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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多人心中不断叹息,在宫中做事的人都知道,只是皇后在妒忌太子。
只要有机会,不论是上着茅厕还是洗着澡,只要太子稍有漏洞,皇后就立即大笑三声随即不断攻击太子,可是他们也知道,皇后最后还是苦着脸照皇上哭诉去。
由此脑中也出现过画面的黄思反驳道“不不不,她只是受自己家聪明儿子的欺压,所以才想偷些招数来反击儿子。”
欧阳兰偷偷一笑,赞道“呵呵,皇后还真是没有改变呢。”
“好说好说···”
颜依静尴尬了会,却发现很多人都似乎忍着笑出来,当然还有她身旁的三个蛋。
“笑什么!”
这可就气死了某人了,她只是想找方法来对付早熟早期叛逆的儿子而已!有错咩?
想当初她风貌正盛之时,多少男人败在她石榴裙下!···虽然都害怕她恶搞他们。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老娘我忍了你们这三个混蛋!!!
就在她自己做心理斗争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太监传报,而且是宁国的人。
“报!”
啊,陈贵和像是大释一样,不过马上又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小太监在众人目光下靠近陈贵和耳边,但是,发现陈贵和面目已脱落,焦急嘀咕了说“爷,你的···”突然陈贵和脸色大变,推开了小太监。
神情着急道“皇上,寡人宫中似乎有点事情,可否让这次和谈暂时缓下?”
这举动倒是不令龙寒赐他们震惊或意外,因为,他们一早就把各种意外都想出了对策。
反而是小太监,他知道陈贵和暴露了!但是就在他想告诉陈贵和的时候,突然,被捂住了嘴巴,无声的被人带走了。
眼见所有事情发生,却丝毫没有变化“嗯,朕也清楚,既然‘宁王’有急迫之事,朕也不再多挽留,那这次剩下所需倾谈的事,便待下次再约时间言谈吧。”龙寒赐起身做送客准备。
此时,若是六年前再宫中服侍的人也不会不知此时此刻站起来虚假的人是谁。
所以,‘宁王’早已不存在了,而现在在他们眼前的人,是一个熟悉而且狡猾的人。
他扬手一举,抱歉道“寡人若是处理好后,必定与皇上你再约日子续谈国事。”
他说的头头是道,可他并不知道,那张愚蠢的脸说着那诚恳的话语,真的让人感到恶心。
无论如何,做下一步也不会死,龙寒赐嘴角上扬了百分之十的角度,然后扬起眉角,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出来了。
带着点诱惑(其实是死神的微笑),带着点失望(其实是想慢慢折磨),带着皇后(其实是摆···是皇后!不是摆设哦!)步下阶梯,想恭送一下陈贵和。
但陈贵和好意推托,道别后,带着点侥幸加快了步伐。
颜依静看着有点熟悉的背影,但不怎么落寞“就这样放走他?你不是计划了一个晚上么?”
一个晚上?
龙寒赐不解,反倒耻笑颜依静那只没毅力的家伙“说什么,计划半个小时而已,用得着那么久么?而且···不是我一个人在里面,还有外面呢。”
外?
外面有人?!那岂不是里外都死定?诶~~
颜依静看了看那着急的背影,有点庆幸自己不是得罪了他们。
陈贵和知道,若果没有归回道宁国边界,是不会放下警惕心的。所以,不能松懈,哪怕只有一步也要加快前进。
对,就是那一步!
还差一步!还差一步就成功打出这个令他提心吊胆但又可恨的地方!出了这一个门,迈了这一步,就得了!
但也是那一步,就此毁了他日后的所有。
陈贵和只顾着自己一味向前冲,却忘记了要看前方···是否有人。
‘嘭!’的一声撞响声,原本屹立于门外的那个人来说不算什么,扎马功好得很!
可撞的陈贵和就不同了,虽然说会武功,但是,分散令他失误了。一下不怎么严重的碰撞让他跌倒在地。
他忍着鼻子的酸痛,撑着不怎么硬朗的身躯,准备起身,但是,突然一只手,出现他面前,并且那只手的主人说“没事吧?”
突然,陈贵和伸出半空的手抖了抖,他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宁骏言!
正当陈贵和惊讶之时,他发现,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卫都不见了。
一个一个都消失似的,在他身边的···都是一张张熟悉的脸孔···都是···都是自己多年来想毁掉的脸孔。
“皇···皇儿,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有人代替了,所以就趁此机会来相聚相聚。”
“代替?谁能代替你?”陈贵和此时脑中正乱哄哄,发现说错了什么立即改正“不,寡人是说,除了皇儿你谁能帮忙处理政事。”
宁骏言笑了“不知呢。”
而在他微笑那刻,从他身后处发出了很大声的打斗声音,而且还是陈贵和熟悉的声音,那些日日夜夜在他耳边告知事情的声音。
天,他们干什么了!该死的!
陈贵和眉宇间的愤怒气息蔓延殿内,两人就这样在门外静静呆了一会。
天麒不管他们干啥,反正现在最后一个都到齐了,那么进入正戏呗“既然宁太子也来了,那就说明了宁国也没事,那么也请继续就坐。”
“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入座后,宁骏言慢条斯理,丝毫没有受到陈贵和的杀气。
迷幻之夜真实?
