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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纷呵斥了她一句:“不要以为你是哥哥的人,就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你是什么身份,才要看清楚。娘不能过问府里的事,自然有嫂嫂,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冯小怜当时被说的哑口无言,灰溜溜的让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进去。
小纷搀着胡太后,极其客气的说:“当日事出突然,不知您心里可还生气?”
胡太后受宠若惊,连连的说:“夫人说笑了,老身哪敢呢。”
小纷说:“我听表弟说,他一直称呼你二姨,要不我也这样称呼您吧?”
胡太后着实没有料到小纷会这样说话,她忙说:“这个哪行呢,你们都是金枝玉叶一样的身份,老身是不敢攀比的的。”
小纷叹口气,低了一下声音说:“若讲贵重,你们还不是万人之上。那些都是过眼烟云,昨日一梦罢了。今日我不过全赖哥哥有些功名,在娘家混个安稳日子。二姨要是推辞,就是拿我当外人了。”
胡太后喜不自禁,连声的说:“我老婆子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让你另眼想看?”
小纷淡淡的笑着说:“二姨不必客气,不知你们今天来有什么事?”
胡太后这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她说:“不瞒你说,黄花自回去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不是无故流泪,就是没来由的发呆。我一开始也发狠的说,猪头既然动手打了她,不嫁他也好。现在才知道,这孩子是为了我们,她哪里能忘了猪头呢!”
小纷说:“何止是黄花不能忘了玉朱,玉朱也是一样的失魂落魄的,你们要是不来,我还要让哥哥去你们那里商议一下,该如何才好。”
快要到了李母的正房,小纷止住了步,问:“二姨想找我娘和解吗?”
胡太后说:“我正有此意,不知有没有希望?”
小纷眉头深蹙了一下:“娘一直都对黄花有成见,加上冯小怜不断的挑唆,所以娘是不想让黄花嫁给玉朱。加上这次的事,我怕她还在生黄花的气呢。”
胡太后替穆黄花解释说:“你和黄花也有些交情,就一定知道那孩子重感情,不管是谁说了我们的坏话,她都不会让步。当日老夫人不是说过吗,只要黄花和我们断绝关系,她就同意黄花和猪头的婚事吗?”
小纷心头一惊:“难道二姨是想。。。。。。?”
胡太后点点头:“只要黄花能过的幸福,我宁愿舍弃这个女儿。”
小纷低下头没说话,她的心里不由得对胡太后又多了几分的好感。重新搀着她,走到母亲的房里。
李母的气才消了,身子也比前几天好多了,淑娴扶着她坐在榻上养精神呢。一见有人来,又是小纷搀着,李恂的妻子站起来身。
李母不解的问:“这是?”
小纷小心的说:“娘,这个黄花妹妹的娘。听说你的身子不好,来看看你呢。”
李母鼻子里哼了一声,朝一边偏着头,极其冷淡的说:“她来干嘛,咱们家和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胡太后早将世情冷暖都看透,这一点难堪她还是扛得住的。少不得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赔笑着说:“亲家母身子可好些?”
李母眉头一挑,抬高些声音说:“谁是你亲家母?穆黄花已经走了,和将军府没有半点的关系,你不要到这里来套近乎。我好着呢,至少没有死。你也看见了,要走就早走吧,我们可没预备你们的午饭。”
胡太后对这番刻薄的话蛮不在乎:“亲家母没什么就好,别的都没啥,就是咱们这关系可是没变的。黄花是回去了,不过就是回老家看看。您要是不喜欢,我就即刻让她回来。”
李母大手一挥:“不必了,人都说了,和我们没有一切关系,还回来干嘛?”
“老身要是没说错,当日老夫人说过,只要黄花和我们断绝关系,你就还是允了她和猪头的婚事的,对吗?”
李母一愣:“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上门来一是给您赔罪,二来是想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和穆黄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也不要因为我们的身份再对黄花耿耿于怀了。”
李母一双不大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问:“那天穆黄花是打死都不肯和你们断绝关系的,才几天的功夫,立马就变卦了?你们是不是有阴谋,别看我老了,你们别想这么轻易的忽悠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家拜亲家
冯小怜趁机走到屋子里,朝李母献媚的说:“老夫人不能让穆黄花再进门了,她一来咱们府里就让人看笑话了。”
小纷刚想把她给骂出去,胡太后快人快语先开腔了:“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小怜呀?许久没见,不知你最近可有什么惊人之举呀?比如玉体横陈之类的,让天下男人都开了眼界呢。还有,听说你不仅把黄花给打击了一塌糊涂,还曾经害过别人,在这里你没害过将军夫人吧?”
一番话让其他的三个女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冯小怜,李母当然明白她说的别人是谁,自然是她的女儿小纷。小纷也忘不了曾经被她害的几乎丧命,现在一提,绝对是对她“另眼相看”。淑娴就不用说了,幸亏男人不好色,李母又对冯小怜敲打的紧,她才没有让冯小怜害过。不过看她最近跳来窜去的劲头,说不定哪天就把她这个正经的夫人都害的不明不白的死了呢。
冯小怜一下子就被孤立了起来,她心里暗骂胡太后,这个老不死的,提什么不好,你偏偏来提这个。刚想反驳她几句,淑娴就寒着脸喝了她一句:“这里也是你说话的地方,还不赶紧滚下去!”
李母相当喜欢她这个老实巴交的儿媳,自然会向着她说话。冯小怜自讨没趣,嘟着嘴低着头下去了。
借这个机会把冯小怜骂了一顿,淑娴心里也很解气,对胡太后也多了些好感。“娘,外来是客,让她们坐下说话吧?”
