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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吕盈竹睁开眼睛,却迎上凌楚轩一双灿然若星的眸子。那目光里,饱含着关切,疏离,矛盾,犹豫,坚毅等情绪,一时间让吕盈竹看得呆了。直到凌楚轩握着她的双臂,往地上一扑,同时口中叫道:“小心。”
一支箭矢破窗而入,带着呼啸的颤音,划过吕盈竹刚刚站立的位置,嗤的一声穿破屏风,刺入了门板之中。从吕盈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带在微微颤动着的箭尾。
“你没事吧?”凌楚轩低头,看着怀中的吕盈竹。吕盈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身上只裹了一件凌楚轩的外袍,她的双肩手臂,还有光溜溜的双腿,全都裸露在外面。
“我没事。”吕盈竹用力推开凌楚轩,双手抱紧着胸前的外袍,身子朝后退去。才退了两步,便又为凌楚轩伸手抓了回来:“到我身后换衣服。”
吕盈竹退去的方向正是窗边,刚刚箭矢从窗外而来,凌楚轩这么做,是为的顾及吕盈竹的安全。
吕盈竹此时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两步迈到了凌楚轩身后,背对着凌楚轩,一只手揪着身上的外袍,另一只拿过床边摆着的干净衣物往身上套着。
真倒霉……真倒霉……真是倒霉透了。吕盈竹在心里暗骂着,而手里的动作,却怎么也快不起来,弄了好半天,都只穿进去了一只袖子。也不知道是因为白天骑马太久身体不适,还是因为心情太过紧张。
可能是从声音里听出了吕盈竹的不顺利,凌楚轩沉声问道:“怎么了?是受伤了么?”他眼角的余光落在地上的裙子上,发现一大块血渍,心中不由一紧。
“不……我没事。”吕盈竹在回答之时,牙关不住的上下交错着,磕得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这时又一枝箭矢从破窗而入,带着一团明晃刺目的火光扎在对面门板上。箭尾上的火焰落在了门板上,所粘之处腾起大团火焰,门竟是被火箭点燃了。同时更多的火箭,像火雨一般透过窗户,朝里落了下来。
给读者的话:
北北,桃花,你们还在看么?好 久:炫:书:网:没看你们露脸了。
122。…122 更衣
凌楚轩顾不得其它,一个翻身将吕盈竹扑倒在地,同时单身朝后猛挥,一只火箭被击飞了出去,落在了床顶,把白纱帐子一下子点燃了起来。
吕盈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裸露着的背,贴在冰凉的,还粘着水痕的地上。而凌楚轩的身体,就压在她的身上,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凌楚轩的衣服,但是那姿势与情景,已是香艳暧昧之极。
吕盈竹望着凌楚轩一下变得深沉的眼眸,只能在心下叹气,却是什么也不能说。人家在救她,能埋怨别人于礼不周么?
凌楚轩拍飞了火箭之后,顺手扯过床上的床单,然后抱着吕盈竹往旁边一滚,在打滚的过程中,就把床单裹在了吕盈竹的身上,把她像个粽子一样包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
吕盈竹的手与脚被束缚在了床单之内,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楚轩将她揽在怀里,然后又是一个翻身,踹破了燃烧着的门板,跃到了楼道里。
“爷……爷……”几个暗卫从楼下涌了上来,一迭声的问着:“爷,你没事吧?”同时他们的眼光注意到了凌楚轩怀中的吕盈竹,全都避开了眼神。
吕盈竹恨不能一下撞晕在墙上,被凌楚轩遇上她沐浴不算,还让他看到了身子,不但如此,现在还让这么多的暗卫看到了她这么狼狈的模样。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啊?
似是感受到吕盈竹的心思,凌楚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放心,此事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流传出去。”
此事是不会有一个人流传出去,是有很多人流传出去。吕盈竹已燥得抬不起头来,她把头靠在凌楚轩的肩膀上,假装自己晕了过去,人事不知。
“情况怎么样?”凌楚轩沉声问向云上。
“店家和客人全都被关在底层的最后一间,由刘猛,王成二人守着。属下已经发了暗哨,飞虎堂宁远分堂的人马上就能到。围楼的一共二十三人,被我们解决掉了八人,还剩十五人在外围火攻,我们担心爷的安全,就先行上来了。”
凌楚轩点了点头,目光里闪过一丝杀气:“全力施为,不留活口。”
“是。”云上领着那几名暗卫火速退了出去。吕盈竹靠在凌楚轩的肩头,闻着楼道里呛鼻的烟味,心道这个凌楚轩,还不离开,难道是想把她烧死在这里吗?可刚刚又何必费那么大力救她出来?
