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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富有生命力的笑容充满了感染力,不由地白衣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
“你的意思是说我老也吗?”她故意曲解凌冉话中的意思。
“这个全看个人理解。”
眼下之意就是说,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反正承认自己老的是你不是我。
颇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味。好在白衣也明白,凌冉也是出自于一片好意,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有点喜//。345wx。欢上凌冉这样的性子。
“我说!”白衣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冷然道:“以后你自己到厨房拿吃点,现在我带你去厨房,好好记住路线。”
末了,加上一句,“省得被孤魂野鬼带走。”听似冷漠,貌似还是有点关心的承认。
凌冉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凑到白衣耳边,“你是说这里真的有啊飘。”
“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话怎么就这么耳熟,貌似昨晚才听过。
“还有,不要到处乱跑,若是你跑出这个院子,他会对你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不准再离开我(7)
虽然听起来有些危言耸听,但凌冉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走出去,自己就要被咔嚓了。
到时候那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就是个杯具,才出狼口又入虎穴,上天对她还真够厚爱的。
但是,她必须逃离,必需制定一个万全之策,不由地将目光投向白衣。
“我是不会帮你的吗,趁早死了这条心。”冷傲的眸心有着破釜沉舟的绝然,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凌冉不免有些失落。
“不过倒是可以带你到处逛逛。”白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有点不忍心看到凌冉失望,好像让这么纯真、充满灵气的女孩失望是罪过。
顿时,凌冉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真的?”
非(//。。)常清楚白衣话里的意思,能不能逃出去完全靠她自己。
白衣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对于凌冉那过分灼热和欣喜的视线有些不适应。
“其实,你很喜//。345wx。欢东方逸吧。”没头没脑的,白衣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凌冉杵在那,好半响没反应过来,而后言不由衷道:“才、才没有,那家伙谁喜//。345wx。欢啊。”
“是吗?”白衣勾唇媚笑,过于兴味的眼神仿佛能够轻易在穿透到她的内心世界。
凌冉慌忙撇开视线,“我们走吧。”
白衣确确实实带她逛了整个别院,可是在凌冉看来每个地方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根本无法发辫。
即便白衣说要细心观察,可她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反正不管怎么看,在她眼里都是一样。
凌冉回到房里,有些沮丧地托着腮,茫然地望向苍穹蓝天,尽想一些有的没的。
反复思量,只得出一个结论: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况且白衣还说,这里的地形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发生变化。
哎,真是个鬼地方。
“听口气,夫人并不乐意在这里做客!”凌冉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不准再离开我(8)
干笑两声道:“哪里是做客,根本就是坐牢!”
他没料到凌冉会如此坦诚,眼捎轻然敛起,阴鸷而促狭地眯起双眼,探究味十足的盯着凌冉。
那种眼神就像是猎人拿抢瞄准猎物的神情,专注而充满了杀机,甚至还有一分别味探寻。
“这么说,夫人已经逛过别院了。”
凌冉直接丢给他一记白眼,佯装淡定道:“如果没有你的许可,白衣才不会带着我逛院子。”
“是吗?”他不可否认,语气里却充满了质疑,似乎好像白衣在没有征得他允许的情况,带凌冉四处晃荡。
顿时,凌冉暗叫不妙,撇撇嘴颇为鄙视,“不过,她老带我逛同一个地方,到现在我还晕着,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他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凌冉,原本隐藏在羽翼之下的凌然肃气昭然若现,漫不经心地挑起嘴角,“夫人好好休息,秋无名很快就来迎接夫人。”
“喂喂喂,你说什么?”凌冉沉不住气了,急迫之情流露于表,所有的掩饰全然褪去。
但是那谁谁谁早已不知去向,凌冉真的有点欲哭无泪。
“那是欲盖弥彰。”
凌冉怔了怔,随后朝声源的方向望去。
只见白衣身着一袭素雅的锦丝长裙,胸前有几朵细碎的散花修饰,腰间缀着碧玉通透的玉坠,长而乌黑的青丝随意披露,有些忧郁,有些清雅。
“对不起,是我自以……”
“我来不是听你道歉的。”她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凌冉,清澈的眸子是忧伤如浅浅流动的波光,莫名的让人心疼。
“东方逸要来了,要是真担心他的安慰,就呆在这个屋子里,哪都别去,否者你必死无疑。”
从她坚定冷硬抿起的唇角,凌冉就看出来,白衣不是在吓唬她。
“谢谢你!”
