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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见那老者手里拿着一把羽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气派,感觉仙气十足。正盯视着猜测之际,忽见,纨绔子弟趁老者转脸看别处,企图偷袭,只见他左腿对着老者的腿部凌空一扫,说时迟那时快,老者轻飘身子登时悬挂半空,躲过纨绔子弟的扫荡,顺势蹬踏纨绔子弟一脚,只见纨绔子弟一个趔趄倒地,咧着嘴一个劲捂着肚子叫嚷:“疼死我了,你敢……!”
“还不快滚!今后不要仗势王舅的势力胡闹,他会害了你的。”老者犀利的眼神,还有手里挥动的风轻云淡的羽扇,一种压倒之势,逼迫纨绔子弟将杀气消减,步步后退着,然后转身逃离。
这老者一定大有来头,连纨绔子弟与王舅的关系都一清二楚,想必是这街市有头有脸之人。苏夕给西竺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与苏夕双手并拢齐拜道:“多谢老先生相救,不知有事可否向您老问询?”
“哈哈,我在街市都观察你们很久了,不说也知道你们要问我什么。”老者捋着灰白的足有一尺多长的胡须,和缓而道。
这……苏夕与西竺面露异色,一时无语,莫非遇到未卜先知的仙人 ?'霸…'两人没敢多言,尴尬地双脚搓地。
过了一会,苏夕抬头轻启朱唇道:“老先生,我……我们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来送画,现顶着王宫画师的美名,却……”
苏夕没等说完话,眼眸湿润地哽咽起来,让人看着心直疼。西竺则靠近她的身体,将温柔的大手搭在她肩上轻揉。他只能给她一点安慰,其余什么都帮不上,禁不住将自责挂在英俊的脸上。
“好啊!我等候神灵多日,今过果真是一伶俐女子,想的法子很奇特啊,这不我很快就找到你了。”老者说着哈哈大笑,捋着灰白胡子怡然自得看着苏夕。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笑?苏夕愁眉苦脸看了西竺一眼,不知老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好问他。
老者似乎看出苏夕的心思,拉着两位年轻人坐在台阶上,一边安慰他们,一边讲述他的身世。原来老者是仙姿女子的长辈,在仙界很有威望,只是年事已高多以自己修行为主,一般不大出山。这次是仙姿女子到东海修仙之前,特拜托老者在此等候苏夕,帮她渡过难关。
天降的好事,天降的仙人!苏夕与西竺听完老者的叙述,两人半信半疑复看老者一眼。
苏夕的小心眼被老者窥视清楚,他挥动两下羽扇道:“今见神灵张贴告示,我便知你遇到困境,于是派人四下打探,得知你被王舅陷害。现不必查实大王诏书的真假,完成王命是真格的。作为王宫画师这是必做的功课。”
老者一番意味深长的话,苏夕与西竺均认可点头,要完成这么宏大的一个工程,必须从基础做起,也就是认真绘制动物肖像画。
苏夕还从老者口中得知王舅定下绘制动物选题的谜底。原来,王舅偌大的庄园,实则是王国最大的动物园,里面不但豢养的动物品种齐全,而且各个膘肥体壮很是凶猛。他很清楚没有与动物打交道的人,画起动物来,不但是一件很难且容易命丧动物之口的事,所以他歹毒地向大王提出宫殿的画作,要以王国动物与奇花来做主题进行装饰。
“老先生,那我们该怎么办?”苏夕急切的问,话音带着哭腔,因为要画动物,王舅家的庄园里有,就意味着她在民间征集动物与动物画作的事,几乎不大可能。
“孩子,万事有坏也有好!我带来了一些画作,是王舅家典藏的画作,你可作参考。”老者说完,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叠画布,朝苏夕展开。苏夕一看,登时眩晕,哇,画功太精致了,绝不是一般人所画,一定是著名的画师所绘。
“这,不是现画的吧?”苏夕翻看精美画作,止不住问了一句。“哈哈,你的眼光不错,的确是先辈画的,就是漠北王宫都很难见到,早年被王舅的爷爷,也就是王宫的总管所占用。正因王宫画作遗失严重,所以大王才想借新王宫修建之机,找一位好的画师来绘制精美的画作,也是为了补偿遗憾呐。”
听了老者的讲述,苏夕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一抹凝重的表情涌上面颊,她语气坚定的对老者道:“老先生,我也要绘制精美的画作,最好能留存于世,可如何能办到呢?”
