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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姿见此,只是冷笑,现在遮掩还有什么用?欲盖弥彰这个道理沈悠莲难道不知道?
这屋里,所有宾客看到这一幕,只是唏嘘不已,以前陈氏狠毒,只是道听途说,如今亲眼所见,这才是真实真切,没想到连她所生的女儿,也同她一般心狠手辣,真是有负大齐第一美人盛名,简直就是个蛇蝎毒妇。
陈氏只做伤心愤怒地掩面,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
她知道今天自己和女儿都被沈清姿摆了一道,可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得。
现在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陷害,她都要落得一个治家不严,且郑妈妈还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随嫁的妈妈,跟在她身边二三十年了,一直非常得力,几乎所有重要的事情全都是交给郑妈妈亲手去办的,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不得不将她舍弃,虽没有殃及自己,但到底是元气大伤。
她已经落得个狠辣的名声,倒也无所谓了,可是她的莲儿,还未出阁,手底下的大丫鬟却搞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这才是最最重要,最让她担心的事情,景王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对莲儿有了看法。
想到此,陈氏不由得往轩辕靖南那边看了过去,却见他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清姿身上,心里猛然一惊,被帕子遮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狠毒之色,沈清姿,绝不能留。
其实,这件事,轩辕靖南对沈悠莲很失望,她的处事方式让他怀疑,她是否能够胜任王妃之位,他身边的女子,怎能轻易被人算计掌控?但若是沈清姿,她除了是个相府的庶女,再无其它尊贵身份或者背景支撑,根本不配成为他的王妃。
眼看着三人就要被拖下去,清姿突然站了出来,阻止道:“等等。”
沈建安以为清姿又要生事,心里急于掩盖,于是狠瞪着清姿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父亲,今日毕竟是您寿辰,不要让这三人坏了您的福气才好,不如暂时先关押在柴房里,明天再行发落,可好?”清姿倒不惧怕,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
沈建安沉思片刻,想明白了这个中要害,于是欣慰地点头道:“还是姿儿体贴懂事,父亲没有白疼你一场。”
屋里也有人附和道:“八小姐真是心地善良,体贴孝顺啊!”
“相爷有福啊!”
这话一出,沈悠莲如同雷击,脸色煞白,十分难看,目光如淬了毒的冷箭,朝清姿射了过去。
清姿抬头,含笑看着她,眼底尽是嘲讽与冰冷。
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于是纷纷退了出去,可当人还没走完一半,隔壁突然传来女子尖厉的吼声,紧接着是男人的咒骂,甚至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砰砰嗙嗙的瓷器摔打声。
听到这声音,清姿嘴角的笑意更甚,这边戏刚落幕,隔壁的戏又开始唱了起来,今儿个这相府可真正是热闹非凡啊。
方才准备转身离去的人,又纷纷停下了脚步,神情怪异地看着隔壁房间。
沈建安听到这声音,只觉得额上青筋突跳,头疼欲裂。
还不待人开门,就见晋西王嫡二子南宫明广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一件外袍,额上还流着鲜血从里面开门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手里拿着一个烟雨牡丹青瓷瓶,只穿着肚兜,连一丝遮挡都没有的沈诗雅,众人还没回神,就见那个瓷瓶朝外面咻地飞了出来,咣地一声砸在了走廊的木栏之上,碎了一地。
南宫明广方才被沈诗雅砸得脑子发晕,待他躲过惊险的一幕之后,才发现周围竟然站了这么多人,全用着一种戏谑,取笑的神情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看到过小爷玩女人啊?哪天小爷来个男女通吃,让你们见识见识。”
南宫明广好男色,这是京城贵族圈子都知道的事,所以,当看到他从女人的房中爬出来,且还是被相府五小姐给轰出来的时候,那可真叫一个震惊。
沈建安正好从房里走了出来,听到南宫明广的话后,那脸色,真是比锅底还黑还难看。
还没从方才的事情中平复过来的来陈氏与沈悠莲又看到这一幕,顿时气血上涌,眼前一黑,差点双双昏了过去。
清姿恰当地走在后面,扶住了陈氏,神情充满关心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陈氏听到清姿的声音,感觉到她的手扶在自己的手臂上,就如同看到了一条毒蛇正缠绕着她,吐着腥红的信子,张着毒牙要朝她咬过来似的,她猛地将清姿一推,厉声叫道:“滚开,别碰我。”
大家被陈氏这厉声尖叫吓到,目光被吸引地过去,只见清姿跌坐在地上,无辜而又委屈地看着陈氏,那模样,要怎么叫人心疼就有多么叫人心疼。
沈建安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阴沉着一张脸瞪着陈氏,只觉她越来越恶毒,愚蠢。
罗氏厉声责骂道:“你是疯了不成?八丫头好心扶你,你却这样对她,你怎生地如此恶毒?”
陈氏从来没有被罗氏这样咒骂过,且又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觉得自己的面子严重受到了折损,想要为自己辨解,却被沈建安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猛地沉了下去,只得拉下脸来,强装和蔼地弯下腰要去扶起清姿。
可刚扶起清姿,她又觉得眼前之人突然变成了一条张着血盆大口朝她咬来的毒舌,猛地松手,啊!地一声尖厉大叫,抬脚便朝清姿踢了过去。
突然间,人群里一道白影推开众人,眨眼间闪了过来,一把将清姿给拉了出来,才躲过陈氏那一脚。
待众人回神,却见顾连城拉着清姿的手臂,站到了沈建安的身边。
清姿别扭地将手臂从顾连城手中抽了出来,又退后了两步。
沈建安见陈氏还在发疯地朝着清姿站的地方踢打,上前便是狠狠地朝她脸上连煽了几个耳光,那啪啪的声音,几乎将今天这所有的怒气和怨火全都发泄了出来。
陈氏被打,沈悠莲又急又怕,罗氏冷眼旁边,清姿淡淡地看着,周围的人全都瞪大了眼,心里暗自叹道:这场寿宴办得真叫他们大开眼界,今天这相府,可真是没有白来啊!
