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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周弦儿听清是怎么一回事,只见怀里突然没了声音,低首一看发现丰炎偌已是晕了过去。
“来人啊,快传御医!”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又有同事要辞职了,老板便把工作丢给味荷,所以接下来几天味荷可能要忙于工作上的交接,更的速度有些慢还请大家多多原谅,味荷真的很抱歉!
墨秋良的回忆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刺绣,视线紧紧停留在那刺眼的鲜血上,不知何时被针刺到的指尖上渐渐冒出一滴血珠。仿佛没有一丝痛感,眼睁睁的看着血珠滴落在那线绣出的脸上,正好落在那张脸的眉心。
墨秋良缓缓握紧手,让针刺进掌心,这时他才回过神来。慢慢摊开掌心,将针取出,墨年鹤起身垂下手任由伤口浮出血液,而后走至床沿让自己倒在床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有一天别揭开,他也没想到只想就这么一直默守下去的回忆会这么快的就被剥夺。
那日,他被困禁在醉风楼之时他知道年儿无论如何就会来救他的,深怕年儿会遭到四皇女的陷害,当他得以脱困时便急着一间间的寻找年儿的身影。看着年儿因极度渴望而失去理智的呻吟,看着年儿白皙的肌肤,泛出那粉红的润泽,他告诉自己,就这一次,就让自己迷失这一次,而后一切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一切不过是场春梦。
终于能以爹爹以外的身份喊着年儿的名字,终于可以像情人一般与年儿亲密,一切,突然来的太虚幻了。
那晚后的日日夜夜,他常常会回忆起那一晚的温存,哪怕年儿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他,哪怕年儿的身边多了那丰炎偌,他都倍感幸福,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甜蜜。
这么些年来,他在商场上)经)历(网)那么多风雨,久而久之,他最成功的便是学会隐忍。一个男儿家从商不容易,想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更不容易,他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处在冷静的最佳状态,把情绪放在生意上步步击垮敌人。所以,及时明知道丰炎偌不是真正救了年儿的那个人,及时知道无论如何像夏延和玄明那般身份呆在年儿身边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他也心满意足了。能拥有那段回忆,他是真的满足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般龌龊的想法,自从年儿清醒过来之后一切似乎都发生了变化。年儿的冷漠,年儿的心软,年儿的眼神……只要年儿不在府中,他会安神不安,看不到年儿的身影,他总是会不知觉的朝门望去,只希望一抬首便可看到她的影子,唯有呆在她的身边,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危险,他便觉得是最安全的。听到她亲口说要成亲时,他才明白自己对待年儿的心已经不一样了。
“梦,终究是短暂的呢……”墨秋良喃喃自语。
是啊,太过于短暂了,他还没尝尽幸福的甜蜜便生生的便夺走了。年儿会怎么想他这个爹爹呢?
“年儿……年儿一定会看不起我吧……”两行热泪缓缓从眼角滑落,刺痛了墨秋良的双眼。
“若是能再重来一次,你是否还会改变注意。”房中,突然想起墨年鹤那一如既往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
墨秋良猛的起了身,见真的是年儿出现在他房中,他以为当这事情被揭穿之后,年儿再也不会看他一眼了,“不,不会……”墨秋良此时已不愿再有所隐瞒了,他说出自己的心底话。若真是如此,他依然坚持自己的选择,他,还是不愿错过。
“既然如此,你又在害怕什么。”墨年鹤的话霎时让墨秋良一愣。
是啊,既然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么他又在担心什么?他应该做的便是面对和接受选择后的结果。他不该贪婪的只想享受着甜蜜,却躲避享受甜蜜所应付出的代价。
如此一想,墨秋良冷静了许多,他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而墨年鹤也跟着注意到他掌心里的血迹。转了个身,墨年鹤从一旁的衣柜子里抽出一条雪色手帕,在铜盆里沾了沾水而后拧干走到墨秋良跟前,沉默的握起他的手腕并露出掌心,捏准力道拭去血痕。
墨秋良愣愣的任由墨年鹤为他擦拭着伤口,鼻子突的又是泛酸,但也只是拼命的眨了眨眼睛不让眼里的热物溢出来。
“往后,莫要如此了。”待处理好伤口之后,墨年鹤转身将手帕放置在铜盆一侧,口中淡淡说着。墨年鹤低首看着铜盆水里自己的倒影,原来,自己从未怪过这个男子。
“年儿,为何你……”这反而墨秋良心生恐惧。他宁愿年儿对他辱骂对他冷漠,年儿的宽恕只会让他更害怕这只是一时的幻想。
墨年鹤看到倒影里的自己缓缓开了口,“我只想知道,我墨年鹤的爹爹在哪里。”
“年儿?!”墨秋良一时僵住了身子。她知道了……正因为明白墨年鹤话中的意思,墨秋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墨年鹤。
“他在哪里。”墨年鹤再次问道。
墨秋良双唇颤抖,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一切不会隐瞒得太久……
“年儿,年儿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爹爹的?”