见苏夕惶恐的来回走动,老者告知苏夕,他对王舅的庄园情况已打探清楚,一会便去王舅的庄园,不宜人多,只需他们三个人悄悄去。老者还说,王舅家戒备森严,他可用迷功将守兵和动物迷住,她可尽快绘制素描。
讲完话的老者,再次轻捋胡须,淡然一笑,只说一句“等等啊”,便一阵旋风似的飘然而走,不见踪影。苏夕不知老者何意,是往王舅家庄园而去,还是……苏夕懵懂地拉着西竺,不停地四下张望。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57 章 庄园玄机
大约过了几分钟,又是一阵旋风连带飘忽影像,让苏夕与西竺瞪大眼睛查看,待定下神来,见老者正神采奕奕站立在两人面前,手里拿着一把竹箫,笑着问他们道:“怎么样,感觉到我一直在你们身边吗?”
“这,怎么可能?难道用的是迷遁法?”苏夕除了感觉有风刮过,并没别的特殊感受。她从前听说世间有上天遁地之人,但并未亲眼见过神奇的迷遁之法,在人的眼皮底下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实在神奇至极。
苏夕有些后悔没看仔细,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咂摸着抿两下嘴唇。西竺领会苏夕的意思,亲热地搂住老者的肩头,假装埋怨道:“老先生,你的法术太快了,给我们弄迷糊了,能再让我们看一次吗?”
“傻孩子,这哪是随意看的,迷遁之术一般不用,只有到关键时刻才会施展该法术。”老者拉着两人坐在台阶上,语重心长的告戒苏夕与西竺,任何一种法术都不是随意用的,越是保持神秘就越有法力。
老者的一番话,让苏夕很是感慨,回想仙姿女子的话,更觉老者这话的深意。她何尝不是在关键时刻才用她的功法的。
“我刚才就近取一件遮蔽工具,这工具会在动物活动方圆三米处将此动物罩住,该动物不但难以逃脱,还会失去野性,听从使用遮蔽工具的人的指挥……”
老者的话,让苏夕惊喜万分,因为一旦用此具有神奇魔力工具,那绘制动物就不是一件难事,可能会比绘制人体肖像还要容易。兴奋的苏夕拉起西竺的双手,一个劲来回摇晃,最后两人还孩子般的将老者抬起来。
“好了,别光顾高兴,我们出发吧!没有时间耽搁了,记住,跟住我的脚步即可。”老者的话音刚落,苏夕两人马上吐着舌头,不好意思起来。
快被兴奋冲昏头了,差点误大事!苏夕与西竺两人乖乖跟在老者身后,一路飞奔,来到位于王城东南边角的一片开阔地。
这是一片大约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开阔地,绿茵茵的草地一看就是经过修饰,靠近庄园的大门处,开着姹紫嫣红的花朵,都是些漠北王国的名花。
老者告知苏夕,庄园里的名花品种,比起王国花园名花的品种还要多,其中有的都是几近绝种的名花,不妨就拿这些花做摹本,绘制花朵画作。
“老先生,看着品种不是很多啊?”苏夕环视一下庄园门口四周的花朵,虽说嫣然,但品种寥寥,便不解地问。
“这只是凤毛麟角的几种,还都是一些普通的名花,在庄园则有名花花圃,珍藏的都是名贵花朵品种,越是名贵之花就越看护得森严。”老者颌首捋着胡须,为苏夕解惑答疑。
哦,原来是这样!苏夕一边点头,一边脸色大变脑门冒出虚汗。原来老者说名花有人看护的一番话,让她心生疑虑和烦恼,这动物有人看护不奇怪,花朵也需有人看护,无疑对自己的绘制画作起到阻碍作用,困境真是一个接着一个,怎么办才好啊!
