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不是啦,你跟我来!”
狐疑地任王月拉着,来到了那三人跟前,高修治心想,原来是想给些钱给这几个乞丐啊。看来小妮子还是个心肠软的人啊,相比于以前,还真是巨大的变化啊!呵呵……变的好啊!
那老人一看两个衣着光鲜的贵人站在自己跟前,连忙祈求道:“好心的大爷,小姐,行行好,给点钱吧!”
两个小孩也配合着地嚷道:“哥哥,姐姐,行行好!行行好……”孩童的声音却带些干涩,看来是叫的太多的缘故。
王月柔声问道:“老人家,你是这两小孩的……?”
“奶奶!”老乞丐婆行乞良久,也没见人这么问的,虽然不懂这位小姐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她还是老实地回道。哎,希望这两位贵人能施舍些钱,今晚也好给能凑够买药钱。
“那他们的父母呢?”怎么可以放着自己的小孩不管,让自己的父母带自己的小孩呢!王月有些生气,这情景触动了她自高三之后一个人自食其力的心酸。
“哎!”那老人长叹一声,眼里隐隐有泪痕浮动,“他们也是苦命的娃啊。说来话长了,孩子他爹是山里的猎户,上个月上山打猎遇到了熊瞎子,被抓了好几下,差点命丧当场。后来在村人的帮助,被抬到了家里,在大夫的医治下,虽然性命是保住了,但是也跟个废人差不多了。腿瘸了一只,一只手也不太好使了,最主要的胸口别抓的那一下,肉都被撕下了好一大块,现在也没好,正躺在床上养着呢!
哎……家里的钱因为看病已经用没了,但是大夫嘱咐了最好买些补品补补,这样能好得快些。我这老婆子又不会打猎,这大冷天的也不好打,所以我这老婆子就带着两个小儿出来乞讨了!”说完,用那脏兮兮地袖子拭了拭湿濡的眼角!
“那,孩子的娘呢?”王月禁不住地开口问道。
“哎,别提了,跑了,跟别人跑了!”
跑了!王月嘲讽地笑道,只是因为丈夫不能再进行劳动,所以就跑了!
夫妻本是同枝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哎……
“修,把剩下的钱都拿出来吧!”
高修治有些明白王月想干什么了,默默地自怀中掏出剩下的银两,估计有三十几两,够普通家庭生活一两年的了!
将那些银子都递给了那老人,“老人家,这些你收下吧!”
老人颤着双手接过了钱,一下子跪倒了地上:“谢谢小姐,谢谢小姐,真是活菩萨啊……”
“啊树,啊木,赶紧跟恩人磕头!”老人家拽着一个小孩的裤腿,就想让他给王月磕头。
“老人家,别,别这样!”王月弯身将老人家扶了起来。“天晚了,赶紧回去吧,你家儿子还在家等着呢!”
说完,又将高修治拎着的吃的东西全都塞到了那两小孩的手中。也不管那三人的道谢连连,拉着高修治急速径自走了。
老人泪湿满面,喃喃念道:“真是活菩萨啊……活菩萨……”
“月儿……”高修治看着王月欲言又止。
“我是不是有点败家?”王月苦笑着看着他,一脸惨兮兮。
高修治轻叹了一口气,“月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什么样子,难看死了!”
看到王月那副样子,他是说不出的心疼。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脸皮,变化着样子,就是不想再让她浮现那令人心揪的表情
想了想,他说道:“月儿,我是个生意人,走南闯北的,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我只是想对你说,天下这样的人多的是,你没必要因为他们而觉得心里难过,个人有个人的命!”
王月摇了摇头,“修,你说的这些我知道。有人告诉我,一个人如果不是实在没法子了,要不然是不会出来做乞丐的。我知道乞丐多的是,我没看到我可以不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也没那个实力去管。但是只要我有那个能力,被我看到了,我能帮就帮,哪怕只是给他一文钱!”
高修治震惊地听着王月的一番言论,很新颖,但是却是那么触动心弦!
良久,他才缓缓说道:“月儿,你,有一颗很美的心……”
王月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不是我的心美,只是告诉我这些话的人的心很美,我只是照做罢了!”
高修治深深看了一眼王月,也没有反驳。
“哎,走吧!回去吧!”王月扯了扯高修治的袖子。
夕阳的淡淡余晖斜照着整个大街,为这个大街披上一层金色的柔光。迎着暖暖的柔光,很温暖,但是却又觉得有些悲伤。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修,如果哪一天我也像那猎户一样了,你会抛弃我吗?”静静地声音在高修治的耳边升起。
高修治止住了步子,扯过王月的身子,定定地看着王月,望入了她的眼中,映入了她的心里,他慎重地说道:“无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样子,我绝对对你不离不弃!”
两人的双眼彼此对视着,眼中满满都是对方的身影,容不下其它!
王月“噗”的笑出声:“修,我脚走的有些疼了,背我回家吧!”
怎么突然说脚疼了呢?王月的思维跳跃地过快,高修治有些反应不及。他狐疑地看了看王月的脚,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啦!”王月哀哀叫道:“人家刚才就有些疼来着,只是没好意思说而已。本来想一会儿坐车回去的,但现在也没钱了,所以,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真的很痛吗?不能再忍忍吗?”高修治对王月说的话有些怀疑,这小妮子说谎都快成精了,这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关键是他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背她,有些丢人!
王月垮下了脸,“呜,你还说无论人家变成怎么样,绝对会对人家不离不弃的。人家现在脚疼,走不了了,你也不背人家。人家都走一天了,脚能不疼吗?”
