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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躲远一点儿,孩子们,快到超出鬣狼三米的地方安顿下来。”啊,是老者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焦急,命令苏夕与西竺两人快速离开危险地。
不及多想,苏夕赶紧拉着被鬣狼吓得呆愣无神的西竺,瞬间走出离鬣狼五米处躲避,惊魂未定地查看鬣狼的动静。'TXT小说下载:。。'
没多大一会工夫,那凶猛无比的鬣狼忽然失去野性,完全变了个样,慢悠悠迈着方步,不再张嘴吼叫,只微张嘴唇轻动几下,嗓子跟哑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难道这就是老者说的遮蔽工具?苏夕想起自己手中拿过的竹箫,下意识一摸,不在!她想起刚才竹箫莫名其妙地丢失……一切都太过神奇!她不再敢看鬣狼,因为它温柔倒卧在草地上,像一只温顺的猫,有些懵懂地躺着原地打转。
西竺更是一脸的迷惑,甚至有些茫然无措。他不知这凶猛的野兽是在积蓄力量,准备发起攻击,还是吃了迷魂药,处在迷魂状态。一切都变得超出想象。
身旁又是一阵苏夕与西竺很熟悉的旋风吹过,老者的身影就停在苏夕他们面前,面带笑意道:“怎么样?看迷糊了吧?这鬣狼是被竹箫发出的低频音迷惑,暂时失去自身控制能力,只能听从竹箫的声音指示动作。”
苏夕恍然,她曾听过竹箫发出的悠扬曲调,顿感迷离,只因听从老者让她离开动物五米开外的指示,才免受竹箫迷惑,而鬣狼因距离竹箫只有三米范围,所以受到的迷惑很深。
“这鬣狼不知何时恢复野性,如那般可就惨了。”苏夕担心地自语道,焦急爬上粉红的面颊。因为苏夕担心的不再是鬣狼,而是那些她没见过的动物,绘制它们的肖像才是要紧,不可耽搁太多时间。
“哈哈,孩子不必担心,那鬣狼早已带有竹箫音律记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野性,我们走吧。”
“真的,就这么走吗?”苏夕见老者一脸的淡然,信心满满,不免担心庄园再冒出什么凶猛野兽,让人防不胜防。
怕苏夕他们担心,老者边走边告知苏夕和西竺,鬣狼是庄园一道最重要的屏障,因从未有陌生人从鬣狼口中进入庄园,所以庄园守兵日久便失去警惕性,整日萎靡,不是游逛在花园猎艳,就是凑到一起打牌,成为一群花瓶摆设。
“老先生,还是注意一下为好啊。”苏夕被刚才凶猛的鬣狼吓怕,脱口而出,说完后悔地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地瞧了一眼西竺与老者。
西竺因自己只是刚入道小弟子,还没从仙姿女子学会什么,就是轻功也只是皮毛,当初连苏夕都没吓住,所以当苏夕遇到困境时,他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增添不少麻烦。这一路他忐忑不安,怕见到愈加可怕的事情,见苏夕投来惧怕的目光,心领神会跟着皱一下眉头。
苏夕一句不经意的话,让老者陷入沉思,他陡然警觉起来,这个动物选题的迷局是王舅布下,难道王舅不知自家庄园是最好绘制场所?说不定早已布下迷局,在等着苏夕他们上套。
想到此,老者猛然停下脚步,指着北边不远处密林深处道:“你俩快到那个亭子边的密林处躲藏,我去搞两套衣服来马上就回来。”老者的话音刚落,一阵风后消失在苏夕视线中,留下她与西竺呆愣傻站。
亭子!苏夕的前方出现一个红颜色的亭子,她迅速拉着懵懂的西竺,猫着腰匍匐在一棵树下,气喘吁吁地依靠树干,茫然地四下撒摸。
难熬的二十多分钟,老者立现在苏夕面前,手里拿着两张兽皮,递给两人道:“我搞来两张兽皮,你们穿上,迷遁之术你们还不会,这身装扮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看到兽皮,苏夕的思绪不自觉回到早前,她颤抖地接过一张完好的兽皮,眼眸立刻被泪水迷糊。她想起失去联系多日的玛雅,是他用兽皮救了她的命,如今两人相距不知远近,终归杳无音信,不知他现在可好……
“孩子,快穿上吧,守护庄园的兵士,据我观察好似增加一些,不可掉以轻心呐。”老者的提醒打断苏夕的痛苦回忆,她仔细端详发现,王舅庄园的兽皮很完好,基本不用重新绘制,穿上后很是逼真。
“王舅的兽皮你们尽可放心穿戴,都是王国高级技师制作,几可乱真,可作为动物标本,不失一点珍奇。”老者的一番话,化解了苏夕的疑惑,穿在身上更觉制作技艺超群,透气、柔软、舒适,真是不错的衣物。
有了这身掩护衣物,三人一路几无障碍,有几位守兵还没等张口问,即被老者的竹箫悠扬之音,撂倒在地,失去阻拦反抗能力。
通畅,一路通畅地来到木屋。好长的一排木屋,远远的就嗅到一股木头的味道,夹杂着动物特有的骚臭味道,将苏夕与西竺熏得晕乎,只好捂住口鼻前行。
木屋的门开着,抑或说就没有门,只是用粗木栅栏挡住。苏夕不大相信粗木栅栏能挡住凶猛的野兽,难道这里的野兽都是面鱼,没有反抗能力?还是让王舅庄园豢养得失去了狂野的个性?
