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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着会失去她的恐惧。所以,在那之后她发誓一定要变强。
是的,她变强了,可是要保护的那个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墨年鹤缓缓睁开双眼,眼角有些湿润。微转过头去,看到窗外的天已微微亮了。
“墨秋良,我该对你如何是好……”
亲情
“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不断充斥着整个屋子,光闻其声便可以想象这病情有多严重,更让人不忍去看此时正饱受疾病折磨的可怜之人。
若云端着刚从厨房里煎好的药,一进门便又听见主子那痛苦的咳嗽声,心里一边心疼主子受的苦,一边责怪小姐的狠心。
其实不光是若云,几乎府上的下人们现今都对这个小姐有所怨言。在墨当家卧病在床的这几个时日,小姐竟不曾过来看望,甚至是不闻不问呆在自己院里悠然看书。虽然小姐失忆在身,没有以往的感情,但是父女关系的事情却是永远存在,这并不会成为亲情的阻碍。他们百思不解,醒来后的小姐怎么会变得如此冷血。枉墨当家辛辛苦苦养育了她这么多年,最后竟是这样悲凉的下场。随着时日的推移,在人们越来越同情墨秋良的同时,对墨年鹤开始渐渐的不认同。
赶紧将药放置在桌上,若云快步走到床沿,小心的扶起墨秋良给他拍拍背,“少主,该喝药了。”
“恩……”墨秋良喘了喘口气,若云将软枕放在墨秋良身后,让他靠着'炫'舒'书'服'网'些,然后把药端了过来。
墨秋良接过药一口气喝完,并不是他不怕苦,只是和内心的痛苦比起来,这点苦似乎没什么感觉了。
若云接过递来的空碗,又赶紧拿个蜜饯让墨秋良含着,好减去嘴里的苦味。
“若云,去把书房里我还没看完的账本拿过来。”墨秋良很自然的开口道,仿佛是在说平常事。
“少主!”若云惊叫道,都病得这般模样了,少主竟然还要让自己受累。
“去拿来。”
“少主,您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若云很坚持。
“去给我拿来,若云。”墨秋良面无表情的说点,口气有些冷。只是那苍白的面容显得没往日那般气势。
“您都病得这般厉害了,如果再不好好休息身体会累垮的,若云不能答应少主!”
“我没事。”
“不行!大夫说了,少主您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不能再劳累了!”若云苦劝着,希望少主能听进去。“少主,您就听若云一次吧,等您把病养好了,想看多少若云都不拦您!”
“大夫都是吓人的,之前不是也说年儿救不回来,现在不是……”回到我身边了吗。后面的话墨秋良竟一时说不出口。
说起墨年鹤,若云便忍不住抱怨了,“小姐也真是的,都不过来看看少主……”
“年儿只是有事在忙罢了。”这话对若云说的同时,似乎也是说给自己的。
“小姐哪有什么事可忙,除了看书就是休息。就算真的忙,来看少主的时间也该是有的。”
因为实在是看不过去,若云一时也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该说主子的不是,滔滔的说道。
“年儿不来,自有她的道理。休错怪她。”墨秋良什么都能忍,就是不允许别人说他女儿的不是。
“少主还不明白吗?现在的小姐已经不是过去的小姐了!您该为自己多想想!”
“若云,别忘记你的身份!”墨秋良冷斥道。平时里,墨秋良从不会拿身份去压制府上的下人,若不是若云现下触犯到他的禁忌,墨秋良也不会说出这般话来。
“是,若云知错……”
墨秋良微喘口气,待气顺后便是一面的认真,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气势更是咄咄逼人,“听着,我墨秋良的女儿,永远都是对的!”
立在窗外已久的身影微微一僵,仿佛看到当年那个人抱着自己,也是如此骄傲神情的对着那些人说,“我墨岩的女儿,就是真理!”
最后劝不过墨秋良的若云只好从命去书房将账本拿来。而后拿了块手帕铺开在被帛上,账本垫着手帕放着。
“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若云行了礼后走出房间并关上门。
墨秋良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炫'舒'书'服'网'些,便开始聚精会神的看起账本。寝室又恢复原本的寂静,除了阵阵让人听了揪心的咳嗽声。
账本慢慢的一页一页被阅过,墨秋良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以至于寝室的门被人打开都没有发现。
“墨家养的手下都是废物不成?”突然,一阵冷漠的语气中似乎又夹着一丝责备的声音传入墨秋良的耳朵。
墨秋良闻声抬起头,看到来者竟是自己心心所想的女儿,“年儿……”
他就知道年儿没有忘记他,赶紧将账本放置一旁欣喜的说道,“年儿是过来看看我的吗?快,快坐下来,别累着了!”
墨秋良眼中不敢置信的惊喜和愉悦像根针,刺进了墨年鹤的心里,有些疼。
“不用。”
“年儿能来看我,我真高兴!”墨秋良露出这段时日来第一个笑容,仿佛早晨那溜进窗内的第一束阳光,暖暖的。
墨年鹤别过脸,淡淡的说道,“墨家除了你,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吗?”
“我……咳……咳……”墨秋良刚想开口却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墨年鹤转过头看他,而后到桌边倒了杯水,来到墨秋良的床边将水递给刚停止咳嗽正在缓气的墨秋良。
“谢谢年儿!”墨秋良笑道,接过小口小口喝着。
“还要吗。”
墨秋良笑着摇摇头。
将空杯子放回桌上,墨年鹤看着他因刚刚的咳嗽而有些发红的脸庞。微皱起眉,墨年鹤似沉思了一番,然后又似是放下什么的叹了口气便走过去在墨秋良的床沿坐了下来,“把手给我。”
墨秋良有些不解,但什么也没问的伸出左手。
墨年鹤捏住他的左手腕,而后微眯起凤目,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松开手,墨年鹤面无表情的说道,“大夫不是交代你要休息吗?”