“就刚才,有人通告说宁国发生事情了啊。”黄思担忧道
宁骏言很好奇,笑了笑说道“为何本太子不知?宁国一向无大乱之事,怕是有人乱作谣言。”
“那么···?”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了陈贵和,自从宁骏言来后,陈贵和的所以动作都是被动的。
他假装疑惑,唉声说道“刚才有人告诉寡人,说后宫又有大乱,寡人担心‘皇儿’有事,所以想赶回宁国,哪知···你就在外头。”
“哦?是哪个奴才消息如此不灵通?”
“无事无事,怕是奴才听错了,无需追究。”
陈贵和的紧张和眼里的那点迷茫,宁骏言故意道“哦?这可不行呢。”果然来一次暗战比一开始打打杀杀好得多呢“来人!把他抬进来。”
抬?一听这词,陈贵和大概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不知道!
果然!当下人们拖着一个半身不遂似的东西进来时候,很多人还猜不出是什么,当宁骏言说了这句话的时候,大家才醒悟,而且,还知道了宁骏言的那份狠。
“这,就是那个消息不灵通的奴才,说,你从哪儿得到这虚假的消息!”
那奴才就是刚才的小太监,其实,他身手不错。但是,无奈,遇上了比他主儿更加狠的角色,更加狠的奴才。
被拖出去之后,他想尽办法脱身,但是,无奈的是,他孤身一人被十个高手围住了。
“哼!卑鄙小人!有种一对一!”
可怜的奴才,十个高手看着他叫啊叫,就是不知道他说啥,因为,他们是聋的、
阿一比划比划了一下,阿六点点头,阿八就举起手张着嘴巴动了动。
那时候,那个小奴才好恨,妈的!竟然找聋的!这样子不单止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了!简直就是怎么叫也听不见啊!!聋的啊!!你妈啊!!!
后来说给月雅听的时候,月雅很可惜说道“这应该是另一个版本啊,应该是十个小攻围着一个小受,然后那个小受还是无情被XO掉了。”当然,这是后事。
那十个聋的把太监打得面目全非,而且还把四肢打断,筋脉全挑出,惨状实在让人心寒。
陈贵和被惊吓的口齿不清“他···他···”
“嗯?是他?呀,本太子还以为是小贼呢,看来还是惩罚对了!呵呵。”那种谈笑风生的样子,宁骏言饰演得很放荡啊!!但在场的女性就不觉如此了,真的太过残忍了!黄思和颜依静还有欧阳兰也吓住了。
一般的打斗并不会恶心很多,就鼻青脸肿什么的,但看着太监,不但脸部毁容,手手脚脚像拼上去一样,关节完全连接不起来!手脚筋被抽断!暴露抽离**,实在难以再多看一眼。
“阿,不,太子,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颜依静侧过脸,不敢看那个人的样子。
“残忍?不,皇后娘娘,若是皇上,怕是比本太子更加多手段。”
唉,不是不能理解阿言的心情···只是,太他妈恶心啊!
“也好。”
突然,陈贵和一声赞同之意,令众人愕然。
哼,幸好能把他的嘴也封了,这样任何对他不利之时也不能言语。
随即,他便换一副模样“无用之人,留着也罢。”
太监似乎听见了陈贵和这番话,无奈手脚身上任何一个部分不能动弹,只能默默流下悔水,低声哼哼。
哼,用完了就抛弃?你真可想得好啊“对啊···无用之人,留着何用?”
突然,宁骏言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皇上,最近波斯国的人正到处巡演一场奇特的戏,不知皇上可否欣赏?”
波斯国?
慢着,这和原来的有些不同,龙寒赐和龙天麒对视一眼后,龙天麒问道“怎么突然?”
宁骏言把起酒杯,食指之间摩擦酒杯边缘,嗅闻美酒淡言道“不是什么事情都会安排好的。”
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完完全全照着一早安排了得事情照做,总有一些不按规矩会打破。
好比如···我来之前找到的···
想到这,宁骏言不禁笑了起来。
“这怕也是宁太子突然碰见然后安排的,对否?”
一直不言的夜宸突然出声,这让陈贵和多了一个麻烦的敌人。
“嗯,就刚遇见,所以提议他们来这上演一场,就差皇上你的意思了。”
颜依静扯着龙寒赐衣袖,好奇古代的什么波斯国“看看呗~”
也没办法吧,既然想玩,好吧,反正陈贵和是慢慢折腾的,也不差在一时。
“好!”
“那就请宁太子有情了。”
宁骏言微笑放下酒杯,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他站起道“那么···请各位好好欣赏···”
‘啪啪’
掌声回荡在殿内,清晰可鉴,正当众人期待波斯国人的到来,一旁的陈贵和厌恶皱起了眉头。
“看你耍什么把戏!”
他把酒一喝而尽,看似怒火冲冲,但实际其实已经直飙冷汗,怕有什么注意不当,就此被捉住了蹩脚。
然而,一声美妙的笛声,将死气沉沉的大殿,突然间换了一个气氛。
而且,这个还让现代人的两只东西兴奋了起来。
笛声越来越近,慢慢的看见了吹笛之人,是一个长着大胡子,粗眉,皮肤黝黑的大叔。
跟在大叔后面的是一个个妙龄少女,他们都披着色彩鲜艳的薄纱,将下脸都蒙了起来,随着大叔的笛声,妙龄少女们开始跳起舞来···
轻盈之舞,曼妙舞姿,美妙绝顶。
一段精彩之舞稍落幕后,吹笛子的大叔对大家扬起手,大声道“来吧!今夜的迷幻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