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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父面色微动,看着王月,熟悉又陌生!
“您别找修的麻烦了!是我不愿意跟人共事一夫,才借着红杏出墙,让他修了我!你要找他的麻烦,那更是丢我的脸,也是丢您的脸!……”
“你说你红杏出墙?”王父喝道,打断了她的话,脸上满是怒意。
王月咬唇,“昨日已逝,提它做什么?!今日,我是为了别的事来的……”
王父再度打断了她的话,咆哮道:“身为女子,你竟敢如此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我……我……”
王父上前,作势欲打王月,小梅一下子横在了王月的跟前,抱住了他的裤脚,“呜呜……老爷,不要啊!求你不要生小姐的气!”
王月瞪大了眼,“你要打我?!”
“打!怎么不打!我王咏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混账女儿呢!小梅,你给我让开,今天我要打死这个死丫头!”
他努力地想甩开小梅,但是小梅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裤脚,哀哀为王月求饶着。
心一下子沉了下来,王月失望地摇了摇头,“原来,您是这样的人啊!哈哈……”
蓦然狂笑,深深地为“王月”不值,“怪不得我的性子这么不讨喜,原来这一切竟是你的功劳!”
王父停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抹掉眼底的泪痕,王月笑笑,“您啊,真的是枉为人父!我替我有这样的父亲,感到深深的悲哀!生我,哈哈……笑死人了,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我娘生的我吧?!十月怀胎时,你可是秋风得意,迎娶新人,任旧人哭断肠!接我过来瑞京,我会感谢你?!呸!我原本在我的乡下呆的好好的,潇洒恣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到了这,我又得到了什么?您妻子的排挤,下人的冷眼,您的冷漠,哈哈……吃好穿好,真是天大的笑话,以为我会感激您!做梦吧?!我还愁吃愁穿不成?!
如果不是您,我照旧在我的乡下做我的女王,也许,现在身边,已经有几个小萝卜头了。可能,我找的夫婿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更可能,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种田郎,可是,他必定会尊敬我,爱我。我们一辈子可能会庸庸碌碌地过,可是,我们会过的很幸福!
这些,你可明白?我的状元郎!
哈哈……看我这问的,这不是白问吗,您怎么可能明白,您可是一个为了前程,竟然可以抛弃妻女的人?!
爹?你可真的担得起这个称谓?!子女是父母身下掉下来的一块肉,合该放在手心疼着,怎能令子女如此地不乐?!
我被修回来,你怎么可以什么也不想,就想打我呢?我可还是你的女儿?!儿女们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迎来的就是这些吗?!”
狠狠地抓紧了拳头,压下自己那激动不已的情绪!
恨!真的好恨!如若不是他这个因,她怎会遭受这个果?!
“您要是觉得这个女儿丢你的脸,您大可声明断绝父女关系!小梅,我们走!”
将小梅从地上拽起,愤愤地离去,心里的悲愤,犹如开闸大坝,狂泄而出,难以止住!
王父愣在了当场,久久不曾动,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卷四 飞鸟篇之奋斗:第九章 另谋他路]
一路气冲冲地拉着小梅回花青楼,到了门口,王月心里才浮上了怯意与羞愧!
冲动——果然是魔鬼啊!
“对不起,没成功!”王月垂头,向众人道歉,一时冲动,竟将事情给搞砸了!
众人安慰她道:“波斯,你别放心上,我们也没指望你能成功的,毕竟虽然你爹是尚书,但是,也是权利有限不是?”
众人好心地为王月寻找说辞,事实上,王月走后,他们就知道王月是什么人了?曾经名震瑞京城的恶小姐,虽然事隔半年左右,但是,还是在人们的脑中存留的。
只是,以前不知道,恶小姐竟然会是波斯?是那个可以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眉毛都不皱就送出九百两的人?竟然是一个可以为了妓院生计,毅然挑下大梁的人?竟然是一个为了众姐妹劳心劳神,为她们谋求福利的人?竟然是一个可亲、可敬的人?……
传言,果然是不能尽信啊!
闻听过她在尚书府颇受冷遇,所以,对于她今晚的求援,她们其实是不抱太大的希望的!
只是——希望,她不要受委屈才好啊!
“波斯!我看这事我们就先这么样吧!等明日,我们再想些别的法子吧!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早些歇息去吧!”伊水看王月神色不对,善解人意地建议着。
王月轻轻地吭了一声,表示同意。其他人也是识相地四散而去!
“你别多想!有些事,只能是越想越乱,徒增烦恼!”伊水留下这淡淡话语,就缓缓离开了!
淡香余留,吸入胸中,感觉有些温暖!
罢了!先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王月摇了摇头,步入了房间。
……………
说是睡觉,但是哪能睡的着?!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
一晚上辗转反侧,注意想了一个又一个,但是一个又一个被推翻,最终,又走上旧路!
上午,将院中的姐妹召集到了一起,她想跟她们商议一下。
“姐妹们,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我想……我们还是开青楼吧!”
姑娘们的脸马上黯淡了起来,哀叹声不绝于耳!
“你们别那么悲观,我说的开青楼,其实,也不大是青楼!”
