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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关键的三角地带都可以看见轮廓;如果不是还穿着一件肉色的小内裤的话;估计所有的风光都会看得一清二楚。中间;似乎有一点黑黑的东西。
秀秀起身后;见表哥没魂一样直直的看着自己;略一低头才知道自己已经是半走光状态了。惊叫了一声后;又羞又急的说:“表哥!你;你别看啊……”
“我不看;不看!”张文尴尬的笑了笑;自己玩的什么啊!这要是在家里的话还行;在外边走光的话;到时候占自己便宜的不只是自己了;好在没别人在;不然就吃大亏了。
秀秀难为情的蹲了下来;掩饰着身上乍泄的春光;可爱的大眼睛里尽是委屈和可怜的看着张文;那种幽怨的程度让人一看就觉得心疼。
张文眼睛瞪得都直了;情不自禁的盯着秀秀充满少女气息的身材。那湿透的小衣服紧紧的贴在她身上;隐隐可见充满青春气息的白嫩肌肤;而她又是蹲在水里的;这姿势更显她美妙的曲线。想不到这害羞的表妹身材也那么好呀!秀秀急得都快哭了;见张文还色眯眯的看着她;眼圈一红;哀求说:“表哥;求你别看了!”张文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道歉了一声;上岸把自己那件宽大的休闲服拿来;一边递给她一边语气诚恳的道歉说:“对不起了秀秀;我真不是故意拉你的。我也没想到这水里这么滑!”“没、没事……”
秀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将衣服拿了过来;但一想自己站起来一换的话还是会被看得清楚;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无奈;语气有些可怜的朝张文说:“表哥;你先转过去好吗?”“我去那边等你吧。”
张文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上了岸;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这刺激的游戏玩太大了;屁股一走就疼;背上也是一样。调戏的代价也太重了吧!虽然看见了好东西;但看的总不能当药使吧。
陈桂香走了出来;见儿子满身都是湿的;皱了皱眉有些责怪的说:“小文;你怎么这个时候下水啊?还把身上都弄湿了。现在太阳这么毒;一会而中暑的话怎么办?”“妈;没事。我刚才太热了上水边凉快去;结果摔水里去了;不小心把秀秀也绊倒了。”
张文如实的坦白说。反正一会儿妈肯定会看见秀秀身上也是湿的;还不如提早招供比较好。当然不会说自己看到了什么美丽的画面。
“这两孩子淘气的。”
陈桂香小小的嗔怪了一句;但也没去多想。
“大姑!”秀秀好一会儿才穿好张文的上衣走了过来;低着脑袋只是叫了一声后就躲到了旁边的树下去了。
陈桂香看着侄女穿着儿子的衣服;一脸的难为情。再往下一看;虽然休闲服能盖到她的关键部位;但那腿上的皮肤却是一览无遗。大概也猜想到了是怎么回事;阴阳怪气的看了儿子一眼后说:“你带秀秀回家去洗洗、换身衣服吧;这天要是中暑的话就不好了。”
“大姑;我没事的!”秀秀慌忙的摆了摆手;一脸红晕的偷看了张文一下。
“什么没事;等有事的时候就晚了。听话!”陈桂香上前拉着她的手;关心的嘱咐道:“一会儿让你表哥给你再拿几件漂亮的新衣服穿;等大姑回去的时候看看我家秀秀打扮起来多迷人。听话;知道吗?”“走吧秀秀!咱们先回去洗一下;换身干的衣服吧!”张文上来没一会儿;感觉似乎身上的水都变得有些潮热了;十分的难受。也上前劝说起来;只不过这话多少听着有点占便宜的意思。
“嗯……”
秀秀也听出了里头调戏的意思;但因为脸皮薄;就没有再说什么。娇羞的应了一声后;自己在前边先跑上了;似乎是有点躲着张文的意思。
“你是不是对秀秀怎么了?”她这一跑;陈桂香立刻就抓住了也想落跑的张文;一脸认真的逼问道。
张文看老妈脸上的表情有点发阴;赶紧苦着脸;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解释说:“妈;你怎么这样怀疑你儿子啊?我什么都没干;我俩一起摔倒以后;你知道的;她的衣服有点薄;所以我就看见了那么一点点。”