“吕姑娘……吕姑娘?”凌楚轩摇晃了两下吕盈竹,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吕盈竹没有回答,闭着眼睛,放松身体装晕。她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与她的身体有过亲密接触,而且还引发过她情谷欠的男人。
叫了两声之后,不见吕盈竹回答,凌楚轩叫了声得罪,一脚跺开了隔壁间的房门,抱着吕盈竹闪了进去。
吕盈竹只觉凌楚轩的手一抖,她的身顿时一凉,床单竟是被凌楚轩扯了去。
他想干什么?吕盈竹大惊,想动……又不敢动。眼球顿时在眼皮里面转来转去,就是不睁开。
凌楚轩又岂不知吕盈竹在装晕,只是事急权宜之下,已没有时间给他让吕盈竹自己换衣,只能由他自己来。此番吕盈竹装晕,对她,对凌楚轩而言,都是好事。
从一旁的包袱里取了一件珍珠色绣连枝杏花月裙,胡乱的给吕盈竹穿上,连正反都弄错了。只是看着眼前明晃晃白花花的一片,凌楚轩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只是此时并不是赏春怡色的好时机,他又扯了件樱紫色暗花金线花开富贵纹样曳地锦袍,飞快的穿在了裙子外面,这才将床单重新裹到吕盈竹身上,几个飞身跃下了楼。
云上等人已经提着沾满了鲜血的长刀,从外面匆匆而入。看到凌楚轩,皆是松了口气。
“爷,这火势大了,还是快撤出去吧!”云上催道。
“其它人呢?”凌楚轩抱着吕盈竹,边走边问。
“属下去放。”
远远的站在街道上,注视着客栈上升起的火焰印亮夜空,凌楚轩英挺的脸上,表情严峻。
“爷……属下救护来迟,罪该万死。”一个三十多岁,容貌丑陋的黑衣汉子,领着三四十个服饰各异,但都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男子从远处奔来,人还没到,声音便已先到。
123。…123 下一步
“说……这是怎么回事?”凌楚轩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绝然的冷凝,问得那名男子额头汗如雨下:“回禀公子,在下等人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去了南都城,延误了救驾的时机,还请爷责罚。”
“望都可有异常情况发生?”凌楚轩朝他摆了摆手,沉着脸问。
“一切正常。”
凌楚轩抱着吕盈竹,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问道:“可带了飞羽?”
“带了。”那人朝身后做了个手势,身后一个男子从随身的暗袋里取了一只通体洁白的鸽子来,递到了那人的手里。那人捧着奉给了凌楚轩。
“纸,笔。”
很快立在凌楚轩身后的云上便送来了碳笔,与一张不过手指宽的纸条。显然是常备的通信用品。
凌楚轩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之后,便将纸条卷成了一条,然后塞在了鸽子腿上的细竹筒里,这才将鸽子放飞。
“嘱你备的马车寻好了没有?”凌楚轩依旧问的是云上。
云上指了指街角答道:“备好了,就停在街角处。”
“连夜出发。”凌楚轩抱了吕盈竹,朝马车走去,在经过那个丑脸汉子的时候,丢下了两句话,“留一人善后,其它人等,全速赶往望都。”
“是,爷!”凌楚轩知后,丑脸汉子领着众人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吕盈竹靠在凌楚轩怀里,一直都在偷听他们的谈话。听到凌楚轩所说的马车时,不由得心中一暖。那马车……是专程为她安排的吧!想着凌楚轩的话,吕盈竹不由得也为他担心起来。他的大哥想要夺权,不但对他下手,还对他们的父亲下手。凌楚轩这会为了父亲的安危,着急赶路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没想到方才第一天晚上落脚,便受到了攻击。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凌楚源的手下,没想到他被凌楚轩囚禁了,还能调动那些人进行拦截。
或许那些人是一早就安排好的,不管凌楚轩出现在哪里,都会有着一批人在等着他。想着晚上的经历,吕盈竹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时间已过去了两天了,依谢先生的说法,她身上的毒被金针暂时封压了起来,十天之后到了东屏山,就可开始解毒,保她无事。可是现在他们是往望都而去。望都与东屏山南辕北辙,相距千里,等到他们把事情处理完毕,再赶到东屏山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哪年月了,到时她还有命在吗?
吕盈竹一直闭着双眼,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凌楚轩以为自己睡着了。感觉到凌楚轩将自己放在了马车上,又扯了被子来为自己盖上,然后片刻间没有他的动静。随后车子震动了一下,车身也轻了许多。显然是凌楚轩跳下了马车,吕盈竹这才睁开眼睛。
临时找的这辆马车明显比不上凌楚轩的专座马车。简陋的车壁,轻薄的坐垫。只有被子略为厚实,可能是从客栈里抱过来的。在马车里滚了几圈,将身上的被子和床单都蹬掉之后,吕盈竹坐了起来,将手伸向裙下。裙子已经被浸湿透了,她的身体也是一片冰凉,腹部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痛。
没有贴身丫鬟,临时找不到适合的用具,吕盈竹现在简直可以说是束手无策。她又不能对凌楚轩明言,只能糊弄,还好外袍够厚,只要时间不是太久,血还浸不到外面去。只是这样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啊!
吕盈竹蹲在马车角落里,手捂肚子,一脸愁苦。那个凌楚轩,和她天生犯冲么?每次遇上他就没什么好事。不是中毒,就是遇匪,简直就是天生的扫把星啊!
吕盈竹正在腹诽着,突然感觉马车一沉,车帘被撩了起来,凌楚轩的脸出现在吕盈竹眼前。随着他的出现,一股浓郁的肉香,飘进了吕盈竹的鼻端,诱得她的口水直流,肚子里也是一阵咕咕作响。
看到吕盈竹蹲在马车角落里,凌楚轩面色如常,好像之前他离开之时,吕盈竹便是这样蹲在角落里一般,将手里的一个油纸包往她面前一递说道:“肚子饿了吧!正好火场里面还有只热腾腾的烧鸡,便给你带过来了。可惜了一瓶温过的烧酒,要不然全更舒服。”
吕盈竹是真饿了,她伸手接了凌楚轩手里的油纸包,用颤抖的声音道着谢:“给你添麻烦了。”
“小事。”凌楚轩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了声,“得罪。”便将手伸向了吕盈竹。
吕盈竹不知凌楚轩是何用意,连忙拿手去挡,同时身子也往旁边挪着:“凌公子,你住手……”
给读者的话:
其实晚上真不想更新啊!就想睡觉,没想到还是赶出来了。看来这个人啊!还是得逼。
124。…124 如何负责?
只是吕盈竹又哪里快得过凌楚轩,他的手一下子绕过了吕盈竹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之上。随之一股热流从凌楚轩的掌心透出,直达她的体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