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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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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她不过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一试而已。
    此刻,少女微微勾唇,漾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静静开在幽暗的塔楼里。
    东方语松了手,外面那聋女却没有立刻离开,她在外面踌躇了一下,似乎从刚才东方语那一抓之中,感觉到东方语也是个女子;所以此刻,她心里隐隐的起了同情之心。
    “他们就是看中我这个样子,又聋又瞎又不识字,所以才放心让我来做这活计;虽然我每天来回得走很远的路,可他们有给我工钱,有了工钱,等到过年的时候,我就可以给娘亲做件新衣……”
    东方语听得心里一紧,其实从昨天她看到聋女那灰青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时,她就猜出聋女必定是出身贫苦人家。
    她低头,往自己身上翻找了一遍;随即她懊恼地发现,她不喜袋银子,身上银票倒是有,不过面额太大,她觉得就这样送给外面那聋女的话,只怕会给聋女带来灾祸;这样她的好心就会变成害人的恶意。
    东方语皱了皱眉,不死心地往自己身上再仔细地找了一遍。
    随即她惊喜地发现,身上还有一些碎银。
    她将碎银掏出,从那个洞口递了出去,当然,她的手并不能伸到墙壁外面;因为墙壁外面,还有机关,那机关将她的手给牢牢卡在了里面。
    她将碎银放到机关附近,待会只要聋女锁上了锁头的时候,一定会摸到这些碎银的。
    那聋女似是带着无限期盼的样子说了这句,忽然又怯怯地笑了笑,“啊,对不起,突然跟你说这些。”
    “你还是赶紧吃东西吧,天气冷,东西放一下就该凉透了。”
    她说着,开始抖抖索索塞上那块整体的岩石砖块,然后,开始摸索着将机关扳回原位。
    她这一摸索,很自然摸到了东方语搁在那的碎银。
    聋女拿起碎银捏了捏;随即她激动地愣了一会;然后,她忽然将那块整体的岩石砖块再拿了出来,而将碎银给东方语恭恭敬敬地放了进来。
    “谢谢你的好意;可我怎么能无缘无故的要你的银子呢。”聋女轻轻说话,声音同样亲切,也同样没有称呼,但却微带着上扬的气态,听得出来是个颇有些骨气的姑娘。“你还是将银子收好吧;对了,你最好赶快吃东西,否则该凉掉了。”
    她说着,又开始的抖抖索的动作。
    东方语看着被她放进来的碎银,目光微微闪了闪,眼角一飘,手掌一摊,便将银子抄在了掌心里,她瞄了眼那个小洞口,在心里哀怨地嘀咕了起来:丫丫的,设计这个机关洞口那家伙实在是太有才了,让她每次想做什么,都得与地面亲密接触做苦卧撑来着。
    她趴在地上,眼角瞄着洞口,抢在聋女将岩石砖块塞回来之前,眼疾手快地将手心里的碎银使劲往外面一掷;当然,她掷的时候,还得估摸着不能掷得太远了去。
    免得待会聋女摸半天也找不到银子。
    银子落地的声音只是一声单调的闷响,“噗”一声之后,她一个鲤鱼打挺,恶狠狠地跳了起来,一边拍着手掌里的灰尘,一边恶狠狠吼道:“丫丫的,改日我出去之后,一定要让宁楚将这座什么鬼塔楼给炸了,对;还要将它炸为平地为止。”
    “太欺负人了,这简直!”
    聋女听不见她在吼什么,也看不到她将银子掷了出去,可她却感觉得出东方语刚才做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怔了怔,放砖块的动作随之一滞;她苦笑了一下,道:“姑娘,你何必这么做呢,我娘说过,做人可以穷,但不可以没有骨气,更不能无功受禄。”
    东方语在里面站直,拍完身上的灰尘,眼神有些阴恻恻的,表情也有些恶狠狠的,她抱着双臂,死盯着脚下那个小洞口,也不管聋女能不能听见她说话,她直接凉凉道:“我才不管你要不要那些银子,我不过是嫌着放在身上碍事,想将它们扔了,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聋女在外面轻轻叹了口气,她虽然听不见东方语在说什么,但很奇怪的,她似乎能从这狭窄的洞口中,感受到东方语气息的变化,而她居然能从这轻微的气息变化,分析出东方语刚才表达了什么。
    她知道,东方语的好意。
    东方语将银子掷出外面,意思是那些银子是东方语自己遗失的。
    要是被某个路人拾到,那自然算不上受惠;而东方语亦没有拿银子施舍谁的意思。
    而这个幸运的路人——
    聋女苦笑了一下,她将洞口重新堵上。然后开始蹲了下来,在地上慢慢摸索着,试图将那些银子找到。
    好意可以被辜负;但善心不应遭践踏。
    东方语懒懒抱着双臂,凭着厚厚的墙壁,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抖索声,嘴角慢慢勾起,美妙唇畔缓缓噙出一抹明暖如春风的微笑来。
    聋女自早晨来过之后,到了傍晚时分,才又再度来到塔楼外面。
    东方语早已饥肠辘辘,这个时辰,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天只给她送两餐食物。
    那个躲在背后的混帐东西,总有一天,她会将他也逮到这来,一天只让人给他送一次食物,让他也饿饿看。
    聋女似乎知道东方语已经饿急了,所以开机关抠岩石砖块的时候,都带着心急的味道。
    食物很快递了进来;但聋女几乎刷一下就将手缩了出去。
    也不知是害怕东方语会再次突然抓住她的手;还是在担心别的什么事情。
    东方语的眼睛原本只盯着食物,因为饿得发昏的她,在听闻响动之后,唾液就在旺盛地分泌,等吃。
    然而,聋女那刷一下缩回手的动作,却让她的视线无意之间吸引了过去。
    她眼角那无意一掠,却掠见了聋女手指之间居然有了数道伤痕;而聋女原本被袖子遮住的手腕,因为聋女伸缩的动作,袖子惯性的往上扯去。
    东方语无意一瞥之下,除了看见聋女手指上的新添的伤痕;也看见了被聋女藏在腕间的伤痕。
    她心里的怒火一下便蹭地冒了出来。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将你打伤的?”