“我是不会接受你的谢谢。”说完,转身而去。
仿佛间,似乎又回到那个外表冰冷内心热忱,为爱痴狂的白衣。
不准再离开我(9)
东方逸随着某个自称是目击者的人来到了一座,没有别称的庄园前。
自然独孤艳、秦仰也有跟着来,既然秦仰来了,童瑶也就自然而然的跟来了。
他们在庄园前巡视了一周,发觉这座庄园,不但没有别称还十分诡异,周边是茂密的树林,厚重的大雾覆盖在天边,完全遮挡住了阳光,湿气十分凝重。
等到他们回转过身,那个目击者早已不明去向。
顿然他们明白这是有心人的安排,竟然如来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不过显得有些被动。
“天,这里怎么会有棵树。”童瑶看着眼前的苍天大树,惊呼,“我记得先前明明没有这颗树。”
他们三人立刻警觉起来,秦仰则将童瑶护在身后。
很快地,周边的大树都开始有所动向,片刻功夫便将先前走来的道路封闭,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白衣也施施然的从一片葱郁中走了出去,一袭素雅的锦丝贴身长裙,将其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勾画出来,隐隐带着些许诱惑。
“是你!”独孤艳风轻云淡的上前一步,“带路吧!”此刻的独孤艳也是一身素淡长袍,看似简单却也做工考究,腰间缀着一个香包,到是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之感。
和白衣似乎也显得有些般配。
白衣也不多说什么,领着大家目的地前去。
同时,此刻大家也隐约能够猜到带走的凌冉的很有可能就是一直以来的幕后操纵之人。
很快地,白衣领着他们到了目的。
“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至于她能不能活着出来,就要看你的了。”说完,一个闪身不见了,原本独孤艳想要追上去,却被突然移动过来的巨石挡住去路。
东方逸仔细看了看周边,全部都是由巨石雕刻出来的假山,而且几乎一模一样。
凌冉必定被困到某座假山之后。
秦仰素来最五行八卦有所研究,待研究后眼前的阵法之后,有些担忧道:“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轻者闯入者受伤,重着……”
不准再离开我(10)
秦仰话中的意味,大家都心知肚明。
东方逸面色沉了沉,虽然凌冉之前出逃让他气急攻心,可如今她生死不明,担心害怕都来不及。
他背手而立,如雕刻般的轮廓线条完美的呈现出来,深邃的眼里,浅光涟涟,有着说不来的压抑和阴鸷。
“掳走我夫人,引我来此,阁下为何不出来一见。”凌然清冽的声音在空旷的庄园里久久回荡。
被关在漆黑屋子里的凌冉似乎听到了东方逸的声音,从惶恐中惊然回神,“东方逸我讨厌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给我滚,滚!”
扯着嗓子拼命嘶吼,泪腺却是早已绝堤,豆大的泪珠就像是夏日里倾盆而下的雨水,笔直地砸落在地上,飞溅起无数零星的碎花。
先前,白衣走后不久,屋子就被密封起来了。
然后脑海里像是被灌输了些什么,不断地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
在画面里,她看到东方逸会惨死在这里,看到秦仰会因为失去童瑶了发疯,看到独孤艳会亲眼目的心爱的女人被强暴,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她不要,不要,绝对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名男子告诉她,她所看到的在不久之后将会成为现实,一一实现。
凌冉深信他有这个能力,整颗心早已在巨大的恐慌中失去了招架的能力。
东方逸惨死的面容不断不断不断……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里,像是要在她的记忆中扎根,深深的烙印在心底深处。
心痛吗?
不,那不只是心痛,如今心痛已无法形容那种感觉,简直比凌迟还要残忍,还要令人痛不欲生。
东方逸似乎也听到了凌冉的声音,胸口骤然一致,虽然她的话语是那么的绝然,但是她那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声音,让他意识到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冉儿,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过去。”
“我不要,不要,不要,你滚,滚!”她竭斯底里的嘶吼。
不准再离开我(11)
东方逸生生抑制内心的震撼,用仅剩的理智问道:“你对她做了些什么?”冷冽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笔直地刺入敌人的心脏。
昭然释放的杀气不加以任何掩饰,强大的杀气简直无能匹敌。
藏匿在暗处的男子看到这翻场景,也有些震动。
对东方逸有了赞赏之意,若非有所估计,还真想和他交个朋友。
这样的东方逸让一贯清高的白衣也感到害怕,那种恐慌是打心底里衍生出来的,不仅仅是表面上。
由此可以看出,他深深爱着凌冉。
不禁有些羡慕,暗自祈祷他能够成功救出凌冉。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轻描淡写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挑衅,若有似如,牵动着他人的敏感神经。
秦仰立刻朝声源方向飞跃而去,可惜依然被突如其来的巨石假山挡住了出去。
“我劝你们最好别乱动,否则受伤的可就是……”他口气轻飘,风轻云淡的就像是闲话家常。
隐隐的,他们能够察觉出男子的实力强他们得多,纵使他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有胜算,况且还有白衣。
比如他先前说话口气,听似轻忽,却隐藏着令人不容小觑的深厚能力。
再则若他就是那个幕后之人,必定是难过之人,那么对抗起来就更加困难。
此时此刻,东方逸倒是沉得住气,开始和他闲聊起来,“是你一步步将我们代入到你甚至好的局里吗!”
“可惜不够完美。”
话中的意思非(//。。)常明显,他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幕后操纵之人,对此东方逸他们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