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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听说是被临水楼的人给抓走了是吧。”临水楼是齐记旗下的一家酒楼。在酒楼这方面,齐记可以说是墨家最大的竞争对手,两家的质量都不相上下,据说对方的幕后当家的身份不一般。
“小姐!你……”原来小姐什么都知道,那他还固执什么呢?也许……也许小姐能帮他亦是有可能的!
只见若云突然对墨年鹤磕了个响头,不再似刚刚的柔弱,“小姐,若云可以什么都告诉您,只是希望您能救出我的家人。”
墨年鹤抿了口茶,等他继续说。
“半个月前,齐记的人偷偷将若云的爹娘还有那十岁的妹妹绑去,要挟若云必须在少主平日的茶里放些东西,直到他们满意了自然会放人。若是被发现,家人都会没命。若云知道他们给的定不是好东西,只是……若云不能放着家人不管。少主对若云恩重如山,也知道自己做的是天理难容的事情,若云只是希望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看到家人好好的……”若云终于将积在内心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心里豁然看开了,不管结果如何,他只想在死去前能让少主知道他并没有背叛他,只是逼不得已。现在,他只希望墨家能救出他的家人,这就够了哪怕要牺牲他的性命……
“若云!”谁也没想到这事情的背后还有这种事,只怕若云也受了不少的煎熬吧。瞬间所有的愤恨都转移在齐记身上。
墨秋良微摇着头,“若云,这般重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呢?你可知这等做法有可能无法保住你亲人,甚至连你也有危险?”
“少主……”没想到少主没怪罪他,反而还担心他的安危,天啊,他究竟都做了什么,竟然这般不知感恩还害了少主。若云又忍不住再次痛哭了。
“吵死了。”墨年鹤冷冷的说道。
原本就不喜欢哭啼画面的墨年鹤,虽然来到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也有一段时日,但不代表她能接受一个男人在那哭啼个不停。
“管家,”墨年鹤唤着不知何时已回正厅的刘管家,对她说道,“去把隔壁的那些客人请过来。”
“小姐。”尽管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刘管家什么也没问便走去。面对如今这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散发一股强烈气势的小姐,刘管家的心里头不由而然的树立一丝敬意。
安静的气氛很快就打破了,随着刘管家和墨年鹤口中的客人的出现,正厅又开始一阵沸腾。将客人请来之后,刘管家带着众人离开。
“云儿!”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若云霎时愣住,他不敢置信的回过头,见自己的娘亲爹爹还有妹妹都出现在这里。他们飞奔到若云的身边,一把抱住他痛哭这着。
“云儿!”
“哥哥!”
“云儿!”若云的爹爹抱住儿子大哭,“云儿,都是爹爹害了你呀!”说完他哭着朝墨秋良和墨年鹤不停的磕头,“少主、小姐,云儿全是为了我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请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云儿,要罚就罚我吧!”
“不!爹爹,这全是孩儿自愿的,和您没有无关,少主、小姐要罚我是应该的,云儿能够看到爹爹你们完好的就出来,云儿就已经没有遗憾了……”父子俩人抱头痛哭着。
若云的娘亲也朝墨秋良和墨年鹤磕了个头,哽咽道,“少主、小姐,云儿会这么做完全是逼不得已的,我恳求你们再给云儿一次机会!”
“请原谅哥哥吧!”
