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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莫名其妙:“这里是指这间宴会厅?我……”犹豫了下,心想反正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我不想见小黑,所以就躲进来了。”
索兰达尔发出很轻的笑声,微微垂下头:“所以啊,我也是躲进来的,你怎么会猜不到呢?”
你也需要躲???茵震惊了,情不自禁就八卦起来:“躲谁?”
“你躲什么人,我就躲什么人。”
茵当然不觉得他有躲着黑加仑的必要,那个所谓的“什么人”应该指的是一类人而不是一个人,她躲的是自己喜(…提供下载)欢的人,那索兰达尔躲的应该也是……
“你……”
话还没出口,宴会厅的门就被拉开了,黑加仑刚要迈步进来,就发现他们俩都在里头,眉毛抬了抬,转身退了出去,双开门在他离开后自动关上,发出一声不大却足以造成整个大厅共振的回声,茵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两个心情相似的人默默地在宴会厅里躲到了晚饭时间,布莱尔先生亲自来找,才把他们请到餐厅去,而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吃过离开了,除了苏缇,只有三两个他们从没见过的男人还凑在一起喝酒。
“你们跑哪里去了啊,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们。”苏缇撅着嘴,语气中带着焦急和不满。
茵刚想回答,肩膀上就一沉,被他仗着身高优势两条胳膊肘压下来,下巴也不客气地搁在了自己脑袋上。“当然是去玩成年人的游戏了!”索兰达尔笑嘻嘻地说完,还轻轻眨了下左眼。
苏缇略带失望地“哦”了声,说:“等我长大一点,你们也要带我一起玩哦!”
“那是肯定的,”索兰达尔随手揉了揉茵的头发,像对待小动物一般,“等你长大再说吧!我还不饿,先去睡一觉。”说着挥挥手,转身就离开了餐厅。
茵简直哭笑不得,什么成年人的游戏,这家伙净会荼毒小萝莉的视听,还答应带她一起玩,玩什么呀,都不会害臊。
等索兰达尔离开了,苏缇就沉默下来,手里握着刀叉心不在焉地互相摩擦,茵看得出她也有心事,但自己也不开心,无暇他顾,只能坐下来和她一起吃了晚餐,然后结伴回客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别墅里就开始准备晚宴,怀特祭司长和另外一些客人也都先后到来,身为东道主的布莱尔先生忙得不可开交,没法一一照顾到,好在这是时空掌控术研究会的年度聚会,大部分人都是彼此认识的,一见面就很自然地聊起来,丝毫不拘束。
在这些客人中,除了怀特祭司长外,茵就只认识亚历克斯和爱莲娜父女俩,她很奇(提供下载…)怪为什么他们会是布莱尔先生的客人,老人难道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公国通缉要犯,私藏要犯是要被绞死的。
人数比昨天多了一倍,房子里顿时热闹非凡,茵原本睡一觉起来心情好了点,想去找黑加仑说说关于梦迦的事,结果每次都看到他和爱莲娜在一起,声音很小地交谈着什么,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也足以让她的心情再次降到冰点。
“果然不能盲目自信。”茵远远地望着他们,喃喃自语。
夜幕降临,晚宴正式开始,布莱尔先生一袭合身的黑色燕尾服走到加持了照明魔法的白水晶灯下,在掌声中致了辞,然后向在场的所有成员介绍新的成员,也就是茵。
“茵小姐是我们目前发现的唯一一个拥有双属性次元的时空魔法师,相信自身的优越条件能让她将来看得更远,走得更远。我知道在座的各位有不少人专门从事次元研究,一会儿你们可以尽情地交流,我衷心希望每一次的聚会,能都碰撞出学术的火花!”
