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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仰一言不发,仿佛没听到她在说什么,暗自思量着。
在白大娘身上,确实看到于这类似的植物。
只是摄魂和年年益寿的现象还真没瞧见。
不禁狐疑地看向凌冉,那眼神分明在质疑‘你真的看懂了吗’。
凌冉可就不干了,“什么眼神,我都为它掉水了。”虽然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落进水里过,但是拿起当堵塞的理由还真有点信手拈来。
怕是说多了,连自己都相信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秦仰还是秉持着半信半疑地态度,只是没有先前那么明显,不多也没多说什么,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侏植物上。
“还有,这本书页码不全,关于幻月的简介少了一页。”
“少了一页?”显然,秦仰显得十分诧异,甚至说有点难以置信。
圣书可是世代收藏的圣物,怎么少了页码他会不知道呢
再一次深度怀疑凌冉是否真的能够看懂上面的文字。
凌冉躺回到藤椅上,慢悠悠地晃起脚丫子,唇边噙着一抹没心没肺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映着光,显得更加的晶莹剔亮。
然后指了指扉页右下角,“这里写的什么?”
俊朗的眉宇陡然蹙起,几分疑惑流露出来。
我可以说不嫁吗(7)
凌冉稍稍诧异,翻过页数,继续指着右下角。
眉宇依旧纠缠在一起,丝毫松懈的痕迹都没有,凌冉简直不敢相信,秦仰竟然连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
再后来仔细想了想,毕竟自己和他是生活在两个时代的人,不认识算是正常的吧。
不过家里的那个混蛋,好像貌似认得阿拉伯数字,难道说眼前的这个人是从上上上世纪穿越过来,古人中的古人。
还是说,他功课不够用功,什么都学了,愣是把数学落下。
当然秦仰并不晓得凌冉此刻的心里活动,只是被那近乎怪异地眼神盯的浑身发毛,好像他是一件任人观赏的艺术品。
“呵呵!”
再加上凌冉一阵阴森不定的怪笑,秦仰就更加不自然了。
面色有些窘,曾经几时会被一个女人看得如此的窘。
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呐!”凌冉直接把书递给秦仰,“你自己看看,虽然中间那道撕横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上面太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可以看出被撕掉的时间不长。”
说着说着,她单手托着脑袋,揶揄道:“还真亏你冷落它那么久,掉上那么多灰尘,不然真看不出什么问题。”
秦仰的神色闪了闪,眸心不易察觉地敛起,随即轻描淡写道:“怕是掉水里的时候掉了。”
对于凌冉说的后半句话并未给予否定,从某种程度来说是在默认。
掉水里?
她敏锐地捕捉到这三个字眼,心中产生了怀疑,又看了看了手中的书,莫名其妙地笑了,眼中有着明显自嘲的含意。
一本书,落到水里,弄干之后页面还会这么的平坦,一点水渍都没有吗?更何况她掉的是鱼池,里面可是有不少的青苔。
忽然间明白了许多事,也根据目前的种种推断出少许。
意识到凌冉的视线一直落在书面上,秦仰顿时发觉自己说了一个多么荒谬的谎言。
“算了,掉了就掉了吧,反正都是在扯谈!”说着,又翻过几页,草草阅览起来。
我可以说不嫁吗(8)
秦仰暗自松了口气,隐隐的又有些担忧,到底是谁撕走了那一页?
等到秦仰走远,凌冉缓缓放下手中的书。
双眸微瞌,唇边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呼吸,幽幽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之后,又拿起书仔仔细细阅读起来。
虽然她无法猜透他们的心思,但是她知道有些答案,只有这本书中有,比如说独孤艳身上的怪异现象。
出乎预料的是,上面确实有写类似的怪异症状,却没说明因何而起,甚至之后的好几页也被撕毁。
稍微想想就知道撕毁这几处页码的人到底有何居心。
凌冉有些无趣地将书扔到一旁,晃悠着藤椅,现在她要养精蓄锐,好好的跟某些人打一场软战,合起伙来骗她,可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翌日。
阳光早早爬上枝头,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嫁衣,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枝叶花草在微风中摇摆生姿。
随着吱呀的声响,只见紧闭的房门打开,无数光线踩着黑白琴键渐次洒了进去。
紧着一抹倩影出现光芒下,她一身水绿色短裙,样式简单大方,胸前缀着一朵粉色的花朵,搭配的相得映彰。
凌冉走了几分,发觉真的很轻松,比起那拖到底的长裙穿起来舒服多了。
天性敏感的她,隐约间感应到不远处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她也没表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慢慢地,迈着小碎步,虽然谈不上优雅,不过还算得上有点气韵吧。
忽地,人影一闪,跑了。
顺着那人跑走的方向,凌冉很快地就到了大厅,目光微微一扫,便认出了那人,不过依旧没有揭穿。
大厅里的气氛怪异的很,没人大声的喘息,静到落针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凌冉瞥过眼,边看到秦仰面色沉重的坐在那,眉宇紧锁着,就连呼吸也比以往深沉了几分。
一名侍卫飞快地跑进来,双后抱拳,打破沉寂。“王爷,东林坟场也有被挖掘的迹象!”
