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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在美国重新娶了太太生了孩子,自从陆氏上市后,我就很少见他了,大多都是打电话。”
平淡的叙述,平静的语调,我却听出其中暗藏的感情来。毕竟谁都想有个完整的家,我和他都一样。话题转到他家庭上,我接不下去,只好轻轻哦了一声就低头吃饭。
……………………
年三十才开始长假,陆子期本想让我请年假好提前一点走的。我觉得那样太明显,我和他同时消失,太引人注目了。我毕竟是做贼心虚,便说年二十九下班之后再坐夜机过去。
我收拾了整整一箱行李,两人的量,按理来说并不算多。
陆子期却把衣服又一件件拿出来挂回衣柜里,“不用带了,到那边再买。”
这次他和我一起走,他不能开车不能叫司机,拿行李是麻烦,但难不成还不能打的吗?我嘟了下嘴巴,两手一摊,“好吧,我要求不高,只要吃饱穿暖就行。”他是金主,他说了算。
陆子期用食指刮刮我的脸,哈哈一笑,“我知道你从来都很好养。”
年二十九下班前,米嘉和丁晓都打电话过来,说要年三十晚上找上我一起新年倒数。
我笑得很淡定,心里却微微有点虚,“我过年闭关,谁都不用找我。”
米嘉嘿嘿地笑了两声之后说好好把握机会。我很想回他说我有说要和谁过要怎么过吗?想想之前已经跳过陆子期的陷阱,我不能再笨第二回,那样说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只好忍了气了吞了声,挂了电话。
丁晓静了好一会才惊讶地爆出声音说我桃花开了也不请她鉴赏鉴赏。我默……陆子期能算我的桃花吗?他是我的荷包花,代表财源滚滚;他又是我的叶牡丹,主宰利益;他又怎么能是我粉嫩嫩的桃花?
因为长假会提早下班。我看表,快三点了,陆子期还没告诉我具体行程路线之类的,但至少他要告诉我一会我们是一起到机场,还是分开到机场啊!我拨了电话上去。陆子期听到我的声音很愉悦,说下班后他会下来找我。
三点半,有人敲门。我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今天谁不是归家心切,都怕晚了交通管制路又堵,这个时候来找我的,除了陆子期又会有谁。“进来。”
陆子期开门进来直直坐下,门也没关。我顺着他身后望出去,空荡荡的办公室还哪有一个人在,难怪他可以明目张胆了。
“可以走了吗?”
“嗯。”我点点头,关机,“要不先电召吧,今天这日子怕是难打到车。”
陆子期过来牵我的手。在公司的公共地方,我和他从来没超越过点头、微笑,打招呼或打报告的范围,我们都潜藏得很好,处理得很好。最近距离的暧昧,都是发生在二十八楼他的办公室里,上了门锁,那就个绝密的空间。现在虽然公司里没人了,但我一下仍没适应过来。我挣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三步距离,“出了公司再说吧。你是老板,也希望看到公司里有勤奋的好员工吧,总不至于想着他们都一到点就跑光。”
陆子期回头给我一个笑,“好啊,那就出了公司再牵。”
陆子期对于我来说,永远都是强者。他笑得太自信了,让我不禁转头四顾。这一层除了我和他,的确没有别人,而我也的确和他保持着三步之遥。
出了电梯,透过玻璃门我就看见有大奔停在外面侯着。陆子期一出大门,就站定了转身看着我走上前,然后牵着我的手往大奔走去,“我让小陈送我们去机场。”
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陆子期。一连两次到我房子搬东西,他也不曾叫人代劳,不就是为了我们的关系不暴光吗。现在叫人接送,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我缓缓地把视线移到我们相牵的手上,又缓缓地把视线移回来,看着陆子期含笑的双眼,问:“你确定?”
陆子期改用五指交叉穿过我指缝,与我十指交缠,然后带着我一步一步向大奔走去。他笑得十分欢乐,开了车门才转头跟我说:“很确定。”
我只得坐进去。
小陈转头跟我打招呼:“童经理。”
我僵硬着点点头,扯了丝笑容。
陆子期跟着坐进来,一手环过我的腰。
小陈的头没转回去,紧跟着对陆子期打招呼:“陆董。”
一切已经超出我预想范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在胸口,极缓地一截一截呼出来,然后两眼一闭,侧头靠在一旁装休息。
陆子期在我腰身上一用力,把我身体摆向他的方向,然后揽住我的肩膀,我的头就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小陈,开车吧,到机场。”
我听到大奔发动的声音,于是睁开眼睛,却发现倒后镜上刚好照着我,然后接着看到小陈通过镜子对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头一寸一寸地滑下去,不是车子颠的,大奔很舒适,是我有意的。我不要再对着那倒后镜了,实在让我无法淡定地看着那镜子回给小陈一个微笑,再点点头。
陆子期干脆将我一抱,让我把头枕在他大腿上。他俯下来,放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路上可能会堵,要睡就睡一会吧。”
我侧了侧头,错开他嘴唇碰在我耳廓上的酥痒。这样的场景,能睡去的,我还真成神人了!
再堵再远的路,也总会到的。我站到陆子期身后,想了一路也想不出下车后要怎么和他司机说话。陆子期下车后笑着跟小陈说谢谢。资本家永远懂得收买人心,因为再剥削的需要。
看着大奔开远了,我才问陆子期:“怎么不打的?”
陆子期把几缕吹到我唇上的头发顺下去,然后反问我:“你觉得这个时候能打得到车?”
“那你要把我们的关系公开?!”我有气,一直憋着没发,终于到现在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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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廿一章 。。。
“你不同意?”陆子期微扬的唇角落下去,笑渐渐淡了。
我一个人先走进机场,只甩下一句:“不同意!”
