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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你。”
……
其实事情很简单。
美女名字叫柯以柔,是韩越大学的同学,同时柯家也是韩家有意拉拢的亲家。
玩味
可是韩越是什么样的人啊,岂会这么轻易任由家里长辈摆布?
尽管这件事暂时只是两家人,还有柯以柔私下达成的共识,但是柯以柔不想打没有把握的战,于是,便找上韩笑,美女想,韩笑在韩家是有发表意见权利的,而且,他跟韩越年纪只相差几个月,都是年轻人,应该有能聊的地方。
而,韩笑提出的意见,韩越多少都会听进耳朵吧?
只是,柯以柔不知道,韩越跟韩笑关系差到极点,他非但不会听韩笑说话,甚至,只要是韩笑的意思,他分分钟为了自个儿高兴都会对着干。
于是,就造成了,她在办公室求了接近半个小时,韩笑依旧无动于衷,最后是烦不胜烦,找来浣浣。
她不信两人关系不好,他劝不了韩越,那成,他找来浣浣,那总可以了吧?
“为什么看见我,她就肯死心了?”浣浣不解。
“因为她知道,我很忙。”
他忙关她什么事……
浣浣木然,“你忙什么?”
他睨了她一眼,“忙着照顾女朋友。”
浣浣无语,“就这样?”
“就这样。她在这方面很识趣的。”韩笑玩味地勾唇。
美女跟韩越以前是同学,那就是从外国首屈一指的大学读完书回来的,莫非,头脑灵光的人思想都这般跳跃,以致她这类常人无法理解?
对美女的思维模式,浣浣不可置否,想起隐藏在事情真相背后的韩越,她叹口气,“你说,结婚明明就是两个人两情相悦的识趣,为什么你们家总是这么多规矩啊……”
“人多事杂,即使不是韩家,别人也不见得能有多好的选择。”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韩越岂不是很可怜?”
美女虽美,但是韩越……前阵子还跟他暗中来往过,貌似没有要成家立业的打算的。
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像韩越那样洒脱的人,表面看起来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实际上死心眼得很,认定的事情就必须做到,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好受了。
浣浣很担心他,“要不,你看看有没有你能帮上忙的地方?”
玩味
“然后呢?”韩笑反问。
“然后?”
什么然后?
如果韩越真的不愿意,那就不让他跟这位柯小姐结婚就是了。还有什么然后?
浣浣茫然。
这种事情明星超过她理解范围之内,韩笑不怕说,“浣浣,就算这次,韩柯两家联姻不成,下次照样会出现张李黄家,这是韩越的命,他自己选择走的路。”
有钱人规矩多,摆上台面的道理一套一套的能勒死人!
浣浣直接要反驳什么,但是张开嘴,又不知道该怎样反驳。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韩越曾经说过一句话,她至今仍记得清清楚楚,那就是——“韩家子孙里,不会再出现第二个韩笑。”
当时还觉得他在嫉妒韩笑,渐渐地琢磨下,才有些明白,其实,韩越自己心里面也知道,不管他多么抵触联姻这件事,最终还是要走上这条路。
看香港的警匪片,有句话很经典那就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得。”
而韩越,他选择接管韩氏,为韩家做贡献,亦是迟早的事情。
正如,韩笑话中的暗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并不是韩家不会再出现第二个韩笑,而是,像韩笑这样,愿意放弃家族带给自身的荣誉的人,很少,少到……也许不会有第二个。
再说,撇去相爱不相爱这件事情来说,柯以柔是出色的,不管是家世还是外貌,而性格……肯为一个男人去求亲戚帮忙,至少,她对韩越是真的动了心吧。富家小姐骨子底里带着几分傲气,何况是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美女千金?
这样对比过,浣浣突然觉得韩越不亏了。
要是真的结成婚,韩越简直是赚了。有这么大的美女当老婆砸上头,哪个男人不是梦寐以求?