布莱尔先生慷慨陈词,四周掌声不断,茵挨在他身边接受注目礼,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只想赶紧躲到光线没那么强的地方去,在那些研究者眼中,她一脸受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扔进了狼窝里的兔子,担心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吃干净。
研究会中不乏有心术不正的变态大叔,像茵这样能力超群又看起来很怯懦的姑娘正是他们猎艳的最佳对象,他们可以假借学术的名义将人约出来,然后假借学术的名义对她们动手动脚,这样被骗的少女还不少。
茵对这样的恶意当然是察觉不到的,还和过去一样,一旦遇到不知所措的状况或者处理不了的问题,她总是本能地寻找身边最值得依靠的那个人,然而她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好几个来回,仍然没有看到黑加仑,不仅他,爱莲娜也不见踪影。
反倒是好几次看到亚历克斯,他总是面带微笑地对自己点头示意,茵忍不住想,难道他认出了自己,或者是从爱莲娜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姓氏,联想起了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入会的手续并不复杂,其中大部分的时间是像展览品一样被大家围观,好容易结束了这种窘迫的事,茵迫不及待地缩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中间,想一个人静一静,却没想到自己刚坐下,对面也紧跟着坐下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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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一无所长的自己
看着面前那个不识趣的家伙,茵一阵手机火起,怒道:“你又来我面前晃荡什么?”
对于她的不欢迎,索兰达尔置之一笑,十指交叉歪靠在沙发上,一副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着的欠揍样。
“你不是自恋得很嘛,怎么不去找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献殷勤,或者扮成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等着别人找你献殷勤,跑到这儿来坐着,你脑袋坏掉了?”茵挖苦道。
索兰达尔神秘兮兮地竖起手指示意她别出声,然后说:“你别不领情嘛,我可是有重要消息告诉你,如果你不稀罕听,那我就去享受美丽的夜晚了,到时候你后悔莫及,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哟~”
茵挣扎了一下,不太想上他的当,可又怕真的错过很重要的消息,最后只得干巴巴地问:“你想说什么?”
“两位需要点什么吗?”一名男仆很不合时宜地过来鞠了个躬,礼貌地问。
“不用……”“来两杯血腥玛丽,谢谢。”
男仆说了声稍等,就到宴会厅另一端的吧台去给他们拿鸡尾酒了,茵费解地问:“血腥玛丽是什么东西?”
“番茄汁,很好喝的,放心吧。”索兰达尔露出狡猾的微笑。
大口杯装的鸡尾酒很快端了过来,茵接过来喝了一口,立刻被那辛辣的口感激得皱眉:“番茄汁是这个味道的?”
男仆差点笑出来:“这不是番茄汁……”忽然瞥见对面索兰达尔阴恻恻的目光,赶紧改口,“是特制的番茄汁。”
茵疑惑地抬头看他:“番茄汁和特制的番茄汁有区别吗?”
索兰达尔内心笑得滚地板,表面上还得一派淡定:“有,口感不一样。”男仆绷不住了,放下酒杯就跑。
自己叫来的鸡尾酒,索兰达尔却不喝,懒洋洋地躺在玫瑰色的沙发上,手里转着自己那根指挥棒一样的小魔杖,说:“你被老先生叫去当展览品的时候,那头野兽跟美女姐姐出去约会了哦!”
茵一脸鄙夷:“什么美女姐姐,爱莲娜比还我小。”
“但她看起来比你成熟,比你有女人味,不是吗?”索兰达尔夸张地摊了下手,“你不说,谁会知道你是姐姐她是妹妹?”
茵不做声了,索兰达尔又说:“男人么,总是喜(…提供下载)欢温柔的漂亮的,小鸟依人的姑娘,你说是吧?”
“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茵冷冷地问。
“怎么会,我只是来提醒你,你既不漂亮,也不性感,如果再让自己变得很强,玛格丽特的下场也会是你的下场——啊,我指的是,被男人抛弃的下场。毕竟像我这样拥有博爱之心的男人已经不多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忍受身边有个……”索兰达尔挤眉弄眼,一字一顿地说,“男?人?婆。”
茵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提供下载…)常难看,要不是宴会厅里光影交错,估计看上去会更加吓人。
索兰达尔努努嘴,问:“想不想反败为胜?我可以免费教你哦,别露出那种表情来,我怎么会不帮你呢,你说是吧?”
