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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郁之行点点头,缓缓道,“那你也一定知道要害你的人是谁了。”
“那是当然……”宇佑轩脸色微变,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他恼火呀。
“但是,你可是半月之前,害你之人被一伙江湖神秘组织阻截了。”只是可恨,没有除去那个月熙冰,还有那个云影。“这个你可知道。”
“右丞相何出此言!”难道还怀疑是他干得不成呀,他哪有那本事!
“江湖组织就是凤欣宫。”
“什么!为何!”凤欣宫和熙亲王有仇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们事,没道理呀。
郁之行笑了笑,摇着手中的折扇道:“报仇。”
“他们之间有仇!”从没听闻过,江湖和皇室结仇了。
“当然有,因为有人欺负了他们宫主的朋友。”
“这些和本王无关,和清悦也无关。”宇佑轩收敛了霸气,淡淡的带着些狡黠的微笑着。
“慢着,有关的。”郁之行拦下了他,摆了摆扇子,缓缓道,“那日的战事可谓从早上打到晚上,好不精彩,双方损伤都不小,但凤欣宫的损伤更大些,因为他们的宫主,为了所谓的义气,差点儿丢了小命。”他淡淡的笑着,顿了顿,接着道,“要知道,一把玄铁剑,从背后直插而过,那伤是很难好的,除非华佗在世,要不就是有‘俊颜仙君’之称的神医来救她,否者,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当日很巧,一向见死不救的‘仙君’那日正巧经过,还顺手救下了凤欣宫主。可谓是九死一生呀。”
“那又与本王何干,与清悦公主何干!”宇佑轩唤来小厮,吩咐备轿,“本王没时间和右丞相在这里话武林故事,本王还要进宫赴家宴,改日再叙吧。”
“王爷听之行一句,好好对她,她不能再受伤害了,别看她表面上多么坚强,其实,她就像个陶瓷娃娃,一碰就碎,脆弱得很呀。”她好似受过很重的伤,只是一直埋在心里,不愿对人说起,这个慕容清,表面的刚强,精明,其实只是她强装的面具,面具下的她,只是个孩子,一个受过伤的脆弱的孩子。柔弱的需要人去疼爱,怜惜。
“本王知道,本王会善待她的。”他又何尝不知她的脆弱,只是她有她的冷傲,不愿叫人看到识破她内心的脆弱,更是不愿让人知道她曾经的伤痛。只是,她知不知道,在不只不觉中,她的脆弱,以一一曝露,细心之人,早已能看出她的殇。
“王爷……”郁之行忽然叫住了他,轻描淡写道,“有些事情,之行不便明说。你可以进宫见到清儿后,碰碰她的后背,便会知道了。”
“后背?郁之行你是何意!”难道……
郁之行知道宇佑轩不是一般的人,聪明才智定也不输于慕容清。他现在只是需要稍加点拨,叫他自己去寻找其中答案。“清悦公主这半月未回宫,并不是因为出宫在故友家小住。”他好似没有听见宇佑轩的话,只是自言自语着,“其实把她推下水,就会知道了,啧啧啧……”
“郁之行,你……”
“王爷,之行只是想让你先看看清悦的手臂,那道疤痕可能去不掉了……”说完,他行了一礼,悠闲道,“王爷,您还要进宫赴宴,之行就不打扰了,改日再上府中拜谒,之行告辞。”
郁之行逍遥的走了,而贤庭王宇佑轩却是满心的疑惑,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坐轿子了,干脆牵过宝驹,策马狂奔,直奔皇宫。
清,等着我,不要出事呀,一定要好好的,一定……
清,等我,等我,等我……
独闯承乾殿
“皇帝哥哥,清悦有要事求见,皇帝哥哥……”一个娇小活泼的身影在雄伟的承乾殿前不断的叫喊着,甜软的声音都有一丝沙哑了。
“公主,清悦公主,姑奶奶,求求您了,别叫了,皇上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打扰。”皇帝的专职太监守在门口,一边挡着门不要慕容清进去,一边还要不断的劝阻她。
“不,本宫偏要进去,本宫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皇上禀报。”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精明冷静,反而多了小女儿的娇媚,任性跋扈又刁蛮泼辣,一点都不像往日的慕容清。
“叫她进来。”低沉与威严一并融合在那好听的声线里,果然是皇帝,连声音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公主,请……”不等那小太监说完,慕容清已经闪入承乾殿的大门,直奔皇帝面前。
“臣妹清悦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她在临近皇上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一一按照规矩行礼叩拜,全无方才的嚣张气焰,俨然一身淑女风范。
皇帝月暝冰放下手中的奏折,威严的坐在龙椅上,直直的看着殿中跪着的女孩,一身傲骨,绝色姿容,风姿绰约,可谓是一代倾国佳人。只是,她在用刁蛮任性泼辣跋扈,来掩饰她的精明干练聪慧绝伦,她很聪明,知道在何时何地用上自己的何种个性。很好,他喜欢她的聪慧,喜欢她沉稳的个性,更看好她的八面玲珑,蕙质兰心。
“皇妹来此,所为何事?”他看的出,她不是那种会无事生非,无理取闹的刁蛮公主。
“臣妹冒死相谏,求皇帝哥哥收回成命,不要将惠淳嫁与袁家。”
“这就是皇妹口中的重要事情?”他踱步过去,直直的伫立在她面前,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好似她是一只狡猾的猎物,飞不出他的掌心一般。“君无戏言,朕金口已开,又怎能收回!”
“事关惠淳和礼亲王的幸福,皇帝哥哥难道不能网开一面吗?”