    聋女缩手的动作很快,可她再快,也快不过东方语。
    东方语就在发现她手腕也有伤的时候,突然便熟练地趴了下来,也顾不上是否会弄伤自己,刷地将手伸向那个洞口,闪电般的速度将聋女的手给抓住。
    聋女被她这么一抓,当然大吃一惊。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而东方语无意弄疼她;所以她一挣扎,东方语立时便松了手。
    “谢谢你关心,我没事;”聋女飞快将手缩回去,又拉了拉原本就不够长的袖子,“对了,姑娘,你赶紧吃东西吧,饿了一天,你一定饿坏了。”
    她说着,似乎怀着几分歉意,轻轻叹气道:“我也想中午的时候给你送吃的,可他们不让,还说我要是再逗留……咳,你不快点吃东西,等一下凉了,可就难吃了。”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也不知聋女在害怕什么,竟然连话也不敢再多说两句,便急急忙忙将洞口堵上,然后抖抖索索地走了。
    东方语一面吃着那些粗糙的饭菜,一边垂下眼眸,想着刚才聋女那无心脱口的话。
    她刚才说他们不让她送,还说要是再逗留……?
    再逗留什么呢?
    按刚才聋女急急忙忙离开的模样,大概是警告聋女不许她在这地方多呆了。
    嗯,也许聋女不仅手上有伤,就是身上应该也有伤;而聋女所受的伤,只是因为昨天,她将银子掷出外面地上,让聋女多花了一些时间来摸索。
    东方语三两下就将饭菜给扒完了,她又咕噜咕噜灌了几口凉水;然后支着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她当然不能每天在这等吃。她得自己想办法离开这;嗯,起码得想办法将她被关在这的消息传递出去。
    她记得聋女穿的衣服,是青灰色的粗布,那种布料与款式,在太子府附近自然是没有的;她得想办法让聋女替她弄套衣服来……,嗯,就这么办。
    再说,宁楚硬撑着发软的身体,温和表相下夹着愤怒,一步步逼进凤仪宫,双目冒着赤火盯着文秋凤。
    “母后,我只问你一遍,你将东晟的医圣东方语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文秋凤愕然看着这个十几年从来不会动怒的儿子,却在今天,在浑身无法使力的情况下,以如此冰冷的眼神森森地盯着她,以无比失望的语气质问她。
    她一时都惊愕得几乎失聪。
    过了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
    宁楚的意思是东方语失踪了。
    “阿楚。”文秋凤略略回避着宁楚近乎森然冰冷的眼神,清婉唇角浮一抹苦笑,连声音也泛了涩涩无奈的味道,“我是召了东方姑娘进宫,可在两个时辰之前,我就已经让人送她出宫了。”
    “母后既然光明正大将她宣进宫来;又怎么可能会在暗地里对她下手。”
    文秋凤幽幽叹了口气;目光微微含着一丝后悔看着宁楚。
    宁楚艳绝脸庞没了往昔温和笑意,有的只是面无表情的冰冷,他看定她,淡淡道:“我已经让人查过记录,她的确在两个时辰前离宫;但是,在她出宫的时候,却同时有两顶相同的轿子从西直门出去,而之后,三顶轿子抬往三个方向,并且在一刻钟后全都消失不见。”
    宁楚淡淡一笑,只是他这惊艳风华的笑容,再没有和沐春风的轻暖温润,反而透着凛冽冬风般,让人直觉瑟瑟寒意扑面而来。
    “若母后坚持这些不是你的安排;那儿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楚说话的时候,声音十分平静,语气也冷淡如水,只是他说话的速度很慢,似乎每一个字都需要在他喉咙里打转千百回一样。
    而文秋凤几乎被他这种透着浓重煞气的语速给惊呆了。
    常说知子莫若母,她太清楚宁楚这个孩子了,表面上看,宁楚总是一副温和儒雅,平易近人的样子;就像他看人的时候,看似将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可实际上,他眼里是一片无尽的虚空,其实谁都没有看进他眼里。
    而如今,宁楚居然为了东方语的失踪,而对她生气。
    此刻,文秋凤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伤心。
    这证明,宁楚这个看似无心的孩子,终于有他所在乎的;终于有人能够走进他虚空似乎能包容天下的心;这一点,她无疑是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也正因为那个女子是他所在乎的;所以他才会失去常性的愤怒。
    而他愤怒的对象,怀疑的对象,竟然是她这个亲生母亲。
    从这一点来说,她的确应该感到伤心难过。
    也许,在她昨天亲自将那碗药递到他嘴边的时候,就已经将他们母子间十几年亲密的情份给割断了。
    文秋凤心里是又悲又喜,连带着,她典雅高贵的气度也在内心情绪变化中,有了起伏。
    她怔怔地看着宁楚,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浑身虚弱,却让人感觉无比强大的艳绝少年。
    良久,她幽幽道:“阿楚,我知道我这会说什么,都难以让你相信;可我真的不知道东方姑娘出了宫后,又去了哪里。”
    她说完,有些难过地垂下眼睫。
    她也说不上,这一刻,她心中的难过情绪为何而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亲手断送了他们母子情份,亲手割断了他们之间那份信任而觉得难过;又或许是因为宁楚;再抑或是因为那个能令她儿子乱了心事的少女。
    她都已经厚颜无耻地拿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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