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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兴了。”
画颜亭立一边,完美的微笑,不卑不亢,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慌。只是杏目闪过的不甘和惊讶出卖了她,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才华抱有极大的信心,连望辉最强大的男人都选择了她,凭什么眼前如月华般的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因为,脏吗?
“是孤的不对,哈哈!”秋破迦朗声大笑,鹰隼般的利眸绽放光芒,“不过夜帝,你的眼光似乎过高了。”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既然来谈合作,似乎不该把气氛弄僵。
“看来望辉和东影大陆隔绝太久了,陛下不了解夜某家的传统也是应该的。”清泉般汀泠的回答中带着零星遗憾,似叹似讽,“夜某一生只娶一妻,永不纳妾!”
未了,飘然离去,只留下一股清爽的水汽弥漫,似乎为了证明刚才的确来过一位月华般的风华男子。
最后一句话不只是画颜面露震惊,连秋破迦也愣了愣神,沧碧国的皇室竟然制定了这么古怪的家规,向来听闻历代沧碧国君和王后鹣鲽情深,是东影大陆令人艳羡的传奇,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
若果说方才画颜为沧澜清夜绝代的风华有所倾心的话,如今却是生生心折。哪个女人听到这样的承诺不会心动,何况是来自这样一位月华般清冷柔和的男人的承诺,到底,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他,配的上他一生一世的真心相待。
思绪撩动,手指微微扣住琴弦,毫无意识下发出“叮”的一声,待惊觉后,寒意四起,画颜慌忙跪地求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利眸泛起笑意,薄唇凝起一层冰霜,狂野冷傲:“汝心既乱矣,孤惟从之。”听出话中之意的画颜花容失色,杏眸盈盈含泪,仿佛是一朵被霜露蹂躏的娇花,美得柔弱,娇得怜爱。
“不要惹怒孤,送出去的女人,孤从不收回!”鹰隼般的眼眸寒意顿起,嗜血冰冷,吓得跪地的美丽女子匆匆行礼离去,望辉帝的残暴和他的英明从来都是一样的。
走出房门的画颜没有回首流连,美丽的脸上笑容绽放,杏眸激起火焰。既然被丢弃了,那就更该好好活着才对,无论用尽什么样的办法,她都要让他知道,整个世界,只有她,才能配他。
屋内的黑衣男子薄唇未抿,敛眉沉吟,刀削般的脸毫无表情,食指来回摩挲茶盏。
望辉看来真的脱离东影太久了,都快忘了东影现在有几个国家了。沧澜清夜如今想要将望辉和东影联系在一起,有助于他的商业贸易;如果和他合作,不但能将望辉重新融入东影,为望辉的强大奠定基础,还能够从中取得不少利益吧。
只是……思绪稍顿,眉宇间透着一股冷意,沧澜清夜的身份还真让人难以释怀。虽然沧碧国一向是东影大陆的中立国,重视商业,但是谁能够保证他会一直中立呢,连制衡盟约》都可以被撕毁,似乎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尤其是沧澜清夜,这个月华般的男子,看似清冷柔和,淡薄似水,单单看他在望辉的行事作风就知道他不简单,那样的算计和谋略,是经过深思熟虑还是信手拈来。
望辉的夜市在寒风中热火朝天,到处是叫卖的的商贩,来自四面八方的物品稀有别致。