……
这个世界,纸包不住火的。
结果,不用过段时间,浣浣当晚就收到韩越的信息。
看出来他很简单也很悲愤,他说,“本少爷即将要卖身了。”
看见信息的时候,浣浣还不经意地被逗笑了。
他这个形容倒恰切。
他之所以要听从韩家安排去相亲,去结婚,不就是为了韩家给他的一切物质享受?
你赞成我卖身?
他之所以要听从韩家安排去相亲,去结婚,不就是为了韩家给他的一切物质享受?
她迅速发回去,“那就卖吧。”
很快又收到回信,“你Y没良心……”
等到第二天见面的时候,潇洒倜傥的韩越大少爷劈头过来第一句话依旧是,“你Y太没良心了!”
浣浣坐下,饮料是韩越事先叫上的,经过这么多次见不得光的暗中来往,他算是摸清了浣浣的口味,浣浣啜了几口,甜甜酸酸的感觉在舌尖缠绕,她舒服地叹口气。
韩越在定的是包厢。
包厢里只有他们俩,浣浣不用顾忌影响到其他人,自顾自喝下三分之一杯饮料之后,才抬脸,凶神恶煞地回乐句,“我没良心你有良心?”
“你居然赞成我去卖身?”
“你不想卖谁逼得了你!”
“你果然没良心!”
“对,我没良心,全世界最有良心的是你!”
两人一照面就是斗嘴,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斗了一阵,韩越才享受地眯着眼,“我就说,这几天浑身不自在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原来是太久没见你了。”
这肯定不是好话,瞧他一副刚吸食完大麻的夸张样子,浣浣抽了下嘴角,谨慎告诫,“有病要及时医治。”
韩越飞睨过来一眼,旋即苦着脸,“浣浣,我跟你说正经事,韩家决定把我卖出去了。”
“养了这么大,的确是时候卖了。”浣浣很是感慨。
韩越黑了下脸,旋即当听不见,继续愁眉苦眼,“他们要我跟一个刚读完书从国外回来的女人结婚。”
浣浣理解地点头。
“那个女人是个丑女人!”
啊?
浣浣想起柯以柔那种人如其名的脸,假如那是丑,这个世界恐怕没有漂亮女人了。
韩越又加了句,“又矮又胖!”
矮?胖?
浣浣又想起柯以柔那付曼妙的身段,当时踏着七八公分左右蓝色的高跟鞋,目测至少一米七以上,这是矮?而且,还胖?
柯以柔那等身高叫矮的话,她岂不是可以称之侏儒?!
“她身上的脂肪一层一层,比猪油还要厚,还有她那把扫把一样枯黄的头发,那张脸,皮肤毛孔跟月球表面那样,一个坑一个坑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听说她读书不怎样,文凭是家里掏钱买回来的……其实她什么都不好,只是家里有个臭钱啊浣浣你知道不知道?韩家这次做得太绝了,居然要我娶这样恶心的女人!”
你信?
“她身上的脂肪一层一层,比猪油还要厚,还有她那把扫把一样枯黄的头发,那张脸,皮肤毛孔跟月球表面那样,一个坑一个坑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听说她读书不怎样,文凭是家里掏钱买回来的……其实她什么都不好,只是家里有个臭钱啊浣浣你知道不知道?韩家这次做得太绝了,居然要我娶这样恶心的女人!”
韩越没有注意到浣浣脸上诡异的表情,只把她当成在替自己惋惜与愤慨,正欲继续描述下去。
浣浣截住他,“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柯以柔。”
毁谤!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毁谤!
要不是她亲眼见过柯以柔,只单凭韩越一面之词,说不定真相信了。
思及此,浣浣深呼吸一口气,接着摆出笑脸勾勾食指,招呼韩越脸凑过来。
等他凑过去,猛地一爪子啪过去!
