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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象一点都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而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她走了过来,看着我,又看了看鱼缸,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她指着我说道:“老公,你,你究竟怎么了?”我没反应过来,但爸妈却让她的叫声给惊醒了,他们披着衣裳也跑了出来,母亲打开了灯,他们看到了鱼缸里的情形。
“小志,你在做什么?”父亲有些生气地问道。我一时倒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了,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但想了想我还是编了个谎言:“我刚才听到客厅有动静,跑过来一看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他们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我的样子应该是很诚实的,他们慢慢地有些相信了我说的话,母亲说道:“怎么会这样,今天才摆上的风水鱼,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情?”父亲轻轻说道:“或许是猫吧?”其实他也不相信,如果是猫那一定是一只吃饱了没事干的变`态猫,它只是咬下鱼头,而把鱼又扔回到了鱼缸里。
显然父亲不想再提这件事情,他说道:“好了,明天重新把鱼换上吧,夜深了,都回去睡吧。”我和秦瑛一起回了卧室,而我的心里却开始对身边这个女人有些恐惧了,但我不敢表露出来,轻轻地拥着她,回到了警察。
躺下,关上灯,她还在追问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故意在试探或者刺激我。我说道:“就那么回事,我困了,早点休息吧。”
我一夜都没睡好,秦瑛吞噬着鱼头的画面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第5卷 第1248节:小姨
其实最不应该感到恐惧的人是我,因为我本身就是已经死掉的人,只是不知道哪一个好事者给我捡了半条命。但我确确实实地体会到了恐惧的感觉,
后半夜我几乎没有睡着,无数地睁开眼睛,望着秦瑛,我开始有点害怕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她让我不得不怀疑她就是那个人,不过想到这一点我也心存了一丝感激,至少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而且除了昨晚受到的惊吓,至少我每天都能够感受到她的浓浓的爱意。
第二天秦瑛并没有去上班,她说调休了。原本我想到徐东那去的,我想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可偏偏秦瑛在家,又如平常一样的粘着我,我没机会过去。找了个空档我给徐东去了电话,他大致听我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说道:“现在还说不准,不过你留心着吧,我想或许至少她是个知情人。”
果然如他所说吗?
大清早爸妈就出去了,鱼缸里的鱼已经捞掉了,鱼缸也清洗得干干净净,他们大概出去买鱼去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秦瑛在厨房弄着早餐。她煮了皮蛋瘦肉粥,还有早上父亲买回来的小肉包。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点问她:“怎么今天想着休假?”她说道:“看到你昨天晚上的样子,我不太放心,想在家陪着你。”我苦笑,好象不放心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我看到她手上并没有戴着但增送给我的佛骨念珠,我问道:“我给你的那串念珠呢?”她笑了笑说道:“哦,在枕头底下,昨晚洗澡的时候取下来忘记戴上了,我去拿。”
说完便站起身来。我说道:“吃完了再去吧。”她又坐了下来,她说道:“老公,是不是最近精神不太好?”我说道:“你不也都看到了,总是遇到那些奇怪的事情,可能有些恍惚吧?”她说道:“或许那只是我们的错觉吧,其实有时候只是我们自己在吓自己。”
我笑了笑说道:“你真这样想?”她吐了吐舌头:“不过说真的,我也吓得不轻,特别是那照片的事情,我明明放得好好的,它怎么可能自己爬到墙壁上去。”我说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但又怕吓着你。”她说道:“什么事?”她看着我,眼里有着疑惑。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试探着问问。我说道:“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她放下筷子,看着我,我说道:“我是说如果。”她坚定地说道:“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我淡淡地说:“所以你请了高人帮我夺魂?”她皱起眉头问道:“什么高人 ?'…'什么夺魂?”她的样子不象是在演戏,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么?
我说道:“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虽然你可能会觉得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但你别激动,也别紧张。”她点了点头:“说吧。”我说道:“吃完了我们到客厅坐着慢慢地聊吧。”我怕现在说影响到她的胃口。
吃完早餐,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我把事情的始末向她说了一遍,她张大了嘴:“不会吧,真有那么神奇的事情。”我说道:“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我总觉得自己是朱毅的原因。”她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怪不得我觉得你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对我那么好,也不出去喝酒了。”
我说道:“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她回答道:“有点,可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我盯着她的眼睛:“我甚至以为是你因为舍不得我的离开而请了高人这样做的。”她摇了摇头:“我舍不得的是现在的你。”我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她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粘着你吗?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你让我很快乐,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我点了支烟,她说道:“其实你第一次告诉我你不是柳志的时候我就有些相信了,你不仅性格变了,就连很多喜好也变了,就比如这烟吧,以前你最喜欢抽玉溪了,而现在你都是抽贵烟。”我说道:“那你……”她当然明白我说的意思,她说道:“但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我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性格中你喜欢的这部分东西都没有了,你还爱我吗?”
