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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凉凉挑眉,含了一丝气恼敲了敲胭脂额头,磨牙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你觉得你所认识的夏雪真是那样一个人吗?”
胭脂惊愕傻了半晌,才惊喜交加,又表情尴尬地看着夏雪,讪讪拉起夏雪的手,软着声音,眨着眼睛,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道:“夏雪,你不会生我的气的,对不对?”
“咳,谁让你们当时演得那么逼真,我才会信以为真嘛!”
“傻胭脂,要是我们连你都骗不过去,那还怎么骗明非那个冷面和尚!”少女继续敲圆脸丫环的额头,笑嘻嘻凑过头来,插上这么一句。
胭脂摸了摸自己生疼的额头,露出哀怨的眼神白了少女一眼;随即继续拉着夏雪,软声求和:“夏雪,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随便怀疑你!”
夏雪看着她那软绵绵的可怜模样,忍不住扯动嘴角,微微笑了起来。
“嗯,雨过天晴了。”
东方语看着两个相视而笑的姑娘,心情也大好起来。
“语姑娘,你还有心思在这笑,你快想办法摆脱这件麻烦才是。”
夏雪言罢,眼里又现深深担忧之色。
“你们放心啦,我不是有免死金牌在手嘛,普济寺的光头们,不能真拿我如何的!”她声音一顿,绝世容颜仍旧流漾着微微笑意,眼神却蓦起促狭之意,“嗯,顶多,我猜他们也就只能以这个为由,将我留在寺里苦修个十年八年的来为那些事赎罪。”
“苦修十年八年?这不是逼着小姐你出家吗?这可不行……”胭脂惊愕得傻眼,呆了一会,她立时愁眉苦脸道:“你若是出家了,那白公子怎么办?”
“哧!”东方语闻言,立时十分不给面子地扑哧喷笑出来。
这丫头,不去担心她怎么甩掉这被逼出家的命运;反而担心起那个人来了。
真不明白,到底她是这丫头的主子,还是那个妖魅男子才是这丫头的主子!
“胭脂说的对,语姑娘,你现在想到办法摆脱这件麻烦没有?我们可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呀!”夏雪眼见少女非但不着急,反倒还露出一贯的漫不经心,悠然轻笑不以为意的态度,她心下反倒越发忐忑难安起来。
“别担心这件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等那些光头们商量出结果来,我们再去考虑不迟;嗯,大家都早点睡吧,闹腾了一天,你们不乏,我可困死了!”
少女眯起眼眸,目光带出几分迷离朦胧倦意。
夏雪与胭脂见状,便只得赶快事理好床褥,然后所有人便各怀心事安静睡下。
然而,黑夜下的安静,也只是持续到了上半夜的时间,并没有太多时光让东方语享受美梦,便十分无情地打破了她正酣的好梦。
因为,此际,门外火光一片,将漆黑的夜幕也映得红焰焰的,还有惊惶失措尖叫的人声也混乱成一片,不断在惊声叫嚷:“失火了,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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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前面有虎,后面失火,我家小语可怎么办?
谢谢百合妹妹的票票……
第144章 连环计
更新时间:2013…10…30 17:55:51 本章字数:11939
下半夜,天色黑如墨斗,可普济寺一角的独立小院里,却火光冲天,惊慌人声与混乱奔走的脚步声搅在一块,鼎沸一片,而彻底打破了这个院子下半夜的寂静。爱睍莼璩
“小姐……小姐……”胭脂的焦急声也随之连声传来。
“语姑娘、语姑娘,你快起来,外面起火了。”在胭脂之后,夏雪沉稳的声音也透着焦急连续递来耳边。
东方语揉着迷糊睡眼,懒洋洋自床上坐起。
“嗯,什么地方失火了?”她一边随意披着衣衫,一边不带感情问道。
“语姑娘,好像四小姐与小少***房间都失火了;眼下似乎还殃及了与她们房子相连的大少奶奶。火势蔓延太快,大概是扑灭不了。”
“难怪火光这么烈,原来一片房子都起火了。”少女打着哈欠,懒洋洋嘀咕了几句。
“小姐,别再说了,赶紧的,我们也出去看看吧,说不定这火也会烧到我们这边呢。”胭脂打开门,看着外面浓烟弥漫,心下越发着急起来。
东方语懒洋洋看胭脂一眼,懒散地拖着脚步,慢悠悠往门边走去。
她着急什么呢,这火若真烧过来,估计夏雪与胭脂这两丫头早就跳起来,将她给拖出去了。
少女在心下偷笑着,全身都散发着那未醒的浓浓睡意。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啊……!”
