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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是合法公民!”
“走了,去王都当我的王妃吧!”
“做白日梦吧!”
“由不得你!”
“放开我!色狼!混蛋!死人!……”
女子被男子抗在了肩头,双手不停的捶打着男子的肩膀,男子却不为所动牢牢的抗着她,走向了马儿吃草的地方。
广袤的草原上,一匹宝马迎风驰骋,一个冷酷俊美的男子,紧紧的抱着怀里不安分动来动去的女子,消失在了月亮河的尽头。
[正文:第五十四章 月亮河的传说]
在银驰国流传着一个月亮河的传说,是关于这块土地上最高权力拥有者的。话说上古的时候,有神说这块土地上会诞生千古一帝,他将结束大陆上分裂的状态,建立一个从来都没有的集权世袭君主政权;话说他还会在月亮河遇到像传说中女神那样的女子,话说他会疯狂的爱上那个女子,可那女子却不是他能拥有的;话说像传说中女神的女子不可以回应他的深情,却成就了他的千秋霸业。
当银印天抱着一直反抗,嘴里不断咒骂他的女子,回到王都时,守城的卫兵下巴全要吊在地上了。因为他们引以为傲的王从来不缺女人,并且全是那些美人自己巴上去的,怎么天要下红雨了,王还会主动去掠一个女人,并且那女人还在竭力反抗。
进了城门,女子还是不停的挣扎和咒骂,好像她都不知道累似的。虽然看她很有活力,可是他可不想让子民看他笑话。
“云烟,别闹了!”
“坏蛋,我就是要把你的恶劣行为,让其他人看看!”
“你想出名就请继续!”
“混蛋,威胁我没有用,色狼,抓色狼了!”云烟不服气的提高声音吼道。
银印天戏谑的说:“你再不闭嘴,我就亲自来让你可爱的小嘴巴闭上!”
看着他着势要亲她,云烟不敢再惹他了,小女子能屈能伸。
“怎么不吼了,我很期待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亲热!”
“你,不要脸!”云烟想不通,古代不是都很保守的嘛?
男的都很呆板、老实的嘛?为什么眼前这个痞子那么放肆呀!
一直都只顾着反抗这痞子了,都差点错过这王都的风景。飞雪发觉这所谓的王都,就是现代蒙古包的大集合,这里的建筑全是现代蒙古包那样的,圆圆的蒙古包上都有一个金色的尖顶,在尖顶下的圆穹上,白色的底面镶有一圈蓝色的祥云图案,据说祥云在银驰国是吉祥之物。像列队检阅似的,分布成两排的蒙古包,围成一条宽阔的长长大道,穿着像蒙古服饰那样的人们,穿梭在大街上,她们走过的地方,人们都弯腰致意。云烟还在纳闷,突然想起他在月亮河那里说让她做他的王妃,莫非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银驰国国王,对了,他叫银印天,云烟沮丧的想,自己真够笨的,现在才想起他是哪个。
银印天看飞雪被这里的建筑和人情风土转移了注意力,抿嘴微笑的朝前走,到了王宫面前,他先跳下马,再抱云烟下来。
本来云烟又要发飙,可是被这美丽的王宫给吸引住了,王宫前面是一片宁静的湖,一条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大道横卧在湖中央,通向像秦姬陵那样风格的王宫。在王宫大门前的石柱上雕饰着展翅翱翔的雄鹰,威武严肃的守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样,云烟温顺的任由银印天牵着手走进去。她现在怎么乖,都只为了进去看看这漂亮的宫殿,可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她后悔死了,不该进来的,不是这里景色不够好,这里建筑不够特别,而是她现在没有哪个心情,因为她走进去,迎接他的是一大群人,而他们个个都穿着华丽的服饰,拿着应该是结婚才用的东西,她起初还很天真的以为,可以见识一下银驰国的婚礼,最后才晓得自己是主角,再也没有哪个心情了。
当然了,她本来转身就要逃跑的,可是被一大堆宫女围住,硬拉扯着去换洗打扮,看现在这鬼样子!她实在郁闷的很!有上次惨痛的教训,这次她怎么可以只凭感觉,就匆匆的把自己再嫁出去。这古代的人也都够猴急的,才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就急着拉去结婚,脑子有毛病呀!哎!说来说去,在古代男子是天,吃亏的可是女人。她怎么那么倒霉,光遇到些自以为是的猪呀!不过她可不是古代那些娇弱的女子,她要让他好看!