什么意思?姑娘们茫然地看着王月。
“是这样的,我打算要重新开花青楼。但是,这个青楼,并不是以卖肉为主。”
“可是,这样不就跟妈妈当初的时候一样的了吗?”一个小丫头急性子,立马开问。
王月笑笑,“你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大家都知道,我们都是女子,更加特殊的是,我们还是风尘女子,除了会唱唱歌,弹弹琴,画些画,我们就几乎再无其它的技能。既然这些是我们的特长,我们没道理舍弃他们,不是吗?!
唱歌,唱给谁听,自然是客人们!
弹琴,弹给谁听,自然也是客人们!
画画,画给谁看,自认更是客人们了!
可是,这些,别的楼里的姑娘们也会啊!我们凭什么跟她们挣?!
哈哈,这就需要我们创新!
嗯,所谓创新,那就是我们要唱别人不会唱的,弹别人不会唱的,画别人不会画的!
你们肯定又有疑问,我们怎么能跟别的不一样呢?!”
众位姑娘纷纷点头,王月继续说道:“哈哈哈……这些就包在我的身上!喂喂喂……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不信我哦啊?”她气呼呼地大叫着。
“呵呵……波斯,我看啊,你不示范一下,姑娘们是不会懂的!”伊水轻笑道,但是,她信——王月有这种实力!这是一种直觉!
王月嘿笑,“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们好好的示范,但是,我可以为你们清唱一曲,你们听了自然就会明白!嗯哼……”王月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清了清喉咙!
清丽哀婉又悠扬的歌声再次响起,还是那首被遗忘的时光》,她脑中时常盘旋的那一首!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那缓缓飘落的小雨
不停地打在我窗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
不时地回想过去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
王月缓缓地睁开眼,“喝!……”
“你们……干……干嘛啊?!”她无措地看着众人。众人脸上不是布满哀伤,就是布满泪痕!
低低的呜咽声此刻渐渐响起。
王月难过地看着她们,“我……我……对不起!”只能低声冲着她们道歉,对于惹她们心伤!
“波斯!呜……你唱的真的是太好了!”
“嗯……”姑娘们虽然是眼带泪痕,但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波斯……你想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你只管吩咐吧!”老鸨开口了,她在欢场打滚了那么多年,这样的歌曲,当真是闻所未闻!不是那种晦涩难懂的词,是个人他就能懂!这样,反而更适合在青楼歌唱,毕竟,来的,大多数还是不会吟诗作对的商人富贾!
但是,这样的歌词又不显得庸俗,朴实真挚,句句打动人心,当真是神曲啊!
波斯啊,波斯,你该会掀起多大的浪潮啊!
老鸨暗叹,心中激动万分,她预感,因为有王月的存在,她的人生,姑娘们的人生,这才是真正的开始——绚烂的人生!
“对对,波斯,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王月笑笑,对于她们义无反顾的支持,有些感动!
“嗯,我觉得光有这些还是不够的,所以,我打算让咱们排话剧!嗯,话剧,就是……跟唱戏差不多!嘿嘿,别面露为难之色嘛,我这个话剧可是比唱戏简单多了,呵呵,你们一定都能胜任的!咱们姑娘们,别的不行,捧场做戏,那不是咱们的拿手绝活嘛!至于要演啥嘛,嗯……到时候会有剧本的!
现在,最最紧要的是,咱们得招兵买马啊!”
“还要买姑娘啊?”老鸨失色,这姑娘都够多了,还要买?!
王月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我们得需要一个会编曲的啊!啊,伊水,你可会编曲?!”
“编曲?波斯是指……”
“我想,清唱总没有伴奏效果好,所以,我负责出歌,但是,得找个能编曲的啊!对此,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众人哑然,还以为波斯能唱这么与众不同的歌,肯定也会弹奏呢!
伊水为难地摇了摇头,“我也只能看看曲谱弹奏,自己编曲,对我……太难了!世上,这样的人,太少了!”
“啊?”王月有些失望,如果没有一个可以编曲的,那那些好歌的影响力可是会大大降低啊!
“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编曲,但是……”伊水顿了一下,继续说:“那人为人孤傲,怎会为我们欢场女子编曲!当今最红的名妓烟素姑娘,才名远扬,也是没有求动他!哎……”
“那除了他,可还有其他人?”王月期盼地问道。
伊水点头,“有是有,但是,我所知道的,均是些宫中的专职乐师,怎会为宫外之人服务!刚才我说那人,自小便是音乐神童,长大了注定该是宫中首屈一指的乐师的。但是,造化弄人,他父亲贪污,被皇上下令斩头。皇上看在他的面上,也没下令满门抄斩,只是没收了大部分的家产,而他也是因为如此,失去了首乐师一职!”
提及那人,伊水也是感慨不已,“那人,当真是奇才,我有幸获得他编写的韶阳曲,当真是奇妙无比!如此奇才,只能感叹造化弄人啊……”
看来,只能放弃找那人了!
算了,没有就没有了吧!
脑中突然闪过那日在庙中为自己伴奏的那名男子,不知——他可会编曲!
暗暗摇头,都不知道人家现在身在何方呢,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可有擅长口技者?”
“这倒是有!城东就有一位老先生颇擅长口技!”
“太好了!……嗯,接下来,那就是人选的问题了!”王月低吟。
“波斯,到底是什么剧本啊,搞得我们大家都心痒痒了!”
“呵呵……我得先说明了,这个剧本,大家可得保密!我们花青楼能否在京城中独树一帜,可就全看此了!你们可能做到?!”严厉的目光一一扫视众人,她们均是表情凝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