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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暗自发笑,这个不知好赖的傻瓜自以为是,看你还嚣张不?苏夕不紧不慢将右手伸进前胸,抚摸一会仙石,积聚一些神力后,用手指直指那侍官的双腿,一阵扫射。
这次的磁力很强,足以让侍官站不住身体,他的腿部痉挛,跌倒在地。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位小侍官,从未见过这般架势,一时慌了手脚,以为领头的侍官真的患了可怕的病症,因为他发病急速,没有一点先兆。
还是逃命要紧,几个人上马卷起一层尘土,绝尘而去,留下那领头侍官手里抓着大王的令牌,一个劲满地打滚。
王舅目睹了侍官“发病”过程,不禁汗颜,他忽然明白怎么回事,回想他受过的待遇,不禁惧怕地看一眼柔弱的苏夕。
除了惧怕苏夕之外,王舅有些幸灾乐祸,因为侍官返身抓人,显然是不给他王舅面子,今见苏夕给他厉害瞧瞧,正和他的心意。
“要不要给你带到王宫,作为瘟疫患者呀。”苏夕将玛雅交给王舅搀扶,围着被折磨得没有血色的侍官,莺莺轻问。
虽被折磨得双腿疼痛,但脑子还算清醒的侍官,不想自己转眼间成了瘟疫患者,他不想被大王关进牢笼,这样就等于丢掉性命。于是,他一脸的苦相,哀求苏夕道:“妹子,可有法子治我的病症,我保证听你的话。”
侍官的心里比谁都明白,他的病只是这神秘小女子搞的鬼,不然昔日骄横跋扈的王舅,怎么也听她的话?从中看出端倪的他,决定不做冤死鬼,便拿出一副哀求的嘴脸。
苏夕并不想随意发功,但为了玛雅她豁出去了。她没有时间纠缠,就软语对侍官道:“起来吧,怎么与大王交代,你自会说,我们走了,再惹出麻烦,定不放过你。”
说完,苏夕缓缓收回功力,那侍官艰难从地上爬起,牵马而走。
到了王舅庄园,西竺与西加他们正焦急地等着苏夕,见苏夕带回一位陌生人,都惊异非常。苏夕不想解释什么,她的秘密岂能一时说清。
“西竺,去名花园摘一些红菊花来,给玛雅泡水喝,西加去后厨让厨师熬些姜汤来”苏夕将玛雅带到名花园临近一间小房间,休息。
西竺见苏夕对陌生人如此关心,心存疑惑,闷闷不乐地采着红菊花。这时一位看园的小侍女,见英俊的西竺来此,远远站起身殷勤地跟随西竺身后,几乎寸步不离。
心烦意燥的西竺,皱着眉头抓着红菊花往竹筐里放,小侍女见了,忙凑近道:“哥哥好像不高兴,有何难题,我帮你解决”
看着小侍女信誓旦旦的模样,西竺略微咧嘴道:“真的吗?”问完,西竺将自己欲探查玛雅来历的想法,跟小侍女说了。
“我有什么好处?”小侍女打趣道。西竺没好气地问:“你要什么好处?”
“没有了,只要西竺哥多来几次名花园,跟我说说话,认我为妹妹就行。”小侍女笑盈盈地抿嘴,一脸的幸福。
“好,我答应”西竺见小侍女并无邪念,便将手掌搭在侍女的手掌上,击掌成交。两人快速采集小半竹筐红菊花后,一同来到玛雅的房间。
苏夕并不知西竺与小侍女有联盟,对多一位帮忙照顾玛雅的女孩,自然乐于接受,就分配小侍女看护玛雅,自己亲自给玛雅泡红菊花去。
屋里只剩下玛雅与小侍女。此时的玛雅被发烧搅扰得迷迷糊糊,透过面具隐约可见一漂亮女子站在面前,以为是苏夕,就一把抓过芊芊玉手轻言道:“苏夕,跟我回婆娑王国吧,我找你好辛苦,好辛苦……”
“什么,婆娑王国?”小侍女似乎听说过这个王国,但离漠北王国还很远,难道神灵是哪儿来的?小侍女挣脱玛雅的手,慌张地跑出房间,一路飞奔,找到西竺后,气喘吁吁地将玛雅的一通话,学给西竺听。
西竺被小侍女的话吓了一跳,他遇到苏夕时是在莫沙王国境内,西竺曾怀疑苏夕从别的小王国而来。因婆娑王国比较大且极其富裕,一般轻易不会有民众从婆娑王国逃离别处,尤其是一般不会逃离到贫瘠的莫沙王国,苏夕有什么理由离开富裕的婆娑,而到贫瘠的莫沙呢?