“哈哈,不懂了吧,这些动物自小在王舅庄园长大,对自家的人是没有野性的,只是外人来了,就开始发威了。”老者一边解释,一边示意苏夕离他远一些,因为老者此时拿起竹箫,正放置在嘴边准备吹奏。
有了一次听竹箫的经验,苏夕麻利地躲在远处,任凭老者对木屋中的动物施展魔力。
耐心等了一会后,苏夕与西竺饶有兴致地走进木屋,见这的动物几乎各个温顺地看着他们,眼里只有好奇,并无敌意,好一派和谐景象,看得苏夕目瞪口呆,竟一时忘记自己来这儿目的是绘制动物肖像,还不时用手掌摸几下好看奇特的动物皮毛。
“终于来了啊?”我以为还要等上一日呢,哈哈,果真来了……”声音很熟悉,带着奚落与得意,苏夕停下手,仔细倾听。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59 章 迷惑之害
还能是谁的声音?这般放肆与嘲讽,含着似将人揉碎倾看鲜血淋漓的快感。苏夕循着声音转过头,啊!还真是该死的王舅,正露着亮闪闪的镶金牙,胖头胀脑咧着嘴嬉笑,手里把玩两个圆溜溜绿色通透的玉石球。
最让苏夕害怕与恶心的是,王舅看她的眼神竟带邪性,说难听点正色迷迷逡巡她的脸蛋与前胸。“该死可恶的老家伙,布下这般迷局来等我们上套,真够歹毒的!”苏夕毫无惧色看着王舅,心里骂道。
忽然,苏夕的目光打在王舅胸前衣袋插着的花朵上!这是一束绝美的花,是一种类似罂粟的花朵,花瓣轻薄,上面有细密的波纹,颜色有白色、粉色、红色。花瓣不多带着浪漫的弧形,越看越美,有一种蛊惑之力——白的清丽,粉的柔嫩,红的妖娆,太美的花朵,竟然散发一种迷惑人的浓郁香味……
完全沉浸在迷离的香味里,苏夕不禁向前欠一下身子,低头深吸一口美妙的香气,完全忘记花朵的所有人,正是歹毒无耻的王舅。
此时的西竺因被动物吸引,光顾看那些变得异常温顺的动物,并不知苏夕与王舅之间发生可怕之事,等他兴奋地欲喊苏夕看一种漂亮动物时,发现她脸色苍白,身体像喝醉酒一般摇晃,西竺立刻跑过来,马上将双手铺成扇形,接住苏夕倾斜的身体。
而倒在西竺怀里的苏夕,则几乎失去意识,处于半昏迷状态。慌乱的西竺四下找寻老者,见只有王舅幸灾乐祸的看着直挺挺的苏夕。
“姐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西竺的喊声带着哭腔,摇晃着苏夕的胳膊,却见苏夕毫无反应。
“你,你把她怎么了,你说呀!”西竺气愤地一只手搂着苏夕,一只手抓住王舅的衣领,大声喝问。
“你问她去吧,谁让她喜欢漂亮花呢,哈哈。”王舅挺着肥大的肚皮,漠然地看了一眼肃穆之美的苏夕,心里冷笑道:“貌美小妞,哼,让你当王宫画师,等一会毒劲渐深,便可完全受我掌控,等我霸占了你的美色后,再给你解药,慢慢折磨你,哈哈。”
王舅大摇大摆走掉,留下木然的西竺与昏迷静穆的苏夕,空气仿佛停止流动,寂静的悄然步入哀伤。西竺温柔地抚摸苏夕绝美的容颜,大颗泪珠冷冷落在苏夕脸上,绽化成一片片好看的花瓣,任风吹拂化解。
