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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炎飞一脸忧色:“师兄,你为什么要承诺他们48小时,哪能那么快就……”
谢东行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找到狱警赵素,让狱警们照看一下大家,又对唐炎飞说:“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一起商量一下。”
几分钟后,龙牙队员们都站在了谢东行面前,视线全部都汇集到了他身上。
“现在的形势有点严峻。”这是谢东行的开场白。
队员们互相看了几眼,不知道为什么,都轻声一笑,原本紧张的气氛突然就被破坏了。
“你们笑什么!”谢东行不高兴道。在这种情况下,这群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队长,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们不太适应。”林君笑道。
谢东行板起了脸:“严肃,真的很严峻。”
队员们收起嬉笑的表情,一个个神情严峻,林君站直了身体,代替所有人说出了心里话:“队长,不论形势有多严峻,我们都听你的,刀山火海,我们决不后退。”
谢东行的视线扫过每一张年轻的脸庞,勇士这个词就是为他们而造的,他们的脸上意气飞扬,勇敢无畏,是一种面对死神,也大笑三声,提枪而上的精神。有他们在,谢东行感到无比温馨,眼神也变得温和。
40
40、冰红茶 。。。
“都给我正经些;我说正事呢;嬉皮笑脸的像什么样子。”谢东行笑着斥责他们。
“队长;根本就没有联系上救援船吧?”林君说;“看海豚那张死鱼脸就知道了。”
“你才死鱼脸呢!”唐炎飞回嘴。
“你继续发出联系信号,不要停。”谢东行对唐炎飞道;“船还是有可能来的,或许真的是耽搁了;我们不能放过任何机会。但我们也不能干等着,今天晚上我会有所动作。”
“师兄,你准备怎么做?”
“暂时我还没有把握;等我确认一下,再制订下一步计划。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再撑几天,我们一定能顺利完成这次任务的。”
龙牙一队的队员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的队长,他们始终相信不论在何种艰难的处境下,谢东行都能带他们回去。
这一次也同样如此。
“好了,散吧,虽然我们走到了海滩,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队员们散去,尽管面临绝境,但他们从未放弃。
只剩下谢东行一个人,他静静地站在一棵树下,视线的终点是海边的雷烈。
雷烈也是一个人,他手里捏着一把小石子,一颗一颗朝海里扔去,小石子投入海里,溅起一朵朵水花。忽然他像是被海风呛了一下,肩膀抖动,剧烈地咳嗽。
谢东行把仇云峰招呼到身边,指了指雷烈:“他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去看看。”
仇云峰看了眼雷烈:“他是什么问题?”
“不小心从几十米的地方摔下来了。”
谢东行轻描淡写的话把仇云峰吓了一跳,傻愣在原地。
“快去啊,还愣着干什么。”谢东行急道。
仇云峰一边腹诽着队长明明跟这个人走得那么近,为什么他不看,非还要指派自己去看,一边走到了雷烈身边。
“我来给你做一下检查。”仇云峰说着取出听诊器。
雷烈瞅了他一眼:“是你们队长叫你来的?”
“是啊,来,深呼吸。”他把听诊头按在了雷烈胸口。
“他自己怎么不来?”
“你问我,我去问谁?我还奇怪呢。”仇云峰嘀咕着,“队长说话总是语出惊人,以前对我说,这人不小心头部中弹了,你去把子弹取出来,今天又说,这人不小心从几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了。你说下次他会不会说,这人不小心被人喂了一梭子子弹,或者这人不小心被坦克碾过去了……”
雷烈听到这里哼了一声:“就算我真的被坦克碾过去,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什么?你被坦克碾过?”仇云峰正忙着听心音,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雷烈不耐烦地把听诊器推开:“不用听了,有事我早死了,还等得及他来关心吗?”
“那可不行,队长交代的事情我得完成。”
“你就去跟他说,我好得很,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不用他多惦记,有这个闲功夫来关心我,不如好好想象怎么离开。”
仇云峰只得拎着东西回去,可没过一会,又灰溜溜地来了。
“队长说你手臂脱臼过,让我给你绑个吊带。”他无奈地说道。
“绑什么吊带?头掉下来了我都不用绑,回去回去,别碍着我看风景。”
仇云峰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倒霉,过来看病人被赶走,回去汇报队长又被赶走,两头跑两头不是人,怎么就摊上这种苦活了。
“手臂的康复如果没有做好,可是会影响狙击手射击的稳定性的。”
一个淡薄的声音响起,雷烈回头一看,是李文斌。
“我又不是狙击手。”雷烈扫了他一眼。
“枪法那么好,不是狙击手?难道也是更愿意做突击手?”
“我什么都不是,一个死囚而已。”雷烈冷冷道,又对仇云峰道,“不用绑什么吊带,这种东西挂身上妨碍我行动。”他话说得有些急,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仇云峰叹了口气,再次回去汇报。
李文斌走到他身边坐下,视线也投向海平面,看着雷烈看的地方:“你在监狱里是摸不到枪的吧?”