难道有什么隐情?西竺不愿这么想苏夕,因为以他与苏夕接触看,发现苏夕是一位善良的女子。但不可否认的是,苏夕身上有搞不清的神秘,总是萦绕在他心头,难以解答。
这个谜一般的女子,揪着西竺的心,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苏夕。他决定自己到玛雅那儿,近距离接触苏夕带来的陌生人,一个牵动苏夕心思的陌生人。
西竺站在房间外,犹豫着不敢进去,心里有鬼的他,忽然感到自己有些龌龊,探知别人的秘密,尤其心爱女子的秘密,让他很纠结。
探头张望,西竺见苏夕正温柔的喂玛雅喝黄姜汤,怕烫着玛雅,她还用嘴吹拂,那细致劲看得西竺眼圈直红。
气呼呼离开围着房间四周转了几圈后,心绪复杂的西竺,找了屋后一个僻静处躲起来,暗中观察屋内动静。
“苏夕,跟我回婆娑王国吧,这些日子我一直四处找你,要不是听说漠北王国招了一位新画师,我还不能在漠北驻扎,找你。”喝完姜汤,又吃了一些食物的玛雅,精神大好,跟苏夕说着话。
“现在不可,完成了王宫画作,我是一定要回婆娑王国的,因我回去的任务,将换回三百莫沙兵士,我是作为莫沙人质去交换兵士的。”苏夕无奈,只好将自己的难处说给玛雅听。
“人质?三百兵士?”西竺听不懂苏夕话的含义,蜷缩着身子,继续往下听,不想苏夕却将手掌放在玛雅脑门,摸了一会,见有好转,微笑道:“先养好身体,我还要抓紧绘制王国画作,需要你帮忙哦。”
西竺见苏夕跟玛雅说话的态度,轻言细语的,还知道玛雅会绘画,交情不浅啊。
他不想再听下去,这样他的心会更难受。他直起蜷缩的身子,踏脚穿过一片矮小的草丛。
怪事发生了还没等西竺走出几步,他忽然感到脚部很痒,还伴着一股痛感加剧的感觉,他只好弯腰用手抓挠。
这一抓挠不要紧,两只脚顿时肿的老高,鞋子都快撑不下了,抓挠之处还有血迹渗出。西竺吓坏了,顾不得苏夕责备他偷听她与玛雅谈话,朝屋里的苏夕叫喊着:“姐姐,快来救我”
苏夕被夜色中的一声喊叫,吓得也是脑子一惊,她隐约听出是西竺的声音,似乎很近,但不能确定在哪?苏夕站在房门口观察好一会,仍不见西竺人影。
“姐姐,救我。”依旧是西竺的声音,只是气息变得更弱,苏夕焦急而茫然的四下观望。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71 章 两男吃醋
苏夕搞不清求救声音从何而来,声音时远时近的,令她茫然不知所错。这时,西竺腿脚肿胀得有些笨拙,连走路都困难,他只好扶着墙面跌跌撞撞往前奔。
忽然,他的身子一歪,向后一坐,一不小心踩在放置铲子等农具的工具箱上,支出的一段铁铲把手,不偏不倚将西竺绊倒在地,只听“哐当”一声,西竺的后身重重跌倚在房间外墙,铁铲也被掘出老远,发出更加刺耳的声音。
这次苏夕听得很清楚,是房间后窗出发出的呼救声。苏夕不敢迟疑,慌张地跑到后院查看,只见后院一片低矮的草丛,挨着草丛还有一个装着侍弄名花园的工具箱。隐约可见悲戚的西竺,坐在工具箱旁正不住地呻吟着。
苏夕顺着后院一条窄道一溜小跑,等见到西竺时,西竺的样子着实令她大吃一惊,西竺不光腿脚肿胀严重,连脖子都变得很粗,呼吸也很困难,只能出气却不能回气,憋闷让他脸色都泛着青紫,西竺正将一只手放在脖颈处抓挠。
“西竺,你怎么了,没吃什么吧?怎么回事啊。”苏夕见西竺这般状况,料想可能是过敏症状。人好好的怎么会过敏呢?她猜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急切问道。
见西竺回答不出,她赶紧蹲下身子用力抱起西竺,欲趟着低矮的草丛走,却见西竺一个劲摇头摆手,干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示意她不要走那里。
苏夕好像明白西竺的意思,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来,西竺勉强挤出笑容,用力点头,还顽皮地竖起大拇指。其实,每当遇到困境时,苏夕都很小心,这是她遇到一连串的困境之后,练就的下意识。
抱着西竺的苏夕沿着墙壁处,费尽心力一点点往出走,等两人走出后院,苏夕累得几乎虚脱。
苏夕很明白,以她平日之力是无法抱动西竺的,无奈只好使出功法,暗自给自己加力,其结果则是引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眩晕。
顾不得眼前冒着点点金星,一阵眩晕过后,苏夕细致查看西竺肿胀的腿脚,他几乎确定这是过敏所致。她将西竺放在房间的椅子上,轻言问道:“弟弟,你吃了什么东西没有?”