陈桂香冷哼了一声;突然满脸暧昧的问:“那你觉得秀秀的身子好看吗?”“很好……”
张文本能的答应了一声;但一看妈妈一脸怪怪的微笑;赶紧改口说:“我也没办法;她站起身来的时候我不经意看到的。我真不是故意想看的!”“呵呵;逗你玩呢!”陈桂香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轻拍着张文的肩膀一边调侃说:“就算你干什么了;妈也会护着你的。秀秀这孩子不错;听话、懂事又知道心疼人;真要选人给我当媳妇的话;我也乐意找这样的。你可不许欺负她哦!”“妈……”
张文刚想说“她是我表妹;怎么可能会”时;脑子里又一想“是表妹又怎么样;连姐姐都给xxoo了”这话一出估计就是一顿教训和一阵白眼;赶紧换个口气说:“你怎么操起这心了;我真是无意才看到的。秀秀她脸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真的对她动手动脚;这会她不哭成个泪人啊?”陈桂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儿子说得有里。放开张文以后还是不放心的嘱咐说:“回去以后可不许对秀秀动手动脚的;就算要的话也看看门窗关没关好;知道吗?秀秀这丫头脸很薄;要被你姐还是小妹看见了就不好了。”
“妈……”
张文冷汗都快下来了。怎么一听这口气很是严肃;但话里的意思是那么坚定的支持自己去耍流氓呢?这妈当得真有水准!“好了好了;赶紧去吧!”陈桂香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后开始推着儿子;嘱咐说:“小妹要是在家的话你就老实点之道吗?想占秀秀便宜的话;你先把那鬼丫头哄走。”
张文彻底的无语了;不知道该和这强悍的老妈说什么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思想上是很猥亵;但她凭什么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一条色狼呢?哭着脸点了点头后;张文朝已经跑到了半路上的秀秀追了上去。别看这丫头一副柔弱的样子;到底还是山里人家的孩子;跑起来确实是够快的!那小小的身影没一会儿就已经变得越来越小;张文在后边跑得气喘吁吁;累得腿疼都赶不上她了。
秀秀回头一看张文追了上来;脸又是没由的一红后;本能的跑得更快了;似乎是在躲避着张文一样!“秀秀;你等我一下啊!”张文一边跑一边喊着。要命;自己这破身体居然连这丫头都赶不上;看她似乎不怎么累的样子;自己倒是气都快上不来了;以后真得好好的锻炼一下。
秀秀却是一听到张文喊话跑得更快了。修路的工人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侣在闹别扭;或者是在玩什么亲密的游戏;哈哈的调笑起来。那刺耳的笑声让秀秀感觉更不好意思了;脚步更快了起来;飞速的朝张文的家里跑去。
就几分钟的功夫;当张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喘个不停;浑身都是大汗。这死丫头也太强了吧;看她那副柔弱的样子;还以为是个病美人之类的。就这身体;估计去跑马拉松都没问题了;比自己不知道健康了多少倍。
“秀秀……”
张文刚一站下来就弯下腰直喘气;感觉腿有点发酸发软了;进了院子以后;一看秀秀一脸难为情的站在了房门前彷徨着;看到自己又脸红的低下头去。大门已经紧锁上了;似乎小丹又趁着没人管的工夫跑出去玩了。
“你还生气吗?”张文看她不回应自己;走上前柔声的问道。
“我、我不生气……”
秀秀一头秀发都跑得有些乱了;小脸上红通通的;看起来也是跑得有点累;不过汗水却是出得很少;只有秀气的小鼻子上才有少量的几点;看起来很是可人。
张文一边拍着胸口一边信誓旦旦的解释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太滑了才摔倒的;本能的就拉着你了。你要不高兴的话;表哥给你道歉;实在不行;你打我也可以呀!”“哥;我真不生气;你别说了好吗?”秀秀立刻羞涩的别过头去;似乎是不敢再谈这个话题了。
“你不生气就好了。”
张文温和的笑了笑后;拿出窗上的钥匙把门打开;迈进去却发觉秀秀站在门口不进来;似乎是有点害怕和自己独处。自然的伸手去拉了她的小手;温柔的说:“赶紧进来吧;跑这么累了还不歇一下。”