“那我爹身上的毒呢?我爹的性命呢?”墨年鹤的话让他们一时无言以对,父子俩只能后悔的哭啼。
“求求你们,若能留我儿性命,以后我们愿做牛做马报答少主、小姐的大恩大德!”若云的娘亲说着又朝他们一拜。
“若茗也会!”若茗,也就是若云十岁的妹妹。虽说年纪还小,但心智比一般同龄人成熟,她也大概明白自己的哥哥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情,只求能保哥哥平安无罪。
“这可是你们说的,”墨年鹤紧盯着被自己捏紧的白玉杯子,不愿去看眼前的画面。突然,心里有着一丝疲惫,“需要的时候我会派人去通知你们,至于你,”墨年鹤抬起那眼帘注视着若茗,扇般的睫毛划出一道弧,一时竟让若茗看呆了。
“到我院里帮忙吧。”
“若茗愿意!”若茗擦干泪,稚嫩的脸蛋却很是坚定。太好了!她的哥哥终于没事了,而且……而且她还可以为小姐做事。以前常常听哥哥提起小姐,但如今这样一个人就坐在她前面,以后,她就是小节的人了。想到这若茗内心忍不住激动起来!
墨年鹤一进来便注视到女儿眼中的疲倦,都怪他不好,如果不是为了能和年儿多相处一会,多看年儿一会,否则年儿也不用一直坐在这忍耐着,“年儿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让爹爹来就好了!”
“恩,”墨年鹤也没有推脱,“完事后到我院里。”墨年鹤起身走下主座,来到若茗的面前,“明早过来。”
“是,若茗遵命!”
墨年鹤说完便举步离开,若云一家人对着她的背影不停磕头,口中直念自己的感激之情与报答之心。
墨年鹤回到自己院里便将自己扔进软榻里,谁也不知道她昨晚做了多少事情。果然,休息久了全身筋骨都变得僵硬,不过是忙了一个晚上便显出疲态,是该对着身体好好锻炼了。
一双细腻如玉的手轻按着墨年鹤的太阳穴慢揉着。她知道是他来了,虽然已经接受他,但是对于他的碰触,墨年鹤还是有些不自在,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可能是因为太疲惫,没一会墨年鹤也就放松了身体由着他去了。
“年儿累了吗,回床上躺着休息可好?”晚点让罗叔煮些补品,年儿的身体看来还是很虚弱,得好好补一补才行。
“没事,”墨年鹤坐起身,“我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听到她这么说,墨秋良更是心疼了,但却惊讶于年儿竟然能解他身上的毒。正准备问她时,墨年鹤下一句话将他楞住了。
“把上身的衣裳脱了。”
“年、年儿?”是他听错了吗?
墨年鹤淡淡看他一眼,“脱衣服,解毒。”
“哦……哦,好,好的……”墨秋良起身走到屏风后,慢慢的将上身的衣服解开,走出屏风后只见墨秋良穿着里裤和披着外衣。
此时墨年鹤已经坐在床沿等待着,手里拿着一些针和一些他没见过的瓶瓶罐罐。这时候的墨秋良已无心去想为何年儿会有这些东西,只是缓缓的朝她走过去。
“把衣服拿掉,躺上去。”
“恩……”
墨秋良有些别扭的松开手,华丽锦衣便从他细肩滑落在地上。墨秋良有些手足无措,眼前的人是他的宝贝女儿,以往也一起洗浴过,可是,在年儿那双冷漠却又有一丝妖娆凤眼的注视下,他竟忍不住害羞脸红了起来。
看着墨秋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那似是婴儿般光滑细嫩的肤质,竟然看不到一根毛发,然而让她不敢置信的还是这个世界的人都是由男子拿肚子生出来的。虽然是怀疑的态度,但是这问题似乎不适合问。
墨秋良根本不知道墨年鹤都在他身上做了什么,甚至感觉不到疼。他脑中一片空白,还有控制不住的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是因为自己赤身在年儿面前吗?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他第一次这般不知所措。
“闭上眼。”耳边传来墨年鹤无起伏的声音,墨秋良听话的闭上黑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初见齐豫
自从身上的毒被解了以后,只要无事墨秋良便往墨年鹤的院子跑去,而府上的下人们从原来对墨年鹤的不满到现在的崇拜。某日,墨年鹤突然将自己的院子取名为思岩苑,墨秋良问其缘由,可惜不得其解,只是常见她对着岩字发呆。
轻步走进墨年鹤的书房,见她正在写着东西,走近一看,却见宣纸上满满的写个沿字。
“年儿……”墨秋良轻声唤道,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年儿常常对着一些东西发呆,眼神里有着以往从未有过的哀伤,总觉得这时候的年儿离他好远。
墨年鹤抬起头看他一眼,而后放下笔离开书桌,和他在一旁的茶桌坐下。慢条斯理的泡着茶,墨年鹤开口道,“关于这次的事情我准备出府一趟。”
“年儿可是想去临水楼?”墨秋良惊讶道。
“恩,我想去找那幕后老板谈谈。”
只怕不是谈谈这般简单吧,墨秋良自然不会傻到相信她的话,“不行,爹爹不同意!”
