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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啥事儿了这事?”
“我怎么知道啊,可惜我的东西哟!”被赶至一旁的小贩们,纷纷哀叹着自己的小摊子,却拿这些横行霸道的官兵们没有办法。
“孟小姐,凭你的关系网肯定知道些什么小道消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们说说。”
街上的动静全被客栈雅间里这些个贵小姐们收在了眼底,孟子琴家业乃是商人,因此自是在京城多结交了一些富商之女。现在问她的,就是城东王员外家的大小姐王隐书。
“这个啊,其实我也略知一二。”
孟子琴呷了一口茶,看向说话的工部侍郎之女高尚兰,其余两人闻言也纷纷向她投去感兴趣的目光,“是因为何事?”说话的正是翰林编修,年仅二十五也是四人当中年纪最长的吕微年。
“当然是为了抓秦王啊!”
(着实憋惨了,没灵感好痛苦)
我来坐牢 '本章字数:208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5…14 18:27:59。0'
抓秦王?!
众人一口热茶险些喷了出来,眼睛都瞪大如铜铃的盯着说话的高尚兰,眼里摆明了是不相信。
“诶诶,本小姐说的是真的!你们别用这眼神看我行不行?唉,你们不信问子琴。”
看着炸毛的好友,孟子琴眉毛都没挑一下,虽说众人望向她的目光着实热烈,但是她确实是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还是问尚兰吧,吊什么胃口啊。”孟子琴说着,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表示问她也没辙。
高尚兰见孟子琴这类似与耍无赖的模样,眼睛眯了眯,略微严肃的扫视了其他几人一眼。王隐书和吕微年被她看得毛毛的,也将手里的茶杯悄悄放下,坐直了身体听她说什么极重要的秘密。
“这件事连子琴都不知道,看来是真的禁的极严,我也是不小心偷听到我娘和其他大人说话才知道的……”高尚兰说道这儿故意顿了顿,抬眼看了眼兴趣盎然的王隐书,想起王隐书是个急躁性子,怕她嚷嚷又接着说道:〃秦王啊,两天前派军堵了行馆,将皇上的上宾华皇赶出了京城。”
“哦,王隐书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猛然清醒,”什么!?秦王私自动兵赶走华皇!”这该是有多大的胆啊!
“嗯。”高尚兰点了点头,见其他两位好皆沉眸饮茶,想必也是震惊于秦王的事。孟子琴与十六皇女交好但和吕微年一样同为翰林编修,官职底微自是不知道的。
秦王做出这等胆大狂妄之事,怕是皇上再想包庇她也不可能了。把华皇赶出京城这等不要命的事连皇上都不敢做,秦王又为何如此?赶就算了,还派军队去赶,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可是秦王不是不知晓厉害的莽妇啊,孟子琴想到这儿,头痛的揉了揉前额。华皇那般高傲的性子,又岂会对这件事善罢甘休?唉,即便是抓了秦王皇上又该如何处置?若是其他人杀了赔罪,但是秦王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人吗!这件事若处理不当怕是边境将再生战事。秦王啊秦王,您本来就与华皇交恶,现在又做出这等事来,不是找死吗您!
……
天牢
作为一个国家最高规格,也是最重要的牢房——天牢,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它的神秘性和可怖性。关在天牢里的人不是重大恶极之人就是重大恶极之人……(囧……),天牢一般老百姓是没资格进的,这里关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廷命官,正因为关进来的人都是油皇帝下的谕令,所以一般进来的就没有在出去过。这也造成了天牢里狱吏的恐怖地位,饶你以前是谁,见了她们照样的伏跪在地乖的像条狗似的,“见狱吏则头抢地;视徒隶则心惕息”,如若不然,三天一小刑,五天一大刑的轮番伺候你,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但是,今日天牢里的大小狱吏们好像惹到了什么麻烦……
“秦王殿下,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小的这儿来转转?”牢头狗腿的跟在秦风身后,见她要去大牢,连忙叫人把门打开。
刚入得门内,一股由鲜血尿液还有伤口腐烂等等混合而成的恶臭铺面而来,秦风厌恶的皱了皱眉,在犯人们空洞的目光的注视下寻找着什么,“王爷您是要找谁,让小的为您效劳吧。”
“把这个门打开。”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
“是!是!”牢头不知道秦风要做什么,但还是利索的把门打开。
秦风霸气的甩了甩衣袖,在众狱吏错愕的目光下走了进去。好一会儿见人还没走,秦风降了降声,“还愣着干嘛,把牢门锁上!”
“啊,是!是!”仍处于震惊中的牢头赶忙又把牢门锁上,刚把锁落下,才回神,惊讶的道:“王、王爷,您待在里面干啥?”
“难道本王没告诉你我是来坐牢的?”秦风淡淡的道。
“噗!”众狱吏闻言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你说你一坐牢的,整成一副查监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秦王殿下!!
“你、你、你……”气血值瞬间回满的牢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指着秦风“你”个不停。
“何事?”秦风冷眼一瞟,原本嚣张的牢头立刻又耸拉了下来。
秦风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本想给她点颜色瞧瞧的牢头顿时又满面堆笑,“没事,没事!您先歇息着,小的告退了。”
“等一下。”秦风唤住了欲溜的牢头,“去给皇上说本王已在天牢,无需再找。”
“是!”牢头行了一礼,赶忙出去。对犯人如此低姿态的牢头看得一干下属傻眼,即便她是秦王现在不也关在牢里,头儿,你过了吧?