“嗯!”秀秀低着脑袋应了一声;手本能的僵硬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跟着张文走了进来。
张文握着她的小手感觉特别的柔软;又嫩又热的;似乎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张文有点舍不得放开这柔弱无骨的小手;但还是拉着她到炕边后;示意她先坐一下。自己在那老衣柜里翻起了东西;目测一下表妹应该是B稍微大一点左右的尺寸。姐姐是C;妈妈是D;家里似乎没合适的胸罩了。
秀秀看着张文一脸无所谓的在柜子里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女人内衣中翻来翻去;看那些新款的内衣;小脸红得似乎快要冒火了。
张文翻了好一会儿后;脑子里突然起了一个邪念。从姐姐藏的那堆最具诱惑的小内裤里找了一件特别薄、特别小的绳绑式的内裤;再随便拿了件背心和短裤递了过去后;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看没什么合适你的衣服;胸罩也没这个尺寸的;你先将就着穿这些吧!洗澡的地方在哪你知道吧?”
第四章 表妹敏敏
“嗯……”
秀秀乖巧的接过衣服;张文刻意的把那件小内裤藏在了中间;所以她也没怎么注意到。
“表哥;要不你先洗吧!”秀秀刚站起身的时候;看张文全身上下都湿了;跑来的时候还沾了不少的尘土;明显比自己还要狼狈。立刻就停下了脚步;柔声的说道。
张文摆了摆手后摇头说:“你赶紧去吧;我一大男人的不怕有人偷看;一会儿自己在井边洗洗就可以了。”
“嗯”秀秀脸红的应了声后;这才款款的朝外边走去。
看着她湿湿的裤子紧紧的包裹着挺翘的臀部;背影里最迷人的臀部曲线圆圆的特别漂亮。张文心里第一个起的念头就是去偷窥一下;递二个就是去看看能不能和她鸳鸯戏水。但又觉得这似乎有点不太实际;也有点太禽兽了;第一次见面就那么急色;肯定会吓到她的。索性摇了摇头让自己别想那么多;拿起衣服和洗发精后朝外边走去。
走到了后院的井边;张文左右的环顾了一下;心想:自己一大男人洗澡应该没人偷窥吧;但大白天的在外边光着屁股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还是穿着内裤。打上一桶凉凉的井水浇在身上;刺骨的冰凉和炎热的阳光一碰撞;全身的细胞立刻就活跃了起来;就算是在炎热的下午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太阳底下洗多少也是有点不舒服;张文快手快脚的把身上都冲洗干净以后;趁着左右没人;赶紧把身上的内裤脱掉;很快的洗了洗命根子然后擦干;换上了新的内裤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洗澡的时候穿衣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洗澡时间很长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不管她洗得仔不仔细;也不管她是恐龙还是美女;这几乎都已经是遗传因子里一个很大的败笔了。张文百无聊赖的在树下抽了好一会儿的烟;左等右等没等来表妹的美人出浴;却等来一个不速之客!“有人在吗?”篱笆墙外一个清脆但却紧张的女声喊道;听起来是万分的火急。
张文记得听妹妹说过能和自己家有来往的人简直就是屈指可数;所以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很少有外人到家里来;突然有人上门倒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张文虽然纳闷;但也马上客气的喊:“谁啊?”篱笆门腾的一下就被推开了;一个婀娜高挑但显得另类的身影急促的走了进来。
张文抬眼一看;进来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左右;一身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