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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旺似乎完全被激起性趣一样,醉眼昏花里盯着那只桃红的绣花鞋,顿时像被人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嘿嘿笑着,一边叫道:“小美人……别跑呀,让哥哥好好疼你……!”
那丫环闻言,脚下跑得更快了,但是,她慌不择路之下,在被旁边的树丫勾住了衣裳,一个猝不及防眼看就要跌在了地上,她无奈地闭上眼睛,却用双手紧紧护住了腹部。
扭回头望望,身后追赶她那个男人已经到了,而且这一望,她才知道追赶她的人原来是百家旺。
“表少爷,奴婢求求你,放过奴婢吧?”丫环护住腹部,看着嘿嘿邪笑的男人,一直挣扎着不住地倒退,一边低声哀求着。
百家旺看见她坐在地上起不来,顿时像饿狼扑食般对着她扑了过去。一下就压在丫环身上,一手紧紧禁锢着丫环,另一只腾空出来,急急忙忙就去脱丫环的衣裳。
是个女的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拼命反抗,丫环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她越反抗得厉害,百家旺便越兴奋。
“哧”布帛撕裂的声音,一下吓呆了丫环。
而百家旺眼见她胸前的白嫩肌肤,两眼登时通红如火,一边嘿嘿笑着,一边不停道:“小美人……别害怕,哥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百家旺说着,就要瓣开她双手,完全将整个身体重量压上来。
丫环又急又怕,这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扯开喉咙开始高声嚷嚷:“救命……救命……”
她连续叫了几声,无奈左庭花园本就僻静鲜少有人到,这几声叫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将百家旺激得更加性起了。
“嘿嘿……小美人,哥哥这不是在救你的命吗,你还叫什么呀!”
丫环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反抗,百家旺禁锢着丫环双手,还将臭哄的的嘴巴往丫环菱唇上凑。
丫环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强硬撬开了嘴唇,丫环气恨之下,干脆张大嘴,任百家旺长驱直入寻找她的丁香舌;她却趁着百家旺兴奋陶醉之际,狠狠一口咬住了百家旺的舌头。
“唔……”舌头的疼痛可比刚才手臂上挨的那一下厉害多了。
百家旺痛到眼泪横飙之余,自然而然松开了手;丫环趁着他不备,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往旁边一推。
百家旺一时失了平衡,身体自然往旁边跌去,丫环便趁着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一边跌跌撞撞往外面奔去,一边高声疾呼:“救命……救命啊!”
就在丫环奔出不过两三丈远的距离,百家旺疼痛之下,又怒又恼,拿衣袖往渗血的嘴巴一抹,盯着前面奔跑的身影,立时拔腿追了过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丫环再度被他从身后给牢牢抱住了。
丫环羞愤难当,泪水涟涟里,还是一直不停地呼喊:“救命……救命……”
这一次的呼喊似乎终于起作用了;就在丫环感到无比绝望之际,忽然有脚步声从花园一角急急响了起来。那声音重而疾,很快就到了近前,丫环尚在无比期待里,那脚步声已蓦然在跟前停下,接着,她便听到“呯!”的骨头接触到皮肤发出的摩擦声。
那是绝对令人震颤的声音。
“放开她!”声音饱含怒火与不屑。
丫环慌忙抬头去看,只见一张俊秀得过于阴柔的脸瞬间在眼前呈现。
“大少爷!”丫环这一刻惊喜交加。
而百家旺一下被东方贤重重一拳击在右眼上,眼冒火星的剧痛之余,他当即放开了丫环;丫环羞愤惊喜里,嘤咛一声抽泣着,扑进了东方贤怀里。
“大少爷,他、他……欺负奴婢……”
东方贤皱着眉头,眯起一双三角眼,冷冷盯着以手捂眼,露出呲牙咧齿表情的百家旺,阴狠道:“百家旺,你精力过盛,可以到青楼发泄,这里是东方府,不是百府,由不得你乱来。”
百家旺捂着眼睛“嗷嗷”叫了半晌,闻言,顿时怒上心头,立即对东方贤反唇相讥,道:“不过一个丫环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该不会是你看上她了,才舍不得让我上她吧!”
“你个混帐!”东方贤闻言,当即也怒不可遏,将丫环轻轻推过一旁站好之后,他立即上前与百家旺开打。
百家旺长年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身体不过剩副骨架而已,与东方贤扭打起来,哪里是东方贤的对手,这三两下,就被东方贤踢翻倒在地上,一边“哟哟”叫着,在东方贤拳打脚踢之下痛得要命,却没法爬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东方贤与百家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花园外面又传来了一阵踏杂的脚步声。
大概是东方柔听闻了百家旺的呻吟声,她远远便扬开了声音紧张询问。
那站在旁边衣衫不整的丫环听闻东方柔的声音与那夹着多人的脚步声,脸色顿时白了又白。她哀求地望着东方贤,咬着嘴唇,小声道:“大少爷……好像是姑奶奶她们往这边过来了。”
“夫人?姑奶奶?你们这是要去哪呢?”就在丫环向东方贤报信的时候,另外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也乍然在近处响了起来。
“是小语呀,舅母说这边花园的鲜花这个时节开得正好,正打算领我们过来欣赏一番呢。”说话的是站在东方柔左边的少女。
东方语闻言,微微笑着侧目望去,只见百芊依神情欢喜地朝她招手。
“小语,你这是?”百芊依笑着,往东方语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东方语手里的小蓝子,见里面装满了花瓣,顿时困惑问道。
“哦,我刚才在附近捡些花瓣,听到有人似乎在这边叫救命,所以就过来看看。”东方语微微笑着答了,她略一扬眉,看见东方柔与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往百家旺所在的地方赶过去。
“对了,表姐,我刚才好像听到大少爷他们的声音呢,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听闻东方贤的名字,百芊依的注意力立时从少女手上那只蓝子转移了,她看了看已走在前面神色担忧的姑奶奶,遂点了点头,提着裙摆飞也似的追了上去。
东方语跟在夫人一行人身后,随着她们到了左庭花园的假山旁,然后再拐过一丛茂密的花树,再走几步,赫然被眼前混乱的一幕惊呆了。
“住手!”夫人率先发现正在扭打的两少爷,立时冷着脸一声叱喝,“你们这是干什么!”
