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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展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这时候走,他也有点不放心四个丫头的安全。“不是事先申明,小的没走以前,您可不能再惹事了。”最后,他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下艾名,这家伙本事没有,办事糊涂,却卤莽的紧,不行,得看紧点,可不要自己临走前,又来回屠龙啦,杀狗啦之类的事情,那玩样自己可实在是受不了。
事情商量好了,玩性也大减,但也不能不出去,老憋屈在屋里也不是回事,所以,逛街是还要逛的。众人收拾妥当后,出了酒店大门。
唉,为什么自己是劳碌命呢,原本想放下心事好好游玩一番,却又来了个这事,这风大展还真不让人省心那,没办法。艾名眼热的看着走在他前面的四个小丫头唧唧喳喳的说笑着,不禁很是羡慕,为什么自己不能象她们一样呢。
“老爷,快点上来。”春兰手中挥舞着棒棒糖回头大喊。
呵呵,年轻就是好,艾名笑着点点头,转眼脸色一僵。这丫头招呼人也有点诚意嘛,怎么还不等自己会应就扭回头去了,看看她是什么样子,整个身子都趴在冬梅身上了,她难道忘了现在冬梅扮演的是一名家童吗,要是让有心人看见这样子,非起怀疑不可。想到这里,艾名赶忙走上前去,一把将春兰拉了过来。春兰眨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着艾名,纳闷老爷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啊,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倍受挫折的艾名实在是不忍心看春兰那天真可爱的样子,好象现在自己是一只欺负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
“春兰,好好走路,看你是什么样子。”艾名低声训斥着,眼睛却转向了一旁。
春兰吐吐小舌头,狠狠的点点头,老爷凶起来好酷哦,我喜欢。艾名无奈的看着春兰,显然自己的话对她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转眼间她的小手就又和秋菊拉上了。算了,被发现又能怎样,以现在自己的武功,就是打不过,也跑得过吧。艾名整理了一下思绪,打开定星镯。在什么地方呢,哦,找到了。
“老展,往这边走。”艾名招呼一声,向一个胡同走去。
风大展心里打了个突,这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样,不会又要惹麻烦吧?想到这里,他快步追了过去,低声对艾名道:“老爷,您这是要去哪?”
艾名斜着眼看了看风大展,心想这老小子真多事,跟着走就是了,问什么问,但还是答道:“我去趟黑市,你都要走了,我总得做点准备吧?”的确,风大展一走,对艾名的影响不能不说大,所以要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风大展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去惹事就行。
“老爷,您看那人。”这时候冬梅拉了一下艾名,惊奇的指着一人说道。艾名一看,也吓了一跳,这人神经病啊,有这么干活的吗?原来他们正好走到一个小二楼旁边,冬梅无意中看见一个人掉在那二层楼的侧面,正在刷墙。起初她并不很在意,因为这样的事情在吐方帝国也很是常见。可等她走过去后,转念一想,越想越不对劲,仔细回头一看,才发现那人也没踩着梯子,也没系着绳子,周身没有任何支撑物,竟然凭空挂在墙上,样子看上去古怪极了,再仔细一看,不惊赫了一跳,却见那人右手拿着刷子沾着挂在腰上小桶子里的白灰刷墙,左手却捏成了钩子状,食指突出,钩住了墙壁的缝隙,只凭着食指的力量,就挂住了全身,不能不让人称奇。
艾名自问要做到这点也并不算难,要说技巧什么的,他当然要差上很多,可以他现在力大如牛的本事,做这事可是小菜一碟了。但在这样一个小地方一个刷墙的工人却能做到这点,却不能不让人感到惊骇了。难道这人是退隐江湖的武林豪杰?不会吧?既然退隐了,也就不用这么显摆了吧?
风大展也看见了这种情况,但他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只是见艾名在那里发呆,轻拉了一下艾名,示意快走,他显然不愿意多惹是非。艾名也惊醒过来,赶忙也走了起来。现在艾名毕竟是通缉犯,最犯忌的就是惹人注意,如果一不小心被有心人看上,那么可以说是前功尽弃。这个刷墙工愿意怎么刷是他的事,还是小心为妙。
“老爷,他好厉害哦,他的手不会疼吗?”夏竹却完全没有身为通缉犯的概念,只是拉着艾名的袖子天真的问道。用指尖抠墙?好疼哦。低头看看自己的纤纤玉指,担心的想到,万一把指甲掰了怎么办?好难看。
其他三个姐妹有两位同时点头,她们也很是佩服这个刷墙工,只有秋菊注意到他们现在所处的处境,没有发表意见,只死拽着旁边两个姐妹的手企图拉她们离开。
众人的话那刷墙工显然也听见了,回头一看,见一衣服华丽的少年身后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还有两个家童,两个丫鬟在那么指指点点,不由兴奋起来,不过他对那少年管家家童的并不在意,但但看见了那两个丫鬟。要知道螳螂城地处偏僻,原本没有什么好看女子,今日却一下子见了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那两个女子相貌很是相似,却个有个的好看,但总的说来,她们比城里号称螳螂城第一美女的马家大小姐都要好看上一二分,能不兴奋吗?一时间他心里起了买弄之心,没看见过孔雀求爱的时候老把那屁股上面的大扇子张开抖来抖去吗?现在的刷墙工就是那只公孔雀。
只见他一弓身,脚间一蹭墙面,指间一扣,“呼”的从墙上弹到了空中,如同大鹤一般双臂张开,身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划了一道短小的弧线,最后又贴到了墙面上。如果有心人注意的话,会发现他的现在左手食指抠住的那道墙缝,就是以前抠住的那道。
“哎呀。”一声娇呼传到了那刷墙工耳里。