“爹爹想白白受苦?”她微挑眉淡道。
“不,加诸在爹爹身上的爹爹自然会加倍奉还,只是此事用不着年儿亲自出门,让别人去不是更好?”他不愿让女儿露面,尤其现在还是非常时期。
“我去自有我的道理,府上所有人都知我不能食酒,这次的不测爹爹以为只是误食酒这般简单?”
“年儿认为也是他们所为?”这点墨秋良不是没想过,只是当时年儿的情况很危险,那撕心裂肺的悲痛容不得他思虑其他。
“我不知道,所以想去问个清楚。”
墨秋良知道事情没年儿话中那般简单,所以他更不能答应。
年儿的生活一直都很简单,为了保护好年儿他并不赞同年儿在府外露脸,还好年儿也不爱出府只喜待在院里阅书,所以外界的人对年儿的了解并不多。然而事情全在年儿年儿成人礼后完全变了。为了寻找名医救女,他在四国里都贴了告示,几乎轰动了天下,虽然年儿清醒的消息他及时让下人封住,但是现在谁都知道他的女儿墨年鹤对酒过敏这一弱点。墨家作为天水国首富,在暗处的敌人自然不在少数,年儿若出府的话只怕会比以往更危险。不,他不能让年儿冒这个险,一点都不行。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年儿的痛了。
“年儿不能去,爹爹不答应你去!”
墨年鹤知道他在想什么,“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还是,你打算让我躲在府里一辈子像个懦夫般的活着?”她平淡的说着一句一句,却字字刺进墨秋良的心里。
“年儿就不能为爹爹着想吗?爹爹只有你……”
墨年鹤眼中的冷漠因他话中的恐惧而消失。从绑匪里救出她的那时候父亲颤抖的身躯,紧紧的拥抱无一不是在表明他的恐惧。她的父亲,也一样只有她而已……可是他却教她——
“爹,人这一生就只有这么一次,所以就要活得有尊严有价值,如果只是为了生存而躲躲藏藏混噩一生,那还不如轰轰烈烈的走一回。就算这一生碌碌无为,至少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舒坦快乐也不枉这一遭。”
墨秋良看着眼前神情有一丝激动的女儿,如此淡然的她会有这般神情,想必也希望有个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唉,罢了,现在的年儿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也有她的自己的想法,而且她是他的年儿,他怎会让她有事?只要是年儿想要的,他定然会想尽办法给予她最好的。
“好吧,年儿可以去,但是要有暗卫陪着!”墨家能安稳坐上首富的宝座,暗中自然缺不少这个。在一个国家里乃至整个各天下,从商者若是想成功甚至做到最好,总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行动,比如窃取情报和暗杀。所以会有一支黑暗力量作为后盾。
说到暗卫,这也是墨年鹤一直想知道的,她还不清楚墨家自我保护能力如何。由于之前对他的抵触,所以对墨家一切事不关心,如今已经是墨家的一份子,她不希望墨家在除了金钱之外是个毫不能耐的弱者。她不反对有这么一个黑暗势力存在,甚至很赞同。当一个人坐上高高的位置,阴谋、手段自然而然也会跟着过来,底下的人一个个都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就等着你不备时将你踩在脚下。这样的事在过去墨年鹤看多了,也相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