在一个角落中,一位老者借着花楼的灯光,默默的捏着泥人,有虫鸟花卉,更有栩栩如生的人物,或笑或嗔,或怒目圆瞪,或巧笑嫣然,或天真烂漫,只是生意寂寥,但见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却不见有人驻足购买。
老者似乎并不受生意好坏的影响,也不招呼叫卖,在冷风中默默捏着泥人,佝偻的背影在花灯下黯淡萧索。
“老伯,这个花……”一阵清朗悦耳的声音传来,穿透了繁华,让人听之忘俗。
老者歇下手中的活计,下意识抬头,浑浊的眼睛看向担子前伫立的白衣男子,像月神般浅笑伫立,风华绝代,修长干净的手中拿着自己捏的花。
“公子,不可不可!!”待看清他手中的花,老者连连摆手,一脸的担忧,慌乱起身,佝偻矮小的身子想将花拿回来。
沧澜清夜也不恼怒,浅眸低笑,将花递还回去。老者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躬身赔罪,道:“公子,不是小老儿不肯卖,只是这花可是妖邪之花,会给人带来灾难的。”
沧澜清夜好看的眉眼闻言略带惊讶,温雅询问:“这花如此美丽,怎么回事妖邪之物。”
方才沧澜清夜手中拿着的正是泥塑的火鸢花,刚刚出楼的沧澜恰巧看见了落寞捏人的老者,顺带也看到了栩栩如生,宛若在风中招展的火鸢花,想到夜阳倒对火鸢花情有独钟,当初似乎也曾答应过夜阳带她去看,无奈火鸢花只存在于古书记载,整个东影大陆之上并没有这种花,便想买下来,顺便打听一下火鸢花的线索。
“公子,这朵花不过是小老儿照着家中祖先传下来的图谱而捏,先人介绍的这朵花的时候就说是妖邪之花,会带来灾难。可是小老儿生平最得意的作品就是这朵花,舍不得毁去,何况小老儿家中只有一人,不担心遭难。但是断断不能卖给公子你,要是招来……”老者絮絮叨叨的解释着,这朵花美丽妖冶,魅惑人心,但又仿佛纯净干净,就像是一团火,烧尽人间罪孽。
“自这朵花做成之后,老伯可有遭遇什么不信。”沧澜清夜浅笑不已,凤眸漾起水纹,清冷如月华。
老者想了想,老实的摇头,即便这样。老者还是不愿意出卖这朵花,他可不能害了这位月华般的公子。
“老伯可知,在下为了寻找这朵花,从很遥远的地方一直寻到了望辉,几乎在我绝望的时候,终于让我见到这朵花重生,如今夙愿已了,还望老伯割爱。”沧澜清夜温谦有礼,缓缓到来,好似带着一抹旷古幽远的哀伤。
“公子知道这花?”老伯惊讶,有点怀疑,但是眼前这位月华一样的男子实在不像撒谎。他一直以为这朵花无人能认识,放在货架上都十几年了,只听人夸赞美丽,未曾有人道出它的真名。
“这朵花名唤‘火鸢花’,生长在炎热之地……”沧澜清夜欲说还休,浅眸清澈荡漾,“它并非妖邪之花,只不过生长的环境独特,不被世人所容罢了。”
老者激动不已,这位公子说得都是对的,甚至比祖宗记载的还要多。这花果然不是妖邪之物,这么美丽的花,怎么回事妖邪之物呢!
“老伯可为我多捏几朵。”
既然已经澄清了火鸢花的罪名,老者欣然答应:“好好,公子这么费心寻找这花,可是为了送人。”
男子优雅颔首。
“呵呵,是给心上人吧。”
“是一位很珍贵的人。”明知老者没有理解话中之意,沧澜清夜也不多加解释,因为没有必要。
“老伯,我明天派人来拿吧。”沧澜清夜随手甩下一个银锭,转身离去,还没等老儿反应,早已不知去向。
老者呆愣愣半天,拿起银锭用牙咬了咬,喃喃:“是真的。”他想说的是,方才的经历都是真的,那个月华般飘逸的男子真的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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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话:天冷记得加衣哦亲们。小狗就读的大学又下雪了,是个南方人的小狗觉得好神奇,这里的雪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哦!
