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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洞如明火。
“怎么会,呵呵,怎么会。”刘博蕴连连摆手,连死的心都有了,看来储君今天是不打算放过他了。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得罪过殿下啊。
凤寻一展衣摆,稍抬下巴,血瞳冒着丝丝冷意,道:“那就请刘大人赶快选一个吧。大家就等你了。”
“就是就是,刘大人,你可是挽凤闻名的少年状元,哪有什么事情难得住你,你还是别托词了。”霍刚大咧咧说道,以为刘博蕴心虚不敢言,自以为好心地鼓励着。完全没看到众人闻言后脸黑了大半,这太尉落井下石的功夫简直了。
“臣以为,我挽凤百年来闭关锁国,全国百姓团结一致,陛下民心所向……”心中狠骂了霍刚一声“呆驴”的刘博蕴打算采取迂回,先洋洋洒洒说一堆,绕她个七荤八素再说。
“那就是不赞成本宫的提议喽。”显然凤寻今天并不打算让刘博蕴如愿,直接截断了他的话。
“不,不是……”刘博蕴连连摆手。
“那你是赞成的啦。”血瞳冷厉望向刘博蕴,气势凛然,压的朝堂异样凝重。
刘博蕴没想到自己自诩玩权弄政游刃有余,想不到今天就撞上了颗煞星,还是一颗惹不起的煞星。储君,是在逼迫自己表明立场,还是简单的想找人支持她的提议?
“是……是的。”刘博蕴假意拭去汗水,好似很惧怕储君的威严,不得已就范的样子。
“理由。”
纵然是饱读诗书、恪守礼数的刘博蕴闻言也不由暗骂,敢情就是炼他一个人!他招谁惹谁啦!神情却是令一番模样,只见御史大夫肃容道:“臣以为,殿下所说在理,顾丞相亦有理。若单是开放南边港口的话,应该不至于影响民心;反而还能带来丰厚的外来财富,相较于弊端,似乎更有利。当然挽凤闭关锁国百余年,是吾主励精图治,才开创了繁荣盛世。陛下英明!”
随着刘博蕴一声长呼,众臣皆俯首山呼。刘博蕴是将问题直接扔给了凤仁玉去解决,毕竟拿主意的还是女皇陛下。
“爱卿还有异议吗?”上首的凤仁玉朗朗问道,威严有力。
百官低垂着脑袋,看着光洁的地面上的自己的脸不动声响。如今这形势,丞相和储君产生了分歧,御史大夫似是而非,皇夫尚未表态,这可让他们怎生是好?得罪了那一面日子都不好过。原本以为储君年少,资历尚浅,可看她今日朝堂上的一番表现,还真不敢小觑。
“这是怎么啦?爱卿们以为如何?”凤仁玉当然知道储君初涉朝政,若要让他们心服还要好长的一段时间。而她要做的,当然是帮储君一把,如今军权失守,唯有寄望储君能够大展宏图霸业。
“臣无异议。”这一次百官皆拥护道,都是朝堂里的弄潮儿,怎会听不出陛下对储君的包庇。况且,开放几个港口而已,还不至于动摇什么。
“好,朕准了储君所奏,开放南銆郡阆州、金沙州、崑州三处港口。”一语定音,大势已成。
“陛下英明。”
“陛下,这件事就由儿臣亲往督办吧。”凤寻躬身道,待着宫里太无聊了。应允沧澜秋水的事情也办了,临近十月,他也快回来了。就去看看他打海盗打得怎么样了。
凤仁玉皱眉,储君是怎么想的?她的地位还不是很稳定,就这样贸贸然地南下,实在是太草率了。
“储君才刚刚回来,就不要舟车劳顿了,况且这些事情自有爱卿解决。”
“谢陛下关心。只是一来儿臣有些想念国师了,想去看看;二来,儿臣曾允诺沧碧大皇子,待他打海盗归来时将港口暂租与他,具体事宜还有待商榷,儿臣素来与他交好,若是其他人去怕是不了解始末。”凤寻说得头头是道,好像非她不可的样子。
凤仁玉神色隐晦,储君才刚回来,根基不稳,这时候还是不要离开都城的好。正当她打算断然拒绝时,秦飞扬却道:“陛下,储君想要深入了解挽凤民生,自行处理政事,可见储君心念挽凤,实乃挽凤大幸。还请陛下恩准。”
“殿下仁德,还请陛下恩准。”霎时间,跟着秦飞扬,黑压压一片官员附议。
凤寻挑眉,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漾着丝丝戾气。这是真心帮着自己呢,还是在告诉自己他有多大的影响力吗?呵,秦飞扬啊秦飞扬,你可知你毕生追求的是我唾手可得的,我弃之如草的是你永生难得的。
“还请陛下成全。”挽凤储君进一步表明心迹,现在不利用大好时机,更待何时。
凤仁玉姣好的面容隐现怒气。无奈对于凤寻,她心中一直有愧,转念想,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储君另有打算也不定。无力的挥了挥手,道:“准了。”
“谢陛下。”
少女衣袂翩然,素洁的脸上挂着干净的笑容,一对凤瞳傲视群臣,似幻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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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凤大政 第六十八章 初涉朝政(二)【加更】
挽凤御书房内,一位中年美妇身着凤舞九天宫袍稳坐御凤座,神色沉静,手中笔墨飞驰,似在拟写诏书。在她的右首侧下,一位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女闲适悠然,自顾自地逗着一只雪白的半大小兽。
“好了,储君。”凤仁玉收起狼毫,拿起诏书递给凤寻。原本皇帝并不需要亲笔写诏书,一般有郎中令草拟再教由她审批落章即可。可是凤仁玉怎么能放心将这么重要的事交托他人办理。
“谢母皇。”凤寻笑嘻嘻地接过诏书,她知道凤仁玉有些不高兴自己的提议。所以讨好着,虽说凤仁玉在她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乌拉,只是对于这位母亲,每次看到那个拙劣的吉字节,心里就暖洋洋的。面对这个女人,凤寻打心里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
凤仁玉面色稍缓,拉过凤寻坐在自己的身边,爱怜地拂去少女滑落的发丝:“此去江南,路途遥远。你千万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转而叹气,保养较好的脸上泛起愁绪,“是我这个做娘的无能,硬摞给你那么大的担子。”
凤寻摇摇头,双手挂住凤仁玉的脖颈,将脑袋埋在她的怀中,汲取着母亲的温暖气息。
凤仁玉面色柔和,隐隐闪着母性的光辉,她轻拍女儿后背,沉浸在天伦之中。想到即将远行的孩子,忍不住唠叨:“寻儿,记得早晚气候更迭,不要一时贪凉。”感到怀里的小脑袋乖乖地点着,不由挽起温柔的笑容,“寻儿,早点回来。”
第二天,风和日丽。一下朝,凤寻就迫不及待动身启程。
看着凤仁玉婉约美好的容颜,英气威仪,暗藏不舍。凤寻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酸,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恶不赦的事情。狼狈转身,领着兽兽匆匆离去,一直出了三道宫门才停住脚步。回身凝望,似乎还能看见那抹身影,并不高大却强大地撑起了挽凤。
“储君。”循声望去,看见的秦飞扬一身绣金蟒袍稳步踱了过来,在她身前站定,浅浅一礼。
真好笑,这个世上还有做父亲的给自己的孩子行礼!