“清悦,朕已知道你和杨惠淳是金兰之交的好姐妹,但是你要记得,切不可妇人之仁,坏了礼赫的前程。”他勾起慕容清的下颌,逼着她看着他的眼睛,“也许你还不够了解礼赫,他是个重情之人,换言之,他是个情种。”
“他是个将才!”依照她所得到的资料来看,这个月礼赫是只潜力股,绝对很有升值空间。
“就因为他是个将才,所以朕才会替他物色更好的贤内助。杨惠淳太过柔弱善良,不能当得起他的贤内助。”
“那北亭家的姑娘,就能当得了他的贤内助吗!”她有所质疑,但是惠淳天性淳厚,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贤惠、淳厚,的确不能支起一个亲王的家,也没有当家主母的威仪。
“北亭家的丫头,虽然个性纯真,没有半点心机,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但她有家世,她的兄长是礼部尚书,父亲是朝中重臣,外公是辅佐三朝皇帝的元老。”他相信,她会懂的。“你很聪明,就用你那聪明的大脑好好想想,为什么,朕要给礼赫选这样一位姑娘。”
“你只考虑了你自己,皇帝哥哥,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么自私吗!”
“是的,朕是很自私,但是,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礼赫,也是为了你!”
“为我?”她不解,为什么是为了她?
“是为你。”他钳着她下颌的手稍微紧了紧,淡淡道,“为了让你更好的懂得这个世界的生存道理,为了让你能够成为一个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王者。朕相信,你可以。”只是她的心,太过柔软,太过善良了。“你要知道,历代君王都是踩在累累白骨之上,才能站稳脚跟的。”
“清悦无意冒犯圣上的权位,更不贪恋权势,皇帝哥哥又何须要清悦成为一个王者!”她不解,这个皇帝一直就是那样的令人难以琢磨,深不可测。
“你很有眼光,知道跟随贤能,辅助贤者。”他很欣赏她,也许慕容清自己并不知晓,她进宫后,他就一直在关注着她,所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放眼朝野,只要是有能有才,贤卿志士,大多数都归于了萧亲王的麾下。就连朕的亲弟弟月辰冰都向着你,更何况你身后还有着一个富可敌国的‘钱’王——贤庭王呢!”
“皇帝哥哥,你果然不凡。”是呀,她真笨,皇帝其实凡俗之人可当的?更何况,这个皇帝能在前有狼后有虎的环境下,把狼和虎都压制住,令狼爪子不能在朝中挥舞,叫虎口不能朝皇室大张。她慕容清怎么能不佩服他,怎么能不写一个服字?
咳咳咳……
肃静的大殿里,回荡着皇帝的咳嗽声,他捂住口,但那一丝殷红还是忤逆了他的意,从指缝中渗了出来。“朕当然不凡,皇妹,好好辅佐你心中的贤能,朕等着他来接朕的班。”他也累了,这么多年,他这个皇上算是做够了,也该找人来接班了,更何况……他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皇帝哥哥,你……”
“不要把你所看到的说出去,这是朕的命令!”他的声音还是一样的霸道,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淡淡的温和与宠溺。
“清悦明白,多谢皇帝哥哥教诲。”她依旧给他行了个礼,心中却知晓了,她所求之事是不可能了。
“起来吧。”皇上扶起慕容清,轻描淡写道,“礼赫这孩子,就是需要这样的挫折,他看上了心爱的东西,朕就要毁了他心爱的东西,这样,也许能让他成长,成为国之栋梁。”他长叹道,“这就是,朕为何执意要才散他们的原因,希望你能够理解朕。”
“可是这样,礼皇兄会恨你的。”
“恨,无所谓了,你敢说,你的萧然皇兄不恨朕吗!”答案肯定是恨的,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懂得,也明白,所以她不再去求他。“皇帝哥哥,您就不怕臣妹毁了袁家吗!”
“袁家早已没了权势,自持功臣的下场该是怎样的,皇妹是不是想替朕办了?”他不怒反笑,这就是他给予她的权利,给与她的承诺,默许她的放纵。
慕容清】恍【书】然【网】了悟,嫣然一笑,福身谢道:“谢皇帝哥哥成全。”
“不要谢朕,要谢就去谢谢你那蕙质兰心。”他拍拍她的背,朗笑道,“朕,欣赏你,你若为男子一定也是个文武双全的国之栋梁,那真就是天下之大幸了!”
“有皇上如此,才是天下之大幸,百姓之福气。”
“哈哈哈……”皇上大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宠溺地说,“你这丫头,就嘴甜。快去母后那儿吧,她老人家整日地叨念你。”忽然间,笑容没了,宠溺也随之消融,他又恢复到一如往常的威严,“今日之事你知我知,知道吗!”
“臣妹明白,若无它事,臣妹就搞退了。”慕容清见皇上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于是,依旧按照礼节,行了礼,悄悄地退出承乾殿。
皇上,你的意思,臣妹明白了。
谢谢你的赏识,您放心,臣妹一定尽力办好,不负你的嘱托。
慕容清看着远处的巍峨宫殿,不由得心生敬畏,看来,她还真不能掉以轻心。这皇宫中还真是危机四伏,一不小心,真的会粉身碎骨。她挂上了淡淡笑容,快步赶往嬅凝宫,看望那个和她有着不解之缘的皇太后……
清你终为谁
“清……”熟悉的声音,从半道上传来,慕容清回过头去,瞧见疾步走来的宇佑轩。忙迎上去,拜了拜笑道:“贤庭王,好不悠闲那,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