雷烈惊讶他居然问出这种废话:“我们不但有枪,还有装甲车坦克车直升机,每天在操场上做红蓝对抗演习。”
李文斌笑了笑:“那么多年不摸枪,你居然还能打那么准,以前的枪法一定更好吧?”
“你为什么对这那么感兴趣?”
“就是对你感到好奇。”
“做人不要太好奇,没好处。”雷烈懒懒地说道。
李文斌盯着雷烈,双目灼灼,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把那个走失的人杀了?”
雷烈脸色微变,心生警惕:“你们队长不是说了吗?没找到。”
“我还没见过有饭桶找不到的人,而且要是真的没找到,队长的脸色会那么阴沉吗?”
雷烈沉下了脸:“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不想听听我的想法?”
雷烈先是一愣,随即一笑,神情倨傲:“我的是非,不需要任何人来评价。”
李文斌微微笑着,似乎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当他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些不和谐的东西,林君正站在不远处,气呼呼地瞪着他。
李文斌撇过脸去,想要无视他,但没想到他直接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小灰,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林君双手叉腰,站在他们面前。
李文斌苦笑了一下,跟他走到了一边。
“你怎么又去找他了?”林君不满道。
“什么叫做又?我有些事情想问他,怎么了?”
“你能有什么事和他扯上关系?”
“什么时候开始我跟谁说话你都要管了?”李文斌被他说得不乐意了,不明白他在瞎折腾什么。
林君马上改口:“不不不,没管你,我哪敢管你啊。你都问了他些什么事?”
“就是问了我的猜想。”
“那到底他有没有杀人?”
“他是没有亲口承认,但看他样子就是杀了。”
林君听了若有所思,目光不住地朝雷烈瞟。
“这事你怎么看?”李文斌问。
“我怎么看?”林君摸了摸背上的枪,“我就是觉得队里任何一个人私自把那人杀了,队长都不会那么生气。”
李文斌歪着脑袋:“不会那么生气?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吧,我就知道你听不懂,你除了会打枪,还会干什么?”
“你又扯到什么事情上去了?”李文斌恼道。
“我就这么跟你解释吧。”林君循循诱导,“你还记的我们斩杀星组织首领苍耳的那次行动吗?”
“记得,怎么了?”
“队长抓了他的助手,把我们都赶出去,然后动了私刑,完了还灭了口,你记得吗?”
“记得,不是因为我们的人在苍耳手上,怕迟了受折磨吗?”
“不管雷烈为什么要杀人,至少他愿意为了队长把自己染得跟墨一样黑,这跟队长不惜一切代价,宁可违反纪律是一样的。”
“哦——”李文斌拉长了语调,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可转而又道,“你说的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林君一口鲜血涌到喉咙口,连连后退:“小灰哥哥,你真是我的偶像。”
“这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总是强调。到底有没有联系?你说话直白点行不,说了一大堆到底想说什么?你一点都没有贯彻队长说话简洁明了的中心思想。”
“没联系行了吧!你脑子里装的是冰红茶吧?”
“你满脑子菊花茶!”
他们两人边说边走远,李文斌还是不甘心:“到底有什么联系?”
“你饶了我吧!”林君叫道。
另一边仇云峰也回到了谢东行面前。
他苦着一张脸说:“队长,雷烈说他不要,你就别为难我了。”
谢东行瞄了远处的雷烈一眼,沉默不语。
“队长你放心吧,都几个小时下来了,要是有内出血,早就发作了。”
唐炎飞见谢东行不出声,责备道:“真是的,这点事情都搞不定,我跟你一起去,不就是让他打个绷带嘛!走走走!”
谢东行突然出声:“你很闲吗?”他是对唐炎飞说的。
唐炎飞撇了撇嘴:“不是。”
“不用理他!他爱怎样随他去!有本事死了也不要找我!”谢东行狠狠地骂道。
那边的雷烈又剧烈地咳嗽,只见他捂着胸口,咳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谢东行看了好一会,眼神有些发愣。
唐炎飞和仇云峰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几人正尴尬之际,一个人有了过来,缓和了气氛。唐炎飞从来没有觉得那么希望看到杜秋月。
杜秋月向几人打了声招呼,直截了当地对谢东行道:“队长,你对大家撒谎了吧?”
谢东行提起精神应付她:“48小时,我说到做到。”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当杜秋月看到没有接应的船,也是失望沮丧了好一会,但她会快恢复了过来。
谢东行有些意外,他以为她又会和之前每次一样,来吵吵闹闹,逼他做这做那。
“什么事情谁应该负责,我分得清的,没有船不是你们的过错,我也是讲道理的。”她猜到了谢东行心中所想。
谢东行环视四周,所有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都是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