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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目眩神迷。
「你为什么不答?」
见颜修读依然不说话,阮求恨举起手掌,一巴掌打下,打得颜修读头歪向一边,他冷冰冰地道:「主子在
问你话,你凭什么不回答?你这不受教的奴才。」
他的脸靠向颜修读,让颜修读一时之间不敢喘气,怕亵渎了他那绝世之姿,胸口那颗心却像要跳出来般地
不断鼓动着,热汗从他额头留下,他双手满是汗水,
而他的胯下则更加热肿得十分难受。
「我美吗?」
颜修读别过头去,颤声倒:「我不知晓。」
阮求恨用力板过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不许他逃开;他美艳的面容有着残酷的笑靥,「我问你,我美吗
?」
颜修读望着那张美艳的脸,他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美、更令人心折,且挂意不已的。
「美……」他颤着声音,终于说了出来,而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阮求恨面容一凝,又是狠狠一掌打到颜修读的心头;颜修读被他打飞,心口传来剧痛,差点连气也喘不过
来。
阮求恨大踏步走向他面前,「下次再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我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是什么东西,
也敢这样看我。」
阮求恨又是强悍的一掌打下,颜修读被他打得嘴角淌血,瘫软在地上,他这才停手离去。
心头传来的剧痛,让颜修读几乎难以支撑地缓步走回去;一到自己睡的屋子门口,他再也忍不住的吐出血
来。
梁青义在他隔壁的屋子里听到了呕吐声音,打开门,赫然发现颜修读竟伤得那么重,他急忙将他抱入,放
在床上,但一整夜颜修读都在吐血。
梁青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要管家通报阮求恨。
管家一看伤口,就知是楼主下的手,冷淡地道:「看来他是得罪了楼主,楼主要他多受苦痛,反正死得了
就死得了,死不了就死不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梁青义气得就要动手打人,但他脚受伤过,行走时都已经很不方便,如何要与人动手?只要管家踢在他的
旧伤处,也就足以让他痛得爬不起身。
「在求恨楼里,没有人会去管别人是死是活,大家都只要自己活着就行,等你再这里住了一年,你就会看
淡。」
「看淡个屁。」梁青义大骂出口。
管家不理他的自行离去,只剩他对空气臭骂,最后他忍着热泪,疾步走回房间,照顾吐血了一整夜的颜修
读。
※ ※ ※
在梦中,颜修读彷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月影才刚满十二足岁。
「大师兄,我这招对不对啊?」
说话的人,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些少年的样子,但那张花容月貌,很容易令走过他身边的人驻足,虽然他
还没真的长大,但是已经可从他脸部的轮廓看出将来必是个翩翩美少年。
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含笑,十二岁的月影虽然是个小少年,但是仍稚气未脱,常常缠着他东聊西扯;而
当他要他多学点功夫,师父才不会生气,他就改找他问些武功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月影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常常会做错姿势,让他一再调整。
「不对,这个拳头是要这样出去,否则显不出力道,还有你腰身歪了,要站直些,腰才会有力。」
「腰有力能干什么?」月影练得败兴,忍不住地嘟嘴抱怨。
颜修读闻言差点笑出来,他不经意地说了个带点颜色的笑话:「你腰腹有力,以后女人才会喜欢你啦。」
他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月影才十二岁,哪懂什么男女之事,平常同年纪的师兄弟开开玩笑倒还可以,说
给月影听实在是不伦不类。
偏偏月影还好奇得很的问:「为什么腰有力,女人就会喜欢我?」
颜修读不回答,月影倒还一直猛缠着他问。
他受不了他的缠功,答应道:「你先把这几招练好些,我就告诉你。」
月影听了他的话,就兴起地猛练,他看他练得满身都是汗,还爱宠的拿起巾帕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月影指着自己的颈子道:「还有这里喔,大师兄。」
他也宠他宠惯了,笑道:「好,好。」
汗水从脖子流进了衣内,月影指着自己的衣服内,「还有里面也全都是汗,大师兄顺便帮我擦擦。」
「你这孩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擦吧。」
月影赖皮笑的道:「不要,我偏要大师兄帮我擦!快帮我擦嘛。」
他整个身子都赖在颜修读的怀里,颜修读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望着撒娇的他,心中泛起无限亲切、甜蜜的
感觉。
第四章
颜修读因为宠他,只好手握着巾帕,缓缓往月影的衣内擦,想要擦干他身上的汗水,以免风一吹来,他不
小心着凉了。
怎知,当他的手指碰到月影小小的椒乳时,他浑身贝镇一下,好象一股电流窜进了身体,体内一阵热麻。
月影还浑然不知的对他笑着,他低头往下望。
热汗从月影纤细柔美的脖子往下流,他虽然还小,但是那仰头的姿势有着妖艳的媚态,而那小小的椒乳,
粉红色泽非常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要伸指去揉捏一番。
