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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闭着眼睛,依然指着右边:“向右边一直走,有楼梯,下行三层,再右转,但是沿途人太多。”
“谢谢!”夜叉王起身,给魏玄宇递了个眼色。魏玄宇明白,从莫钦身边拉过那个女人,将其堵在旁边的箱子角落之中,伸出两指挡住她的眼睛……
夜叉王领着莫钦、胡顺唐来到那女人所说的电梯,三人闪在两侧,等那电梯门开,里面的五名士兵冲出来的时候,三人用最快速的方式将五人击晕,随后钻入电梯,莫钦顺势抬起枪口将电梯内四面的监视器全部打坏,接着三个人再出来。这样一来,在监控室中的人会认为他们搭乘电梯朝下。三人从电梯出来的同时,魏玄宇也从箱子后方绕出来,对他们点头道:“问出来了,指挥室就在这一层,是隐藏房间,对我们没什么用处,最下层是操作室,但她也没有进去过,因为级别不够,如果说是纸质地图,最好的办法是去这里的新人接待处,只有新人才会用得上那东西。”
“怎么走?”胡顺唐看着左右,船身有些轻微的震动,应该是大批军人跑动产生出来的动静。
“不过我们好像不用去。”魏玄宇提起从那女人那得到的平板,“她也是新人,所以这里面装着有电子地图!”
“你大爷!你和莫钦还真算是一对。”胡顺唐拿过那平板电脑,“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紧张,就知道玩。”
第三十九章(上)奇袭
“嗡——”那古怪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站在走廊中的众人一愣,先前明明亲眼看到怪声之后,是烟囱中舱门敞开发出的压力声,为什么在这破船中还能听得如此清楚。“嗡”声持续着,随即墙壁上警报灯从黄色变成了红色,同时尖锐的警报声也开始响起,喇叭中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用急促的语气说着什么。
“全体返回原来,暂时中止抓捕行动!”夜叉王听着广播中重复的话,实时翻译道,广播中的话重复十来遍之后中断了,船身的震动开始逐渐减弱,应该是那些士兵返回了原先的位置。
很快,沉船中变得一片死寂,安静得有些离奇,只是那怪异的“嗡嗡”声还在回荡。胡顺唐等人沿着走廊慢慢走着,不断观察着周围,摄像头上面的指示灯也停止了闪烁,证明已经停止了运转,可半点声音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这群棒子在搞什么?”魏玄宇斜着身子慢慢走着,随时观察着周围有没有人埋伏、偷袭。
“不知道,看起来不像是所谓的演习,怪就怪在这里,这群家伙明明知道有人入侵,为什么半途中停了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莫钦走在前方,不时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其后跟着正在边走边查看那平板电脑的胡顺唐,因为上面几乎全部是韩文,若不是夜叉王在旁边指点,他恐怕只有全部靠猜。
“等等,这里有立体图。”胡顺唐停了下来,莫钦和魏玄宇立即各自找了前后的位置持枪守着,虽说魏玄宇一辈子没有摸过枪,但在这种环境中面对荷枪实弹的军队,不用枪几乎毫无胜算。
胡顺唐旋转着立体图,上面显示的仅仅是他们身处的这艘沉船,而旁边的注释上面却写明白了,这个水下基地很大,警告新来的工作人员不能乱跑,只能待在自己所在的船层,如果在没有授权的情况下四处乱跑会被击毙。
胡顺唐将巨大的立体图拉到最下面,总算是发现了在沉船下方还有一艘潜艇。在电子图上显示的潜艇是立在海底的,头部直插入下方的海泥之中,这与丁鼎的叙述相同,如果真的有漩涡产生,那么这艘潜艇被卷下去肯定会呈现出这副模样。
夜叉王此时指着潜艇周围那一圈虚线道:“这是什么?代表什么意思?”