高修治看了看王月,又瞅了瞅大街,幸好这时候人已经不太多了。哎……认栽了!
他蹲下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背部,说道:“上来吧!”
“太好了!哈哈……”王月大笑着,一下子扑到了高修治的背上。手脚并用的缠在了高修治的身上。
高修治背起了王月,顶着路人怪异地眼神,满脸羞红地走着。
呵呵,王月的脸贴在高修治的肩膀上,傻兮兮地笑着。老早就想尝试这一经典电影镜头了,总觉得让自己的情人背着自己在夕阳下走路真是世界上最浪漫,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了。
回家的路很长,高修治的步伐很稳,缓缓地走着……
“修,我会不会很重?”
“不会!”
……
“修,东西我帮你拿着吧,你这样会不会很累啊?”
“不会,送佛送到西,既然背你,哪能还让你拿东西啊,你啊,就乖乖给我在我背上呆好就行了!”
嘻嘻……
“修……”
“怎么?”
“没什么……”
……
彼此的呼吸相互缠绕着、起舞着,分外的温馨。缓慢的脚步声,伴喝着彼此的呼吸,宛如一首歌,一首静静的歌,但却是深深印在了王月的心地。
柔黄的夕照,是最美丽的幕布,上演着两人之间的默默温情。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宛如一体,在斜阳下,被拉得好长,好长……
[卷二 囚鸟篇之破壳:第十九章 梅花糕]
夜幕笼罩,玩家灯火,明月照样高高挂起,不带半分色彩。人间却是纷纷扰扰,万事不休。
几家欢喜几家忧哦,王月是玩的很爽啦,吃的,玩的,穿的,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但是杨飘在西苑,遥望东苑,却是恨的牙痒痒的,看着那一盒盒的糕点,一个个的小物件被送到王月那,她的心里宛如被烧了一把火似的!更别提高修治还是背着王月回来的,就是自己与表哥相处最融洽的时候,表哥也没这么做。看来自》……己再不行动是不行的了!
这天,厨房做了做了一批最后的梅花糕,吩咐各个苑的主子派人来取。春天已经到来良久,点点寒梅也是该谢的都谢了,又是一年了!
“小姐,厨房那边派人,说让我们派个人过去取那梅花糕,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杨飘放下了手中的绣活,抬头看了看窗外,哎,不知不觉间梅花都谢的差不多了,想想去年最后一次品梅花糕的情景,哎,已是物是人非!
“小梅,是各苑都会过去取吗?
“是啊,”小梅兴奋地说道,“小姐,呵呵,李大厨最先通知的是小姐这,让小姐先去挑些过来呢!呵,这位李大厨,可真念着小姐呢!”
“是吗?……”杨飘淡淡一笑,还真是多谢他了。
各苑都取梅花糕,是吗?她眼睛一亮,计上心来,“小画,待会你到厨房去,奚落奚落东苑派来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十有八九是那个小秋过来取的!”
“小姐,这样……怕是不太好吧?”小画有些为难地说道,小秋人还是不错的,以前对自己也很好的。
杨飘叹了一口气,沉痛地对她说道:“小画,我待你如何?”
“小姐,你对我很好啊,当初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没命了!”想到这,小画心里就充满了感激。当初要不是小姐在街上看到行乞的自己,把自己带到高府,给自己住的地方,还让自己做了她的贴身仆人,自己现在可能还在乞丐堆里混呢,也有可能早就饿死了!小姐就犹如自己的再造父母一样,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双眼紧盯着小画,杨飘深深叹了一口气,“小画,你应该知道,我是喜欢表哥的,但是……但是现在表哥完全被王月那个贱人给迷住了。你想想看,她当初是如何对待我们,对待府中人的,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表哥,怎么能够做高府的主母呢?
“这……”小画犹豫了。
“小画,你好好想想,她当初如何说你的,只因为你跟乌印在一旁有说有笑的,她就说你们是狗男女!这样的人,我怎么能服她?”
听到这,小画也不禁怒上心来,夫人确实是很可恶!
“你再看看那小秋,未婚先孕的,让她说出孩子的爹,她却是只字不提。这还用说嘛,肯定是她勾搭上了哪家的有妇之夫,要不然哪有孩子的爹不认自己的儿子的。哼,肯定是她那情夫家里的那位太厉害了,不让她进门,所以她就这样被别人白玩了。哼!我生平最讨厌这种轻浮女子,破环别人的家庭!绝不可以原谅!”
杨飘恨恨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自己的母亲就是被这样的女人害死的,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哼,这样的女人,最好永远别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画看了看她那个气愤的样子,知道小姐肯定是想起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连忙说道:“小姐,你别说了,我现在就去办,你放心好了!”
杨飘红了眼眶,抽噎道:“小画,在这个府中,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只能靠你了,你知道吗?”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如果表哥娶的是别的贤惠女子,那我可以告诉自己放手,但是这个人是王月,我是怎么也不会放手的。凭什么她那样的人可以得到表哥,我却不行?我爱了表哥那么多年了,怎么可以让那样的恶女子将她夺了过去?!”
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滑出眼眶,滑过脸颊,静静地滴落在地上,也静静地滴进小画的心中。
“呜,小画,我不想做个坏人,我知道这样不好,我也不喜欢,但是……呜呜……我只有表哥,我只有他,呜呜……盼了那么多年,以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以为一辈子可以躲在表哥的羽翼下,受他的保护,受他的照顾,谁曾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