他才这样想,竟然真的伸手去摸着月影的乳红。
月影些扭捏的笑道:「好痒阿,大师兄,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啊?我也要弄你的。」
他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入他的衣内,开始抠抚他的胸乳,,一股快感急遽涌上,他的下身热麻的硬起,吓得
他推开月影。
月影被他这么一推,跌倒在地,还摔伤了脚,他边哭边啜泣,就是不喊痛,还赶快将伤口掩盖起来,抹抹
眼泪,假装没跌倒过。
「别让师傅之道,要不然他会罚你的。」
颜修读心里很感动,但也很错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师父对月影向来娇宠,若是
月影向师傅告状,自己一定免不了顿皮肉痛。
后来他为月影涂了药,就直接送月影回房睡觉了,自己回房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一阵怪异。
那一夜,他做了自己完全不法想象的恶梦。
他在梦里侵犯了十二岁的月影,不论月影怎么喊痛、说不要,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竟一而再、再
而三地侵犯他。
恶梦乍醒后,他吓得全身冒冷汗,身下却肿痛的难受。
但是月影总是天真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他看着月影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他会饥渴万分的盯着他胸前
的两点看,更会不由自主地想碰碰他,亲亲他的脸颊。
他原以为是自己向来禁欲,不像师弟们出外去妓院里解决。于是他到了离庄最近的妓院里,点了一位漂亮
干净的姑娘;但是回庄之后,见到了月影,那种色欲
丝毫没有减少,只有更加地强烈。
他再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态的性趣,更不想伤害月影对他的崇拜,于是他自愿外出,替庄内办最远、最难
解的事,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庄里的差事最好。
但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抑止自己的恶梦,每次回庄,月影都出落得更加动人,他甚至远远看着他,就会着迷
,连跟他擦身而过,闻到他行走过的一股冷香,他就
会觉得内心一阵发麻的兴奋。
但是男人与男人间怎么有可能……更何况月影也不会接受他的变态感情,因此他留在庄里的时间越来越短
,但是在梦里侵犯他的景象却越来越频繁。
频繁到他很害怕,连看月影一眼都让他挣扎不已。凭他的实力,他已可出庄,但是见不着月影,他内心挂
念;见着了他,却是春梦连连。
他出庄久久回来一次,月影起先还会嘟着嘴生气,到后来,他渐渐长大,似乎跟他的感情不复以往,连与
他擦身而过,也像不认得他一般。
这个时候他虽然心口一阵绞痛,却又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他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卑劣的欲望,在他
心中,自己永远都是个疼他的大师兄就够了。
直到那一日,月影放火杀人、烧庄毁灭这一切,他才知晓他再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可爱迷人的月影。
※ ※ ※
「痛……」
颜修读的胸口又痛又热,好象整个人在沸腾一般,连动个手指都让他痛苦不已,全身像在火炉里燃烧,连
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床前的人冷眼旁观着他的苦状,见他不堪胸口灼热的热气,伸出手来,那人也没有握住的打算。
也许这样死了也好,他就不用再压抑自己苦恋的欲望,不用一再地梦到对月影伸出魔爪侵犯他;甚至在梦
里,他对占有月影这件苟且之事非常的喜悦,而那样
禽兽不如的自己,也许他就不必再次面对。
也许月影早就知道自己拿什么目光在看他,他才会在水池边大动肝火;一想到月影知晓自己对他那下流的
欲望,他心口一阵冷寂。
他不想月影拿着不屑鄙视的目光鄙视着他,他不想在他心里的形象荡然无存,月影不可能爱他的,但是他
希望起码在月影想起他时,不会只有不屑二字。
自从庄园被月影烧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多年没见到他,想得几乎快要心死,也几乎快要疯狂,他恨不得冲来求恨楼里,只求见月
影一面;但他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见他,月影也不会想见他。
而这次宝儿中毒,刚好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来找月影。
所以当他真的来到求恨楼,才会在第一日里就梦到自己侵犯月影,月影身上的味道又香又甜,他发上的冷
香、唇内的玉液,还有他顶进他体内时,他娇吟的声音,让他以往的春梦都黯然失色。
梦真实得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但他的香味好甜、好甜,让他怎么样都忘怀不了。
就像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他又闻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让他着迷不已,几绺发丝停留在他的胸
口。
「痛吗?」
随着这一句话,冰凉的手指压向颜修读痛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