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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被狠狠重锤,我动弹不得,迷离喃喃:“你说……什么?”
“你还不懂么,他爱上了你,明知没有结果,他还是爱上了你!”
怎么……可能?他明明每次都是一幅不把我往死里整不罢休的架势,说什么爱我?可是……行歌,我怎么忘得了他对我的好,就算是假装,也可以让我那么的安心。可如今,我该相信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冰冷妖娆的冥无涯,还是温暖如风的行歌?
“他……在哪里?”
“他为了你,自己去暗宗救你的那些人了。”
“为什么他不派你们的手下去?”
水苑却轻哼:“你以为暗宗都是泛泛之辈?光把你救出来,我们前去的那些兄弟就无一生还,要不是他亲自前往,谁也休想从暗宗的手里,别说一个人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我忽啦一下跳下床,向门口奔去,身后传来水苑急急的叫唤:“你干什么!”
“去暗宗!”我头也不回向前跑。
忽然手臂上一阵拉力,我吃惊甩开,只听嘭地一声,转身看,却是水苑倒在地上的情景。惊慌地跑上去扶她说:“对不起,我忘记了去控制玄明力,你有没有受伤?”
她撑起身来摇头,然后抓住我的手臂说:“他让我无论如何要看住你,别让你去,暗宗很危 3ǔ。cōm险。”
心里的某根弦像被轻轻拨动,刚刚还是满腔的怒气,现在却涌起丝丝轻叩的感动,若这一切是真的,那我欠他,太多。
我向她微笑,然后说:“水苑,你们保护得了我一时,能保护我一世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会,只会让你们保护的没用的梁烟晓了。我是金凤圣女啊,按理应该是我来保护你们。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现在是我自己面对的时候了。而且,你爱他,你爱冥无涯,对不对?”
她怔住,然后低下头,脸却红了,说:“你……怎么会知道?”
我笑:“从你提起他的口气,我就觉得这已经不是一个属下对上级的尊敬了,你爱他,才这么竭力为他解释我对他的误解,才会为他哭。知道这些以后,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要不是我已经有了易倾瞳,我觉得我现在会爱上他的。所以,你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冒险么?”
“我……”她犹豫漫卷,终于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凤舞九天:第二十六章 身陷密室]
从石室里出来才发现,整个石室居然是一个地宫,因为洞口十分隐秘,从外面看只不过是一道只容一人出入的石缝,谁又曾想到这底下是如此的别有洞天。为何冥无涯就像是无所不能的神,他的每一处落脚点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修筑这些,不光需要庞大的人力物力作后盾,又该怎样不被人发觉。
向水苑道明我的疑惑,水苑笑笑,说:“如今也没什么不能与你说的了。其实,门主不光是玄光门门主和行歌两个身份,他真正的身份……”
“他真正的……身份?”我惊讶瞪眼。
“没错,”她看向我,一脸正色,“就像占景天那样,门主其实就是……渊郅的国君。”
“渊郅的……国君!”又是一个惊雷,我脱口而出,“真的假的,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
看着水苑一本正经的表情,我有些吃不消:“可是……可是我记得曾经我和行歌一起见到过那个渊郅九王爷,叫什么励朔,他怎么可能连他兄弟都认不出来?”
她轻笑道:“你知道他是凭什么来判断凤女的么?”
“不是玄明力量么?”
“对,可是玄明力量不是实物,显露在外人人都能看到的,它是一种看不见摸不到,一般人也根本感觉不到的力量,可是他却可以感觉得出来。”
“为什么?”
“因为他也具有这种力量。”
什么,怎么可能!不是说只有金凤神和密境梧桐才具有玄明力量么,商琦凌的缘由我也清楚了,那他又是因为什么?
“我想……”水苑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疑惑,继续说,“那时候,在励朔眼里看到的他,其实是另一种模样。”
“现在你知道他从何而来如此的人力物力修筑这么多的府邸了吧。其他的国君在建造亭台楼阁,锦殿水榭的时候,他却在各地修筑秘密府院,一来收罗关于凤女的蛛丝马迹,二来就是调查暗宗。渊郅是侠士之邦,他到处招募能人异士,英雄豪杰,为的就是建立起我们这个庞大的守护金凤神,对抗暗宗的组织,玄光门。”
“冥无涯,行歌,都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的真名,叫励纭。”
“励纭?”我一时间几乎无法反应,为什么他的身上有那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梦境,让他甘愿为了它而倾尽所有。
水苑说他们已经查到其实暗宗的老窝就是这座所谓的避暑山庄。他们建在这里,是为了方便观测元昆山,因为元昆山里是凤神的夙敌--黔魔蛟。
我已经能自如的控制玄明力量了,守门的侍卫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我放倒,可是,这座庄园也不是省油的灯,回廊交错,亭台盘亘,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把易倾瞳他们关在了哪里,也不知道冥无涯在何处。
我一度担忧占景天一发狠,他们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可是水苑说占景天的目标是我,若是杀了他们,他手上没有了筹码,想要让我屈服,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所以,他们现在应该没事。
庄内守卫众多,上次被占景天堂堂正正请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多来往不绝的巡逻卫队,许是他知道我终会来救人,所以才会布置重兵把守。难道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搜查么?不但费时也费力。
刚刚躲过一队巡逻卫队,我和水苑正埋伏在假山的后边,忽然我们两人同时被一股出其不意的力量按住身体趴了下去。刚想出手反击,只听水苑忽然叫出声来,可是还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声音就没了。我惊恐地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冥无涯的脸。他现在已经没有戴面具,我几乎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冥无涯,行歌,还是励纭。
是他捂住了水苑的嘴,差点不让水苑给叫出声来。
水苑的脸上满是欣喜,我看到她两眼就红了,低低地说:“门主……”
冥无涯却冷下脸来,小声却依然凛冽道:“不是叫你看着她的么,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水苑一脸的委屈,我赶紧解释:“你别怪她,是我硬要来的。”
他的眼神闪闪烁烁,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说:“我都知道了……你所有的事情。”
他的脸唰的一下抬起来,定定地看我,表情却满是哀伤,然后别过头去。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告诉我。”我扳过他的脸,让他正视着我,“你为我做了这么多,难道被我当作敌人也不在乎么?”