凤入东影 第四十一章 痛,不重要
“啊,嘶,轻点,轻点!”哈吉王子的大帐里不时传出阵阵明朗带着傲气的呼痛声。
大帐里一位少年光着胳膊趴在躺椅上,俊朗的脸有些淤肿,剑眉皱成一团,哪有校场上英姿勃发的样子,口里还不停的呼痛。
光洁紧致的上身布满了青紫,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有血丝溢出,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状况可怖。
“你还有脸叫痛啊,又不是第一名。”少女坐在躺椅旁,从摆放各式药罐的凳上拿起一瓶药酒,一手沾了药酒,力道恰好的揉搓着背上的淤青。听到少年毫不矜持的喊痛,血玛瑙一样的双眸泛起一丝促狭,不留半分情面的揶揄道。
“能撑到第七局,本王子已经很威猛了!”哈吉一想到自己当时在校场的意气风发,以一敌十的英勇风姿,不免有些得意,忘形地炫耀,“嘶,你轻点行不行?”
夜阳手劲故意加大,在淤青比较严重的地方大力来回揉搓,哈吉连连呼痛。“啪”,夜阳不耐烦地重重拍在伤处,哈吉倒吸一口冷气,半晌说不出话来,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夜阳心底发笑,继续为他搽药。
“我要是你,哪敢这么大喊大叫的,还是王子呢,一点男子汉气魄都没有。”
哈吉郁闷的趴在躺椅上听着夜阳的冷嘲热讽,软软的小手在背上来回揉搓,凉凉的有点痛,温馨的气氛在大帐中漫延。
她在关心自己,不是吗?这个认知让桀骜的少年嘴角轻勾,一牵动唇角,又是一阵刺痛,少年依旧乐得眉飞色舞。
“你的亲卫兵下手可真重,没给你留半点情面。”想到当时哈吉硬撑到第七场,伤痕累累,气急力竭,唯独幽蓝的眼睛绽放着高傲的光芒,麦色的脸庞挽起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容,像一位真正的士兵,只是往那一站,就带来一阵强劲的冲击力,那样袭人的坚强毅力,似乎蕴含着撼天动地的力量。
这样让人害怕的强大,使第七局上场亲卫队员并不因为对方是位身经数役,体无完肤的王子而畏手畏脚,反而严阵以待,招招狠厉,目的只有一个:打倒他。
这就是战士与战士之间微妙的感情。仿佛只有不留余地的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方的至高尊重,才无愧于自己身为战士的骄傲。
“你又干嘛强撑,非要等对方把你打得站不起来,神志不清才肯罢休。”夜阳真的很不明白,人,这种生灵真的很奇怪,到底在执着什么,为了他的执着可以强大到什么样的程度。
“啊,痛、痛、痛……”一个走神,手又不小心按到伤重处,惹得哈吉夸张的呲牙咧嘴。
“哈哈,痛,不重要。哈吉王子,痛快,才最重要。”夜阳巧笑嫣然,血瞳漾出波纹,白净的小脸绽开朵朵笑容。
少年一听,湛蓝的眼眸澄空晶亮,开怀大笑,桀骜自信的笑声显示出他心情不错:“知我者,阿寻也。”
忽然想到了什么,少年俊朗傲气的脸露出一丝忧伤,蓝眸浮起不舍:“阿寻,等到了春天,沧澜大哥就会来接你了。你还会再来草原吗?”
“会吧,以后若是没地方呆了,我就来找你,让你保护我。”夜阳不假思索道,她还不知道沧澜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好像很多事情都已经注定好了一般。
血瞳微微闪动,自己这具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也许会在某一天毫无预兆消失,无影无踪,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自己到底要寻找什么才能知道自己的存在之所在。
“真的?”少年欣喜若狂,猛然支起身体,澄清的蓝眸灿若星辰,炯炯地望进少女微愣的血瞳之中,似乎想要确认什么。
得到少女肯定的回应之后,哈吉忽然有些忸怩,麦色的脸浮起一层红晕,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阿寻,若…若是…我真的成为草原最厉害的勇士,你…你…愿意…做我的王妃吗?”最后几个