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有把手里的鸡尾酒照着他的脸泼过去,茵气得浑身发抖,一仰头,把大半杯的血腥玛丽一气灌了下去。
索兰达尔嘴张成O字形:“喂,那可是血腥玛丽,你这样喝……”话还没说完,自己的那一杯也被她抓了过去,又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女中豪杰。看来你不需要我的帮助,祝你好运。”高度数烈酒调制的血腥玛丽灌下两杯,要不了一会儿就倒下了。
宴会还在继续,有人在用钢琴弹奏昨天亚历克斯没完成的《欢乐的庆典》,过于欢乐的气氛让茵觉得难以忍受,于是从沙发上把自己挖起来,摇摇晃晃向门外走去。
宴会厅有两扇门,灌下两杯烈性鸡尾酒的茵以为自己是朝通往大厅的门走去,其实是来到了钢琴边的那扇门前,一开门,风就呼啦地灌进来,让她觉得脸没那么烫了,于是反手带上门,走了出去。
这扇后门通往别墅后方的一小块草莓地,不过这个季节地上只有没化完的积雪,茵歪歪扭扭走了几步,感觉脚下像地震了一样,站也站不稳,勉强晃到圆木栅栏边就再也走不动了,自暴自弃地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开始哭。
之前索兰达尔的话正正戳到她的痛处,自己既不漂亮又不性感,又从母亲那里继承到了过人的精神力,随便都能掀起自然灾害,这种不但不温柔还恐怖的女人,应该也是不可能有人喜(…提供下载)欢的吧。
想着想着,觉得这种打击比过去被人嘲笑自己是废物是花瓶还要难过,原来好歹还是个人,现在简直都不是人了。
没哭一会儿,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兜头盖下来,茵抬起头,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根本看不清面前是谁。
来人不声不响地将她抱起来,绕过草莓田,从另一扇后门走进了房子里,水汽氤氲的感觉告诉她这应该是通往温泉的走廊。
穿过走廊,那人却并没有把她送回大厅,而是带到了休息室,并且看脚步的方向,还准备径直走进女更衣室。茵虽然晕得厉害,脑袋还没完全糊涂,抱着自己的肯定是个男的,他进女更衣室干嘛?
那人将她抱进女更衣室,放在供姑娘们休息的长椅上,然后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茵这回吓清醒了,拼命挣扎,对方却不予理会,三两下就把她的连衣裙剥掉,情急之下,茵甩手就是一耳光,清脆响亮地打在了那人脸上。
非礼的手终于停下了,茵用力抹掉眼泪,终于看清了流氓的真面目。
“……”茵嗫嚅一阵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那一巴掌打出了十成的力道,即使是黑加仑那子弹都打不穿的体质,脸上也留了四个清晰的指印。
本来自己就没什么好,现在又多了个不讲道理乱打人的毛病,真是没救了,茵沮丧地想。
黑加仑单膝跪在她面前,脸上说不清是怎样一种表情,好一阵子两个人都不讲话,也不动,就像两截木桩子一样。
“对不起,我没看清是你。”毕竟是自己错了,茵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低头道歉。
黑加仑语气不闻喜怒:“你喝了酒?”
茵偏头想想,回答:“他说只是番茄汁而已。”
那个他是谁,不用想都猜得到,而和番茄汁挂得上勾的酒,黑加仑也基本能确定是什么,又问:“喝了多少?”
“两、两杯吧?”
黑加仑处变不惊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囧相,掰开她的嘴凑上去闻了闻,一大股伏特加的味道,看来这儿的调酒师在番茄汁里兑了太多的酒,难怪她醉成这样。
茵吸吸鼻子,瓮声说:“小黑,你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