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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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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亲王会意,他们相互对望了一眼之后,便朝着夏仲谦走了过去;夏仲谦微微咧嘴笑了笑,眼角隐约可见凉意闪动。
    几位亲王自他口中知悉那人名字之后,脸色俱变得十分难看;不过他们又默默对望一眼之后,也没有再问什么,便开始散了开去。
    而接下来,亲王们便劝散了群臣,并含糊其辞说明国师已经占算出那个为祸蛟玥的人是谁;而后面的事自有人会处理云云。
    蛟玥国的风水龙脉,蛟玥国的江山基业,说到底乃是他们宁氏的天下;既然亲王们已有了应对之策;群臣们只得忧心忡忡散了。
    随后,亲王们又合计着商量了一会;再然后,开始分工合作,准备将那个窝藏在皇城里危害蛟玥国运的人给揪出来。
    因为牵涉到后宫嫔妃;外臣不便进去,只得请皇后文秋凤出面。
    文秋凤作为后宫之主,她只需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想去哪个宫哪个殿都可以。
    现在,群臣从国师那里得知有歹人躲在皇城里意图颠覆蛟玥江山之事;亲王们便开始分头行事;有人与国师一道对皇后说明了此事的严重性;而有人则到某人的皇子府周围,设法将某位皇子拖住,不让消息泄露;不给他脱离视线去救人的机会。
    皇城后宫。
    流云殿。
    顾名思义,整座宫殿的布局装饰都以轻盈流动形象为主;就连物品色调,多以明暖格调为主;因为这座宫殿里,住着一个病美人。
    据说这位病美人如妃娘娘年轻时,美艳冠压群芳;而她最独特的是她那轻灵如蝶的舞姿;也是因为她的舞姿,所以年轻时颇得皇帝宠爱;不过后来生了孩子之后,身子亏损过度,渐渐便不再跳舞了。
    而流云殿没了能与流云媲美的舞姿;皇帝从此自然也来得少了;久而久之,这位病美人如妃娘娘便像其他迟暮美人一样,被时光湮没在了空寂的宫殿里,镇日对着那些凋谢零落的花草哀怨度日。
    不过,万幸,她即使失了君王宠爱;仍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还是个极其出色的人,因为他的出色与拢络人心的手段,所以随着他年岁长成,也渐渐拢络了不少人支持他。
    如妃想到这,免不了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可惜,步儿再优秀,也越不过太子宁楚去。只要上面还有一个嫡出又优秀的太子压着;步儿就永无出头之日。
    正在她心思纷杂的时候,忽然有人高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声落,便见有一袭正红凤袍自门口迤逦而来。
    如妃旋即上前,对着文秋凤裣裣施了一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如妃请起。”文秋凤含笑而来,神态清婉典雅,将小手往空中虚虚一抬,便彰显出她的明华高贵。
    文秋凤站定,举目掠看满庭的嫣然流云,再看看眼前的病弱女子;只见如妃举手蹙眉之间,也尽显柔弱病态的美妙风情;她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叹息,当真是一个美妙的病美人。
    可惜,这朵已逐渐走向衰败的花,已无法再盛放那艳冠群芳的美丽了;今天,她来,便要将这朵带病的娇花折下,摧残掉那一息尚存的美丽。
    如妃行过礼,重新站直身子,却见皇后立定在地;并没有进屋的意思。
    她怔了怔,随即微笑道:“不知皇后今日屈驾降临流云殿,有何赐教?”
    “赐教?”文秋凤一声含嘲浅笑,她笑意清婉,然笑纹却迷离而遥远,“本宫哪里敢赐教如妃?”
    如妃心下一沉,见皇后神态如此古怪,顿生不好的预感。
    皇后妙目转动,淡然瞥了她一眼,随即将手往空中一挥;她身后忽然便有大群宫女太监鱼贯涌入。
    如妃心里大惊,不过她仍旧镇定地看着皇后,“请问皇后这是何意?”
