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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陆杰关系好,似乎是邹沫沫受伤离开之后的事情。
陆杰被他父亲送到柳家来上学,其实也是迫不得已,是为了保护他。毕竟,他老婆的善妒和泼辣非常有名,他挺怕老婆把这个孩子害了,所以,就送了陆杰离开。
小的时候,陆杰在柳家受欺负的时候,是体会不到父亲的苦心的,只是认为他不爱自己,长大之后,其实也能够明白一些其中道理,于是和他父亲的关系倒没有太紧张,还算不错。
陆杰和桑如馨,以及桑如馨其他的朋友玩了一天,回去后就给邹沫沫打电话说了这事。
他是想邹沫沫也是担心桑如馨的,看她回来了,给邹沫沫说一声也可以让他放心。
桑如馨被人迷晕绑架,一觉醒来已经是在几百公里之外的X山里的度假别墅了,她被关在了那里,没有任何往外面通讯的方法,也没有办法逃跑,所幸歹徒并不限制她在别墅的花园范围内的活动。
于是,她就在里面过了两个月,开始日子胆战心惊,时间久了,居然就习惯了。
不过,到桑如馨被再次迷晕送回K城来,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抓的她,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两个月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她对朋友们讲起自己的这个传奇经历的时候,就说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
陆杰在电话里对邹沫沫笑称,“她即使是做了个梦,应该也是做了一个美梦,只是亏得我们这些担心她的人在做噩梦。
她在那里居然长胖了些,而且变漂亮了,一看就知皮肤比以前好,没化妆看着也气色很不错,而且,她把头发剪成了短发,很利落好看,又穿一身军绿色衣裤,酷毙了。她还说守住她的那个男人非常帅,她都爱上人家了,想回去找他。你说,有人被绑架监禁,还这样开心的吗?我看我们当初真是白担心她了。”
邹沫沫听说桑如馨已经回来,也就放心了,虽然没有人知道他为了桑如馨做出的努力,甚至还因为此事伤害了邹盛。
春节的这段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其实邹沫沫有让邹盛联系邹秦,让邹秦回来一起过年的,但邹秦不愿意,他给从澳洲大老远寄了西红柿酱给邹沫沫吃,还说是他自己做的。
邹沫沫之后有尝,但发觉不好吃,于是就算了。不过,给邹秦回复时,便说他做得还不错,但是要是能够少放些糖就更好了。
年后,邹沫沫回公司去忙了几天,主要是和吉米商量之后的音乐专辑的事情,只是,邹沫沫好像对这个兴致并不是很高。
而且还对吉米道,“我现在对我自己的音乐并不大满意,我总觉得太局限了,我总希望自己能够再有所突破,但是,却又总觉得自己被囿在一个范围内突破不了。这让我最近心情有些焦躁,我自己也觉得这段时间,我并不适合出新的音乐。”
假如是别的歌手在吉米面前说这些话,吉米肯定会骂人,说对方不努力,不好好干着,怎么可能会有突破。但是对于邹沫沫,他没有办法这样说他,倒不是因为邹沫沫是邹盛的人,只是因为他知道,邹沫沫说这种话是不带任何矫情和敷衍的,他这样说,那么,他的情况就是这样的,他的心里就是真正这样想的。
吉米只得安慰了邹沫沫几句,让他不要着急,让他慢慢来,他的天赋是别人望其项背的,他不应该自我贬低,应该骄傲才对。
邹沫沫沉默了很久,他最近一直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在音乐上,他得不出一个更好的答案来,即使作曲,唱歌,虽然家里的人听着都觉得好,录上后让吉米听,吉米也觉得好,但他总觉得不是那样,他觉得不够。
也许,他还是应该到处去看看,看到更多,体会更多,才会明白更多,才会让他的音乐真正饱满起来,他把自己的这个观点告诉了吉米。
吉米虽然同意他的这个观点,但是还是劝他道,“你的身体不好,不应该到处去折腾。”
邹沫沫摇头,好半天才继续说道,“我想进音乐学院去学习一段时间,当然,我不会因此就懈怠这边的工作的,我可能还会让盛叔带我去一些地方看一看,也许,之后会有不一样的感觉,那时候,我再出我的专辑,好吗?”
吉米笑着对他道,“嗯,你这样想,那么,我就支持你。对那些等待的歌迷,我会告诉他们,让他们耐心。”
邹沫沫感谢了他,之后又和他一起用了晚餐,才被邹盛从公司里接走。
和邹盛定的婚期临近,邹沫沫向公司里请了一段长假,他其实很想自己的朋友和亲人参加自己的婚礼,所以,他征得了邹盛的同意,向陆杰和年锦发出了邀请,因为他们俩是到荷兰去办婚礼,便还说给两人出所有旅费。
陆杰先是发了一阵寒,不过,他没有拒绝邹沫沫,答应了之后,还开玩笑道,“既然可以给出到荷兰的旅费,那我之后再去一趟法国和德国,这些钱,你让邹盛也帮着出了吧。”
邹沫沫笑道,“行啊,不过,你要多给一些婚礼的礼金才好。”
陆杰听他这样说,就大叫一声,道,“邹沫沫,你这个死抠的家伙,我想你要给出旅费我还感动呢,没想到你居然要在礼金上面要回去。”
邹沫沫呵呵笑,道,“开玩笑的了,你不用送礼金,我们不收钱,要是送别的礼物,我看在你的心意的份上,会勉强收下的。”
两人胡闹一阵,陆杰刚接到邹沫沫的电话邀请他去参加婚礼的那种不适感觉也消失了,心想其实邹沫沫和邹盛在一起说不定也很不错。毕竟,邹沫沫双腿残疾,又是个超能花钱的主,出门在外要住总统套房,带管家佣人保镖,收藏的名画价值高昂,平时吃穿用度也很不菲,主要还是个药罐子,要是没有邹盛养着他,他可过不下去。
陆杰心里还是挺忌惮邹盛的,不过想到以后这个男人就要承担邹沫沫一辈子了,他便打心眼里高兴,心想这个男人是活该,邹沫沫以后该多折腾他才好。
其用心非常险恶。
邹沫沫给年锦打电话说邀请他参加婚礼的时候,年锦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而且还开邹沫沫的玩笑,道,“邀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还是中式婚礼啊,那到时候你允许闹洞房不?”
