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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去卧室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小声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是那个旗袍木蝶。
我说道:“现在的事情只有你们能够帮忙了,跟我来吧。”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拉着她便向卧室走去。
她也看到了在警察痛苦挣扎着的木蝶,脸上微微露出一毕惊恐,我说道:“那个人是不是在里面?”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她想强行霸占木蝶的肉身。现在两个人正正在激烈地争斗着。”说完她对我笑了笑说道:“不过好象她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她已经渐渐落了下风了。还好她有元神守着,并不怕那个人施法,不然她早完蛋了。”
我说道:“你能帮帮她么?”旗袍说道:“我?我可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我说道:“没让你去和那个人斗争,你能不能去转告一下木蝶,告诉她如何才能够对付那个人。”旗袍有些犹豫:“可那样她也会对付我们的。”我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如果她真的出了事你觉得你们还有存活的机会么?”
我顿了顿说道:“或许你帮了她,她会感激你,让你们活下去。”旗袍望着警察的木蝶,想了想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听你的,我就赌一把。”说罢她化了身形便准备钻入木蝶的身体。
这时我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想好了,如果真正要我们伴随着一个恶魔,那么我情愿选择毁灭。”说完也幻化了一道微光,进入了木蝶的身体。
我轻轻地松了口气,邓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说道:“她们都是木蝶幻想出来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人格的分裂,可她们却又真实地存在,有着真实的躯体,我也解释不了。她们有着各自的能力,就比如在书店见到的那个,她会九个国家的语言,而穿旗袍的,则是一个有着高强功夫的高手,但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可惜却有着恶魔般的心灵,她应该是一个异能者,动动心念,就能够杀人。”
我望着警察的木蝶:“而现在,这个异能者想喧宾夺主,把木蝶杀了,霸占她的身体。不过别紧张,木蝶有着对付她的能力,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现在另外两个已经进到她身体里去告诉她方法了。”
几分钟后,木蝶醒了过来,幽幽地出了口气。邓琨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木蝶说道:“没事,坐了个梦,好累!”她看着邓琨,脸红了,可能又想到了邓琨给她擦拭身体的情形。我说道:“你是不是曾经有过几个梦想,希望懂得几门外语,又或者希望自己是一个功夫高强的女侠?”
木蝶微笑着说道:“我没有想过,因为我本身就懂得九门外语,而且我也是会功夫的,根本不用去幻想。”我楞住了,我说道:“是么?那你认识我们么?”她点了点头道:“当然,你们是我的朋友,是我请你们来的。”我问道:“你忘记请我们来的目的了?”她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呢,知道他喜欢喝红酒,我这有支八二年的拉菲,所以特意请你们来尝尝的!”
这一切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真的好想把旗袍她们叫出来,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不是原来的木蝶了。
我淡淡地说道:“既然这样,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得回去了。”她说道:“红酒还没开呢……”她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酒来,递给邓琨,邓琨问道:“开瓶器呢?”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双眼看着红酒瓶,“砰”的一声,竟然自己开了……
很多年后,我问邓琨,娶这样一个老婆会不会觉得恐怖,邓琨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又重复说出了这个故事,邓琨笑道:“哥,你是不是看那个墨绿青苔的小说看多了,这样的故事你也编得出来?你说的事情既然有我参与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也恍惚了,这一切真的没有发生过吗?
第5卷 第1223节:怕黑
一九九五年八月,向部队请了探亲假,我并没有回家,因为和但增约好了我们要他的老家俄久玩。但增说好是在日喀则等我的,可我因为手续办起来并不顺畅,便多耽误了几天,但增刚好接到家里的电报便先赶了回去,他让我办好休假手续后直接赶到玛尼去。
俄久不通公路,我只能够在绒玛下的车,然后步行去俄久。
这是一段不短的距离,据但增说大概要十几个小时。他建议我分成两天走,中途找人家或者旅店好歇歇脚。他是怕我晚上迷路,因为这是我从来没有到过的藏北。我听了他的话,在绒玛下车的时候下午三点,看着天色还早,于是就扛着行李开始往俄久方面走去。
一路上几乎没有见到什么行人,但这并不影响我想见到但增的心情,所以我走得并不慢。经过两天的军旅生活,走这点路也并不觉得多累,渐渐地便忘记了时间。
天,慢慢黑了下来。我想找个地方歇脚,却发现我所在的地方前不挨村,后不挨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这时我是如此地渴望能够在不远的前方看到一点灯火。一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终于,看到远处的山岗上有星点亮光,我确信,那应该是一盏灯。
我朝着灯火的方向走去,走了大约四十分钟,终于越来越近了,是的,那是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发出的光亮。慢慢地沿着坡爬了上去,是一栋简单的二层的木楼,房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拍了拍门,叫道:“有人么?”半天没有听到回答。
虽然才是七八月间,可藏北的夜晚却让人感觉到寒冷。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寒战,仿佛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黑暗的某个角落注视着我。我又叫了一声:“有人吗?”还是没有听到回答。我轻轻地推开了门,“嘎吱!”老式木门门轴摇动的声音在这样的晚上听起来竟然是那样的吓人。
我迈进了门槛,侧过身子,又轻轻地把门关上,看了看屋里,并不是藏族人家的摆设,几把破旧的木椅,一只小小的火盆,火盆里还有着未烧尽的木炭。对着门的地方放着一台黑白电视机,是关着的,电源线轻轻地垂在桌子脚缘。
方桌边有一道小门,通往内室,而离火盆不远处有个斜斜的木楼梯,应该是通向二楼的。我走到楼梯边,伸头向上看了看,除了灯光映照的几步楼梯,上面却是黑洞洞的,而里屋也没亮灯,火盆没熄灭,说明刚才应该是有人的,可人去哪了呢?