声音惊恐之中充满凄厉,而且极为短促。
这叫声刚起,便乍然停止了。
东方语听闻这声尖叫,那慢悠悠的脚步倏地怔了怔,心也莫名的感觉一凉。随后她像阵风般,一下就越过夏雪与胭脂,直奔刚才那尖叫声来处。
她已经听出来,声音是从耿言暖的房间传出来的。
她人一奔跑,掠动的空气便将她天蓝色的衣裙也带起一阵阵魅惑的波浪,就如蓝色的海洋乍然呈现人眼一样,在这浓黑的夜,在隐隐的火光下形成一道极为绚丽的风景。
东方语跑过去时,一眼便看见跌坐在房门外,满脸惊恐之色的丫环妙儿,“出什么事了?大嫂嫂她人呢?”
夫人也随后奔了过来,见那绝色少女一把拽起妙儿,又快又急在询问耿言暖的去处。
妙儿惨白着脸,颤着嘴唇,双肩更是抖动得厉害,嘴唇开合半晌,手也抖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指着里面火势蔓延的房间,牙齿上下打颤,不住地格格作响,道:“大少奶奶她、她还在里面……”
“荣妈妈,快招呼人过来帮忙,先进去将言暖救出来再说。”夫人听罢,尽管心下不安,却也还冷静,立时便沉着吩咐荣妈妈叫人过来帮忙。
一会之后,荣妈妈与其他妈妈冒着大火浓烟进去将耿言暖救了出来。
东方语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
因为耿言暖这时已面有死气隐隐浮现,双目紧闭不开;而她裸露的皮肤处,都可以类似毒气浮游显露出来的青黑色。
她第一时间第一反应,很自然要上前为耿言暖把脉,而夫人沉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怀疑东方语的用心,讽刺东方语,大概她也看出了耿言暖眼下情况不妙。
只不过,夫人虽没有阻止东方语,她却立时低声吩咐别人出外面请寺里懂医的僧人过来。
“大嫂嫂不但吸入灼热的灰尘火气;而且她手上还有被蝎子蜇过的伤口,眼下只怕正遭受着双重毒气攻蚀心脉……”
她话音未落,夫人大惊之下,眼神也呆滞起来;院外这时却响起了极为急骤的脚步声,这些脚步声虽然急促,但却极为沉稳。
即使像东方语这样不懂武功的人,听闻这样的脚步声,心下仍然微微一凛,因为她曾听夏雪提起,但凡内力深厚的人,这行走之间,无论多么急骤,都能够将自己的身体保持在一个平衡的水准上。
眼下,这些急促而来的僧人……。
正在东方语心神凛然的瞬息之间,那些沉稳急骤的脚步声已近在眼前。
其中当头一人便是戒律院的明非大师;而略落后于他的,是一名长相看来有些憨实的和尚。
“有劳两位大师。”夫人一见来人,虽然她认得明非大师,但另外一人她却也是面生;为了谨慎起见,她自然不能点名只由明非大师替耿言暖诊治。
“师兄,看她的情况,似是被毒物咬到了。”那憨实的和尚看了明非大师一眼,却是将位置让出来,他的意思很明显,自然是将为耿言暖诊治的机会让给明非大师。
不过,明非大师垂着眼睛,只点了点头,随即也不谦让,冷面之中透着凝重,立时上前为耿言暖把起脉来。
东方语见状,安静退出了旁边。默然看着明非大师;既然夫人不相信她的医术,她也没未必在眼下这种情况抢着出风头。
“这位少奶奶目前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明非大师把了脉,随即皱着眉头对旁边那憨实和尚快速道:“师弟,麻烦你。”