“有可能指的是琥珀,也就是塑封弹的效果。”胡顺唐点开那道虚线的注释,经过夜叉王的翻译,果然其中指的就是塑封弹,但字面意思说的那是中国军方的秘密武器,用途是封闭攻击物体,在瞬间将所在物体周围十米内的空气给凝固等等。
“韩国人的理解还是太简单了,塑封弹根本就不是用于战场的,只是用来封闭阴阳缝的。”胡顺唐继续朝下看,再向下拉的时候,看向那潜艇两侧的指示时,失声道,“这群疯子!他们试图把潜艇和琥珀都给吊出来,下面是阴阳缝的口子!”
胡顺唐抬眼看着前方扭头来的莫钦,想起疯鱼岛上面的那些怪物,根本无法用人类正常知识范畴来理解的怪物,这些东西要是跑出来了,首先祸害的就是渤海湾的人。韩国人自己倒是不背负任何后果,但也不考虑一下万一这些怪物顺着海到了朝鲜海域他们应该怎么办?那些东西不是飞机大炮坦克之类的东西可以处理的。
“我们得马上赶下去,估计那种怪声是下面的阴阳缝内发出来的,这次麻烦了,我们不仅要进潜艇内去拿出那块玉石板,还得重新把阴阳缝给堵住!”胡顺唐将那平板电脑塞进背包之内,莫钦扭头来补充道,“走的时候还必须把这里全部都给炸了!”
“半桶水,现在应该取消先前说不下杀手的命令吧?”夜叉王拔出匕首来,“这已经算是战争了,我们就当是把侵略者赶出我们的海域。”
“我得搞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至少得搞明白这个,还有阴阳缝是谁告诉给他们的。”胡顺唐一紧背包,拔出棺材钉道,“走吧!”
与此同时,在沉船的下方,胡顺唐等人来时的地方,烟囱口的舱门被炸开,因为压力的关系,海水全部涌了进来,随即涌进来不少身着潜水服,手持各式武器的人。在中控室中监视的韩国士兵立即按下了紧急制动键,启动了第二道舱门,并且开始排水,同时向指挥室报告着出口处被人强行炸开,有至少二十名武装人员随水冲了进来。
“二十名武装人员!?是什么人 ?'…'有没有佩戴什么标志?”基地指挥官在那头吼道。
监视人员盯着画面,画面中的人非常快速地从池中爬起来,摘下面罩、呼吸器,换过了鞋子,并未脱下潜水服,随后展开了带来的装备箱。此时最后上来的那个还未摘下呼吸器的男子,径直走向摄像头,歪着头看着。
“他们……好像发现了我们的隐蔽摄像头!”监视人员不知为何,在与那人对视的瞬间,就有一种自己已经被干掉的感觉,拿着话筒的手都已经僵硬了。
随后那人突然间不见了,就在监视人员移动摄像头四处寻找的时候,发现除了那人之外,其他十九名武装人员已经开始向旁边的舱门口布置炸药,准备破门而入。
“喂——”那人的脑袋出现在摄像头前,脸上戴着一个古怪的面罩,沉声道,“我!叫!松!本!雾!源!我的官职是驻日美军地面引导员,兼自卫队上校军官,麻烦你转告你的上级,这是一项美日联合行动。”
这算是自报家门?监视人员却傻傻地捏着通话器,将松本雾源的话一五一十重复给了他们的指挥官,指挥官听完大怒道:“白痴,不可能是美日联合行动,他们肯定是中国人,肯定是……”
“但是,他拿着的是武士刀!”监视人员看着画面中远离并背对舱门,举起拳头示意下面的人开始爆破的松本雾源。
“白痴!你是个白痴!我要是拿支左轮手枪,我就是美国西部牛仔了吗?”指挥官已经气急败坏,“无论如何都要挡住他们,下面正在进行最后的实验!”