我走到里屋的门边又轻轻地叫了一声:“请问,有人在吗?”回答我的依旧是一片寂静。我退了回来,坐到了木椅上,看到手边还有些木炭,忙加了两块到火盆里去,我准备就在这过夜,如果主人家一直没出现我就在椅子上坐一宿。
我从包袱里掏出一袋方便面,放到了随身带着的瓷碗里,却发现屋里竟然没有开水。倒是身后有只水桶,里面装着半桶水,还横了只瓢。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把碗放了回去,撕开方便面,就这样嚼着,吃完了,舀了一瓢冷水喝下,算是吃了晚餐。
我很想打开电视看看,但想到我一个客人的身份,在没得到主人的允许便进入了别人家里就已经很无礼了,再随便翻弄别人的东西,那就太失礼了。
我呆呆地在椅子上坐着,哪知道竟然醒着了。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我是被一阵沙沙的声音吵醒的,我抬起了头,是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只是里面没有节目,而是满画面的雪花。电视怎么开了?我看了看屋里,和原先一样,没什么变化,除了自己打开的电视和即将燃尽的火盆。
我又往火盆里添了块炭,然后站了起来把电视关了。
但在我关掉电视的那一刹那,我呆住了,我才发现电视机的电源和刚才一样,还是垂在桌子的脚沿,我突然感到有一些寒意,我伸手,又打开了电视的开关,雪花和噪音同时出现了。我慌乱地把电视关上,退回到椅子上坐着,而心却是一阵狂跳。
门外有轻轻的响动,我把椅子尽量向后靠了靠,让自己椅子的靠背能够抵住墙,这样我会感觉到踏实,我怕有谁突然从我的后面冒出来。
门推开了,我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门边,大约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很脏,那张脸却很白,长长的头发零乱地散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是那么的空洞:“叔叔,别关门好吗?我怕黑!”我见是个小女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外面冷,你怎么不进来啊?”她说道:“爸爸不让我进去。”
我轻轻说道:“可你爸爸不在家啊。”她摇了摇头说道:“在的。”听到她的话,我条件反射似地回头扫了房间一眼,还是原来的模样,扭过头来我说道:“哪有……”话没说完,我发现女孩已经不在了,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的心里隐隐开始担心这个女孩起来,大晚上的,一个孩子,躲在黑暗的角落,特别是外面正刮起大风,她的身上又那么地单薄。我从包里翻出手电,拉开门,走了出去,沿着墙边寻找,我想她应该在避风的地方呆着吧。
我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这个女孩,倒是自己直冻得哆嗦,我无奈地回到了屋子的门外,准备进去。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裤管被拉了一下,心里一吓,回过头去,正是那个小女孩:“叔叔,你在找我么?”我蹲了下来,看着她那张小脸,爱怜地说道:“跟叔叔进去吧,外面风大,很冷的。”
她说道:“叔叔,我怕黑。”我说道:“里面有灯,不黑。”她又说道:“叔叔,我要看电视。”我回答道:“现在太晚了已经没有电视了。”她笑了,但她的笑容里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人觉得有些冷,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空洞的缘故。她说道:“叔叔骗人,明明还有电视的。”我只得说道:“那进去吧,叔叔给你开电视。”
她终于和我一起进了屋,或许因为能够把她带回到屋里的原因吧,我的心里觉得舒坦了好多,我走到电视机前,拿起了电源线,我却发现根本找不到插座,而正在我找插座的时候小女孩却跑了过来,直接打开了电视,电视里竟然真的还播着节目,我楞在那边,这透着古怪的电视机已经给了我第三次惊吓了。
女孩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木纳地扭过头来对着我笑道:“嘿嘿,我说过的有电视的吧。”我胡乱地点了点头,望着垂在桌脚边缘的那根电源线,头皮有些发麻。我的眼睛移到了电视上,却发现电视里的画面却是我所在的这栋小楼,画面很暗淡。
随着画面的切换,我竟然在电视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电视里的我正呆呆地坐在火盆边,眼睛盯着电视,而我旁边却没有那个女孩。我心里已经紧张到窒息,我用眼角的余光向女孩坐的地方瞟了一眼,她还在。
第5卷 第1224节:里屋
“叔叔,好看么?”女孩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点朝气,和她的年龄根本就不相符。我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不敢说话,我怕我的声音会出卖我,流露出我的害怕。“叔叔,你困了,里屋有床。”女孩抬起小手,指着那扇通往里屋的小门。
我点了点头,我是有些困了,而我更不想看这要命的电视。其实在我的心里,我甚至想拿起包袱离开,但无边的黑夜记我更觉得恐惧。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对女孩说道:“你知道你家里的人到哪去了吗?”她没有回头,眼睛紧紧地盯着电视,她也没有回答我,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我向电视里望去,一个长着胡子的男人,举着一把刀,向一个女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