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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沫沫脸颊上晕着红晕,看着邹盛,小声道,“真的?”
邹盛笑着在他鼻尖轻咬了一下,道,“骗你是小狗。”
邹沫沫嘴巴嘟了嘟,显然不满邹盛在这种时候开玩笑逗他。
邹盛于是接着说道,“你看,我总是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不能陪你,我也对音乐和绘画不热衷,和你没有共同话题,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辛苦吗,嫌弃我吗?”
邹沫沫嗔了他一眼,道,“怎么会?”
邹盛道,“这就是了,你都不嫌弃我,你怎么会想我会认为和你在一起辛苦呢。你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这可让我伤心了,要打你屁股。”
说着,还真在邹沫沫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溅起几朵水花。
邹沫沫被他打得脸颊更红,道,“我都大了,你还这样打我?”
邹盛笑着逗他,“好吧,以后不能再这样打你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邹沫沫不说话,但张嘴在邹盛的脸腮上磨了一下牙,邹盛是胡须浓密的人,每天早晚都得剃须,这到晚上,胡茬子便像磨砂纸一样地磨人了,邹沫沫被他刺到了,伸手摸他的脸颊下巴,抱怨道,“你的胡子又扎了我。”
邹盛笑着用自己的脸去贴邹沫沫的脸,故意扎他,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就要嫌弃我了?”
邹沫沫瞪他,“才不。”
邹盛看到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忧伤,而是带上了一层欣喜,于是松了口气,将他抱着从台阶上走出了水。
将邹沫沫放在旁边的藤椅上,开始用毛巾给他擦身,邹沫沫从他手里拿过毛巾,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邹盛俯身在他面前没动,望着他道,“为什么不要我给你擦身?”
邹沫沫几乎是平视邹盛的□,他红着脸看着邹盛的欲望的象征,嗫嚅道,“你可以去解决你自己的问题了。”
邹盛倒不觉得尴尬,其实他知道邹沫沫已经明白了大人的□是怎么回事,甚至做/爱是怎么回事,邹沫沫从哪里知道的这些,邹盛甚至也知道,他一直在等邹沫沫接受他的时候。
不过,邹沫沫从来没有表达过意愿,他总是在之后逃避。
邹盛于是就不断地等着,不过此时,他又有些等不下去了,目光特别深沉,最深处掩藏的火都要烧出来的感觉,他把邹沫沫光洁白皙的身体看着,眼睛动也不动。
邹沫沫被他看得很窘迫,用毛巾掩了掩下半身,也不看邹盛,但是却小声要求道,“你不能再找女人了,知不知道?”
邹盛因他最后这话心中动了动,道,“我不会去找女人。只是,你为什么不留我?”
邹沫沫有些惊讶,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心酸,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层水光,抬头来望着邹盛,声音也涩涩的,道,“我能怎么留你,我身体这幅样子,而且根本不可能性成熟,你让我怎么留你?”
他几乎哽咽起来,邹盛被他这话说得愣住了,他知道自己说到了邹沫沫最痛的点上。
他俯□将邹沫沫半搂住了,道,“宝贝,别难过,我不是故意的。”
邹沫沫却抑制不住,比起腿上的残疾而有的自卑,生理上的问题而产生了自卑对他而言更重也更加难堪,他哭了出来,“我也想留你,你不知道我想到你会找女人上床有多么难过,我希望能够和你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喜欢,能够像所有健康的人一样,也能够有性生活。但是,我却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留住你……”
邹盛也非常心酸起来,并且抓住了邹沫沫话语里的关键,他一直没有想过,原来在邹沫沫的心里,他自认为他自己是不能有性生活的。不过,这个似乎也不能怪邹沫沫蠢笨,全是医生的错,因为医生总是表述邹沫沫因为受伤而□发育不全,不能有性生活,所以,邹沫沫就对此有根深蒂固的记忆了,以至于不明白其他。
邹盛低头捧着邹沫沫的脸,亲吻他涌出眼眶的泪水,然后突然说道,“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糟糕,你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我吗?”
邹沫沫愣愣地看着他,眼睫上还挂着泪水珠儿,讷讷道,“以前不是就有过身体交换,而且,你早看遍了我的身体,还有什么要知道而不知道的?”