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有什么好晒在别人面前。还是那句话,成年人了各取所需很正常。钱没存够,我还会在陆氏干下去。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因为他是老板有生杀大权,但我在乎!
我还答应过奶奶,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卖掉。现在就传坏了名声,被陆子期包养过的人,还有哪个买家敢接手?我害怕离婚,但我依旧会结婚;也因为我害怕离婚,所以真正的婚姻我会慎重选择。
陆子期快步赶上来拉着我。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起伏得很厉害。我盯着陆子期,一言不发。
陆子期也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我。他的笑容早已褪散得没有半分痕迹,眉目中有淡淡的疲倦。我们之间的空气似乎僵着不动了。
“你说不公开就不公开吧。”陆子期终于打破沉默开口,“小陈不是个说是非的人,我会跟他说的。”他先走出去,然后在朝后伸手捉住我的手腕带着我走,“先去办理登机吧。”
陆子期没有牵我的手,也一直走在我前面没有看我,我想他也是有气的吧,但他最终还是顺了我意。撇开工作不说,私下我们两人相处的时候,他对我都是极好的。
我悄悄把手挣脱开来。在那一瞬我看见陆子期的右手就那样往后伸着,五指微曲,还是刚才握住我手腕的形状,他的人也楞着停了一步,才又再继续往前走,手缓缓收回身侧。我心一抽,快步走到他身旁,把手套到他的手内,与他十指相牵,低声说:“对不起,刚才我说话冲了点。”
陆子期转头看我。
我明显看到他嘴角憋着的笑。唇角的笑能憋得住,但眼里的笑意却早已流泻一地。
陆子期挑眉,学我之前的那个样子,缓缓地看了眼我们牵着的手,再缓缓抬眸看着我,而嘴角终于又再次划起笑容,满满的大大的笑容,问:“你确定……要道歉?”
他那个样子太吸引了,眼里流溢的光彩和嘴角的笑催得我心尖一颤一颤的,似有电流划过。我一下抓紧了他的手,点头,“确定的。”
陆子期眉头轻皱,但眼里的笑意却越发的浓郁了,“似乎不太愿意。”
我知道在别人面前,我也算一个强者,但在陆子期面前,强势的那个人,永远是他。我终于一笑,叹了口气,说:“诚心的。”
“嗯……”陆子期把与我牵着的手一退,再握住我四指把我的手举高,在手背上印了个极长的吻。他低着头抬眸看我,“那明天一早给你机会。”
在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狡黠,我还是捕捉到了。总是逃不过去的吧,我想,嘴上微微划起弧度,笑了。
……………………
小的时候穷,火车也没坐过几次,但记忆中都是闹哄哄的人挤着人,就算是站,也不会站得'炫'舒'书'服'网'。我一直认为坐飞机是很'炫'舒'书'服'网'的,到陆氏做业务之后,大小城市飞过不少,距离都在两三小时之内,从来没有不适。直到今天,我才彻底改变了这一想法,坐飞机原来也可以这么的累!
飞了十几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又感觉到了脚踏实地的欣慰。飞机上睡不好,我一到酒店就想倒下睡觉。
陆子期进了浴室,一会又出来,看见倒在长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我笑道:“不洗澡了?”
好吧,要爱干净,这是从幼儿园就开始灌输的观念。我抓了抓头发站起来,站了一半才想起来没有行李,顿时又坐回下去。头晕晕的,我闭上眼道:“衣服都没有,睡一觉,下午出去买了再洗吧。”
陆子期把我拖起来,“先去洗澡,衣服一会我让人送过来。”
我挑高眉头看着陆子期,“陆氏的海外市场已经发展到澳大利亚来了?”我眨眼看他,“我都不知道。”
陆子期微笑,“我也希望陆氏的进程能这么飞速。”他把我推进浴室顺手帮我把门关了,“先洗澡。”
我是在飞机上关了十几个小时,又坐了几小时的车换船,才到达这海上酒店的。实在是身心困乏,于是也就没去多想,调好水温我就踏入浴缸。
酒店很豪华,我终于沾着陆子期的光,见识到了有钱人的世界。宽大的双人按摩浴缸,方正的就像一张双人大床。浴缸右边是一大块的落地透明玻璃,外面就是一片大海,海平线之上是温柔的淡蓝色天空。远远地能看见些海鸥或者是些鸬鹚飞过,或许两者都不是,只是一些我不知名的鸟类。早晨的太阳还不是很猛烈,撒在海面上,粼粼闪闪的。
按摩浴缸喷出来的水泉按摩着周身。我'炫'舒'书'服'网'地闭上眼靠在浴缸上。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什么电子开关,缓缓的音乐流泻出来,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翘起了唇角。
“悠悠……”很轻很柔的声音,软软的拂在耳际。
我睁开双眼,看见陆子期已经躺在了我旁边,身上一…丝…不…挂……我看着他,眨了几下眼,转过头去。说实话不是没见过,只是没在这么光亮,这么不隐秘的空间里看见过,所以一下适应不过来。外面海天一色,我和他也是最原始的清一色,好和谐,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
陆子期双手环上我的腰,下巴就轻轻地搁在我的肩窝上,“水温调高一点容易消除疲劳。”
水温渐渐地热起来。他的话也像被热气所熏,暖暖的带着一丝懒意呵在我耳旁。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也知道自己接不了那话,便岔开话题问,“衣服送到了?”
今天的陆子期似乎有点迫不及待,只低低的嗯了一声,便含上了我的耳垂。身体刚适应了水温,更烫更热的触感立刻袭来,整整包裹着我的耳垂。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