牢头自然没忽视手下人的目光,转身再几人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恶狠狠的说,“老娘还需要你们说教?!秦王不比他人,小心伺候着不然你丫的没个好死可别怪老娘没告诉你们。”
“天牢里又不是没关过什么王爷、将军的,秦王又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年纪大约二十五六的女人,摸了摸被打的头,不满的低估着。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嘛。”又被狠敲了一下的年轻女人反驳道。
牢头看了眼身后的众人,见她们也是同样的想法,暗暗叹了一口气道:“今日我跟你们说的话,你们最好是烂在肚子里!”
见众人点了点头,牢头小心翼翼的扫视了四周,确定没人了才小心的说道:“这天下,没人能逼一个坐拥半壁江山的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除非她是自愿的……
呃…?众人看了眼牢头那微眯双眼,一副胸藏天下的智者模样,傻眼,“头儿,没了吗?”
牢头睁开眼,看众人均是一副二货傻缺的土包子模样,恼怒的拿起佩刀挨着砸了砸她们被摧残了好几次的头顶,学着老学究们的样子咆哮道:“孺子不可教也!”
“头儿,你今天终于把这句话学像了!啊,我的头!”
唉,臭丫头们,不明白也好啊!糊涂之人才能活着,才能活着……想当年……
不过,牢头的思绪猛然间回到现实,“我怎么可能入得了宫门,见得了皇上啊!”
我要辞职 '本章字数:219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5…15 13:43:13。0'
于是,苦逼的牢头进不了皇宫只好去找同样苦逼的刑部尚书了。
“皇上,刑部尚书求见!”
“让她进来。”
“是!”小内侍领命退下,听到宣诏的刑部尚书立刻进来。
“微臣参见吾皇万岁!”
“秦王找到了?”夏皇语调微扬,虽是问句却也是猜到了一二。
“是!天牢来报,秦王自己去了天牢。”
“哼,”夏皇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清脆的声音令跪在下首的刑部尚书一抖,更加不敢抬头了。
夏皇起身,从安碌手里接过擦手的汗巾,冷冷的道:“她倒是老实,自己惹出的祸还让朕来为难!你先下去吧。”
“是!”
刑部尚书谦恭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殿外,夏皇转身对身后的安碌道:“安碌,你说秦王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安碌闻言,接过夏皇手里的汗巾,躬了躬身退在一旁道:”如此良机想必陛下已有注意,奴才不敢在圣前妄言。”
“唉,”安碌的话并没有让夏皇向往常一样高兴,眼神迷离的望向阳光普照的殿外,叹了一口气道:“朕能想到的,秦王也能想到。朕在赌啊,赌秦王什么都不知道!”
……
翌日
今日的朝堂格外的肃穆,往日吵吵闹闹或者慵懒的景象今天全都消失不见,甚至有些大臣额头还冒着冷汗,坐立不安……
“启禀皇上,秦王带到!”
“传!”低沉的嗓音响彻大殿,一些大臣们悄悄抬头觑了眼今日的皇帝,只见今日的皇上正襟危坐威严万分,不像往日般慵慵懒懒上个朝都瞌睡连连的样子。
“罪臣秦风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风身着暗红蟒袍,笔直的跪在大殿之下,引得一干大臣纷纷侧目。
秦风去天牢是换了蟒袍才去的,现在连同朝为官这么多年的大臣们都好奇,也无怪牢头会以为她是来查监的。不然,你见过有大臣坐牢是穿朝服去的吗?哪儿个不是被摘了顶戴,脱了朝服才去的。犯事的是人,不是那身御赐朝服!
秦王昨儿个穿了蟒袍去天牢,牢头竟然都敢关?!活腻歪了吧那是?
众人在心底歪歪着,夏皇见秦风这身装束出现,心底更是火大!秦王这是何意?这意思是罪与朕同吗?当真是放肆,你派人赶走北野辰,朕关你还是朕的错了!?
“罪?秦王,不知你何罪之有啊?”夏皇阴测测的声音传来,明摆着告诉秦风朕现在很不高兴,你最好是掂量着回答。
在场的官员皆知发生了何事,但是现在不是她们开口的时间。
夏皇问话,秦风并不回答,直挺挺的跪在下面,即使跪着,也叫众人压迫感倍增,一时间大殿内陷入诡异的静谧。
原本若有若无,隐隐约约打量自己的视线消失,秦风眼眸沉静如水,波澜不惊。手习惯性的按在身侧的佩剑,冰凉的触感莫名让人心安。
秦风的动作被夏皇收在眼里,微微发福的身躯一震,眼里划过不易察觉的色彩。秦王可佩剑入朝,这是当年自己亲口下的旨……
“皇上,秦王凭一己之欲私自调兵围堵华皇行馆,所作所为不计后果,罔顾百姓安危。若不严惩必将边境不稳,请皇上明察!”颜映一语打破了殿内的静谧,此语一出,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文武大臣齐声附和。
“请皇上明察!”目之所及跪下的绝大多数是睿王一派,但也有部分中间派不满秦风作风的,也一起下跪请愿。
秦风挑眉,看了眼夏皇,此情此景你要如何处理呢?允许朋党之争的……陛下!
夏皇扫视了一眼其他没有请愿的大臣们,一半为秦风的人,一半为中间一派。夏皇眼皮突突的跳,即使知道秦风势力滔天,但是她没想到朝堂之上竟有大半官员是秦风的人,且多数为武将……
“依爱卿们的意思,该如何处置呢?”
这?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想置秦风于死地的一些人又没了注意。秦王是杀不得的,秦王死了那边境才是真正的不稳了……
这些成天就知道勾心斗角,追名逐利的官员们不得不承认秦风确实为天下第一大将,当然也不得不承认她们如今能有这般安宁的生活,秦风是首功。
想到打仗,这些大臣们突然想到一件事,秦王除了兼职兵部尚书,更是夏国的兵马大元帅,掌三军帅令!睿王一派的人不由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她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