[正文:第五十五章 婚 礼]
云烟曾经一度以为,牵她的手走向红毯的是梦中那样的白马王子,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穿越到这里来了以后,第一次是傻的天真,糊里糊涂就做了金盛王的王妃,感情完全支配了她的大脑,现在想来也觉得很奇怪,自己一个现代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也许是那时空气飘着的梅香太过甜腻,也许是梅花树下的他看上去太过帅气,也许是从小孤单太久,想拥有一个家。总之她至今都不明白当时自己脑袋在想什么?看着身上华丽的大红喜袍,她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喜悦,而是一种很残忍的折磨。因为一度可以遗忘的记忆鲜活了起来,那时他温柔的眼神,为她插上王衩的宠溺,那时他拥着她站在高高的王位上,接受群臣恭贺膜拜,那时她以为他找到了命定的真命天子,她会和他幸福一辈子。结果呢?一切都不过是别人无聊时的游戏,可怕的是不只心被伤透了,而是她已经开始不相信人,不相信亲身)经)历(网)的生活。她开始逃避,她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静的活着,可是连这点小小的愿望也被打破了。她本来是无害的、与世无争的,都是他逼的。银印天是吧!这块土地上最有权利的男子是吧!其他美女抢着要的香饽饽是吧!他最牛是吧!是他唤醒了藏在她心里的反抗因子,是他挖掘了她内心邪恶的魔鬼,他自己找的,想丢脸闹笑话,她成全他!反正自己滴血的心,正愁没有人垫背。看着陆陆续续从各地赶来王宫大殿参加婚礼的人,云烟乖巧的任由银印天牵着手,一一去和他们打招呼!她进退有礼,言行无不显示出一个王妃的高贵、优雅。银印天一直是探究的眼神看着云烟,开始还死活不答应,要逃跑的女人,现在却变得这么温顺,有问题!大大的不对劲!不过他是何种人物,啥子事情虚过!她最好乖乖的,否则有她好看的!吉时到了,群臣站好队,司仪已经就位,云烟和银印天坐在代表王权的宝座上时!突然她挣脱被银印天握住的手,对他挑衅的一笑以后,脸上挂起了让人我见犹怜的表情,温柔的控诉着他们那高贵的王,是如何强抢她进宫,还打死了她那无辜的丈夫,甚至还残忍地把尸体扔去喂狼。说到伤心处,还流着眼泪,无声的呜咽,那梨花带泪的绝美容颜,让其他人纷纷对他们一向敬爱有佳的王,投去不赞成的目光。被她这么一闹,本来喜气的大殿顿时议论纷纷,虽然他们很相信自己的王,可是这个女子如此绝色,是男人难免会有失原则,倒也是可以理解的。银印天一直都是微笑着看着云烟,她就这点小伎俩呀!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反正她是要定了!云烟看下面的大臣都露出同情的目光,看来银印天会逼于压力,不会强娶她的!不过他那看好戏似的微笑,让她很没有底也!她期待的看着下面的大臣,希望那个英雄可以出头伸张正义呀!她来来回回在大殿上搜了一遍,也没有这个所谓的英雄。云烟还在想在编什么故事,逼出下面这群人的同情心,就被银印天一把拉到身边。银印天示意司仪婚礼可以开始了,云烟这下傻眼了,这招不管用,怎么办?不是还有蓝灵石吗?快把她变成一个丑老太婆,看他还敢娶不?所有人都傻眼了,刚刚还貌美如画的粉红佳人,瞬间变成了一个满头银丝,皱纹满面的老太婆,银印天还算镇定的仍牵着突然之间变得粗糙,青筋突出的手。云烟看着银印天,还火上浇油的说道:“我说了的,你不可以娶我,看这是上天的惩罚,你是王!上天舍不得怪罪于你,就降罪在无辜的我头上。这下你满意了吧!