他把我的手拿开,然后低头说:“我伤害了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些。”
可是我的眼泪却忽然涌出来了。是啊,他是伤害了我,可是当知晓这一切,现在又是真真切切面对他这张有些不知所措的脸庞,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那般仓皇,我已经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别过头,不让他们看到我的眼泪,然后他说:“既然来了,就跟着我,我刚刚探听到他们所关押的地方。”
他带着我们穿梭躲避密布的守卫,神不知鬼不觉地扫清所有半路窜出来阻挡。我忽然发现他的身手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相比玄明力觉醒不久的我来说,他已经是炉火纯青。
终于来到庄里的地牢,这座从后花园的亭台暗格下去的地牢,可谓设计得匠心独具,谁会想到闲谈纳凉的凉亭石桌下面,居然是地牢的入口。
走道内阴暗潮湿,一想到易倾瞳他们被关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心里就隐隐的疼。周围墙上虽有火把,却并未点燃,冥无涯取下一个来,一下子有火从火把上燃起来,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点燃。
慢慢似乎到了尽头,是一间空旷的石室,没有一个人影。
“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轻声对一旁的水苑说。
水苑却示意我向前看。冥无涯在前面的石壁上一下一下轻叩着,然后停下来,开始寻找什么,只见他向着一块石头轻轻按了下去,面前的石墙忽然发出了响动,然后从中间分开,向两旁退去。
我诧异地说:“他怎么知道怎样打开?”
水苑轻笑说:“玄光门迷道机关的修筑,门主都亲自参与,对各种机关的研究,怕是无人能及了,这种小小的把戏,怎能难得住他。”
石门开尽,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果然是被捆缚着的他们,一如我离开的时候,不同的是,此刻他们已是全部醒来,因为石门开启,我们跑进去,火光映照到他们脸上的时候,他们全部望过来。在中间的就是易倾瞳,我看着他昏黄的轮廓,睁大的眼睛,似乎满是诧异。他们都被布条封上了嘴,无法说话。
无法言语的激动欢喜,我几乎要喜极而泣,叫了一声:“我来救大家了!”然后跑向易倾瞳,身后冥无涯似乎说了一声什么,我已经没听了,只是向易倾瞳跑去。
易倾瞳的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表情像是见到了不可致信的事情,我去解他捆缚的绳子,而他嘴里却支支吾吾的,像是奋力想说什么,周围其他人也如出一辙的发出奇怪的声音。然后我才想起赶紧先去解他封嘴的布条,可是拿下来以后,易倾瞳冲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有埋伏!”
紧接着,是冥无涯的声音,他大叫:“不好,中计了!”
话刚出口,周围忽然间亮起一片火光,团团的侍卫仿佛霎那从四周的黑暗里冒了出来,我们刚才进来的入口通道也都是侍卫。
一个个的火把把整间石室映照得分外亮堂,然后更亮的火光从四个角落里冒起来,一下子让我看清了我脚下的地面,上面就如同上次那个祭坛一样,画着一只被铁索禁锢了的凤凰,难道说……
一个人影从层层侍卫里忽然走了出来,他正是占景天。
此刻的他,脸上的笑意,那么的放肆邪魅,他的眼神,全然就是看到了落入陷阱中的猎物,贪婪又嫉恨,他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了。这回不但可以灭了你这只鸟,”他偏头看向冥无涯,“没想到还可以将渊郅的皇帝也一并铲除了,看来渊郅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占景天,”冥无涯忽然开口,冷哼到,“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把你弥缔给踏平了。”
占景天奸邪地笑道:“也对,要不是当初你放过我一马,答应议和退兵,确实也就没有我的今天了。可是,你是不是忘了一条最重要的道理,给敌人一条退路,就等于让自己多条绝路。跟我斗,励纭,你还得多等几年呢。”
占景天继而看向我说:“怎么样,尊敬的金凤圣女,你对这个场面应该不陌生吧。我们是不是继续进行昨天被打断的仪式呢。”
“占景天,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冥无涯轻笑,然后他一个跃起,举剑向占景天刺去,而占景天的却是一脸闲适的表情,难道他都不想阻挡么?
可是出乎意料的事却发生了,冥无涯的剑还未碰触到占景天,他自己却一下子跌落下来,站立不住,半跪在了地上,一口血立马喷了出来。
我惊叫起来,水苑已经冲了上去,扶住了他。
占景天忽然笑出声来,他说:“亏你是玄光门的门主,通晓各方奇毒,你难道不曾注意到你们下来的走道里,被下了毒么。不过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我就告诉你吧,这种毒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