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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它必然要把我们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打回到原位甚至可能还差,如此一来,我们好不容易打下的一点基础全部莽送,我们的心血也许会全部付之东流啊!”
姚本章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惊呼一声:“有这么严重?我只想着怎样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可没有想这么远。”
“所谓败事容易成事难便在于此,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打下的局面,人家几次的突袭便可轻易将它毁坏。本章,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这个……”姚本章脸露为难之色,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你看这样好不好?”凌云飞犹豫了一下,继道:“我想派熊世履去西北部族,去见巴松错。”
“与那个不死不活的和尚谈判,他提出的条件非把我们全变成和尚不可,恐怕我们很难和他达成共识。”姚本章并不赞成凌云飞的办法。
“总得试试吧。讨价还价的本事,你我都不如适履,这次就好好借用一下适履的口才了,但愿他能说服巴松错。”
“您实在坚持,那就让适履试试吧。既然一时之间想不出好办法,姑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熊适履是敢担当之人,一旦他认为凌云飞之策可行,便义无反顾地出发了。
经过昭宁、陵水两次战役,凌云飞可以说是威震昌州。在印寂之的劝说下,在凌云飞如日中天的名声中,军队的数量在投降者的自愿加入,在踊跃的参军浪潮中,迅速扩大,二个月之内,足足发展到四万之众。
这日,凌云飞正在为军队编制之事大伤脑筋,手下来报,说中州来人想要见他。
“中州方面,那会是谁呢?不会是云鹏派来的吧?”凌云飞略一沉吟,吩咐手下将来人带往书房,说他随后就到。
凌云飞走进书房时,发现一位年轻人正自负手而立,对着他挂在墙上的地图出神。听到脚步声,年轻人转过身来,双手抱拳,郎声说道:“在下丁破,见过凌统领。”
凌云飞默默打量丁破,只见这位年轻人身材纤细,面孔俊秀儒雅,只是眉毛过于粗重,隐隐流露出几分煞气,与整张面孔显得不太协调。一双眼睛略显狭长,黑瞋瞋瞳眸嵌在眼眶中,看上去,分外幽邃深远,昭显出远超其年龄的成熟。
“你见过我?”凌云飞在记忆中搜索了遍,也未想出在哪里见过这位年轻人,然而丁破一见之下,便语气笃定地认定他就是凌云飞,让他感到了一丝惊奇。
“以前虽未能与统领谋面,但统领是丁破恩师的乘龙快婿,您的容貌早在丁破的心中了。”
“哦!”凌云飞点点头,心中暗道:“果然是老泰山的人,这丁破既是他的徒弟,怎么从未听忌弱说起过?多半这个弟子连她也不知道。如今看来,自己这位岳父大人的深谋远虑真是远非常人所及呀!”
“原来是自家人,那我就托一声大,称呼你丁师弟吧。请坐。”凌云飞脸上带笑,言语上亲切了许多。
“凌统领不必客气,您的大名可是快把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只是吝于一见。这次能有机会见到您,丁破定然要好好地把握机会,多向您讨教讨教。”丁破嘴上说得很是谦逊,但面色淡淡,怎么看来都有一种孤傲不群之感。
“好傲气的年轻人!”凌云飞在心中已将丁破作了一番评价,“作为一个年轻人,见面之初,矢口不说自己的来意,能沉得住气,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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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联合~
“是吗?那是我沾忌弱的光了。”凌云飞轻轻一笑,随口说道。就在此时,他似乎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急急说道:“哟!你看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丁师弟走了这么远的路,恐怕已是又累又饿了吧,失礼之至!我这就吩咐下去,给你准备饭菜,吃完饭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等你恢复了精神再说。”
“凌统领勿须费心了,丁破已用过饭了。”丁破摆摆手,说道,“我是年轻人,走这点路还算不了什么。”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凌云飞自己一口一个丁师弟,而丁破却一口一个凌统领,分明有疏远之意,凌云飞装作不知,从容相对。
丁破用探究地目光瞧向面前这个充满了谜团的人物,想从他的身上找到某种最能代表此人个性的东西,然而他失望了。这个人稳稳坐在他身前二米开外,意态轻漫而闲雅,偏偏全身却又如岩石一般,纹丝不动,态度与姿势的矛盾分外鲜明,细看之下,偏偏又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和协。在丁破的眼中,眼前这个人直如一座蕴势待发的火山,不可轻易接近,否则极有可能会被它喷出的岩熔焯伤。
“这个人绝对不好对付。”丁破心道。
“恩师此次派我前来,是想与凌统领商量一件事。”丁破见凌云飞对自己的来意不闻不问,而自己身负的使命,能引得对方相问才好有掌握主动的机会,然而他只看凌云飞的模样,便知已没有了这个可能,只好抢先开口。
“丁师弟你说吧,我们份属一家,什么事不好商量?”凌云飞仿佛说得甚是真诚。
“朝庭自燕骥遥掌权后,风向已在悄悄发生变化。从这次朝庭清剿叛乱,首先从凌统领开始这件事情来看,似乎采取的是先弱后强,逐一消灭的策略。如果这次朝庭能够顺利将昭宁拿下,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我们明安府。好在凌统领指挥有方,手下将士能征惯战,给了燕骥遥重重一记耳光。但以燕骥遥的性格,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下一战也许现在已在蕴酿之中了。凌统领,您说,他下一战会改变目标吗?”