    “想必如妃也听说了昨夜天降大火,引烧皇陵的事了;今天早晨,国师应群臣所请,当众占了卦,问了昨夜天降大火,所示是凶是吉;而国师根据卦象所示,解说是,有人隐藏在皇城里,企图毁龙脉断国运害陛下;而那个人……”
    文秋凤扭头,目光冰凉地看着苍白无血色的如妃,浅浅笑道:“据卦象所示,就住在这流云殿中;本官今天来,就是来找证据,将那个祸害揪出来,以永葆我蛟玥江山稳固万年。”
    如妃脸色白了又白,她心中显然惊慌异常;因为她知道皇后既然如此大张旗鼓而来;那么皇后所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只不过,她没想到,她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一旦那个男人倒下,再无力庇护她的时候,她的末日竟会来得如此之快。
    而她那个儿子;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为什么之前竟然没有传一丝讯息给她呢!
    如妃并不知道,皇后在来她的流云殿之前,宫外就已经有人密切监视着宁步的举动;更用了无数借口将宁步牢牢拖在了他自己的府邸里。
    以致于,宁步根本还不知道群臣请托国师占卦之事;就更不可能知道他们说服皇后来流云殿搜查证据的事了。
    如妃苦笑了一下,却没有再说什么。
    事到如今,她争或不争,命运都不可能逆转。
    那就随皇后去吧。
    如妃此刻还能作如此想,那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国师先前在群臣面前所说的事,她以为,皇后如此大动干戈,不过是想随便安个罪名给她,然后降了她的位份;再然后,借机打压了宁步那勃勃野心。
    皇后见她如此模样,心里也难免有些诧异。
    虽然外人常说如妃好性子;大概是因为她身体病弱,所以极少动气,也极少与他人计较。
    可她却不这么认为,当年那个凭借着舞姿掳获帝王心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无欲无求;只有内心无欲无求的人,才能真正做到不动气不动性不动情。
    跳出七情六欲之外的人,才能不悲不喜不娇不嗔。
    不过,如妃不试图阻止,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皇后尽管心里纳闷,对如妃此刻安静淡然接受的模样,还是觉得很满意的。
    “那就请如妃多包涵;本宫要让人到流云殿搜上一搜了。”
    皇后说得如此笼统,如妃也没有开口询问一句;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皇后仍然浅浅笑着,见状,自然不会再跟如妃客气,手一挥,她身后那群宫女太监,立即便撒开脚丫,分别往不同的地方而去。
    如妃见他们行动迅速,就连目标也很明确的样子;这才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皇后的人企图进入如妃寝殿去搜查的时候,遇到了流云殿里嬷嬷的阻拦。
    “如妃,你若心里坦荡,又何惧别人进去搜你的寝殿;你若是担心他们会毁坏东西;那本宫自会下令约束他们;若有谁胆敢毁坏了你的东西,本宫定会照价赔偿。”
    皇后眼睛微微转了转,又笑吟吟道:“若是因为你这一阻,而无法找出那危害我蛟玥江山的妖祸,到时的结果只怕不是如妃你一个能够承担得起的。”
    如妃怯弱一笑,眉目间尽显病弱的柔美。
    “皇后想搜,那便搜吧;臣妾的寝殿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当然,更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皇后的人若是不小心毁坏了;臣妾也不敢让皇后你赔偿;就当是臣妾自个不小心毁坏的。”
    皇后权当自己没听出如妃话里的冷嘲热讽;听罢,又浅笑着,吩咐那些宫人去搜如妃寝殿。
    如妃的寝殿,仍旧是以轻盈流动为主的布置。
    皇后带来的人,都曾得了严令;所以他们进入寝殿之后,虽然四下翻找着什么东西,但却没有一人毁坏殿内饰品;就连那些物品摆放的位置,在搜查过后,宫人们都按照原位轻手轻脚放了回去。
    宫人们四下搜寻无果;皇后亦施施然进入到寝殿之内。
    还是与如妃相谐着一起走进来的。
    “哦,本宫瞧着如妃那面镜子倒是特别;就是四周的镜框,那样子有些古怪。”
    皇后忽然伸出玉手,往梳妆台上那面铜镜指去。
    如妃无波无动地望过去,随即笑道:“皇后说笑了,那就是一面普通的铜镜,哪来的特别!”