这句有头无尾的话,别人听得云里雾里,但那憨实的和尚却立时点头,并手脚利落地打开药箱,自里面拿出一颗乌黑黑的药丸递给明非大师。
明非大师将药丸强行逼耿言暖吞下之后,又立时将耿言暖扶起,他盘膝坐下的同时,一掌按在了耿言暖后心之上。不久,便见隐约有黑气自耿言暖头顶缓缓飘出。
那边蔓延的火势随风而动,烧得越发浓烈,即使有普济寺众多僧人帮忙灭火,仍旧折腾了半天,才将火势给控制住,但当最后一窜明炎火苗在冷水浇泼下熄灭时,这个独立小院,三间相连的厢房都被烧得仅剩下焦黑的砖块,与仍在冒烟的炭黑梁柱而已。
而这边,一众女眷都心惊胆颤默默注视着为耿言暖运功驱毒的明非大师。
半晌之后,明非大师缓缓收了掌力,他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却微微晃动了一下;看样子,这驱毒所耗费的内力也是非一般的惊人。
“明非大师,言暖她怎么样?”夫人关切之下,连忙着急询问了起来。
明非大师缓缓睁大了无神光的眼睛,默然看了她一眼,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那长相憨实的和尚见状,招手将其他僧人将明非大师给扶下去休息之后,才回头答道:“这位夫人,师兄他已经暂时将那位少***毒气给压制住了,只不过……,你们还是先将她抬进屋子里好好照顾着,贫僧这就让人为她抓药来,至于详细的情况,还是等师兄他调息过后,才与夫人你细说吧。”
“这样呀?”夫人忐忑不安地看着他,随即又道:“有劳大师了;哦,真是失礼,未知大师法号是?”
“贫僧明空。”长相憨实的和尚略略垂首,又是一声谦逊宣佛,然后才道:“这位夫人,你不必客气,还是赶紧安顿众位施主要紧;贫僧这就出去抓药。”
夫人送走了明空,又对一众前来救火的僧人表示谢意之后;然后将东方府一众女眷集合起来;她发现,同样房间起火的东方妮与姬素怜及其他人均安然无恙,就连耿言暖房里贴身侍候的小曼也因前去茅厕,而安好如旧,唯一在这起火灾里出了意外的只有耿言暖一人而已。
安顿好耿言暖之后,夫人阴沉着脸,首先将妙儿与小曼叫到跟前来。
若单单是失火,夫人还会相信这是意外,但耿言暖眼下危急的情形却并是因为失火,而是因为手上被蝎子蜇了一下。
这蝎子,白天的时候,东方妮与姬素怜二人之间就因那盒掺了害人东西的药膏,而起了纷争,这会若有人跟她说,这只是单纯的意外,她是绝对不可能相信。
“小曼,我来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去茅厕的?”
小曼一脸悲戚垂着头,小声抽噎着,答道:“回夫人,奴婢大概在起火前一刻钟就离开了房间;奴婢离开的时候,还跟妙儿说了一声,让她照顾大少***,没想到……”
“那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异状?”
“异状?”小曼茫然抬头,眨着眼睛,想了一会,才黯然摇头,道:“奴婢没发现有什么异状,这个时辰,每个人都在房里睡觉,四周静悄悄的,奴婢当时一个人走在去茅厕的路上,心里还挺害怕的。”
夫人扬了扬手,沉声打断她,“嗯,你先下去照顾言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