厉害吧,哈哈。吓着了吧,哈哈。刷墙工得意非凡,这一手功夫可是他刷了一两百年的墙,精心苦练出来的,就是螳螂门的大师兄见了这一手也要叫一声好,何况两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肯定是对自己佩服有加。他可以想象的出身后那两个女子桃红满腮,目光迷离,双手捧心,对着自己卓而不群的背影感佩不已。哈哈,该我今天露脸。老天待我不薄那,这两女子被自己这手功夫所折服,心里还不把自己当成她们的梦中情人吗?哈哈,哈哈。刷墙工一时险入了梦想中不能自拔,他仿佛看见了自己身穿英雄袍,头戴英雄巾,脚踏英雄靴,就那两个女子于水火之中,打败了万恶的旧社会,(旧社会自然是指站在那两女子身边的那个富家少年了,那少年相貌丑陋,神情丑恶,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后那两女子对自己生出爱慕之情,双双下嫁于自己,哈哈,好爽。
“喂,上面的那个人,你搞什么啊。”下面突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可真是软绵可口,好听极了。
刷墙工的思维会到了现实,擦擦流到下巴的口水,正了正面容,这才缓缓的回过身来,摆了个POSS低头下望。这一回身可是有名堂,叫螳螂寻踪,极为难练,又经他的改善,可以全凭一根手指支撑,回身下望,其难度更是又升一层。
却见下面其中一女子抬着小脸,杏眼圆张,举着一条手臂看着自己。唉,刷墙工感叹,美女生气就是一个字,还是漂亮那。等等,自己好象疏漏了什么?刷墙工的目光转向那举着的手臂,只见那女子手臂的红色袖子上尽是白色的斑点,很是显眼。糟了,玩漏了。想到这里,刷墙工一吐舌头,回身就往上爬,蹭蹭几下就爬到了屋顶,一翻身,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原来他刚才在空中玩杂技的时候,忘了手上还拿着涂满白色涂料的刷子,刷子跟着身子飞舞,刷子上面的白色涂料自然也跟着飞舞了,那女子的袖子当然是涂料四下飞溅的结果。
春兰生气的跺着脚,这小贼跑的好快,要不是我穿着裙子,哼哼,非打你个猪头不可。艾名算是看了场免费的笑话,心情舒畅了不少,笑着搂住春兰,看看四周没有外人,亲了一口后说道:“别生气了,等会老爷我给你买件新的裙子。”
春兰小脸飞红,好羞人那,老爷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小心的偷看四周,还好,没外人。可又看见众姐妹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不禁恼羞成怒,伸出小手捏成钳子狠狠捏了下艾名腰上的老肉,捏的艾名疵牙裂嘴这才放手,心情这才好了不少,无辜的艾名算是代人受过了。春兰又看见艾名难受的表情,也心疼起来,赶紧用小手在他腰上轻轻揉了几下,大有给个大棒又给颗甜枣的意思。
“老爷,您是不是对那个人感到惊奇啊,其实只要您在街上逛上一圈,就会发现许多人都和他一样的。”风大展笑嘻嘻的说道,不能不说艾名年纪还小,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哦?艾名纳闷的看了眼风大展,他怎么说话没头没尾,什么意思啊。不过见风大展只是笑笑就再不说话,心知从他嘴里再也掏不出什么来,也就作罢。众人恢复了走路,走了几步,出了小巷。
这时艾名却注意到了四周人们的动作反应了,既然风大展要自己看这些人在干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咦,艾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越看越惊奇,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都是什么人那,怎么个个都象是身怀绝技的样子啊。看那人,走起路来一摇三摆,好象醉的快要跌倒一样,仔细一看,却发现他下盘坚固,脚下生根,这手迎风摇柳的功夫虽不见得怎么高明,可也不是什么人都会的;看那人,肩上挑着两筐苹果在街头叫卖,看上去很平常,可他那肩膀上的扁担和两个筐子黑黝黝的发着金属的光泽,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几样东西应该是生铁铸造,加起来起码有二百多斤,可在那人手里却是轻若无物的样子;看那人,放着正道不走,偏跑到房檐上飞来飞去的,显摆自己轻功好吗;最可气的是,那个在酒楼旁边招揽客人的大杂事,放开喉咙叫嚷着,那声音四平八稳的,却可声传十里,显示了深厚的内功根底;老天,不小心往酒楼里看了一眼,却看见有个伙计一只手的两跟手指头捏着一个火锅健步如飞的过去了,搞什么啊,不说火锅加上里面的汤有多沉,但说他也不嫌烫手吗?
艾名是越看越惊奇,越看越好奇,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啊,怎么每个人都象是身怀绝技的样子。太生气了,为什么连个乞丐都金鸡独立的站在那里向人乞讨啊,哦,他只有一条腿。
“老爷,看出来了吧。”风大展得意的说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是看出来了,又怎样,你得意个什么劲,好象街上走的人都是你亲戚一样。艾名低声哦了一声,再不说话。风大展可不顾艾名心里的感受,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说的是口若悬河,舌下生花,立时将四个小丫头吸引了过去,单把艾名留在了外面。艾名这个气啊,这四个丫头也太不给面子了,怎么的也要给自己留个地啊,真是的,四个丫头围着个老头,象什么话嘛。唉,算了,谁让自己心肠软呢,饶她们一会吧。艾名一边走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聆听风大展在那里吹牛。
却说着翻云覆雨的世界修行的方法多种多样,但总的说来,有道、佛、儒、魔、武等等几大类。这些修行的方法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各的短处,但修到最后,也不分什么你高我低的问题。话说凡是有智慧的生物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