    “是吗?”文秋凤扭头,露出耐人寻味的眼神,随即又道:“你们将那面镜子给我打碎看看;嗯,还有那些镜框,也全部给本宫弄开来看看。”
    她吩咐完毕,才回头,浅笑微微地看着如妃,道:“如妃不必担心,本宫过后会让人送两面同样的镜子过来;以示本宫赔罪之意。”
    “嗯,陛下昔日常常称赞如妃知书识礼,识大体存大局;想必如妃不如因为本宫这好奇一砸,在心里生出不痛快来吧?”
    如妃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
    有这么霸道的给别人赔罪么?
    当着别人的面下令砸烂东西;回头再送两面同样的镜子过来?
    如妃心里冷笑;不过面上,她仍然一副毫无波动的腊像模样,还恭恭敬敬对文秋凤说道:“皇后想打碎它,就打碎它;臣妾没有任何异议;心里也不敢有一丝不满。”
    不敢有一丝不满?
    皇后在心里冷笑;管你有没有不满,今天本宫都会在你这寝殿当中搜出那些件东西来。
    宫人领命;立即有人七手八脚配合着,将那面铜镜自梳妆如上拆了下来;然后找了一块没有杂物的空地,当着如妃与皇后的面,“哐当”一声,将那面铜撞摔个稀马烂。
    镜子立时裂碎成片片尖锐刮人的碎块;但地上除了一大堆碎掉的扎人碎片,便什么也没有了。
    宫人们开始分工;有人拿了工具进来,将铜镜的碎片打扫干净;也有人开始动手去拆那几条镜框。
    镜框是木条的形状,外面涂了层漆,摸起来觉得十分光滑。
    然而,就在这光滑平整的表面,却有处地方微微隆了一小块起来。
    文秋凤虽然站得遥远,又显得那么悠然漫不经心;她的眼神却毒得很,居然远远就看见了镜框上那一小块突起的东西。
    她伸手,遥指过去,立即便道:“慢着,就从那个突起的小块处,将镜框小心弄开。”
    宫人得令,弄开镜框的时候显得特别小心,一寸一寸极缓地将那木条状的镜框给剥开。
    “哐当”又是一声清脆声响。
    听起来是硬物落地,与石面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脆响过后,宫人连忙低头一看,随即看见一块小小的金属令牌。
    令牌上面的图案很古怪,似是在太阳下面,有人张弓拉箭,欲要射向太阳的样子。
    宫人将令牌拾起来,双手奉到了皇后跟前。
    “咦,这是什么东西?”皇后低头,看着那面光泽幽暗的令牌,十分诧异问道:“如妃,请问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你竟然将它藏在了镜框那种地方。”
    “嗯,很隐秘;也很大胆;藏在镜框;一般人绝不会想到那小小的木条里面竟然会藏有东西;而你每日都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那面镜子照看打扮;若有人发现什么异状,你一定立刻就能察觉出来。”
    文秋凤说着,已伸手拿起了那面狭长的特别令牌,反复地验看起来。
    如妃的眉头,自刚才宫人将镜框弄开,就一直没有再舒展过。
    此刻,见皇后问她;她盯着那面小小的令牌,忽然感到无比疲倦,道:“皇后,这东西臣妾不认识;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将这东西藏在镜框里。”
    “是这样吗?”皇后浅浅一笑,眼神有说不出的嘲讽与冰凉,“那可真是奇怪了,这个谁也不认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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