“这可不好说呀!打仗的事,要是凌治方说了算,朝庭下一战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把战场选在昭宁,但要是燕骥遥不给凌治方军权,朝庭下一次兵锋所指的目标必是中州无疑。”
“凌统领,你这话怎么说?”闻听凌云飞之言,丁破脸上一抹讶异的神色一闪而逝。
“凌治方是真正的战略家,自有其独到的战略眼光。昭宁与西北部族、西戎接壤,北面有铁锁关天险相护,战略地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万一我凌云飞能借西北部族、西戎之力,丁师弟,你说是我对朝庭的威胁大还是你们对朝庭的威胁大?凌治方既然认为我会对朝庭构成巨大的威胁,他是不可能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从容发展壮大。”凌云飞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看了若有思的丁破一眼,继道:“燕骥遥是政客,他与凌治方看待战争的角度必然存在分歧。昭宁偏隅一角,少有人知,影响甚微,燕骥遥怎会放在眼中?我想他首先考虑的定然是要在很短的时间增加自己的威望,稳固自己的根基,中州对他来说可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呀!”
“我想提醒凌统领一下,燕骥遥虽然是政客,但同时他也是一位非常谨慎的人物。虽然我承认您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我想燕骥遥更看重的应该是战争的结果,力求再战必胜,以阻止朝庭方面不断下滑的局势。所以我认为他再次发动战争的出发点必然会将对手的实力放在最主要的地位。考量睿丽王朝境内较有名气的四股势力,自然以东海王朗碧空居于首位,而我方经过在明安府一年的发展,已然是扎下了根,军队的数量已达八万人,而丁破的恩师在中州的声望更是少有人及,所以我们忝居第二位,我想凌统领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见到凌云飞点头,丁破接着说道:“剩下的两支自然是你凌统领和王开达。若论实力,王开达勿庸置疑是四股势力中最弱的一支,但自从王开达与北卑决裂后,他的部队在永平府是时隐时现,非常滑溜,并没有固定的栖身之所,所以朝庭想找他决战,抓不住他的影子,也是无可奈何。而且朝庭私下里或者还希望王开达能牵制北卑的一部分力量,并不希望把他消灭掉呢?而凌统领您经过不久前两次战争的胜利,名声已隐隐直追丁破的恩师。燕骥遥掌权后,发动的第一次战争就以失败告终,不找回面子来,他如何向朝中各位大员交待,如何向百姓交待,又如何能让睿丽王朝周围的敌对势力重视他,敬畏他。所以丁破对凌统领所说朝庭下一次战争的对象是我们明安府并不敢苟同,反而认为您凌统领的昭宁府还会成为下一次战争的主战场,凌统领以为如何?”丁破之言有理有据,很有说服力,最后的反问的时机也掌握得恰到好处,凌云飞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已被他的话吸引,竟有一种忍不住想鼓掌叫好的冲动。
“这位年轻人真是好口才,岳父大人选他作说客,还真是眼光独具。”想到这,凌云飞脸上不自由主地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丁破目睹凌云飞的神色,表情在瞬间一冷,但这位年轻人的反应好快,马上又恢复了从容自若,然而他再次说话时,言语中的一丝冷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将他的真实心境泄露了几分出来,“凌统领智殊在握,不同意丁破的观点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丁破还想再说两句。据丁破了解到的情况,昭宁府西北部的两大势力西北部族和西戎好象并没有象您凌统领所说,成为您的两大助力,反而是您的两大对头吧?据传您的林芝县好象就是被西戎人毁掉的,而您最得力的手下姚本章更是被天下大宗师之一的巴松错之弟子击成重伤。丁破想这种情况是瞒不过朝庭的耳目的,依您之见,燕骥遥得知了这种情况会做何感想?也许您下一次要面对的可是三方面强大的敌人。”
凌云飞笑突然了起来,拍拍手,赞道:“说得好!丁师弟年纪轻轻,心思缜密,识见不凡,真乃年轻人中的俏楚。”凌云飞说完,用手一指墙上挂着的那份地图,蓦然问道:“丁师弟,你方才已看了那地图,自然知道西北部族的东南紧邻天南,西戎的北面是北卑。先不说西戎国内战正酣,单说西北部族,他就没有敌人了吗?内乱方止,巴松错与阿睦尔撒汗面和人不和,外面又暗中支持天南国内的反抗力量,致以与天南交恶。所以我说这两个貌似强大的敌人,现在根本无力大规模出兵昭宁,只能是小打小闹,给我们找些麻烦而已。当然,燕骥遥要是能付出足够的代价,我也不敢说西北部族不动心,只是这代价他燕骥遥付得起吗?即使付得起,他难道不怕堕了他大国的威严,毁了他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形象。这种得不偿失之举,我凌云飞料定燕骥遥是不会做,更不敢做!”
丁破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凌云飞所言有多大的可信度,又似乎是想从凌云飞的话中找出漏洞,以打击凌云飞的气势,占得上风。
“您说得非常好,只是我想,虽然形势是在不断变化的,但不管怎么变化,您所处的地理位置已不再是理想的发展之基,毕竟对着三方面虎视眈眈的敌人,您稍一疏忽,就可能出大问题。您是否要考虑考虑另寻一地,以图更大的发展?”
凌云飞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憧憬之色,淡淡道:“良禽尚要择木而栖,何况人乎?只是我常自想到,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譬如现在,我的周围强敌环绕,形势不是很好,也许应该说是非常糟糕,它会严重阻碍我们的发展壮大,甚至可能被敌人消灭。但話又說回來了,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有一大大的好处,因为时时担心敌人的侵扰,我的手下必然心中時時有危机感,时时都要提防着敌人,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样一来,做事时就会全身心的投入,以在最短的时间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