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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个雅间,东方辰,慕容清,还有黎和蝶湘进了去。
慕容清心里虽然郁闷,但也累了,便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以后的事,有后再说吧。她看着那些菜肴,便想起了那个耸立在现代的西湖边上的古老的酒楼——楼外楼。如果记得没错,那个楼外楼是1848年,在那时算是古老,不过要和这个酒楼比起来,只能说它太年轻了。清朝的楼外楼门,前的那副楹联倒是风雅,“一楼风月当酣饮,十里湖山豁醉眸”。
“清儿,在想什么呢?”看看,这个小丫头,又一次的无视他,走神了。
她回过神来说:“没什么就是想到一句诗。”想到了一句,关于楼外楼的名字,可能来历的诗句。
“哦,是何诗呀?”他收起折扇,捧起蝶湘端进来的香茗,正准备喝。只听到慕容清轻声的念出了一句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好一个山外山,楼外楼。”东方辰的赞扬,让慕容清汗颜,这算不算剽窃呀,那可是宋代的林升的《题临安邸》,不是她的呀。哎,算了,不解释了,就算她借用一下下吧!
东方辰中毒
他捧起了茶杯,轻呷一口,正要说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弯下了腰,一脸痛楚的看着茶杯,冷冷道:“茶里有毒,不要喝。”
可是,他说晚了,慕容清已经喝了,可她好像没事!
“辰,辰,你怎么了,你那不'炫'舒'书'服'网'?”她有些紧张的拉着他的手,拿丝绢轻轻拭去他额上的汗珠。
“肚子……肚子痛,好疼!”他弓起身,捂着肚子,紧咬下唇,企图克制疼痛。
“黎,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快去请郎中呀!快点去!”她紧紧抱住东方辰,支撑着他身体的全部重量,不断为他擦拭着汗水。慕容清对站在一旁发呆的蝶湘吼道,“蝶湘,去告诉这里的老板,要间干净的客房。”真是的,一群没眼色的家伙,一个个跟算盘珠子似的,拨一下才知道动一下!气都气死她了!
“辰,没事的,你再忍忍,郎中一会就到了。”他到底是怎么中毒的,为什么同样的茶,她喝没有事,他却中毒了?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加害于他!
可会是谁做的呢?
秋蝶?不,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也没有作案的时间,在者说来,她爱辰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要害他。黎?也没有可能,黎对他家少爷忠心不二,又是自幼就跟着东方辰的,说是上下属关系,还不如说是朋友,玩伴,或是兄弟来的可信些。而且东方辰中毒后,她从黎的眼睛里读出了关爱,担心与焦急,可以看出黎对他的担忧,事出突然,黎的茫然无措刚好是担忧的最好表现,所以她可以肯定,黎对下毒之事全然不知。那还有谁有下毒的时间,和动机?
脑海中闪过,蝶湘递给东方辰茶水时的那一幕:
“少爷,请用茶。”蝶湘双手奉茶,眼中好像是闪过一丝丝阴毒之色,还带着一些期望,仿佛是在期望他快快喝下那杯水。可是她的念出的诗句,打断了他喝水的动作。那时她没有太注意蝶湘的神色,估计是有些失望吧。可当东方辰再次喝茶时,蝶湘想貌似没有平时的平静,还打翻了一个茶杯。
这么说来,有可能就是蝶湘做得。可是蝶湘为何要这样做,她的动机又是什么……
看来她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情了,她不想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东方辰是好人,蝶湘的本质也不坏,相处久了,她也有些渐渐的喜欢蝶湘,把她当作小妹妹。以她对蝶湘的了解,蝶湘只是个单纯可爱,无依无靠的孤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她一定会调查清楚,一定!
慕容清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将银簪放入水中,如果有毒,簪子会变黑。一会儿,她拿出簪子,怎么看都没发现有黑色的地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拿起杯子就往唇边送。
“啪嗒——”
东方辰一掌挥开她手中的茶杯,怒道:“你想死吗!”他知道她的好意,可是他宁可自己有事,也不愿伤她分毫。
他一拳砸向桌子,顿时,一张桌子变成了一堆废木料,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东方辰,你这是在做什么!”那一刻,她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的法术为何会莫名的消失,恨自己无法救他,只能看着他忍受苦,而无力去帮他分担。没错,她的法术就是莫名奇妙的失灵了,就在她离开京城的那一晚,魔法失灵了。
“清儿,我好难过呀!”东方辰呻吟着,英俊略显阴柔的脸庞变得煞白,有些憔悴的病态,性感的薄唇也被他咬出了血痕,红润的唇瓣沁出了几点血珠。他紧闭上眼,像两道小刷子似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上面还挂着一滴汗珠,脸上写满了隐忍的痛苦。她知道,他在是苦苦支撑着,忍受着那毒药的痛苦折磨。
“再忍忍,再忍忍!辰,你要坚持住,郎中一会就到了!”靠,这是什么办事效率呀,这么半天连个医生都请不来。不过在这湖边,会有医生吗?这个问题,有待考察!