“我知道,只是我睡不着,想找点事情做……”虽然这几天他一直在寝室里养病,但并不代表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知道下人们对年儿的怨言,也知道年儿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什么,只是他不停的找理由来安慰自己。尤其是府中下人们对年儿的不满让他很是担心,以至于他一直无法安心的休息。
墨年鹤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便没有言语,只是拿起账本随意翻了翻,“以前的我除了呆在院里看书都不管府上的事吗?〃
“呵呵,我们墨家世世代代都是从商,这其中的一些黑暗一直是年儿所蔑视的!”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的心受此污染,所以他也没想过要逼着墨年鹤掌管家业。
听到他的回答,墨年鹤在心里冷笑着。看来还是个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呢,可惜这样的思想在女尊世界里根本活不下去。她真该庆幸有个全国首富的爹。
墨秋良眼睛眨也不舍得眨的紧紧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是年儿醒来后第一次主动和他这般亲近,在这之前恐怕只有在偷偷的幻想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画面。看着此时就坐在自己身边的年儿,墨秋良的心情一片明朗,是以往没有的舒畅。就算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她依然是他最宝贝的年儿。是啊,只要年儿高兴,再冷血又有何妨。哪怕她要毁灭整个天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她完成。
墨年鹤放下账本,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这些账本我带走。”
“年儿?”墨年鹤有些不解。
“你休息,剩下的我来。”墨年鹤很难得的解释道。
“年儿?”墨年鹤惊道。
墨年鹤暗暗深呼吸口气,似是做了何等决定,有种豁出去的味道。只是视线投向窗外,“如果你不照顾自己,又怎么来照顾我。”
“年……年儿!”墨秋良再一次惊道。年儿的意思是……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墨年鹤不等他开口说话,没有抬头的拿起账本说道,“账本我拿走,记得休息。”
说完正准备起身,却发现走不了,转过头见墨秋良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放。
“年儿……年儿可否叫我一声爹爹?”
墨秋良右手紧紧揪住女儿的衣袖,贝齿无助的咬着嘴唇,神情很是紧张,此时的墨秋良就像是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孩子,哪里是那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全国首富,墨秋良。
见墨年鹤垂目不语,一直等不到答案的秋良忍不住有些失落。原以为年儿可以为他毫不犹豫的去触碰她最为不屑的商业,是因为年儿心里已经有他这个爹爹了。看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缓缓松开右手,墨年鹤的沉默不语突然让墨秋良很是不安。年儿才刚开始与他有些亲近,他是不是太心急了?他不该逼着年儿接受他的,年儿……年儿会不会因为他的一时心急离他更远了?
不,他不要这样!
“年儿,我……”
“爹。”
处罚
墨年鹤闭上双眼,隐藏眼眸里的暗涌。原来到了最后,这个男子还是成功的让她开了口。虽然不愿承认是他的爱让她对亲情再次有着渴望,但从此以后这个男子会在她心里有个特殊的位置。她会继续墨年鹤对墨秋良的爱,也会继续她对她父亲的爱,不去管谁是谁的替身,从今往后,她将会保护好这个男子。
父亲,这可是你所希望的?
从自己的世界里回神的墨年鹤迟迟不闻墨秋良的声音,便睁眼微转过头看去。
此时的墨秋良已满脸皆是泪水,泪水顺着脸颊划至尖尖的下巴滴坠在被上。仅管视线早已模糊不堪,但仍紧紧盯着墨年鹤,希望能从她眼里看到他最渴望的东西,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到。
“年儿……年儿刚刚开口喊我爹爹的,是不是?是不是?我没有听错的对不对?”因为看不到,墨秋良双手紧揪住墨年鹤的袖子问得很焦急。
墨年鹤面无表情,不开口只是伸手用拇指小心翼翼的拭去墨秋良不断涌出的泪水。这种悲伤的东西不适合他。
“你快说呀,年儿!”墨秋良心急了,抓住她的双手不给她转移注意力的机会,一定要得到答案才肯罢休。
看来这个人也是有脾气的,墨年鹤暗自叹息,“嗯。”
话音一落,墨年鹤就被一双手臂紧紧圈住不能动弹。墨秋良扑进女儿的怀里抱紧她痛哭着,这段日子的委屈也随着泪水发泄而出。
“年儿终于认我这个爹爹!年儿要爹爹了……呜呜……”墨秋良一边哭泣一边表达他愉快的心情。还能有什么比得上年儿认他还要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墨年鹤有些无措的任墨秋良在自己怀里肆泪,身躯略是僵硬。
这个男子怕是也忍很久了吧,她的放开心扉不仅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别人。往后,俩人的身上都背负着另一个人的幸福,所以,都要好好的活着。
做出这样的抉择,墨年鹤突然觉得是如此的放松。那已不再的人讲永远活在她的心里,而活着的人更应该走好以后的路。在上一世,自从接受那些势力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给自己好好放个假,陪父亲继续遨游世界。而如今她活在这个世界,她要踏遍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用她的眼睛告诉父亲,这是个怎样的世界。
不过在这之前……墨年鹤微眯起凤眼,眼里闪过一丝狠利,空气里散发着危险的味道。现下,她必须处理好一些事情,最重要的便是给墨家培养人才,免得这个人总把全部的工作往自己身上揽。
当下,墨年鹤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计划。好一会,当她再次注意到怀中的人儿时,墨秋良因身体的虚弱再加上情绪一时的起伏,疲惫的睡了过去。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墨年鹤看着熟睡中的墨秋良,不仅感叹岁月待他极好,紧致瓷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