东方贤扭头看看站在边上成排花花绿绿的女性,人人面露惊呆之色,只有最前面的两人,一个是他亲娘,黑着脸皱着眉头盯着他;而另一个则是姑奶奶,她惊呆了一下,目光落在还在地里打滚的百家旺身上,那眼神与神色立时转变成无比心疼。
东方贤在夫人强烈的注视下,悻悻住了手,然后才慢条斯理站起来。
东方柔这时可顾不得斥责,心疼得几乎揪着心肝般颤颤朝那滚地半天爬不起来的百家旺跑过去,又是替他掸草屑泥灰又是搀扶,一边含着无限心疼连声道:“家旺,你怎么样?伤到哪里?快告诉娘。”
百家旺呲着牙,捂着眼睛“哟哟”叫着,在东方柔的搀扶下,晃悠悠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立时那手指着东方贤,哭丧着脸,恨得呼吸不稳,道:“娘,都是他,你看看他,为了一个下贱的丫环,居然将我打成这样,你可要为我讨回公道。”
东方柔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宝贝儿子,她从小到大都不舍得打一下,今天居然被东方贤打得一只眼睛肿起来不说,浑身还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好的。
东方柔越看,眼底的心疼之色便越甚。
“大嫂,这事你可要公平处理,我可不会让家旺白挨这顿打!”
原本东方柔在夫人面前是从来没有这般理直气壮的架势的;这回不过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得鼻青面肿,那种作为母亲护犊的感情立时让她变得不再懦弱,不再畏惧夫人的强横。
夫人淡淡看了百家旺一眼,又慢慢瞥过满脸夹着心疼与气愤之色的东方柔,这才看向脸色同样难看的东方贤,缓缓问道:“贤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你们俩怎么就打起来了?”
东方贤眯起一双三角眼,目光闪烁着幽幽阴芒瞥了瞥两眼浊黄的百家旺,冷冷道:“娘,表少爷他心宽滥爱,都将那过剩的精力发泄到我院子里丫环的身上了。”
百家旺虽然也满脸不忿,但他随即想起有什么,皱着眉,捂着眼睛道:“我也不是故意要轻薄这丫环,不过是因为之前酒喝多的缘故,这才一时忍不住……”
“酒?哼,这哪来的酒?你少在这瞎托词?”东方贤眯着眼睛,眼底阴厉如炽,冷冷射落在百家旺身上,“你让大家闻闻,你身上可有一丝酒气吗?”
被东方贤这一奚落,百家旺不等别人过来闻,自己便率先吸着鼻子嗅了起来,但他嗅了半天,愣是没闻出一点点酒气来。
他登时懵了,愣了半天,又想起什么,急忙又道:“我……我身上虽然没有酒气,但我刚才喝酒的瓶子还在那边,不信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找出来给你们看。”
东方贤冷着脸,眯着三角眼,阴厉寒芒幽幽闪烁着,冷眼看着百家旺转身往假山附近的树丛跑去,看着他钻进去又爬出来,但两手却仍旧是空空的。脸上更是呆呆的不敢置信的表情。
东方贤看着他空手回来,立时阴声讥讽道:“什么酒瓶?这下没话说了吧!”
“我……我……我刚才明明……!”百家旺说着,那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他看见所有人都露出不相信的目光。
他自己一想,也垂头丧气起来,一点证据都没有,换了他,也不会相信,可是刚才他明明喝了酒,然后忽然觉得浑身发热,才会在猛一看见有个女人走过来,就直接扑上去想要……。
东方柔看着他的样子,倒是皱起眉头,露出半信半疑和神色。
夫人冷眼掠了百家旺一眼之后,又眼睛一转,将目光落准在东方贤身上,往他身后瞄了瞄,但因东方贤将后面那丫环挡得严严实实,她一时看不清那丫环到底是谁,但心里已气愤之极。
当即不由得皱着眉头,冷声道:“表少爷纵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该对他动手,你是有品德有教养的少爷,你怎么能跟外面的市井泼皮一样,动辄就用武力解决问题!”
夫人一边说着这番话,一边拿眼角冷漠地瞄了瞄那边歪嘴咧牙的百家旺,眼底轻蔑之色微微闪现。
姑奶奶一听,心里立时气得怒不可遏,夫人说自己的儿子是有品德有教养的少爷,那这话里的市井泼皮指的不就是她的儿子家旺吗?
但她一时又发作不得,若她这时跳出来与夫人论理,那岂不是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儿子就是无品无德的市井泼皮。所以姑奶奶只得干瞪眼,在心底默默生闷气。
夫人漠然睨了那恨得牙痒痒却不好发作的女子一眼,目光自东方柔腊黄瘦削的脸上刮过,眼睛一转,凝落在东方贤身上,道:“你身后的丫环是谁?让她站出来。”
一直躲在东方贤身后的丫环闻言,只得无奈地低垂着头,两手紧紧揪着衣襟,畏畏缩缩地迈着小步,缓缓站到了东方贤旁边。
站在夫人左边的东方舞一见丫环的脸,忍不住立时惊呼道:“哎呀,这不是二小姐院子里的粗使丫环雏菊吗?”
说罢,她忽地记起刚才东方贤说过这丫环是他院里的。眼睛一转,盈满困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