“皇父。”凤寻低身还礼,嘴角噙起凉凉笑意,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腰间的流苏,“皇父特来送行,本宫受宠若惊呐。”初遇秦飞扬,就能感觉到这位挽凤储君之父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纵然他掩饰极好,又怎么能瞒得过极度敏锐的凤寻和兽兽。
“是为父的不对,对储君关心太少。”秦飞扬看着自己的女儿冷淡疏离,心里有些不好受。刚毅的脸上浮起悔意,让这位久经权场,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的男人倍显沧桑和脆弱。
秦飞扬的表情一丝不差地落入凤寻眼底,少女敛下笑容,眼底涌着滔滔委屈,举步靠近,主动抬首虚搭在秦飞扬的手上,道:“是寻儿不懂礼数,父亲莫怪。”
那一声软软绵绵的“父亲”,让秦飞扬硬如磐石的心几欲开裂,唤出了他深埋的亲情。即使是秦可淮和秦相知,也只敢喊他作“将军”,更别提撒娇作赖,共聚天伦。凤寻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喊他作“父亲”的孩子。
“祝储君一路平安,早日归朝。”秦飞扬拱手施礼,收起心里的短暂颤动,真诚挚意地说道。
血眸淡淡扫过秦飞扬腰间光辉耀耀的金凤印,脆生笑着:“谢皇父祝愿,本宫定会早早归来。本宫不再的这段时间,还请皇父多多支持母皇。”
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凤寻一挥衣袖,翩然转身,带起一片火红张扬的火鸢花,绚烂粲然。秦飞扬怔愣原地,刚才那个笑容,干净嗜血,好像在嘲讽,又像警告。即使是他,也难抑阵阵冰凉。
“小尘。”看见正宫门口远远听着熟悉的马车,凤寻摆手喊着。当初沧澜会把雪中尘送给她,记在意料之中,亦在意料之外。据说当初子安为了驯服它,可花了不少时日,只不过反而对凤寻产生了更加依赖的感情,以沧澜的作风当然不会再留它。当她回国的时候,便做了个顺水人情。
白马抬眼,黑黝黝的眼睛跃然看着凤寻的方向,四蹄原地蹦跶,马颈直直伸着,打着响鼻,催促着凤寻快些过来。
少女蹦跳着抱住白马,这些日子忙于琐事,倒把它抛在了脑后。
“小尘,出城,去南銆郡。”说完,凤寻带着迷迭轻巧的上了马车,红袖添香紧随其后,她们作为料理凤寻日常起居生活的贴身奴婢通行。
马车压根没有配备车夫,没有储君的发话,谁敢给储君的爱马配马夫。即使配了,也没人赶得了。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雪中尘高扬马首,潇洒地拉着马车走向都城南门。
紧随马车的侍卫队整装出发,全员一千人穿着银白色铠甲,握着冷锋长剑,在阳光下泛着银色光芒。他们个个面容端正,一丝不苟、全身警戒地守卫着他们的储君。
马车以凤寻最舒适的速度驶出了都城,行至长郊,隐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唤自己。离车窗最近的红叶撩开窗帘望了望,回身禀到:“是丞相大人、御史大人和太尉。”
“小尘,停一下。”马车倏然停住,没有半点颠簸。侍卫队在楚歌的示意下亦整齐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候着。
在挽凤三公的愕然表情下,凤寻款款下了马车。饱受凤寻“摧残”的刘博蕴细长的眉眼笑意灿然,不愧是挽凤甚至是东影最具传奇色彩的储君,行事作风就是与众不同。当初赠予百官的见面礼还犹在眼前,昨日朝堂笑改浮生,不过抬眸间。
“臣叩见储君殿下。”三公身着便服,一甩衣袍就跪了下来。
凤寻赶忙虚扶顾长青,道:“不过送个行,何必大礼。不知哪天,就给折了寿。”
除了太尉呵呵傻笑,直言不会不会。其他俩人皆挂起黑线,这储君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要知道他们这些做臣子可是天天胆战心惊、如履薄冰。这倒好,来了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