还愿意娶我?”银印天不相信神鬼的传说,他觉得命运就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不管是上天真的惩罚也好,还是她故意搞的怪,他都决定非她不娶。他不在意的说道:“云烟,别玩了,不管你什么样子,我就娶你!”云烟彻底崩溃,她是什么命呀,竟然遇到这样的人,看来只有说出真相了。云烟把她是金盛王的王妃蓝飞雪的身份说了出来,并且实话说了她就是不满意王的不专一,才出走的,到了银驰国的。银印天看着她的眼睛,等了几秒说:“我会查实这个消息,婚礼暂停,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说慌!”银印天安排宫女把飞雪带了下去,并且遣散了其他大臣,一个人坐在大殿之上深思。他不是做事怎么莽撞的人,为何才第二次见她?他就有了想拥有她一辈子的想法,所以才没有考虑那么多,在从月亮河回来的路上,才提前用草原上特有的狼烟传递这样的喜讯,他想给她保障,想名正言顺的拥有她。她真的是金盛国的王妃吗?他虽然假扮使者去金盛国恭贺,却并没有出现在满月酒上,他排去的使者虽然去了大殿,见过王妃,却在回来的途中,被他又派去月辉国了,只有等他们回来再说了!他有点害怕,她真的是金盛国王妃,不是他怕了金盛国王,而是不想因为个人情爱,而影响国家大事。她是他寻觅好久有栀子花香的女人,他真的希望她不是金盛国王妃,而是月亮河赐给他的女神。看来要知道消息,尽快排人去催出使月辉国的耶鲁宏冬他们回来。
[正文:第五十六章 相见恨晚]
当耶鲁宏冬被紧急召回,确认了汪云烟的身份就是蓝飞雪时,银印天只能感慨他们相见太晚,他本来是可以抹杀这个事实的,可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在知道飞雪是金盛王的王妃身份以后,再把飞雪留在银驰国王宫,已经不适合。本来他是要送她回金盛国的,可是经不住飞雪的请求,最后答应还是放她去月亮河过她的平静生活。其实他还是有私心的,不可以拥有,可以天天看到她,知道她就在自己的领地里,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属于自己的,这种感觉真好。飞雪回到了她在草原上的家,又开始了宁静的放牧生活,只是不是有很多草原上的姑娘来她这里小坐,说是小坐,还不是警告她别打她们王的主意,有机会有多远滚多远。飞雪都淡然处之,慢慢的她们发现飞雪根本没有那心思,也就没有再来找她麻烦。草原上的气候是多变的,某天草原上刮起了大风,还下起了雨,飞雪自己搭建的帐篷不是很牢固,被风吹翻了,一身都被雨淋的湿透了。她捡回毛毡想重新搭上去,可是风很大,一次次都徒劳无功。索性不管帐篷了,难得遇到这么干净的雨,飞雪在雨里欢呼的跳跃着。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夏天来骤雨,一群孩子总喜欢跑进雨里去,再急急忙忙跑回屋檐下,那时的快乐好简单。银印天在王宫看见这倾盆大雨,还有这呼啸而过的大风,很是担心一个人住在月亮河的飞雪,拿了雨具,骑着马就跑来了。他看见的就是飞雪在雨中跳跃,衣服被湿透,却快乐的似飞翔的小鸟,帐篷支架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毛毡被雨冲刷的全是泥土。他跳下马,走过去把雨具罩在飞雪头上,看她给自己嫣然一笑,就栽到在了自己的怀里。他伸手一摸,飞雪额头烧的烫人,哎,不晓得在雨里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