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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中,以太子为首的太子派,以景王为首的景王党便有了明确的势力划分,每每太子做任何决议,景王党总会跳出来反对质疑,太子被三番四次惹怒,做派开始强硬,好几位景王党的大臣被严词训斥,更有言语冲撞了太子被直接拖下去大刑侍侯,太子与景王之争越演越烈,一直保持中立的朝臣开始惶惶不安,整个大齐的局势一触即发,大有狂风暴雨来袭之势。
唯有身在京中的百姓却不知即将面临一场浩劫,仍是往日一般安份度日桩。
太子与景王争斗的这些日子里,清姿一直窝在药房里配制毒药,不闻世事,倒也乐此不彼。
天气渐渐入秋转凉,端文帝已有一月未曾上朝,太医署日夜轮值,唯恐生出什么变故。
皇城守卫加倍,夜里更是灯火通明。
顾连城一日比一日回来得晚了,清姿却从不过问他在做什么。
这日,清姿一觉起来,见身边无人,不禁有些恍惚。
“小姐,王爷四更便去宫里了,说是今儿个夜里会回得晚些,让小姐早些歇了,不必等他了。”锦瑟端着一盆水进来,心里却是疑惑,明明已经下旨赐婚,小姐也王爷也有了夫妻之实,二人却始终拖着婚期没有成婚。
但又见王爷对她家小姐如此上心,才放下心来没有多想。
“嗯,知道了。呆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你去命人备车。”说罢,清姿已坐床上下来,开始梳妆,心里却在盘算着,怕是时候也该到了。
她转身走进书房,写下一封书信,将给灵巧儿:“马上着人快马加鞭送往北周。”
出了相府,清姿便直奔太子府而去。
这次,出来相迎的是太子本人。
“没想到太子殿下今日会在府上。”清姿见到轩辕昊宸有些诧异。
“本宫等侯八小姐多时了。”轩辕昊宸走了过去,经过一个月与景王党的争斗,此时的他已脱去了往日的浮躁,更显沉稳内敛,眉宇间更透着一股叫人不敢亲近的威严。
清姿愣了愣,心道,果然是要当皇帝的人了,气势是越发地足了。
进了太子府,只见太子妃远远地坐在凉亭里瞧着这边,那眼神,虽隔了很远,但仍是冷幽幽地,就像深秋的寒霜,。
清姿只是微微一笑,看向太子道:“太子殿下,如今局势这样紧张,你可做好万全的准备没有?”
“八小姐怎样看待现在的局势?”轩辕昊宸没有回答,但神色间透着浓浓的自信。
“殿下似乎很有把握。”清姿有些讶异,经过这些日子与景王的交锋,太子绝不可能再像从前那般轻敌小看轩辕靖南才,可现在他却这样自信满满,难道是早已摸清轩辕靖南的底细?
“本宫只知道八小姐绝不会让老四得逞,不对么?”轩辕昊宸十分肯定地说道。
清姿微愣片刻,不禁哑然失笑。
太子早已看出她做这些事情争对的是谁,也知道她定不会放过轩辕靖南,更料定她一定会倾尽全力扳倒景王一党,所以才会如此肯定。
“太子殿下,今日我来是想请太子殿下做个保。”清姿收起笑意,神情突然严肃道。
轩辕昊宸疑惑:“八小姐请讲。”
“我想请太子殿下到时在皇上面前保臣女一条活路。”清姿心知若是丞相府倒台,自己身为沈家女子,必定会被殃及,若是以前她也无所谓了,可现在有了顾连城,她却想好好地活下来与之白头偕老。
“八小姐这话严重了。”轩辕昊宸口里虽这样说,心里却是跟着一沉,这些日子以来他只想着如何扳倒景王,想着将来继承大统要为黎明百姓,为江山设计做些什么,却从未来想到这个问题,此刻清姿一提,他却是没有半分把握,只得出言安慰。
可清姿却不是那种需要安慰的女子,听过之后不禁冷笑。
“严不严重,太子殿下心里想必比我更清楚,当初洛家的下场,以皇上多疑的性格,还能容得了丞相府有一人存活么?”
轩辕昊宸沉默了,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虽然现在一直称病不朝,可仍对现在事情了如指掌,以如今景王一党的势力,父皇定是早已起了杀心,再想当年的洛家,若真要保沈清姿不死,怕是十分困难,且很有可能还会将自己给搭了进去,思索良久之后,他才认真地看向清姿道:“八小姐,本宫怕是做不了这个保。若你怕了,现在退出还为时不晚。”
清姿目光沉静地望了一眼轩辕昊宸:“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
说罢,清姿转身便往外走。
轩辕昊宸看着清姿的背影,坚强中透着一股傲气,她竟连半句多话也不肯再说便这样掉头就走。。。心里竟有些难受。
回到车里,锦瑟担心地看着清姿道:“小姐,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当然是全力铲除轩辕靖南以及他的党派。”她的目光十分坚定,没有什么可以动摇。
“可方才太子。。。”锦瑟更担心的是她的安危。
“太子?哼,若他方才答应了我倒觉得稀奇了。”清姿眼底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锦瑟是被弄糊涂了。
回到流盈轩,本该晚上回来的顾连城却站在了院中。
见清姿回来,眼底有抹冷色浮现。
“方才去太子府了?”不待清姿出声,他已问了出来。
清姿只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进去。
才进到屋里,顾连城便跟了进来,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了面前:“我说过他能做的我也能,为何你情愿去找一个不相干的人,也不愿意问我?”清姿皱眉,却是疑惑道:“你最近是怎么了?”