我可以说不嫁吗(9)
凌冉注意到秦仰的面色更加沉重,掀开茶杯的动作明显一滞,而后又慢条斯理地品着尝,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报!”话尚未说完,由于跑得太急一个踉跄在地上滚了一圈,赶紧起来,规规矩矩地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礼。“启禀王爷,奶妈的尸身不翼而飞了,连同那位姑娘也是。”
“不翼而飞。”余光扫了一眼那名侍卫,继续品尝,“连同那位姑娘是吗?”他的声音出奇的温和,像是柔软的棉花。
他坚定道:“是!”
砰!那是茶杯被捏碎的声音。
心跟着陡然跳了跳,那是心惊的感觉。
气氛顿时显得更加的静谧和沉迷,空气中悬浮着许多凝重的粒子,好似在水中扭转的鳗鲡,只个不防就会猛地朝你咬上一口。
侍卫不敢再出声,就连往日专门讲冷笑话打圆场地老管家也不敢贸然吱一声。
要知道,主子生气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种时候谁说话,谁就是炮灰。
试问有谁想当炮灰,谁谁谁?
不过,貌似记得曾经有一位姑娘准们惹主子生气,然后又乐呵呵地把主子哄得眉开眼笑。
可是如今,那位姑娘早已不知在何方。
不由地,老管家将求救的视线投递到凌冉身上。
凌冉变换了一下坐姿,继续吃着早点,仿佛根本没瞧见老管家的眼神,直到辛大娘走到她的身旁用手肘碰了碰。
她才无奈地放下筷子,不过依旧捧着一碗清汤慢悠悠地喝着,视线流转到秦仰和两名侍卫身上,猜想着到底是在唱哪一出。
不过老看人这么跪着还真不是滋味,唇角扯了扯,终于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老管家心中一喜。
哪晓得,人家根本就没开口,而是换一个座位,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于是乎,十分奇妙的场景就这样形成了
…………两名侍卫半跪在地上,秦仰做在那一言不发身后站着一票人,大气都不敢喘下。唯独某女女怡然自得地吃的早点,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
我可以说不嫁吗(10)
半刻钟过去了,某女终于饭饱知足,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真是舒坦。
填饱肚子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天大,地大,绝对没有填饱肚子大,哦也!
很快地,凌冉便有了动作,盛了碗粥,夹了些许的小菜,端大秦仰跟前,笑眯眯道:“来,吃点!”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揩油。
一脸关怀道:“要知道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吃不行,尤其是早餐,可是人生当中至关重要的一顿饭!”
秦仰当下就窘了,啥叫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貌似他已经停止成长好//。。久。
当然,这些事,凌冉是不会知道的,老管家在一旁暗自偷笑。
被秦仰暗暗瞪了一眼,便幽怨地看着凌冉,好不委屈。
转而,她又说:“你们起来吧!”
两名侍卫起初还不敢,后来看看秦仰,他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也就乖乖地站起身。
不过,看着那碗粥,秦仰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纠结的很呐。
短短的几秒,就不在为先前的事情气恼了。
等到秦仰发觉之后,惊奇的盯着凌冉。
他发现她的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够让人轻易的忘掉烦恼,也足够特别,难怪东方逸会对她死心塌地。
要不是自己在遇到她之前先认识了另一名女子,怕是要跟东方逸成为情敌了。
好在,他先遇到心仪的那个人,只是现在的她,到底在哪里呢,为什么至今没有她的消息。
想到这点,秦仰又开始惆怅起来。
“王爷,蔡管家求见!”
没一会,又有侍卫上前来报:“王爷,西林郊区坟场也有被挖掘的迹象。”
怎么所有的事,都凑一堆了呢,事态有些严重。
秦仰轻轻蹙起眉,领着几名侍卫去往西林郊区坟场和东林坟场看了究竟,至于蔡管家交给凌冉招待。
凌冉只能懊恼地撇撇嘴,真是不让人闲着。
相对而言,她对坟场更加感兴趣,要知道那里有成片成片的尸骨。
我可以不说话吗(11)
转而看向青云王府的蔡管家眼神也就变得阴森赤、裸。
蔡管家只觉得脊背一阵生凉,下意识地摸了摸颈子。
不经意间地碰触到凌冉的眼神,蔡管家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副骷髅架子。
吓得他三言两语就把话说完,然后拽过老管家飞快地跑了。
啊啊啊啊啊……一群乌鸦飞过~~~~~
凌冉摸着自己的脸,满是不解道:“我长的有那么恐怖?跑那么快,至于嘛!”
自我纠结完之后,又大方道:“安啦安啦,不跟老人家一般见识。”
之后,让一名侍卫带自己去两个坟场瞧瞧,她相信这也是秦仰一大早蹲在那的目的。
到了东临郊区坟场,刚巧秦仰有在,凌冉也就大概转述了一下蔡管家的话。
大概说,那天同白大娘一起被带回来的那名女子是他的孙女,名为蔡素素,自打青云王爷处事之后,她也跟着没有踪迹。
今日听说秦仰那天带来一回名字,详细查问过后发现无论身形还是样貌都于他家的孙女一样,所以啊上门来领尸身的。
听完凌冉的复述,秦仰轻描淡写道:“来的好巧!”完全没有意外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仔细想来,确实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