苏夕很清楚,过敏症状的治疗贵在知晓什么过敏,也好对症脱敏治疗。而被苏夕一顿拉拽的西竺,神智清醒一些,犹豫一下回答道:“没吃什么,就是踩了几脚低矮的草丛,就变成这样了。”
西竺抿着嘴唇,不再敢多说什么,怕引来苏夕的怀疑。自己偷偷摸摸去听人家的墙根,就够难看了,要是被当着玛雅的面揭露真相,就太悲催了。
这时,西竺的疼痛开始加剧,他忍不住去抓挠腿部,却被苏夕一把拉住,劝解道:“慢,不要轻易抓挠,会扩散毒性的。”
因不放心西竺,苏夕又必须马上给西竺找到脱敏药水,就吩咐玛雅道:“玛雅,你照顾一下西竺,我去将王舅找来,问低矮的草是什么毒草。”
苏夕交代完,等不及玛雅回答,撒腿就往外跑,惹得玛雅一头的雾水,他没闹清楚发生什么大事,虚晃着身子招手喊苏夕小心。
见苏夕是身影迅速消失,静下心的玛雅透过面具,仔细瞧视苏夕背进屋子的男孩,他惊奇的发觉西竺是一个相貌英俊,容易吸引女孩喜欢的男孩,心里不觉一震,他料想这是苏夕与他分离后,相识的新伙伴。
西竺坐在椅子上,忍住疼痛饶有兴致地观察玛雅。因为就是这个玛雅让他冒险偷听,才引来这场灾祸。他见玛雅虽说戴着面具,但露出的部分轮廓还是能让人看出,这个一位长相清秀的男孩,尤其吸引西竺眼球的是,玛雅清秀之中还有很宽阔的胸肌,很有男子汉的风采。这让西竺在感叹的同时,生出一丝的嫉妒之意。
“你忍耐点,一会苏夕就会有办法,她懂得医术。”玛雅观察一会西竺,见他很痛苦,就细心地安慰西竺一句。玛雅的声音带着磁性,很好听,令西竺很着迷。
两位男孩各踹心腹事,暗自观察对方。屋子里很静,西竺咬牙忍住疼痛不叫一声,他不想让玛雅认为他是个懦弱的男孩。
玛雅见西竺咬牙皱着眉头不吭声,就知道他是在逞强,不禁暗自发笑,任西竺在一旁逞强,他则倚靠在床榻上默不作声地望着屋顶。
一阵“嚓嚓”的脚步声,伴着王舅肥胖的身子,苏夕的手里拿着一个瓷瓶,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只见她快速走到西竺的身边,蹲下身子撩开裤腿,轻抬西竺的肿胀的腿脚,从瓷瓶里倾倒一点液体在上面,然后轻轻揉搓,让液体快速散开。
“孩子,那后院是不能去的,我是为了防贼,就在后院种植了有毒的草,如果不是神灵发现及时,你的腿脚恐怕就会烂掉。”王舅低头看着西竺肿胀的腿脚,怜爱地说。
西竺假装没听见王舅的话,但心里还是后怕得很。都是自己“太阴险”,才差点落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