沈诗雅自扔了那个瓷瓶之后,便发现了外面都是围观之人,已经慌得不知所措,呆站在原地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陈氏被打了几个耳光,自然不解清姿心里的恨意,但她知道现在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于是将火头转向了沈诗雅,今天,她就要让这个蠢货尝尝什么叫做玩火自焚。“五姐,你快点去把衣服穿上再出来吧!”
沈诗雅听到清姿的声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捂着胸口尖叫起来。
清姿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转身看向了顾倾城道:“郡主,可否借你的披风一用。”
顾倾城自然知道清姿要做什么,心里虽不情愿,但还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解了下来,递了过去。
清姿接过去,道了声谢,立刻走到沈诗雅身边将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扶着她往里面走去。
第052章 好戏连台(二)
更新时间:2013…10…29 14:58:21 本章字数:2364
沈诗雅羞愤欲死,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助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这种难堪的场面,却没想到清姿这个时候拿着披风走了过来,心里对她恨得不行,却又不得不顺着她,朝里面走去。
没走两步,清姿借着搀扶的动作附到她耳边,用着低而清晰的声音道:“五姐,你这应该算是害人不成终害已吧?接下来,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了,不然,啧啧啧,可就惨了。”
沈诗雅再蠢也能听出话这话的意思,猛然抬头瞪向清姿,扬起手就要朝她脸上挥去。
清姿轻易地抓住她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凌乱的床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裙朝她扔了过去:“五姐,你还是快点穿上衣服吧,今儿这丑丢得也忒大了点,你也别指望母亲和大姐能救你了,她们可都是自顾不瑕,还是想想如何自救比较现实!”
说完,清姿转身走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带上。
沈建安只觉得自己这张脸面全都丢光了,本来想风光办寿,却不料众目睽睽之下竟发生这等子叫他颜面尽失的事情,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春风得意,只是片刻时间,已呈现一种难堪的灰败之色。
清姿见此,面上平静,心里大呼过瘾,今天的事情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沈诗雅本不在她的复仇范围,可她却不知死活地一再挑衅,陷害,自己又怎能让这些奸人如愿,自然是要狠狠地反击。
接下来,她即算不死,最终的结果也会是嫁给南宫明广,至于是为妻为妾,那就难说了。
若是嫁了别人,沈诗雅的情况可能还不会太糟糕,但是嫁给这南宫明广,未来凄惨的景象定是生不如死,想到这里,清姿不由得朝顾连城那边看了过去,心里暗暗感叹,这个男人看着似嫡仙般不问世事,狠绝的手段却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真真叫她自叹不如。
至于陈氏,以前便不得沈建安的心,如今更是彻底被沈建安厌弃了,沈悠莲同样也会跟着受到牵连,相府嫡女跟其母亲一样心狠手辣,歹毒至极且还对下人管束不严,竟然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整出这档子丑闻,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消三日,外面的风言风语都能将她活活淹死。
要好名声是吗?今天便让你们尝尝颜面尽失,丑闻满天的痛苦,到时候看你还有何颜面去当那景王妃,皇帝第一个便容不下这等臭名昭彰的皇家媳妇。
沈建安神情阴郁地站在门口,还是三夫人率先反应过来,对着一众宾客道:“诸位,前厅已经开席,还请大家前去用膳。”
一众宾客自然知道三夫人这是在清场,发生了这档子事情,自然是不能让外人观看了,虽然一个个兴致盎然,但也不好强留在这里看人笑话,只得摇头嗟叹,在三夫人的引领下朝前厅走去。
走廊下,只余沈建安,陈氏,沈悠莲,沈灵素,清姿,罗氏与俪淑妃和晋西王世子南宫明博与南宫明广几人。
没一会儿,房门打开,沈诗雅颤颤惊惊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幅怯怯的模样看着沈建安,还来不及跪下,便被罗氏一棍拐杖打得跪到了地下。
“孽障,真是丢尽了我相府的脸面。若不是你父亲现在人在芜州,我真恨不得将你这不要脸面的贱蹄子扔进塘里淹死。”罗氏气得一张老脸通红,方才那一棍子,比起当初在祠堂里挥的那一下,更加重了十分的力道。
沈诗雅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已是吓得嘶声嚎哭,脸上的妆容花成了一团,哪还有半点往日娇媚俏丽的模样,脸上扭曲丑陋得叫人不愿直视。
南宫明广被她这幅模样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弹了一下,心道方才也不知是怎地就鬼迷了心窃,竟然看到这个女人赤身luó体地躺在床上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还没有韩家老二让他兴奋过瘾呐。
沈诗雅自然是不知道南宫明广在心里竟然拿她和一个男人做了比较,只知道心里除了害怕,便是满身的疼痛。
方才,南宫明广在床上变着花样地折腾她,起初并不觉得,现在清醒过来,加上罗氏这一棍子砸下来,只觉得皮内连着骨头都在发疼。
“老夫人,我是被人陷害的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老夫人,是沈清姿,是她害我啊!”沈诗雅痛得趴在地上,泪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