疑问与为难情绪,给苏夕明艳的脸庞罩上一层阴云,她沉默不语地呆望。这一切均被老者看在眼里,他缓缓递给苏夕竹箫道:“拿着,打起精神,走出困境的方法就是破解。”
苏夕的为难情绪及时被老者打消,她不好意思地搂着西竺的胳膊,抿着嘴低头掩饰她绯红的脸庞,步履轻盈,速度加快地靠近王舅庄园。
在一处一米多高的榆树墙前,老者按住苏夕与西竺的身子道:“你俩先蹲下身子,我处理完门卫的事,看我给你们信号后,快速跟上啊。”
老者的话音刚落,苏夕感到身边一阵旋风吹过,再也不见老者身影。苏夕与西竺忐忑不安的躲在榆树墙后,窥视着门口的动静,影绰忽见两位侍官先后悄然倒地。没有任何声响,没有任何挣扎,一切发生的猝然诡异。
苏夕与西竺目瞪口呆之际,老者现出真身,挥手招呼他们进入庄园。
哦,好大的王舅庄园,别有洞天啊!苏夕他们来到一棵参天大树后面,往远处瞭望。一片片的红瓦绿顶房屋,有长长一排的,有独自一幢的。房屋在庄园四处错落,煞是好看。而在房屋之中,间或有回廊亭台点缀,还有流水潺潺的声响传入耳鼓。
让苏夕最感兴趣的是远处飘渺着一排木屋,很古朴的样子,并未做什么修饰。苏夕知道,在婆娑王国、莫沙王国,还有如今的漠北王国,普通的人家一般住木屋,只有达官贵人才住砖瓦建造的房屋。
“老先生,远处有一排木屋耶。”苏夕紧跟老者身后,小声提出自己所见疑惑,及时提醒着老者。
“那就对了,它是庄园动物的饲养地,往里走就是名花花圃了。”老者回答完,又悄声告知苏夕,这些地方看起来不是很远,实则要经过庄园的几道把守关卡,才能到达。
苏夕听完老者的叙述,再次朝飘渺的木屋瞧视。忽然,她发现有一股青烟缭绕,好像就在木屋的周围冉升。
这不会是一种信号吧?难道庄园里有人发现了我们?苏夕紧张地抓住西竺的手,都快捏出水来。因为如果此时被发现,也许连逃生的可能都没有,进入一个陌生的地界,来不及找到逃生之路,还能有退路吗?
苏夕的小心思,早被老者猜测透彻。他指着那缕青烟道:“看到了,那是给动物做餐食的炊烟,等一会动物吃完餐食,倦怠了我们再去绘画它们的尊容。”
老者的话带着奚落与玩笑,苏夕咧着小嘴嘿嘿笑着,一扫前愁。她找树下一处平坦的草地坐下,想歇息一会,等着画动物们的尊容,却不想被老者一把拉起:“别偷懒,我们趁机到名贵花圃探视。”
一个跃身站起,苏夕打起精神刚要跟随老者往庄园深处行走,却猛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怪叫,那声音很空灵,像是一种凶猛动物发出的吼叫。
停止脚步!老者顿感诧异,捋着胡须倾听一会后,摆手示意苏夕与西竺不要随意活动,以免惊动周围的一切。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58 章 降服动物
苏夕与西竺屏住呼吸,凝神注视周围动静,忽然发觉老者的身影消遁,一只比招募王宫画师考场所牵鬣狗大将近一倍的动物,正张着血盆大嘴四下狂吼。
此时,原本拿在苏夕手里的竹箫,像有一股向外抽动的力量,不声不响从苏夕的手里将竹箫拽走。苏夕惊诧之余,一种好听的特殊声音,不大,但很低沉,在苏夕的耳边悠扬回旋,有一种让人萎靡的味道。
“赶快躲远一点儿,孩子们,快到超出鬣狼三米的地方安顿下来。”啊,是老者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焦急,命令苏夕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