慕容清再也无法忍受,那只能看着他忍受痛苦,而无法帮他分担痛苦的感觉了,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让她感到恐惧,感到无助。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只要减轻就好。
她心一横,折起袖子,露出洁白如雪皓腕。她将手递到了东方辰嘴边,“辰,不要再咬自己的唇了,会痛的。”慕容清拭去他唇瓣的血迹,掰开他的嘴,将手腕放在他嘴边,“咬着,那样你会好受点。”如果她不这样做,不知道他还会……还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慕容清想着:就让我来为你分担些痛苦吧,不然我会心有愧疚的。你说过要保护我,让我不再忧伤,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的冰冷需要你温暖的怀抱来慰藉,我心中的伤口,需要你来医治。你是那样的纵容我,宠爱我,万事都有着我的性子。那我呢,我是否该为你做些什么,如果可以,我要尽自己的力量来保护你,守候你。就让我来做你的天使吧,为你分担痛苦忧愁,给你带来欢笑快乐。虽然我不能给你爱情,不能给你我的心,但我愿意给你我能够给与你的一切,我愿意试着接受,你的……爱。
呃……好痛。慕容清紧咬下唇,倔强的忍耐着不吭一声,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坚毅,也是一种坚持。她可是慕容世家的小公主,怎么能被这一点小小的疼痛所击倒,爱她的人还在忍受着痛苦的折磨,而这就是她唯一能做得,为他减少痛楚。
皓腕上沁出点点血珠,暗红色的血珠是那样的刺眼。血缓缓滑过晶莹温润的雪色肌肤,落在了他的衣襟上,晕开了一朵朵血花,如同曼陀罗花一般的耀眼,令人炫目。
“慕容小姐,上房准备……”蝶湘刚进入雅间,就被这一幕所惊呆了,她的小姐居然,居然……
“小姐,你这是在……”她怎么能这样伤害自己,她不会痛吗?
慕容清开口打断了蝶湘的话,是为了防止蝶湘说出,她让东方辰咬自己的事情。那样东方辰会恨自己的,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她受伤害,可是现在……是非常时刻。她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然,谁愿意被咬啊!又不是被虐狂!!
“蝶湘,去看看黎回来了没有,郎中找到了没!!!”慕容清云淡风轻的说着,静若止水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好像东方辰咬的不是她的手腕一样。
“是,蝶湘这就去。”蝶湘刚推开雅间的门,只见黎闯了进来,还带着一位白须银发的老爷爷。那老爷爷背着个药箱,估计就是黎请来的医生。
“少爷,郎中来……慕容小姐,你……”黎也震惊了,没有想到慕容清会这样做,用自己的痛苦来减轻少爷的痛。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勇敢的女孩子,他甚至有些佩服慕容清的勇气和毅力。她有着一种女孩所没有的坚强,柔中带刚,刚中有柔,刚柔并济于一身,可以说她是个有威仪,又不失优雅高贵的女孩。
“黎,帮我把他扶到房间去。”慕容清抽回手腕,看了看那个深深牙印,将袖子放下遮住伤口,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痛。她深深的看了蝶湘一眼,好像要把蝶湘看穿了一样,精锐的目光直直射入了蝶湘内心深处……
“蝶湘,你也去帮帮忙吧!”她依旧是那样的淡漠,好似周围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般。但洽洽是她的平静镇定,令在场之人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她有着水的柔和,雾的缥缈,风的淡然,云的清冷……
黎架着少爷,来到了房间,在慕容清的帮助下,将他放到了床上。
“老先生,有劳您了!”她解下荷包,递到老郎中手中,淡淡道,“请您务必要为东方公子好好治疗。”
“老朽定尽全力。”老郎中打心眼里佩服眼前的姑娘,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臣服的高贵之气。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看似平易近人面带微笑,眼角带着温和与柔媚,可在那笑容的背后,却有着无比的高洁,隐隐散发着生来就有的威仪。那种大气,那种威仪,就算掩藏的再好,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显现出来的。
“在下先谢过老先生了。”慕容清抱拳行礼,呃……全然忘记了,这里的女子礼节,只有按照男子的来了。
“小姐不必客气,治病救人,是为医者的职责。”老郎中的目光,落在了慕容清背在背后的手臂上,缓声道,“让老朽为小姐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还是请老先生先看看那位公子吧。”比起他所受的痛苦,她的这点点小伤有算得了什么呢?她的伤口回去擦点药就可以了,如果是以前,只要有点点小魔法就行了。可是现在,她法力尽失,只有找些药抹抹了。看来,这以后的日子,也只有靠自己的力量了。
老郎中给东方辰号过脉,又询问了些症状,把慕容清叫了出去。
见老郎中在那里支支唔唔的,似乎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慕容清平静的说道:“老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哎,老朽就直说了吧。东方公子根本没有生病,而是中了毒。”
和她猜得有几分相仿,“敢问是什么毒?”
“是……是砒霜。”
砒霜——
那,东方辰会不会有危险!
那一刻,她心里只有这一个念想……
辰诉心中情
“砒霜!”这个她知道的,砒霜即为三氧化二砷,俗称砒霜或信石;三氧化二砷的纯品为白色结晶性粉末;易升华。微溶于水;能溶于酸;易溶于碱。砒霜的毒性很强,进入人体后能破坏某些细胞呼吸酶,使组织细胞不能获得氧气而死亡;还能强烈刺激胃肠粘膜,使粘膜溃烂、出血;亦可破坏血管,发生出血,破坏肝脏,严重的会因呼吸和循环衰竭而死。可是按照电视上演的那样,或是书上说的那样的话,东方辰早就没命了,那可能撑到现在。“那东方公子他……”
“小姐请放心,东方公子不会有事的。”
“怎么说?”慕容清担忧东方辰的安危,着急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