顾连城猛然松手,眉宇间仍透着一股怒色:“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有事,去太子府只是试探他罢了。”清姿无奈,只得解释道。
顾连城这才意识到自己紧张过度,神情缓和了下来。
清姿无心去追究他的变化,转身走进了书房。
锦瑟端着汤药进来,见顾连城站在那里,犹豫了一阵,上前道:“王爷,你不会让小姐出事的,对不对?”
顾连城淡淡地看了眼,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给了锦瑟一个心安。
她素来便知道顾连城不是那种轻易开口的人,所以,当听到这声时,一直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景王一党爆发是在一个月之后。
入秋之后,江北发生水患,百生流离失所,连带着也发生了瘟疫,蔓延至了江南,偏江南却又因干旱,许多农田在面临收成之季竟是颗粒无收,这样一来,整个江洲地区便爆发地民从暴动,有许多更是被官府打压,占山为王,成了山寇。
太子对于这件事情,先是派了官员去安抚,可是派去的官员反倒被山贼杀了之后又剥了皮当成旗子挂在山头,对于此事,太子震怒,欲派兵镇*压,但有许多朝臣站出来反对,说这样怕激起已变,将事情恶化。
于是,在罗国公等人的建议下,太子从太医院挑出二十名太医前去江洲治疗瘟疫,同时又从国库调集银两下拔赈灾。
按说这样一来,江洲的情况应该会得到缓解。
可是,没过几日,又爆发了更大规模的暴动。
江洲官衙,驿站,以及各县衙门全被洗劫一空,好些官员更是被爆民活活打死。
二十名前去治疗温疫的太医也在暴动中死的伤的伤,瘟疫不仅没有得到控制,甚至传至了京城,大量难民也涌入京城,原本繁荣的京城因难民的涌入而变得惶惶不安。
官府接连接到抢劫,盗窃,强jian,谋杀等案件,一时间人心不安,只要一到天黑,街上便无人敢逗留,都是早早地关了门躲在了自个儿家中。
偏这个时候,景王一党开始发放米粮,施粥设棚,赈济灾民。
丞相府外,六姨娘与七姨娘设了十个粥棚,日日给灾民发放馒头和白粥。
一时间,太子误国,不及景王仁厚的流言四起。
早上,清姿在院子里浇花,突然听到墙外有异动,于是看向灵巧儿。
灵巧儿一个翻身便跃上了围墙,只见几个穿得破烂的男人正适图爬过围墙。
她又悄悄地回到院子,将看到的告诉给清姿。
清姿听了,看向侍卫:“去把那几个人抓过来。”
侍卫领命,片刻功夫,便见一人一手提着一个回到了院中。
清姿瞧着这四个衣衫褴褛的灾民,将手中的水壶放下,走了过来:“你们是自己说,还是让我使些手段逼你们说?”
她懒得与之多费口舌,开门见山地便冷声问道。
这几人起先还要装傻充愣,听她这话,顿时吓了一跳,只闷着头道:“我们什么都没干,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是吗?”清姿冷笑:“你们根本不是难民,以为装成这样我便瞧不出来么?”
这几人又是一惊:“小姐。。。我们是难民,本想到这府里偷点值钱的,可是没想到。。。现在被你抓住,顶多也只是把我们几个送到官府挨顿板子罢了。”
“难民?看看你们几个,双手干净,连茧子都没有,再看你们身体健壮,面色红润,哪像是流离失所,饥饿交加的难民?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要做什么?”清姿冷声戳穿了几人的伪装。
四人面面相觑,却仍是死咬着牙不肯松口。
清姿也不急,从发间拔出四根银针,递给了灵巧儿:“在他们身上随便哪处扎一下,这毒是我新研制的,也没试过效果,今日正好有送上*门的,我便不能浪费了。”
灵巧儿看着这四根泛着绿光的银针,露出阴森森的冷笑,将针交给了四名侍卫。
侍卫拿过针,还不待这四人开口,便迅速地扎了进去。
这一扎,便是整根银针全都没入皮肤。
四人不及反抗,便感到入骨疼痛,紧接着,浑身像是被千万只毒蝎叮咬了一般,刺痛之后,便是火辣辣地烧痛,紧接着又是那种噬骨的痒痛。
这种感觉让他来哀嚎连连,很快,便感到内脏像是被人揪成了一团,抽痛抽痛。
看着这一幕,清姿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效果似乎不错,只是我到现在还没研制出解药。”
这四人听了,差点吓得晕死过去,可疼痛加剧,只令他们更加清醒。
“还是不说么?”清姿又从发间取下了四根银针道:“这四根,是另一种新毒,若中此毒,便会立刻肝肠寸断,七窍流血而亡,死后半个时辰,身上便会散发一股恶臭,可以引来数里外的蚊蝇在尸体上寄体,不到三日,尸体上便会被无数的蛆啃噬,直到连骨头都不剩。”
这样恶心的死法,听得旁边的灵巧儿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四人更是吓得心胆俱裂,一个个忍着痛拼命磕头求饶:“我们说,我们说,是景王妃,景王妃派我们来,让我们打扮成难民,偷偷潜进来,只要我们污了小姐的清白,便会给我们每人五千两银子。”
清姿听了,眼底寒光迸射,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银针射向了四人身上。
然而,这银针并不像她方才说的那样,反倒让四人身上的疼痛止住。
四人又惊又喜,磕头谢恩。
清姿看向灵巧儿:“去,拿四万两银票过来。”
灵巧儿不待她说明已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了,转身走进去拿了银票出来。
“这里四万两,你们一人一万两,替我去办一件事,办成之后,我再给你们一万两,且保你们四人安然无恙地离开京城。”清姿淡淡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