“轰——”舱门已经被打开,一阵烟雾之后,那十九名武装人员鱼贯而入,枪声四起。监视人员开始调整着隐藏摄像头的画面,原本是用来监视胡顺唐等人的画面全部被调开,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松本雾源和其带来的十九名武装人员上。这二十个人训练有素,但却又分别使用各式不一样的武器,虽然己摘下面罩,但脸上还有迷彩伪装,只能勉强分辨出都是西方人的面容,全身的装备感觉又像是美军的海豹部队,但作战的方式却十分怪异。
“长官,你自己也看到了,他们肯定不是中国人。”监视人员有些绝望,随后扔下监视器就扑向一侧,去抓挂在那里枪套中的手枪,因为他在监视画面中看到松本雾源已经来到了他所在的中控室门口。
爆炸声之后,中控室的门被炸开,那名监视人员急中生智,没有如其他人一样对着烟雾中盲目开枪,而是干脆躲了起来,躲在沉船旧式仪表台的后方,咬着牙,对准了上方,打定主意只要对方冒头就开枪,自己拉一个垫背的也不算亏。
杂乱的枪声后,几声清脆的手枪点射声音,接着是人员倒地的声音。那监视人员知道自己的伙伴肯定都完蛋了,这群人太可怕了,这种作战能力,要知道在海下基地工作的这些人,都算是军队中挑选出来的精锐,哪怕是中控室中的这几个人都各有所长,这么简单就死了。
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被人打死了……监视人员拔了腰间的一个手雷握在左手上,将拉环扣在小指头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中控室太安静了,没有任何杂音发出。就在此时,他感觉到脖子上面凉凉的,他头皮都炸开了,浑身如同过电一般抖动了一下,随即移动目光朝着自己右侧慢慢看去,果然在右侧看到了戴着面具的松本雾源,而他手中那柄武士刀的刀背正在轻轻撞击他的下颚。
“如果我是你,我就拉响手雷,和敌人同归于尽。”松本雾源冷冷道。
监视人员一咬牙,怪叫一声就准备拉响手雷,一道白光闪过,他的左手手腕断开,掉落在地上,他盯着自己手腕落地,爆发出凄惨的叫声。松本雾源抬起手来堵住自己的耳朵,摇摇头走开,自言自语道:“还以为给我派了什么任务,本以为有点意思,结果只是一群毫无战斗力的废物。”
松本雾源走开后,一名武装人员上前来,掏出手枪对准那名还在叫嚷的监视人员,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扣动了扳机,随后收枪离开。其他人也在中控室中搜索到了需要的东西后全部撤走。
整个过程,都被指挥室中的指挥官通过监视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他瘫倒在椅子上面,张开虎口卡住自己的额头,仿佛恨不得用自己的力量把脑袋捏爆一样。周围的人都傻站在那,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下面进行到哪一步了?”指挥官低声问。
“长官,你说什么?”旁边的人没有听清楚。
指挥官跳起来,凑近那人的脸吼道:“我他妈问你下面进行到哪一步了?吊装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还没有,至少还有五个小时,这是预计的最短时间!”旁边的军官立即回答道,目光落在指挥官右手按住的枪套上面,担心指挥官拔枪毙了他。
“来不及了!”指挥官又一次瘫倒在椅子中,“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是中国人,结果不是,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日本人怎么会……等等,这难道是日本人给咱们下的一个套?他们不方便来中国海域,故意放出消息,让我们来挖掘,他们再顺手牵羊?对,是这样!这是一场战争,日本人肯定和北朝鲜军联盟了,美国人开始遗弃我们了!哈哈哈!对,是这样的!妈的!炸了这里,全部炸毁!”
指挥官已经疯了。这是指挥室中其他所有军官此时的看法,可即便如此,谁也不敢多言,毕竟指挥官是这里的最高领导者,凡事都是他说了算,而且即便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背责任的也是他,自己充其量只是连带责任。
好半天,暴躁中的指挥官才冷静下来,自己骂着自己,又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