邹盛一笑,扯过一边的大浴巾,将他包裹了起来,又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直接在邹沫沫面前脱了泳裤,裹上浴袍,这就将邹沫沫抱了起来。
邹沫沫因看到邹盛那堪称壮观的器官,而面红耳赤,温顺地由他抱自己去了卧室,心里却对邹盛刚才的话有些疑惑。
第十八章了悟
第十八章
邹盛心中激动而亢奋,以至于身体也激动和亢奋起来,他的整个精神紧绷,脑子里构想着接下来的要让邹沫沫明白的事情。
这件事情,似乎是他人生里遇到的一件极重要和极具意义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居然让他这个总是稳操胜券且深沉稳重的人也有些手忙脚乱。
虽然如此,他还是在动作上极度小心和温柔,将邹沫沫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床上的丝绸床褥细滑柔软,带着邹沫沫喜爱的水蓝色花纹,将邹沫沫放上去,压出的痕迹让那水蓝色像是水波在流动,又荡开涟漪。
即使看着那水波样的流动,邹盛就有些奇异的感觉,甚至可用心潮澎湃来形容。
他又把邹沫沫身上裹的浴巾解开扔到了一边,他是真的用的扔的动作,邹沫沫看到他突然变得这么性急粗鲁都感觉异常奇怪,但是,他只是看着邹盛,没有说话。
邹盛又赶紧扯过被子把光溜溜的邹沫沫给盖住了,紧接着飞快地在邹沫沫唇上亲了一下,甚至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声音。
邹沫沫红着脸,手抚上被邹盛响吻后的唇,看着邹盛飞快地跑出卧室去了。
邹沫沫心想刚才在浴室里邹盛还是好的,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了,简直和他以前的盛叔千差万别,邹沫沫都不乐意承认这个人是他的盛叔了。
邹盛可不知道邹沫沫这些心理活动,他脑子里转的是要给邹沫沫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他就像是个毛头小子,并且面对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
他又去找了一堆东西过来,从非常软的软垫子,到用来蒙住眼睛的丝绸巾子,再到必须要用的润滑剂,保险套,然后他还找了一盏香熏灯过来,而且是玫瑰香味的。
如此等等东西,全是他自己找来的,没有让佣人插手。
东西都找好了,他还吩咐佣人们不要在他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上楼来,然后才回到邹沫沫的房间,并把房门反锁上了,走到床边去在床沿坐下。
他调了房间里的灯,此时只有几盏异常昏暗的壁灯亮着,玫瑰的香味随着香熏灯的点燃散发出来,并不浓,但是增加了房间里的暧昧与温馨的气氛。
邹沫沫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黑亮,邹盛上床来,俯在他身上亲吻他的时候,他身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邹盛亲吻着他,自己也进了被子里,他的手开始用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方式抚摸邹沫沫的胸膛,甚至按揉他的樱粒,邹沫沫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来就觉得痒,而且是带着酥麻的痒,这让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这时候的盛叔和以前的盛叔真正不一样的感触来。
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身子,嘴里像是舒服又像是受不了一样地哼了几声。
邹盛从他的唇逐渐亲吻到他的耳朵,轻舔,又含弄着,让邹沫沫有点无法适从,他觉得从心底升出了一种莫名的骚动,就像是被猫咪的尾巴扫了痒痒肉一样。
他挣了挣,但邹盛没有放过他,而是在他耳边含糊地说道,“宝贝,我今天得让你知道些东西,我后悔没有早点让你明白这些事。”
邹沫沫被他又亲又舔又摸又揉,只觉得全身都不对劲,舒服也是很舒服,但是总归有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茫然和不安的感觉,这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声音也含糊而带上了甜腻,“嗯……,什么……,什么事?”
邹盛的手已经从上往下,沿着腰线摸上他的大腿,又抚上了他的□最敏感的部位。
邹沫沫低吟了一声,邹盛又在他耳边亲了两下,道,“一会儿你就知道。”
比起是邹盛喜欢的激情带劲的床上运动,他现在对邹沫沫所做的,似乎更应该用一种虔诚的仪式来命名。
他在昏暗的光里,在慢慢变得浓郁起来的甜腻香味里,他亲吻遍了邹沫沫的全身,邹沫沫有些动弹不得,就躺着任由他为所欲为,因为到这种地步的时候,邹沫沫也有点明白邹盛要做什么了,不过,他以为是以前邹盛为了安慰他并且表示他是个男人那次一样,所以,也就没有太过多想,只是为自己像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这种陶陶然醺醺然的感觉而觉得并不坏。
邹盛把他伺候了一阵,就用专门找来的那种类似于扁平肉骨头一样的软枕垫在邹沫沫的腰下,然后把他的双腿分开了。
邹沫沫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只是对于被抬起腰来不大习惯,他一向是借助于屁股保持身体的坐姿和平衡,所以此时屁股被抬起来,没有了依托,他就感觉非常不自在,还唤了邹盛两声,“盛叔,我不喜欢垫着腰……”
邹盛俯过来亲吻他的面颊,又看着他些微迷离的眼,在他眼角吻了吻,道,“一会儿就好。”
邹盛给他仔细做润滑的时候,邹沫沫才发现不对劲,他因为运动少,为了畅通肠胃,时常喝润肠的汤,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后面让邹盛觉得并不干涩,相反又软又热,邹盛额头上早起了汗,呼吸也浊重了太多。
但他努力地克制了自己,非常细心温柔地做准备工作。
邹盛的手指按到邹沫沫的前列腺时,邹沫沫是有感觉的,以至于轻呼了一声,然后就对邹盛此时对他做的事更加不解茫然起来,但是他不会去想邹盛会做对他不利的事,于是就忍了下来。
他感觉怪怪的,总之是觉得怪,除了用这个词,他不知道还能够用什么词表达他现在的感觉。
邹盛觉得可以了,于是就去拿套子,对上邹沫沫含着水意的幽黑眸子,他温柔地微笑着在邹沫沫的唇边亲了亲。
邹沫沫伸手捧住了邹盛的脸,并且回吻他。
邹盛想把套子戴上去,也许是他太过激动,或者实在是等不及了,失败了几次,于是他就把套子扔到一边了。
他是一边亲吻邹沫沫,一边慢慢进去的,这时候,他想,他是真正拥有邹沫沫了,呵,他的宝贝。
邹沫沫当下就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低吟,而且,他感受到邹盛做了什么之后,就瞬间了悟了,了悟之后也有些茫然,心想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
房间里朦胧昏暗的光线,和那熏香让邹沫沫精神有些迷离恍惚,虽然感受到疼痛,但是,似乎也并不排斥邹盛对他做的这事,好像,也没有觉得肮脏或者其他的,甚至连邹盛第一次用嘴让他出来那次他骂邹盛是野兽,这次他也没想到野兽这词。
主要是邹盛之后用一块藏蓝的丝绸巾帕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没让他看到自己□勃发无法自控的凶狠样子。
他这样做,邹沫沫没有反对,只是咬着牙,手紧紧扣着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