邹沫沫对闹洞房的精髓并不清楚,笑呵呵答应,“那你来啊。”
于是年锦就说一定一定。
年锦在电话里的时候一直表现地非常高兴开心,兴致高昂,挂了电话却坐在那里失神,又将脸埋在手心里发呆。
邹沫沫要做别的男人的人了。
年锦长叹了口气。
因为要出国去参加邹沫沫的婚礼,他便对经纪人说了自己要在这段时间工作后出国旅行一段时间,让将之后的工作看能不能提前,要是不能的,那么就推掉吧。
而邀请柳宣的事情,居然不是邹沫沫亲自邀请的,是邹盛给打电话过去说了,柳宣答应了。
之后的事情,也都是邹盛在筹备,邹沫沫便闲着在家里看书弹琴画画唱歌,日子倏忽而过。
第三十二章郁金香花田
第三十二章
在春光正好的时候,举办婚礼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邹盛带着邹沫沫先一步到了荷兰,并先去办了证。这才坐着车到邹盛为邹沫沫准备的举办婚礼的家。
那是在荷兰一个稍微偏远的乡下,从他们下飞机的城市过去,要花三个多小时。
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明亮清冷的下弦月尤挂在树梢,天空上嵌着几颗孤零零的星子,厚厚的窗玻璃被房间里的热气冷凝了一层水雾。
这是在城里的一座仅三层的有些陈旧的小楼房里,邹盛这一天要带着邹沫沫去乡下。
虽然楼房从外面看过去显得陈旧,似乎带着好几十年上百年的时光气息,但是,房子里面却装修得雅致而且温馨。
邹盛这一天起得非常早,临晨两点多就起床来吩咐人收拾准备东西,到三点多,他便去给依然沉睡着的邹沫沫穿衣服。
邹沫沫不喜欢坐飞机,到这里,之后精神就不大好,总要在床上缠绵几天才能够恢复精神。
邹盛给他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又穿上保暖内衣和毛衣,外面加件厚厚的外套,下面也套了保暖裤和厚裤子,又用了一条毯子把他裹起来,这才准备抱着他出门。
要出门的时候,邹沫沫才稍微醒过来一些,但还是睡眼迷蒙,眼睛转了转,知道自己是被邹盛抱着的,才问道,“到时间出发了吗?”
邹盛低头在他晕着一层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亲,道,“嗯,我们这就出门了。马上就上车,你继续睡吧。”
邹沫沫“哦”一声,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睛最后还扫了扫房间里的陈设,在邹盛怀里嘟哝道,“我觉得这里挺不错的。”
邹盛道,“要是喜欢,以后又来这里住着就好了。这一栋房子,本就是为你买的。”
邹沫沫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这时候还很早,这座小城还在睡梦里没有醒来,到处都是静谧的。这里不像不夜的大城市那样彻夜灯光绚烂,她在安静的时候,十分沉静。
车穿过城区,往目的地开的时候,有经过城东不远的一个镇上的鲜花集散地,虽然城里沉寂,但是这里,已然非常喧嚣热闹。
一车车的鲜花被车拉走,或者甚至是被飞机运走,这里的人们总是在一大早工作,在太阳还未升起来的时候,已经把鲜花送到各地。
邹沫沫睡着没醒,邹盛一直精神不错,看着车窗外闪过的灯光风景,怀里是即将成为他的新娘的邹沫沫,他感觉很满足。
车到了邹盛为邹沫沫准备的乡下庄园,才早上六点多钟,这时候虽然太阳依然没有升起,但是一切却有了即将迎接阳光的朝气。
邹沫沫是被邹盛抱进这里的楼房的,下车时,有冰凉的风吹过来吹到他脸上,他惊醒了,然后四处看看,问邹盛,“已经到了?”
邹盛说是的,问他是不是还要再睡一阵,或者要起床用早餐了。
平时邹沫沫都是这个时候用早餐,他的胃已经习惯,要是不吃,他会觉得饿。
邹沫沫便说起床也好,虽然精神不好,但是,起床开始一天新的生活也是必要的。
这座房子占地很宽,一座不小的二层的楼房连缀着后面和侧面的一层的宽广的建筑。不过,虽然看着是一层,其实是还有一层阁楼。
虽然这时候天气并不太冷了,但是进屋就看到客厅里还在烧着壁炉,而且是松木,松木燃烧让松脂的香味溢满了房间,邹沫沫刚才精神还很不好,在客厅里壁炉前面的沙发上坐下,他就觉得人似乎是活过来了。
邹盛让他坐在那里,用毯子将他搭好。
又让女佣人去给邹沫沫倒水喝,自己则在管家的带领下将整栋房子都检视了一遍,又听管家说了一切布置,甚至是房子外面此时还不大能够看清的大花田的管理。
邹盛又将一些事情安排下去,并且将邹沫沫要用的卧室和琴房具体检查了一遍,看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办好的,这才比较满意,然后回了客厅里去抱邹沫沫去洗漱。
回到客厅,才看到邹沫沫没有坐在沙发上了,而是坐在壁炉前面的那块绣花羊毛地毯上,痴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