我的心里有些难受,当我知道自己真的是柳志的时候,秦瑛却爱上了我身上完全不属于我的那部分特质,准确地说,她应该是爱上了朱毅。作为他的丈夫,我突然感觉到好失败。她可能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轻轻地说道:“其实经过了这次,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两个人应该怎么相爱了么?我是你的老婆,不管你最后成为什么样子,这点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爸妈回来了,他们重新买回来十条鱼,放到了鱼缸里。
秦瑛轻轻地对我说:“你别又把他们的风水鱼给弄死了,当心他们和你急。”她这话说得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她把那些鱼给弄死的,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她真的会梦游,然后自己做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门铃响了,母亲打开门,是小姨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了风水鱼,她皱起了眉头说道:“你们怎么想起养鱼啊?”秦瑛高兴地说道:“小姨来了?哦,这是爸妈养的风水鱼。”小姨仔细地看着鱼缸里的鱼,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又说道:“风水鱼怎么可能用双数呢,这不吉利。还有,这白的象什么话?”
小姨好象从进门在对就对这风水鱼,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反应也太大,徐东说过对风水鱼的反应很大,甚至情绪激动的人应该是有问题的,现在小姨这个样子不由得使我怀疑了,难道昨晚秦瑛杀鱼的事情真的只是偶然吗?
我走到小姨的身边,轻轻拉过她说道:“小姨,犯不着和几条鱼治气,来,坐下吧。”小姨坐了下来,然后笑了:“我哪是和鱼治气啊,都让你姨父气的,一大早就和我吵架,对了,我要在这住几天,不影响你们小两口吧?”秦瑛笑道:“哪会呢,小姨在我们巴不得呢。”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问道:“你们怎么老在吵架?”小姨说道:“还不是为了养鱼,你说说,他喜欢养鱼我也就由他了,最后这鱼的什么事情都由我来做,我做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能发牢骚了我,算了不说了,提起这破鱼我就来气。谁知道一到你们这里,第一眼看到的又是鱼,你说让人郁闷不?”
第5卷 第1249节:发现
小姨的到来让家里增添了不少的生机,她的年龄并不大,三十三岁,可那一张嘴却总是停不下来。她拉着秦瑛狠狠地数落了姨父一番,然后又把话题转到了生孩子这上面来。秦瑛和她聊得火热,我在一旁倒是坐得无聊,我说道:“你们先聊一下,我出去走走。”
小姨说道:“去吧,我们好聊些女人的话题。”
和爸妈打个招呼,我便出了门,我直接去了徐东的工作室,他看到我来忙迎了上来。我打趣地说道:“怎么每次来你这都是冷冷清清的?不会是水平有限影响生意吧?”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两天我推掉了很多的生意,就是想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夺魂’。”我说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他点了点头说道:“还真让我看出点门道来了。”说完他转身去给我倒了杯水,而我则掏出烟发给他一支。他点上后说道:“但增说的没错,你现在的状况肯定是夺魂造成的,不过要实现夺魂还有一个条件。”说完,他翻开了手中的一本书。
他说道:“根据记载,夺魂必须在人死后的一个时辰之内,由他的至亲剪刀一缕头发压在他最常睡的床头,当然具体放在哪并没有规定,只是平时这个人的头能抵压到的地方,这叫‘锁魂’,也就是说你家里面的那些魂魄这是由它给锁定的。”
我说道:“你是说只要找到这缕发丝,然后做个鉴定,应该就可以知道是谁在主使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嗯,是这个意思,你回去以后仔细地找找,应该能够发现,因为在人死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内,这发丝是不能够移动的。”
我说道:“那么这么做会不会对我有影响?”他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把它取出来了,对你的影响会很大,不过我倒有个建议,你取出一根就够用于鉴定了,其他的暂时还不能动。”我说道:“明白了,谢谢你。”他摇了摇头说道:“别忙着谢我,这件事情做起来很复杂,而你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他看了看日历,然后说道:“就象但增说的一样,在‘三七’结束之前,就必须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不然你也好,那个叫朱毅的人也好,都会有大麻烦。”我说道:“嗯,我会尽快的。”
徐东说道:“你那朋友应该也很厉害,相信有他在你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我淡淡地笑道:“我倒无所谓,反正是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过我不想我的战友因为我的自私而出什么意外,那样就算是活着我也觉得心里不安的。”
徐东说道:“至少现在有一点是明确的,就是但增提出的处理办法并没有任何的错误,只要能够找到主使者和那个幕后的高手,我们就一定能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徐东说道:“不用这么悲观吧,我倒是对这个办法有些信心的。”我说道:“到时候就劳烦你们了。”
徐东说道:“别这样说,对于我们来说,能够有幸参与一次这样的事件也是很有意义的,毕竟很多人干了一辈子这行都无缘碰到一例。”感情他们都把我们当试验品了。
不过徐东的发现让我觉得这件事情总算有了一丝的进展,忙和徐东道别以后便回家了。
她们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我在客厅坐了一会,实在无聊便回了卧室。其实我是想乘这个时机好好的查找一番,我想如果徐东说的没错,我一定会有收获。
我关上了卧室门,坐到了床边。我轻轻翻动着枕头底下、床单和垫褥,居然什么都没有找到,我的心里有些疑惑,莫非徐东说的并不完全正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