有多少需要准备的。我等风伟到了我家,然后又当面和他交待了些事情,就出门了。
我打电话问李曼玲在哪,想见见她,和她聊聊,她告诉我在报社,今天没什么采访。我约她到时代广场见面,我此刻的内心焦急,我想证实自己的判断,如果李曼玲没有什么问题,那或许原先的推测就是错误的,这样的话,老婆就真的面临着危险了。
时代广场每天早上都会聚集着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在那跳着蹦着锻炼身体,我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在长椅上坐下,点了支烟等李曼玲过来。其实我并没有把握去判定她是否已经受到催眠,因为只要催眠没被唤醒的时候她的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我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变次见面能够发现一点什么。我知道我已经有点乱了分寸,甚至已经有些失态了,这个时候我的脸上一定也挂着焦虑和不安,拿着烟的手微微发抖,这样恐惧的感觉,就算是在面对破解“血诅咒”的生死关头我都不曾有过,我宁愿是我自己处于危险之下,我不希望家人因此而受到无辜的连累。抽完一支烟,她还没有到,我又点上一支,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感觉到一些平静。
电话响了,我在电话里把我的具体位置告诉了她,她找了过来。
“大清早的找我什么事啊?”她在我身旁坐下,我仔细地看了看她,和平常一样,没多大分别,只是今天穿的一身职业套装很是诱人,但我却无心欣赏她的美色,我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对她说:“也没什么事,今天上午不太忙,就找你聊聊天。”她很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说道:“你找的这个地方哪象聊天的地方?”我说:“你就将就吧,呼吸下早晨的新鲜空气多好,再说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你又能找到什么地方可以坐的?”她没再纠缠时间地点的问题,很直接地问我:“你找我不光是为了陪你聊天这么简单吧?应该还有什么事情的。”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想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让你感觉奇怪的事?”她略略深思了一下说:“有啊。”我急切地问:“什么事情?”她笑了笑说:“你这个疯子一大清早就打电话把我约到这样的地方来。”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别开玩笑。”她听了我的话才说:“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说没有,只是问问。她说:“不可能的,一定有什么事情你瞒着我?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她站起了身,我抬头看着,并没有开口说话,我清楚她不可能走的,她会和我纠缠这个事情。
果然,她又坐了下来。她说道:“今天你很不对劲。”我叹了口气才说:“我担心你会不会已经被‘置入性催眠’了。如果那个疯子的目标是陆亦萍,他很有可能把你作为实施催眠的媒介物。”她很不理解地看着我说:“怎么可能?你是说他利用我去对亦萍实施催眠?”我点点头。她却连忙说道:“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最近几天我都在忙于我的采访任务,哪有可能被人催眠?我自己什么状况,我最清楚了。”我看破着她,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我示意她平静下来,我可不希望一大早就变成周围人们的焦点。我轻轻地说:“我不是说一定,而是怀疑,所以我才会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你不用那么激动的。”她才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这几天工作忙,但接触到的人或事都很正常,应该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第1卷 第195节:草木皆兵(2)
她的话让我的心更加沉重起来,如果真如她所说,那我应该把目光转向我的老婆了。可是,我怎么才能证明李曼玲真的没被催眠?真正的被催眠,她自己应该是一无所知的。我真希望能够找到发现和破解“置入性催眠”的办法,我突然感到自己这几年的心理学研究根本就是白忙活,真正遇到事情了去毫无用处。
我对李曼玲说:“那就好,没事了,你是回去上班还是回家?”她说:“这样把我叫来,说了事就想打发我走啊?饭都不想请我吃?”我抬抬手腕:“才十点多钟,离饭点还早呢,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闪了,拜拜。”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了,我想她一定独自在那噘着嘴生气吧。
我打车回家了,我决定这段时间只要没有中心的预约我一定都会陪在老婆身边,她不可以出事的,我不可能让她出事的。
回到家里,三人都在,好象正在议论着最近正在热播的一部电视剧,叫什么《灵魂裂变》吧。看到我回来,他们都觉得奇怪,我解释说:“今天中心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我搓了搓手问道:“老婆,中午吃什么?”她眯眼一笑:“你就知道吃,当着客人的面,也不知道害臊。”
大家在客厅坐着,风伟学着摆弄我的茶具,他泡茶的样子倒也有点意思,就是手法比较生涩。我们很随意地聊着,风伟和陆亦萍都知道我心里的担忧,时不时会传递过来一个安慰的眼神,我脸上挂着微笑,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的心乱了,我必需沉着应对着接下来会出现的危险。
这时陆亦萍的手机响了,她接通电话,只听见她说道:“哦,好的,一会我过来,嗯,嗯,行,没问题。”挂掉电话,她对我们说:“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我让风伟陪我一起去,是影子找我。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估计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我点点头说:“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两人离开了,家里就剩下我和老婆,老婆这才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今天好象很不安。”我问道:“有吗?没什么事发生,是你想得多了。”她笑了:“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我笑了笑道:“你又知道什么了?还不快去搞点吃的,我饿坏了。”她说:“知道了,等着,马上就给你做来。”说完她向厨房走去。不一会,两碗香喷喷的面条就抬了上来,老婆说:“今天中午就面条对付吧,里面放了辣子鸡。”我说:“这就很好了。”
下午我们没有出门,老婆在客厅看电视,而我在书房写毛笔字。
写了一会,我感觉情绪舒缓了很多,收拾好笔墨,就到客厅去,重新泡了一壶茶,和老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双只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电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