抱着苏夕几乎僵硬的身体,西竺在绝望中盼望老者出现,因为没有他的帮助,西竺带着昏迷的苏夕是无法离开王舅庄园的。
西竺将脸贴在苏夕好看苍白的脸,轻柔地来回摩擦,以期将自己的热量传递给所爱的女子。此时痛不欲生的他,闭上湿润的眼睛静默良久,只能听见他怦怦的心跳声。
“傻孩子,别光顾得难过,赶快将她鼻子里花粉毒素吸附出来。”这是老者的声音,来得及时,看来苏夕还有救?西竺听罢不敢怠慢,忙将嘴唇对着苏夕的鼻子,用力向外吸附花粉毒素。
吸附了好一会,西竺感觉自己有些眩晕,但他迷离的眼神似乎见苏夕曾经僵硬的身体,开始微动几下。他急切地凑到跟前查看,抚摸苏夕冰凉的手指,只见苏夕“咳咳”轻顿身体,胸部不停起伏,很痛苦的样子。令西竺欣慰的是,苏夕的呼吸尽管急促,毕竟咳喘着勉强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及陌生的周围。
“姐姐,醒醒啊,是我,我是西竺啊。”西竺揽起苏夕略微柔软的身体,发现她好似睡去千年一般,看他的眼神异常陌生,便急切地呼唤她。
“快将她安置在桃园,那有一处亭子很幽静,我速速去王舅那取解药。”老者飘然而至,好似刚刚处置完什么事,很匆忙的样子。
“老先生,那王舅能给解药吗?”西竺怕苏夕鼻息里花粉毒性再次发作,不安地问一句,焦虑之色尽显眉间。
“没关系,王舅刚才让我用竹箫弄得半死不活的,他正痛苦地在他的房间里打滚呢,哈哈。”老者说完,拍了一把西竺的肩膀,将他的嘱托尽付之中。
西竺被老者的信任感染,除却悲伤的他,抱着柔弱的苏夕,迅速来到桃园的清亭休息。
一路的微风吹拂,将苏夕迷魂的神经唤醒,她渐渐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英俊的西竺,苍白的脸立刻绯红一片,像涂了一层的胭脂般好看。
西竺见此,抿着嘴笑笑,将苏夕抱得愈加紧密,羞涩的苏夕顺势将头埋在西竺的怀里,嗅他身上散发的好闻的男子气息。好迷醉的气息,苏夕紧揽他的腰身,享受一种被宠爱的飘然感觉。
矛盾的西竺,临到清亭,还依旧抱着苏夕不肯放下柔弱的美人,他想让时光停滞,以期让他以一种亲密的方式,和心爱的苏夕永久待在一起。
王舅在将苏夕迷倒后,狂喜地撇下苏夕走开,准备待美人迷魂之后,他再来霸占美人。
不想,他的歹毒心眼被用迷遁之术消遁的老者,看在眼里恨在心上。老者悄然跟上王舅的脚步,等他忘乎所以放松警惕之时,老者在他的身边吹奏起悠扬的竹箫曲调。
好听的曲调,让王舅很是陶醉,他忘情地听着,渐渐的,他的身体变得呆滞,继而头脑开始疼痛,最后他踉跄走到自己的房间,头疼得几乎撞墙。
豪华的房间没有人,因为侍官与侍女均被老者的竹箫音,弄得失去活动能力,哪里还有人顾及王舅。
“滋味不错吧?享受够了没有?”老者待王舅被折磨差不多,现出真身,用奚落的口吻问王舅。这一看不要紧,王舅的冷汗频出,他似乎明白他苦痛的原因所在,他紧按太阳穴小声道:“仙人,不知今日何以对我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