“韩越你可以去死了!——”
浣浣前后变化太突然,韩越虽早有警惕,依旧防不胜防,生生挨了一拍,当场捂着痛处,大呼小叫起来,“哇!?你干嘛?”才多少天没见,怎么就变得这么暴力?难道韩笑好这口?
“人家多好一女孩,你不想娶就不想娶,居然诋毁人家丑!”浣浣边爆发边要追击他,韩越摆着手喊停止。
最后。
“你见过柯以柔?”
隔着这么大的桌子大人真不方便,浣浣气喘吁吁坐回去,“当然见过。”
既然她见过了,就没必要继续唬她了。有一点韩越惊奇,“她找过你?”
“我又不认识她,她找我做什么?”浣浣白他一眼,“人家找的韩笑,专门为了你而找的!”
她强调专门二字。
韩越却没有反应,只是听闻她说柯以柔找的是韩笑的时候,特别留意了浣浣表情一眼,见她没有特别的表情,干咳一声,掩盖过去。
“她为了我,不是因为找我?为什么要去找韩笑?”
“还不是怕你不跟她结婚,她想多找些韩家的人帮忙说说嘴!”
“你信?”
什么叫你信?
他这话是在质疑她吗?“什么意思?”
“你相信她说法?”
跟我比呢?
“不信她,难道信你?”多大的一枚美女硬是被他说成了丑八怪,浣浣顿了下,告诉他真相,“不是她说的,韩笑告诉我的。”
韩越的表情瞬间闪过怪异,低下头,扯出讥讽的弧度。
浣浣见没他没说话,以为他在反省当中。
“你说,你跟人家是不是有十冤九仇?不过我看她对你好像很上心的,居然跑到韩笑跟前磨了半小时!”这事换以前的她,是怎样都不肯。
韩笑多阴谋诡计的一个人,阴谋诡计到她听见他的名字就想找地方躲。
她居然肯为了韩越,去求韩笑为自己美言!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韩越突兀变了张脸,手肘撑着桌面,下巴慵懒地搁在手背上,整个人坐没坐相,却出奇地显出他邪邪的魅力。
他睇着浣浣,笑眯眯的,不答反问,“我跟她是同学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啊。”韩笑说过。
只见韩越笑容渐深。
他突然没了下文,浣浣觉得他话里带话,八卦起来,“你想表达什么啊?”
他又在浣浣脸上瞟过去一眼,“没什么。她跟谁有十冤九仇,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久的将来,某个人会跟她有十冤九仇。”
“谁啊?”
“不告诉你。”
浣浣恼,还没来得及发作,对面传来施施然一声叹气。
“叶浣浣啊叶浣浣,你觉得,作为一个男人,韩笑条件怎样?”
话题转化得太快,浣浣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告诉他答案,“很好。”
韩越伸出一根手指头,先是点着浣浣,再绕过来指着自己,“跟我比呢?”
其实,两人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拿出来相提并论的,而且,答案亦不难。
这个世界总有些人分不出高低。
于是人们创造了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情况,不相伯仲。
没错,真要进行比较的话,只能说韩越跟韩笑同样出色,不相伯仲。
只是,不打击下面前这个夜郎自大的家伙,浣浣会心里不平衡,“你确定要听我答案?”
她已经给出埋没良心的答案了。
韩越撇撇唇略过,“你说,柯以柔看得上我,她会不会也有可能看上韩笑?”
握住某样东西
韩越撇撇唇略过,“你说,柯以柔看得上我,她会不会也有可能看上韩笑?”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扯这些有的没的事情,只能说,韩越别的没什么,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一样,绝对是高手,只是,她又不笨,才不会上当呢!自己不想嫁娶,居然想拉她趟这趟浑水!浣浣一脸鄙夷。
他瞧出来她的不屑,“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根本不可能。”浣浣纠正他。
“这样看不起韩笑的魅力?”
“才不是。”浣浣摆摆手,“人家现在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