“先回答我,他在哪里。”自从决定代替这个世界的墨年鹤活下去,她便接受了属于她的一切。既然如此,她更应该问个明白,不管结果如何,这样也算是给她的一个交代。
闭上双眼,墨秋良终于打开了这隐藏了十几年的记忆。
自小便是孤儿的他一直住在深山林中,除了一些好心的人家给他送来衣物粮食以外,他便靠着捡柴耕种养活自己。十岁那年,有一日他正准备出门捡柴,却发现有人倒在他的家门口,将那人就回家后,他才发现对方竟是已有了几个月身孕的年轻男子。
而后,他也没有询问关于他的一切,只是默默的给他倒水做饭。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他第一次轻笑出声而露出的月牙儿眼,如此之美,虽然他原本便是个美人,可是却有着与众不同的韵味。
“我叫墨秋良!”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叫游孜牧。”他的名字。
从那一日之后,俩人日渐熟悉,而他也常常扶着他在这幽静的四周走走散心,听着他说起自己的故事和他那失散多年的家族。
久而久之,他的事情他都可以句句默背,熟悉到仿佛他也亲身)经)历(网)了一番。他一直不明白,已经说了好些日子的事情,为何他还是一直挂在嘴边一说再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终于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生下了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以后,这个原本冷清的小屋子变得热闹了,而这孩子也成了他们的中心,他们所作的一切都围着她转。
在这之后的两年里,除了照顾年儿以外,他便把所有的时间放在教他如何从商。他没过要离开这里,他也没想过要成为一个商人,虽然心里有着疑问,但他知道这个男子的所作所为定然是为他好的,所以,他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这个破落不堪的小屋竟给他带来了两个家人,他也没想过自己那冷清荒廖的生活竟会再次迎来这久违的亲情。他享受着这家所带来的温暖,紧紧将每个画面刻画在心里,全身心的投入以至于让他忘记了有些东西总有一天是会离开的。
他始终相信好人终究是有好报的,可那个给他带来温暖的男子就这样魂逝于人间,永远的沉睡过去,只留下身边傻傻坐着的女儿。
他将他埋在家的后方,立了一个碑,碑上面写着“游孜牧”三字。他知道他生前最大的心愿便是重新回到那个失散多年的家。那么,他便是他,墨秋良。他立誓一定要为他完成心愿,于是,他离开了这个将他养大的地方。
他把自己扮得老成抱着只有两岁的年儿出现在墨家的时候,他便知道,从此这个世界不再有游孜牧这一人了。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没有永远的秘密,所以,他也打算等年儿再年长些便把这件事情告诉年儿,由她审判结果。只是,一切都发生在错误的时间里。
是他错了吗……
果然,人是贪心不得的,得到的随时都会面临着失去。
好不容易从那回忆中挣脱出来,墨秋良睁开双眼,眼里还残余着怀念和悲痛,“年儿,能告诉爹爹,你是从何得知这个秘密的?”
听了墨秋良的故事,墨年鹤一直沉默不语,虽然一开始便猜到那人不在了,可还是为她感到遗憾。
耳边,是墨秋良一直想知道的问题,这次换墨年鹤缓缓闭起双眸,不愿见残酷{网 的自己说道。
“因为,爹爹是不孕之身。”
梧桐刚走出墨府大门,只见一座马车停在府前,而后,只见一人下了马车,梧桐没想到会是跟随二皇子进宫的周弦儿。
周弦儿抬首,未料竟见梧桐在眼前,微微一笑,对梧桐福了福身,“弦儿见过梧桐!”
梧桐轻笑出声,眼里满是欢喜,“弦儿无需如此多礼!对了,不知弦儿在宫中过的可好?”
听到梧桐关心之问,弦儿笑道,“一切都好!”就是主子……一想起丰炎偌的现状,周弦儿心里不由一阵叹息。
“弦儿突然从宫中过来,想必是有要事来找小姐的?”梧桐的话让周弦儿想起此次前来墨府的目的。
“正是!二皇子让弦儿送样东西给小姐的!”
“那好,我带你去找小姐吧!”
“有劳梧桐了!”
在前去找小姐的路上,周弦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梧桐,近日二皇子的失神恍惚接近行尸走肉的状态每每让他担忧不已,他知道能让二皇子这般异常的定是与小姐有关,“梧桐,小姐这几日可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不同之处?”梧桐不禁回想起小姐从宫中归来的那日,她印象最深的便是看到小姐一脸霜白的从少主的房中走了出来,她原以为是因为少主的伤势异常严重,可夏延公子说少主的伤已没有危险了。
之后更奇怪的是,一向孝重少主的小姐在那日之后便不曾再去看望少主了,一直把自个关在书房中对少主伤情不闻不问,而少主也似乎变得更沉默了。不光是她,其她人也都感觉到这其中的一丝变化,只是未敢开口询问。
梧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于是扯出一丝淡笑,“这个梧桐也说不清楚!”
周弦儿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更何况是身为下人,于是微点了点头不再过问。
待俩人都来到了书房,只见书房的门大开着,里头就只有若茗在整理着书案。
“若茗,小姐人呢?”
闻声,若茗抬首望去,见是梧桐还有一段时日不曾见到的周弦儿。
对周弦儿问好之后,若茗才对梧桐笑道,“小姐去找少主了,还吩咐道,如果弦儿过来的话便在书房中等她,她自然会过来!”
“小姐去找少主了?”显然,梧桐更关心的是前面这个消息,看来是她们多虑了。
“是啊!”若茗对她肯定道。
心里的那块小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梧桐忍不住笑了开颜,于是对周弦儿说道,“那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唤小姐过来!”
“不必了。”未待梧桐动身,门处已传来墨年鹤的声音。
“小姐!”三人立即朝墨年鹤恭敬唤道。
“恩,你们先下去吧。”墨年鹤对梧桐和若茗说着。
“是,小姐!”梧桐和若茗离开的同时并把门关上。
待梧桐和若茗脚步已是走远之时,周弦儿突的单膝跪在墨年鹤跟前,面容却似暗卫般的无情,“周弦见过小姐!”
“起来,我不喜欢别人下跪。况且如今你的身份已不同以往,万事皆要。”
周弦是唯一一位从暗转明的暗卫,巧合的是这个丰绝国的周弦儿早在几年前便病死卧中,正好给了墨年鹤机会,给周弦在丰绝国安插了这么一个身份。而那好赌的周素正在赌坊中厮杀着浑然不知自己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