李母不好回了儿媳的面子,答道:“那就让她们坐呗。”
胡太后也不虚让,笑吟吟的随着小纷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套着近乎说:“老夫人真有福气,儿子孝顺,媳妇知礼,到底是大家出身,姑娘和夫人都是大家风范,说话做事没有半点小家子气。”
淑娴被她夸的不好意思了:“老人家说笑了,我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哪里有啥大家风范。其实,黄花妹妹也是知礼的,就是身世。。。。。。?”她不敢接着说下去了,小心的朝李母张望一下,看着她的脸色。
小纷一看嫂子不敢说了,她就接过来说:“我娘是刀子嘴豆腐心,一直对穆黄花也蛮喜欢的。”
李母张着嘴刚要说话,胡太后就忙不迭的抢过来说:“就是就是,黄花也这么说呢。她这几天一直懊恼,说自己一时糊涂冲撞了老夫人,心里可难过了。”推一把小七:“是吧,小七?”
小七心里有气,他是亲眼看到这个老婆子叉着腰骂黄花,所以没有胡太后的兴致去恭维她。胡太后偷偷的朝他挤了一下眼,他才极不情愿的说:“是啊,邪利姐说过要来给你赔罪,又不好意思。”
被他们这样一奉承,李母也不好再说穆黄花的不是了。她露出一丝丝的笑意说:“其实呢,黄花也不错,就是嘛。。。,你也知道,黄花以前的事,就算我们不计较,也老是有人来说。玉朱出身不算高,好歹也是好人家的孩子,我总不忍心让人家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吧?”
胡太后一听有门,也附和着她说:“是啊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和他父母一样的疼爱他,自然会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黄花为人是没说的,就是命不好,让她受了不少的苦。说来说去都是我们高家对不起她,女人再好,迈第二道门坎儿难哪。”
这些话句句落在李母的心里,穆黄花的遭遇让她联想到了女儿,生硬的心肠软了许多。
胡太后搬出了她的看家本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述了穆黄花的不幸,小纷也左一句右一句的帮衬着,淑娴不时的也替她说些好话,李母的立场渐渐的不坚定了,对穆黄花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胡太后趁热打铁,捂着脸哭诉着:“黄花命苦,好容易遇上一个好男人,我们也不能扯她的后腿。从今天起,我们就和她断绝一切的关系。只要老夫人真心的待她,我这女儿,以后一定会像你的亲女儿一样孝顺你的。”
李母愈发的不自在了:“黄花和你们相依为命多年,她一定不舍得和你们断绝关系的。不然,那天也不会和我生那么的气了。”
“舍不得也要舍,为了黄花,我豁出去了。”
李母也偷偷地擦着眼角的泪水,小纷在她的耳根小声的说:“娘,你忍心让她们断绝关系吗?”
“我。。。当然不忍心了。”
“那娘一定要黄花和她们断绝关系吗?”
李母假装嗔她说:“你这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是气头上说的话,你也能当真?亲家母都亲自来了,我当然不会难为两个孩子了。”
她这句亲家母一出口,胡太后就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这个老太君终于肯接受黄花了。她也要兑现说过的话:“您放心,我一回去就和黄花断绝关系,绝不会让你们难做人。”
小纷暗地里拉了她娘一下,又开始咬耳根子:“娘,你看。。。。。。?”
李母笑的十分尴尬,她用手挠着鬓角说:“亲家母说哪去了,你要再这样说,就是和我生气了。”
小七立刻眉开眼笑,朝胡太后说:“娘,老夫人都叫你亲家母呢,你还说什么断绝不断绝的话。”
李夫人插不上嘴,就夸起了小七:“这孩子挺机灵的。”
小七脸红的说:“我是没有规矩,所以才惹了老夫人生气。”
小纷故意骂他:“这小孩,又提这茬,存心让娘心里过不去吗。以后谁也不要讲这些事,嫂嫂厨房里预备了饭了吗?”
淑娴甜甜的答应着:“看这时辰也要预备了,你们先说着话,我去看看。”
小纷也不闲着:“二姨你和我娘先聊着,我去给你们倒茶水去。”一边还拉着小七问长问短的:“你也不大,有十五了吗?”
小七被她一问。愈发的腼腆起来,脸儿红红的说:“今年虚岁十四了。”
小纷笑着说:“个子不小,像个大小伙子了。你都爱吃什么菜,让嫂嫂做了给你吃。”
小七和她聊得挺投缘的,小纷乐的把他当成弟弟来看。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老婆子,李母掂量来掂量去,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胡太后先打开话匣子:“小七还不懂事,一会儿还要让他给你跪下磕头呢。”
“亲家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纷都说过了,谁也不许再提以前的事。吃过饭就让恂儿把黄花给接来。我知道你想她,就陪她在这儿住上一阵子再回去吧。”
门外传来猪头和淑娴的声音:“表嫂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亲家太太就在里面和娘说话呢。”
李母听见猪头进来,叫他说:“玉朱,亲家母来了,你过来请个安吧。”
猪头呆了一下,兀还不信他所看到的,犹疑的叫了一声:“娘!”
因为猪头动手打黄花的事,胡太后忍不住想骂他几句,话到喉间没咽下去,却变成了另外的话:“玉朱,许久不见,娘都想你了。”
猪头有点傻傻的说:“娘,你还是叫我猪头吧,你叫我玉朱我不习惯。”
小纷带着一个丫鬟,端着一些点心茶水,嬉闹着打破了还有些生硬的场面。
“我去了姑姑那里,她已经好多了。听说二姨来了,她就收拾一下,随后就来了。”
吃饭时,一桌子的女人客套着、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